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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成为房东之后(GL百合)——海哪吒

时间:2022-04-23 08:32:39  作者:海哪吒
  “两个人,‘单独’谈合作?她还想送你包包,那个女客户一看就对你动机不纯啊。”
  朱煦简直是无语了:“你说什么呢,人结婚有孩了,东西我也没收啊。”
  不成熟的冯斯谣开始钻牛角尖。
  “要是她为了你离婚了呢,结婚有孩跟人对你有意思有冲突吗?我作为你女朋友有点危机感也很正常吧?”
  朱煦:“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啊,危机感不要太泛滥,我还不能有点正常的社交了么?男的不行、女的也不行,我总不可能和空气谈合作吧,冯斯谣你能不能成熟一点儿啊?”
  朱煦觉得这个人道理简直是讲不通,她做的这行本质处于服务业,加个微信给人答疑解惑,或是私下吃个饭,发展关系网谋求长远合作,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而且平心而论,她和这些人的相处都是没有逾越的社交,冯斯谣就像护着猪崽子的猪妈妈一样,看谁接近都要拱一嘴,搞得她真的很难做。
  呸呸,不对,她干嘛说自己是猪,冯斯谣才是猪。
  冯猪谣继续振振有词:“你可以跟我谈合作啊,我做你的客户。报个价吧朱老师,我要一份包年套餐。”
  “……”
  绕来绕去,核心意思还是那句“我养你”。
  我同你谈A有问题,你却在跟我争B难道不对吗。两个人鸡同鸭讲,好像在争论一件事,关注的层面却截然不同,问题回到原点,朱煦觉得有点无力。
  或许复合只是共同生活的第一步,毕竟这么多年的空缺,和性格的改变,不是同居个几个月就能抹平的,还需要相当一段时间的磨合。
  朱煦觉得,自己就像一桶最高温度只到七十度的水,冯斯谣就像铁桶底下500多度的柴火,拼了命地想把她烧沸,但两个人感情分值的上限不同,哪怕后者再怎么努力,可能也于事无补。
  也许是battle得有点上头,朱煦头脑一热,拉出箱子,冷着脸往房间走。
  冯斯谣拦着她:“你做什么?”
  “你是我客户,我有职业操守,不会和‘客户’发展工作以外的关系,更不能住在‘客户’家里,”朱煦说,“我搬走,行了吧。”
  ……
  “搬走”就是句上头了的气话,却是冯斯谣最不能接受的一个词。朱煦说完,看见冯斯谣突然沉下来的脸色,就意识到不对,想缓和一下语气说点别的找补,怎料此时上司的视频电话突然打进来,朱煦错失立刻哄好冯斯谣的机会。
  等谈完工作,冯斯谣已经跑回她很久没睡过的客房睡了,朱煦洗完澡想再找对方谈一谈,结果吃了个闭门羹,冯斯谣把房门都关了。
  朱煦:“……”
  怎么滴,谁先惹谁不开心的啊!凭什么自己先哄!
  虽然这么想,朱煦还是拉下了把手,企图进门聊聊,两人之间的问题不要过夜。
  然后发现冯斯谣不仅关门,还反锁了。
  朱煦“蹭”地恼火起来。
  反锁是几个意思?怕她夜袭吗?自作多情!
  她要是再主动找冯斯谣,她就是小猪!
  ……
  就这么冷战了两天,到了周五。
  唯一一次微信聊天,还是朱煦主动发起的。
  周四晚上十一点半,朱煦忍无可忍,问冯斯谣怎么还不回来睡觉。
  冯斯谣:房子租给你了,你是我房客,我有职业操守,不能随便和房客住在一起
  朱煦要气炸了。
  然后蒲雨给她发消息。
  蒲雨:小朱,是这样,这几天我们新项目上线,为了加班,斯谣要在公司睡几晚
  蒲雨:我替她向你报备,后面一定给她补休
  不得不说,朱煦还是心软。
  周五她补休,难得空闲,独守空房的一天一夜,朱煦想着冯斯谣这些日子工作也挺辛苦的,自己又确实没好好陪她,最后又讲了那种话,思来想去还是自己理亏,于是沉下气准备了一份便当,打算中午给冯斯谣送去。
  冯斯谣的车留在家里的车库,朱煦开着车进了她们公司,一进门就看见冯斯谣的背影,正和一个外国女人谈笑风生,两人一起往公司的餐厅走去,再定睛一看,原来对方还是那个法国同学,这才半年,都梅开三度了。
  朱煦立刻转身,面无表情,潇洒离开。
  顺便在微信上答应了客户赵小姐的周六邀约。
  ……
  听完朱煦叙述的前因后果,李未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朱煦满脸期待:“未未,你有什么建议吗?你跟蒲雨吵架,一般都是怎么和好的呀。”
  李未:“我们在床上和好的。”
  朱煦:“……当我没问。”
  李未:“讲道理,我觉得你们俩都有问题。”
  朱煦:“好吧。”
  李未:“最大的问题是,你们可不可以不要像两个小学鸡谈恋爱啊!”
  朱煦:“啥?”
  李未:“答应我,成年人的恋爱,用成年人的方式来解决好吗?”
  朱煦:“……不要吧,我好忙好累的,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
  一顿下午茶吃到晚上八点,李未慷慨激昂地指责了朱煦消极应付成人生活的态度,顺便最后分享了她的典藏资源给朱煦,让朱煦一定要在睡前躲在被窝看,这样会勾起她已经死去的欲望。
  朱煦明天得上班,十点钟就洗完澡,上了床,孤枕难眠之下还是点开了一个小视频,果然效果卓越,才看了五分钟,她就开始困了。
  也不知道冯斯谣困了没,睡了没,是不是要加班到很晚。
  朱煦翻了个身。
  管她干什么?说不定和她的法国同学叙旧到天明呢。
  朱煦又翻了个身,把微信冯斯谣的置顶取消。
  这个人又不会找她了,置顶看着碍眼。
  唉……
  最晚明天早上八点,要是冯斯谣再不来找自己,她就,她就……
  就去找她……
  胡思乱想之际,冯斯谣的头像冒出一个红色的“1”,朱煦立刻坐起来戳开对话框,对方给她发语音了。
  点开一听,却是蒲雨的声音。
  “小朱,你睡了吗?”
  朱煦立刻回:还没。冯斯谣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你能来接一下斯谣吗?今晚项目上线庆功宴,她好像有点喝多了。”
 
 
第35章 特别番外(下)
  【磨合】(下)
  朱煦给臭臭留了点食物,然后随便套了件连衣裙就出门了,由于太心急,连扣子都没完全扣好。心浮气躁地按了两次下行按钮,电梯才缓缓地从36层的顶楼往下走,等电梯的间隙,朱煦又戳进冯斯谣的朋友圈,意外地发现,冯斯谣今天中午多出来一条动态。
  【对不起,我错了】
  【原谅我的话就点个赞吧:(】
  【图片】
  配图是臭臭穿着唐装作揖的表情包,小粉猪笑得可憨了。
  无人评论,无人点赞,发的仅她可见。
  朱煦想笑,又有点心酸。
  死傲娇这条挂了快十个小时了,估计看自己没回,以为自己还生气,不敢主动来找她说话。
  奇怪了,她这两天明明没事就刷冯斯谣的动态,怎么没刷到这条,那个时候她在干嘛啊?
  哦,想起来了,中午那个时候,她在跟客户吃饭……
  朱煦蜜汁心虚,赶紧点了个赞,然后没几秒,冯斯谣这条动态就秒删了。
  朱煦:“……”
  这家伙怎么还生气了?
  “朱老师,这么晚还出门啊。”门卫大爷跟她打招呼。
  “嗯,是啊,”朱煦应了声,“去接室……咳,接我对象。”
  门卫大爷露出了姨母笑,给她把大门开了。
  开着冯斯谣的车出门,路上左右碰到的其他车主总会多看她几眼,可能对朱煦这样娇小的女生来说,开着辆宽大的越野车总会显得有那么些不协调吧。
  还是冯斯谣开着舒坦。
  朱煦这个平时40码的稳健选手,今天以平均80码的速度一路飙车,到了最后一个红灯,广播刚好放到某个深夜电台,有个年轻的小姑娘咨询主播,说男朋友工作太忙经常无视自己,准备了很多小惊喜,对方不仅统统没发现,甚至前段时间吵架还提出了分居。小姑娘觉得很沮丧,问主播能不能给点建议,主播说,恋爱需要花精力来经营和维系,工作忙不是借口,如果长期感觉被忽视,那么这段令人痛苦的关系不如不要继续。
  最后简单粗暴地总结了俩字:劝分。
  朱煦也简单粗暴地把广播关掉了。
  想了想,借着剩余60秒的红灯时间,朱煦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她的主管,再次追问自己部门的新员工招聘情况,得到“一个月之内一定安排好”的确切答复,她长长地出了口气。
  歉疚也好,落寞也好,和冯斯谣失联了两天,她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总之现在就是想见她。
  *
  印象中,冯斯谣很少喝酒,总是那么清醒理智,所以蒲雨的“喝得有点多”在朱煦看来已经是非同小可,她原本想象了很糟糕的场景,比如烂醉如泥或是满嘴胡话,到了饭店大堂,却发现对方神色如常,坐在沙发上还能跟人对话,除了神色有点困倦,不时要揉一揉太阳穴外,看不出任何不清醒的迹象。
  冯斯谣今天穿得很商务,衬衣的袖口挽起半截,领口的扣子解开,露出小半片白皙的锁骨,看上去很干练,又有些疲惫的凌乱。朱煦屏息静气地走近,听见对方逻辑清晰地给下属布置工作,语气没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温柔,意外地是会给人带来压迫感的那种上司。
  就怎么讲,用时下流行的网络词来描述,就……还蛮1的。
  冷冰冰,硬邦邦,脾气也臭臭的。
  跟多年前喝完啤酒壁咚她那会一毛一样。
  冷冰冰的冯斯谣扭头见到了她,眉心一皱,朱煦以为她又要开始旧事重提,正想打断,没料到冯斯谣憋了三天没讲话,冷着脸张嘴,说的却是:
  “扣子,没有扣好。”
  啥?朱煦一怔,想起自己胸口漏掉的两颗扣子。
  “没关系的,马上回去了。”
  “有关系,”冯斯谣坚持,“我给你扣。”
  然后摇晃着起身,歪歪斜斜地靠过来,要给她扣好裙子。手晃得厉害,不仅该扣的没扣上,还扒拉下来两颗,朱煦哭笑不得。
  看来脑子还清醒,身体就不受控制了。
  “好,我们先回车里,你再给我扣好不好?”
  朱煦跟哄憋气包小孩似的,不自觉地放柔声音,冯斯谣哼哼了两声算回应,朱煦便向蒲雨和其他人道了别,然后将冯斯谣扶进了车后座。
  冯斯谣的头好像很痛,斜靠着座椅闭目养神,眉心蹙得很紧,唇也抿得很紧,没再张口说第二句话,朱煦也不想打扰她,无言地发动车子,对着空气轻声说了句:
  “回家了。”
  冯斯谣:“嗯。”
  微妙的沉默持续扩散,车子开出去两分钟,冯斯谣闭着眼睛,又低声说:
  “先不回。”
  朱煦踩下刹车:“嗯?”
  “去海边透透气,我头疼。”
  这命令般的祈使句。
  行吧,谁让她朱煦理亏,又心软呢。
  *
  吃饭的地方离海边不远,这片之前是个废弃的码头,岸上没有沙滩,只有碎石,所以不是景点,也少有人来。这会已经快十一点,周围空无一人,但海风裹挟着盛夏的热浪扑来,并没有能让人头脑清醒的功效。
  一路无人,朱煦偶尔走神,便透过车内的平面镜去看后座上浅眠的女人,她微仰着头,白皙的脖颈与完美的下颚连接出精妙的弧线;酒精和香水的气息交织,在密闭的车内空间扩散,钻入她的鼻尖,画面与气息一同,唤起了些许久违的躁动。
  脑内突然浮现出刚才李未发给她的小片片段,朱煦赶紧甩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脑海的角落里翻出自己躲了很久的老房子,把带颜色的想法全都封印了进去,呼吸稳定后,找了个平稳的地方把车停好,松开安全带,转头去喊冯斯谣。
  “我们到海边了。”
  冯斯谣过了一会儿才回应:“嗯。”
  又说,“我安全带解不开了。”
  行,解不开的东西又多了一样。
  “我帮你解。”
  朱煦拉开后车门,探进去半个身子,去帮冯斯谣解安全带。
  冯斯谣看着她,“好。”
  朱煦不敢和她对视,左手撑在靠背上,右手尝试去找锁扣,按了半天也按不开,这才发现冯斯谣脑子不清醒地扣到了另一个锁扣里。
  左手撑了半天,有点撑不住,越是靠近,那些令她躁动的气味就越是浓重,朱煦的思绪混乱,气息也不稳得厉害,右手摸索了半天才寻到正确的位置,安全带解开的那一瞬,她的腰却被扣住了。
  车内光线昏暗,冯斯谣的眸色同样暗沉,视线交错的刹那,朱煦突然心慌。
  “你,你做什么。”
  “没什么,”冯斯谣的手指划过她的唇,锁骨,项链,停在她的胸口,还是重复那句话,“扣子,没有扣好。我帮你。”
  朱煦吞了一下口水,也无意识地重复:“嗯,你帮我扣。”
  冯斯谣笑了笑,眼尾微微眯起,像个计谋得逞的小狐狸。
  “不,”她说,“我帮你……解。”
  “你……”
  胸口突然钻进一丝凉意,朱煦努力聚焦视线,发现冯斯谣其实早有动作,竟然在她都没发现的时候,已经把她裙子上半身的扣子解得差不多了。
  朱煦一惊,本能地支起身子:“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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