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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四个男人渣过后(咒回同人)——白银之吻

时间:2022-04-22 09:50:37  作者:白银之吻
  贺沢诚却闭了闭眼睛,声音颤抖地质问他道:
  “纯子,那些孩子们呢?”
  说完这句话后,贺沢诚感受到了一阵让他眼前发黑的窒息。
  刚刚由诅咒再次逆向转变回人类的他,一瞬间所有的感情都恢复了。
  愧疚、悔恨、后怕等压抑的情绪如潮水般淹没了他的口鼻。
  羂索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踩着血污慢慢走下了台阶,他漫不经心道:
  “当然是——都杀掉了。”
  “你这个混蛋!”贺沢诚声音嘶哑地朝他吼了一句,却被猛然钳制住了下巴。
  “小鬼,”羂索眼神变得阴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狠狠地强迫他抬起头,语气阴森道,“你要为了几个本就该死的人跟我置气?”
  他们该死!他们竟敢威胁你!
  “该死?置气?”贺沢诚咬紧牙关紧紧盯着他,愤怒道,“你又凭什么随意裁定他人的生死?他们……只是没长大的孩子而已!”
  贺沢诚的偏袒让羂索心里猛地窜起一股嫉妒的怒火,他冷笑着嘲讽道:
  “是孩子,但不是傻子吧,他们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再说,”羂索的眼神在阴暗的天空下似乎也染上了一层潮湿与冰冷,他淡淡道,“任意处死村民的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呢?”
  说完羂索就后悔了,果不其然,贺沢诚眼眶中立刻蓄起了一层泪水,羂索的心脏不可抑制地刺痛起来。
  他不应该这么说的,所谓的菜菜子美美子姐妹的事,是他本来用于引导夏油杰崩溃叛逃的,但没想到阴差阳错下……
  是他害得贺沢诚如此的。
  羂索沉默地俯身抱起了浑身无力的贺沢诚,不顾他的挣扎和反抗,朝着远处走去……
  贺沢诚在失去诅咒身份后,扛不住“受肉”概念的崩塌,陷入了昏厥。
  不知过了多久,贺沢诚终于醒了过来,醒来以后,就反应极其敏锐地察觉到身边有人。
  贺沢诚吃力地支撑起身子,然后就看到昏暗的和室,坐在床边出神的羂索。
  ——以及他手中布满眼睛的立方体。
  特级咒物狱门疆?
  贺沢诚呼吸瞬间屏住了,聪明的他很快就想明白了很多事。
  他的行踪,他的状态,还有天元大人的防备,在加上能封印事物不断削弱咒力的狱门疆……
  “醒来了。”羂索停止了把玩狱门疆的动作,眼神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捏着狱门疆的手指却情不自禁收紧了。
  “你、你想做什么纯子?”贺沢诚尽量放缓呼吸,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紧张,只是克制地瞥了一眼狱门疆后,就收回了视线。
  贺沢诚声音轻轻道:
  “你想对谁动手?悟哥还是夏油君?”
  虽然贺沢诚已经极力隐藏自己的心思了,但现在的他就宛如已经落网的猎物,每一丝每一毫的动静都会由细小的震颤在羂索那里演变成巨大的反应。
  羂索捏着狱门疆的手指越收越紧,嫉妒的黑炎再次从他心底宛如灼烫的岩浆般流淌了出来。
  羂索的声音听起来似乎依旧平静,却猛地俯身向前,靠近了他:
  “叫的真是……亲密啊。”
  贺沢诚呼吸急促起来,紧张地看着他现在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浅金色重瞳,心脏怦怦直跳,惶然无措的情绪在他心里乱窜着。
  然而羂索却说出了他意料之外的话。
  “想知道?”羂索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轻笑了一声,他声音冷冷道,“那就回到你自己的身体里来。”
  贺沢诚愣住了。
  贺沢诚愣了一会儿,然后低下了头,手指慢慢攥紧了床褥,他声音带着一种期盼与强烈的绝望:
  “为、为什么?当初,是你亲手杀的我吧。”
  不要说什么因为我要变成诅咒忘记你了就要杀死我!你以为我会信吗?
  你只是……只是需要我的术式吧。
  低着头的他没有发现他后一句话说出口后,羂索的瞳孔有一瞬间猛地收缩了一下。
  羂索却没有说出原因,反而淡淡道:
  “你也想活吧。那就回来,回来就能活。”
  羂索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乱得很,其实去找贺沢诚本身就说一个乱来的举动。
  让贺沢诚回来复生其实也是对大业计划毫无意义的举动。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想出贺沢诚可能能够借助自己本身的术式复生后,他就完全失控了。
  失控地去找他,失控地让他复生阻碍自己,失控地想让他回来留在自己身边。
  羂索对此有了不好的预感,这种扭曲自己意志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
  那个大风呼啸的夜晚,贺沢诚的那通电话:
  “我想你回来,如果你回来,我就……”
  羂索猛地打断了自己的思绪,他不敢再想,自欺欺人地仿佛只要不去想,一切就不会发生。
  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在眼前的贺沢诚身上,等待着他为了求生而屈服。
  然而他只等到了贺沢诚抬起的灰蒙蒙的眼眸,还有刺痛他眼睛的满脸的泪痕。
  “……我拒绝。”羂索听到他声音疲惫又绝望道。
  羂索愣住了,在听到贺沢诚拒绝的那一刻,贺沢诚带着哭腔的声音“嗡”地一声贯穿了他的大脑,让他的双耳一阵空白的轰鸣。
  看着自己的爱人在自己怀里渐渐失去生息和温度的画面,宛如循环的恶梦般在他眼前迅速闪现了无数次。
  羂索下意识绷紧了自己的身子,在失去意识的这短短的时间里,他在贺沢诚眼中的形象也只是不悦地僵住了。
  贺沢诚心冷地别过头,他声音也变得冷淡下来:
  “你走吧,纯子,不管你有什么打算,我都不会让你如愿的。”
  羂索慢慢地反应了过来,他面无表情地嗤笑了一声:
  “打算?”
  羂索猛地扭过他的头,看着他的眼神里是一种极力压抑地强烈情绪,他声音艰涩又带着股狠劲:
  “你必须得活过来!我有在跟你商量吗?小鬼!”
  你以为我会允许你再在我面前死一次吗?
  “为什么?纯子,我不明白。”贺沢诚却眼瞳轻轻颤抖了下,泪水不断滑落,沾湿了羂索的指尖。
  羂索像被烫到了一样猛地甩开了手,他别过头,不再去看贺沢诚,动作隐晦地将颤抖的手指掩藏在了宽大的袖袍下。
  “为什么!纯子!回答我!”贺沢诚见羂索始终避而不答,他哽咽着冲他喊道。
  羂索却一下子站起了身,朝着门外走去。
  执着了千年的夙愿,总是自我标榜冷静与无情的他,并不想面对那个让他不堪的事实。
  “纯子!别走!回来!”贺沢诚在他身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回答我!求你了!回答我!”
  贺沢诚的声音里是一种几乎要将羂索的意志都瓦解掉的绝望。
  羂索的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他站在已经被拉上的门后,隔着门与贺沢诚说话,仿佛薄薄的一道纸门似乎能掩盖一切,能给他无限的勇气。
  他竭力让自己表现得冷酷一点,最终却也只是说道:
  “……好好考虑,我明天再来看你。”
  “纯子!”门内的贺沢诚哭喊道。
  羂索脚步凌乱地匆匆离开了。
  第二天天一亮,贺沢诚就睁开了眼,死死盯着门口。
  他看着门口并不是反悔了想要复生,贺沢诚的拒绝是真心实意地想要走向死亡。
  那些村民的死,那些少男少女们的死亡,自己做下的种种错事,经历的种种让他精疲力尽的爱恨纠葛,都让他没有来求生的意志。
  疲惫,绝望,悔恨,想要到此为止。
  然而对于临死前的事,贺沢诚心中还留有一丝疯狂又绝望的期待。
  那就是,纯子……他究竟对自己有没有感情。
  ……他真的爱过自己吗?
  这个答案挺没有意义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依不饶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明明上次在被纯子杀死的时候,就斩钉截铁地说过绝对不要再爱他了。
  然而……然而事实上自己却如此没有出息。
  都被如此对待了,都无法克制那丝近乎扭曲的贪恋。
  然而直到晚上,外面的天完全黑了下来,他才再次见到了纯子。
  更令他绝望的是,纯子依旧没有给他答复。
  纯子反而提出了一个令他无法拒绝的请求。
  然而羂索不知道的是,接下来也会发生一件完全颠倒他接下来的人生的事,让他所隐藏的一切都猝不及防地坦露在两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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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我滴个乖乖,差点没写完...
 
 
第73章 if线结局:脑花(二)
  一个仿佛睡着了的金发青年被放到了贺沢诚身边。
  青年额头光洁白皙,缝合线完全不见了。
  他静静地双眼闭着躺在床榻上,没有心跳,没有温度,没有呼吸。
  昳丽的面容,暗金色的头发轻轻贴着脸颊,肌肤是一种湿润的雪腻,他水红色的唇瓣像盛开的蔷薇一样轻轻抿着,昏黄的灯火在他朱红色的外袍上曳出一道道迤逦的光泽。
  这是贺沢诚本来的身体。
  然而贺沢诚的注意力却不在自己失而复得的身体上,他眼睛慢慢睁大,以一种说不出的情绪,竭尽全力地去看清眼前人的每一丝每一毫。
  一个皮肤冷白气质邪异的青年正侧身站在门口,低着头,薄唇紧抿地看向地面。
  青年眼帘微垂,眼尾上扬,脸上是一种凉薄的惯常情绪在慢慢流转,两条发辫贴着他的脸颊轻轻垂下,长发如泼墨般从他后背倾泄而下,发尾在他腰间轻轻扫着。
  这一切都让贺沢诚如此的熟悉。
  校园夜祭上公园里被狠狠咬住的心口,那些“被奖励”的缠绵,隔着车窗轻轻相贴的手,雪夜归来的男人……
  可贺沢诚也不能忘怀那个他打算自戕的清晨,阳光温柔而无知地洒在他的肌肤上,男人那残忍地穿过自己胸膛的手。
  爱恨如纠缠的黑白蟒蛇般在心里缠斗,贺沢诚完全不知自己现在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对眼前人是爱还是恨。
  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满心满眼里都是他。
  贺沢诚依旧无法忘怀这个匿名为“小泉纯子”的男人。
  “纯子……”贺沢诚忍不住对他喊了一声,声音沙哑,压抑着一种深深的渴望。
  羂索却没有回应他,也没有转头看他,他只是声音低低地慢慢道:
  “回到你自己的身体里去,我知道你有办法。”
  “为什么?”贺沢诚笑了一下,他浅金色的眼瞳波光粼粼,看起来既悲伤破碎又情愫婉转,“纯子,我需要一个答案。”
  “别问了小鬼,”羂索轻轻闭上了眼睛,“照做就是了。”
  然而贺沢诚依旧不依不饶。
  羂索垂在宽大的衣袖下的手慢慢握紧,他沉默了良久,然后从袖中拿出了一个布满眼睛的立方体——狱门疆。
  贺沢诚一下子住了嘴,眼神愣愣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
  “想起来了?”羂索淡淡道,“那就照做。”
  “否则你要是……可就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了。”
  贺沢诚愣了一会儿,然后他感到眼眶一阵酸胀,眼泪争先恐后地夺眶而出,他又哭又笑道:
  “你宁愿威胁我也不愿意回答我?”
  羂索背过了身,他声音低低地催促道:
  “……快点吧。”
  羂索生性谨慎,他总怕夜长梦多,贺沢诚一个劲儿地不肯配合让他总感觉心里隐隐焦躁,坐立难安。
  然而不知为什么,身后的贺沢诚沉默了一会儿,却轻轻开口道:
  “你……你真正的名字叫什么?”
  羂索沉默。
  能让贺沢诚看到他真正的肉身已经是他冲昏头脑的后果了,而名字在咒术意义上是最短的咒,羂索不太情愿暴露自己的真名。
  可那个一直被期待着复活归来的人却说:
  “告诉我。告诉我,我就肯听你的话。”
  羂索呼吸急促了一下,他背对着贺沢诚,视线低垂看着院中的青石砖,努力保持平静,掩饰着自己那一刹的异状。
  最终他还是开口,声音低沉道:
  “羂索,我的名字。”
  紧接着羂索就听到身后的人轻轻念了一遍他的名字,羂索一阵心跳加速,这种莽莽撞撞的感觉让他感觉自己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还没能羂索从这让他不自在的情绪中挣脱出来,他就听到身后人又提出了一个要求。
  “我想看着你……你能过来亲口告诉我吗?”身后人声音又轻又软道。
  别太过分、太贪心了。羂索是想这么冷酷地拒绝的。
  人这种生物是极其贪婪的,就算自己满足了贺沢诚现在的要求,也难保他不会有其他要求。
  可羂索最终还是转过了身,身上藏蓝色的和服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轻轻划出一个弧度。
  难以拒绝他的亲近,就像难以克制地将他刻在心上一样。
  羂索心脏怦怦直跳,慢慢朝床榻上勉强坐着的贺沢诚走了过去……
  而贺沢诚哪里又是为了一个名字呢?
  贺沢诚确实爱着羂索,也曾经为不知他的世界、不知他的真貌、不知他的真名而烦恼过。
  可事到如今、心存死志的他,哪里又会在意一个名字。
  无论这个男人真名为何,真正的样貌又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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