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祺鑫一边小心捣弄,一边伸到前面抚摸辛年,把小辛年又唤醒了,精神抖擞地戳着枕头。辛年被属于向祺鑫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包裹着,耳边是他低沉到性感的鼻息,生理性抗拒的肌肉又酥酥麻麻地软了下来。眼见辛年卸下防备,向祺鑫寻机又往里进了一截。
向祺鑫的忍耐力好到令人发指,就这么反复交替地爱抚引诱,把自己一寸一寸送进最深处。终于到最后半截,向祺鑫呼吸急促,猛地捅到了底。囊袋打在臀瓣上,发出羞耻不已的拍击声。
辛年只觉得漫无尽头的折磨简直要将自己捅穿了,终于到了底,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向祺鑫就扶着性器往外抽到只剩一个头,然后再次用力冲到底。
“啊啊……”辛年大脑空白地叫出声,沙哑的嗓音就像催情剂,把向祺鑫一以贯之的理智逼退到九霄云外。
他在辛年细白的脖颈后落下一个一个吻,没了方才的循序渐进,大开大合地在甬道里抽送,并且速度越来越快。
“慢……慢一点……”辛年的声音也被颠得支离破碎,哭着求饶却得不到往日的体贴,颈后的吻都野蛮到变成了啃咬。到后来辛年实在受不住了,软着手脚往前爬,想逃出去,又被大手制住腰,重重地捅开穴肉一插到底。
向祺鑫在狂暴状态里发了二十分钟的疯,猝不及防泄了精关,从顶峰跌落回来,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控,赶紧撤出身体。辛年从未被开发过的粉嫩小口此时被他肏得翻出艳红媚肉,而辛年趴在枕头上不肯抬头,一半的枕巾已经哭湿了。
“对不起对不起,疼不疼年年?”向祺鑫抱着辛年翻过来,心疼地搂进怀里。
被重新抱住的辛年哇的一下大哭出声:“你混蛋!让你慢一点了,那么大还那么凶,好痛好痛,呜呜呜……”
“对不起对不起,年年,我没经验,刚才真的是失控了,你打我吧,咬我也行。”向祺鑫搂紧瑟瑟发抖的辛年,反复亲吻他汗湿的额角和挂着泪珠的眼睫,把手臂伸到他嘴边给他咬。
辛年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复下来,拍开嘴边的手臂,抽噎着说:“才不要吃你的手。”
“那想吃什么?”向祺鑫低头问他。
辛年瞪着红红的眼睛,气鼓鼓道:“要吃奶。”
“好。”向祺鑫哪有不应的道理,摘了安全套打个结丢进垃圾桶,抽纸随便擦了擦,把浴袍穿严实了一点,只敞开衣领,把辛年抱进怀里。
辛年把手从浴袍里伸进去,抱住向祺鑫的背,看着肤色均匀的胸肌,脸庞微微红了,闭上眼伸舌头吮住了乳珠。
时间已经快到凌晨一点,辛年吃着奶慢慢冷静下来,不禁为自己方才的无理取闹感到不好意思。都是第一次,向祺鑫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算很好了,最后那一阵虽然过于刺激,到底也没真伤到自己。猝不及防这么一顿乱哭,把向祺鑫都吓得不敢动了。
迷迷糊糊地想了一会儿,辛年被戳到自己腿根的某个东西唤回了神智。
“……”辛年埋在他胸口小声嘟囔,“不是才……弄完吗,你怎么又……”
“没事,你睡吧,等下我去冲个冷水澡。”向祺鑫吻了一下他的头发。
辛年此刻又被愧疚占满心房,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再,再来一次吧。”
“你不疼吗?”向祺鑫讶异道。
“你这回轻一点。”辛年红着耳根,小心伸手滑进向祺鑫的浴袍里,摸到那根夸张的家伙,打心底犯怵,可是又舍不得向祺鑫大冷天冲冷水澡,小声说,“我要正面的,你抱着我做。”
辛年的浴袍已经弄脏丢到地上了,向祺鑫把自己的浴袍脱下来当垫巾铺在两人身下,又拿了个安全套拆了,辛年帮他一起戴上,眼一闭心一横,在下面张开腿,分着踩在床的两边。这回向祺鑫屏住心神,非常小心地把性器推进穴口,等辛年完全适应了,才缓缓抽动起来。
辛年双手攥着床单,咬着下唇哼出声,忍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向祺鑫的失控,倒是把自己弄得忍不住了。
“你……快一点嘛……”辛年掐了一下向祺鑫撑在他两边的手,红着脸说。
向祺鑫眼里浮现使坏的笑意,故意问他:“到底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辛年差点恼羞成怒,忽然被捅到敏感点,还没出口的话就变成了不成声调的喘息。
房间里只有床单摩擦和细碎的水声,混上喘息和几声难耐的呻吟。向祺鑫太喜欢辛年控制不住时发出的声音了,逐渐又耐不住温和,开始粗暴了起来。但这回辛年适应得很好,不至于痛苦得想逃,自己的情欲也被慢慢磨蹭到了高潮。
向祺鑫的动作越来越快,辛年又开始断断续续地哭了,一边抽噎一边说:“要吃……吃奶……”
向祺鑫喘着粗气,搂起他按在自己胸口。辛年扒着胸肌胡乱地啃,每捅到底一次他就能尝到一次乳珠,于是他被诱惑得把腿勾到向祺鑫的腰上,软下浑身的骨头缠他。交合的间隙,向祺鑫都能看见辛年面色潮红,张嘴伸着半截舌头,用最单纯的眼神勾引自己。
战线比第一次拉长了一倍不止,辛年在漫长的折磨中目眩神迷,情欲堆积到高潮,忽然在眼前炸开了一大片白光。他被刺激得发出一声极其放荡的吟叫,精关猝不及防就泄了,白浊喷得两人的腹间全部都是。
辛年倒在被褥间大口喘息,冷不防向祺鑫搂住他的脖子,更激烈地在他穴内征伐起来。辛年尖叫起来,两腿已经无力勾住向祺鑫的腰,被他抓住脚踝架在了肩上,快速又深重地反复操弄。
“哥……班长妈妈……妈妈……”辛年混乱地哭叫,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向祺鑫一吻上来,他便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呜呜哭着亲吻罪魁祸首的唇舌,承受过于强烈的性事和源源不断的快感。
终于在又一波堪称恐怖的剧烈运动之后,向祺鑫嘶哑着低喊出一声“宝宝”,隔着套子射在了辛年的身体里。
向祺鑫埋在他体内,与他亲密相拥地度过了漫长的余韵,在辛年累到极点睡死过去之后,才缓缓退出来,摘掉套子扎好丢到垃圾桶里,收拾干净床,然后去洗手间随便冲了个澡,拿着浸过热水的毛巾回来给辛年擦身子。
把辛年出的汗和沾上的浊液擦了,翻到背后,向祺鑫小心地把辛年搂过来,掰开屁股看看有没有伤到。手指滑过红肿的软肉时,睡梦中的辛年喃喃地呜咽出声:“王八蛋,出去,不要了……”
向祺鑫笑着拍拍他可怜兮兮的屁股蛋,又轻揉了几下,拿手机点了个明天早上送达的消炎药,丢开手机关掉灯,在黑暗中把辛年抱进怀里,把他软嫩的屁股当玩具,捏一捏拍一拍,渐渐也陷入了沉睡。
第24章 (`Δ′)
辛年一觉睡得昏沉,感觉自己前一秒刚结束剧烈运动闭上眼睛,下一秒睁眼就快中午了。他揉揉自己红肿的眼皮,扭头便看见向祺鑫平缓起伏的胸口。
向祺鑫一只手搂着他,闭眼侧躺在枕头上睡得正熟。两人都没带睡衣出来,是直接裸睡的,因此辛年一眼就看见了向祺鑫布满牙印和吻痕的胸肌,比上一次在家的时候还夸张。
辛年一面红着脸想自己是不是太变态了,一面又隐隐冒出了些许冲动。最终理智还是没能压倒冲动,他悄悄往下蹭了蹭,抱上向祺鑫小心地舔上了饱受摧残的乳珠。
向祺鑫被胸前的痒意和啧啧作响的轻微水声弄醒,一睁眼就看到自己胸口埋着一颗卷毛小脑袋,拿软软的嘴唇和舌头嘬奶。
“你是不是还没过口欲期啊?”向祺鑫无奈地揉揉他的头发,“小狗崽崽,我可没奶给你喝。”
辛年这才吐出圆圆的乳珠,半眯着眼亲亲向祺鑫的嘴,又把脑袋拱进他脖颈处,像狗崽子一样哼哼唧唧地撒娇。
蹭了一会儿,辛年忽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扑哧一下笑出声来,热气打在向祺鑫脖子上,痒得他直哆嗦:“嘛呢,什么事这么好笑?”
“我之前因为班里同学都喊你妈不爽来着,感觉自己的专属称呼没了。”辛年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地嗤嗤笑,“我现在想到了,妈就让给他们了,我以后可以叫你……奶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辛年笑得床都在抖,把向祺鑫整无语了,偏偏控制不住自己跟着他笑。笑了好一会儿,向祺鑫把人抓过来,扬手往他臀瓣上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辛年吃痛地“啊”了一声,耳根立刻羞得通红:“你干嘛打我!”
“奶妈比妈的关系还更远呢,亏你想得出来。”向祺鑫戳了戳辛年的脑袋,很想知道小脑瓜里装着什么奇怪的东西。
“那叫什么好?”辛年坏心眼地贴到他耳边,黏黏糊糊地轻喊,“老公?”
向祺鑫倒抽一口凉气,晨起的生理欲望瞬间被唤醒。他掐着辛年肉嘟嘟的脸又好气又好笑:“你个小色批,开了荤就无法无天了是不是?”
辛年把膝盖抬起来蹭了蹭他硬起的家伙,回忆起昨天晚上的场景,微微有些发晕。
向祺鑫贴着他的脸蛋问:“昨天没疼够,还想再来一次?”
一阵酥麻从尾椎骨泛上来,辛年红着脸摇摇头:“还好,不是很疼的。”
“不是很疼也先歇歇,我买了药,给你擦上?”向祺鑫说着,便去拿床头的药膏。
“做完再擦好不好?”辛年拦住他的手,眼巴巴地抱着他,轻轻说,“想被老公再操一次嘛。”
到这个份上向祺鑫还能忍就真的是有问题了。他深吸一口气,抱着辛年翻了个身,先确认了一下辛年确实承受得了,然后再伸手拆了个套子戴上,侧躺在辛年身后,抬起他一条腿,缓慢地插了进去。辛年被熟悉的温度入侵,颤栗着嘤咛出声。
昨天刚用完的地方还没完全合回去,向祺鑫不费什么力气就插到了底。辛年被向祺鑫揉在怀里,随他的节奏摇动颠簸,前面也被向祺鑫戴上套子,握在手里抚慰。前后一起被冲撞刺激,辛年软得快要化成一滩水,反手摸着向祺鑫的侧颈,抓着他短短的发茬,发出哭泣一般的喘息。
“啊……唔嗯……”
又腻歪了快一个小时,等到两人一起泄在了套子里,辛年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可是浑身却像浸在蜜里一样,甜得直冒水。向祺鑫给他和自己摘了套子,抱他去浴室一起洗了个澡,吹干头发,拿衣柜里新的浴袍穿上,然后坐在床边,把床头柜摆的药膏拆了出来。
“趴过来,给你上药。”向祺鑫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
辛年把浴袍掀起来,乖乖趴在了向祺鑫的大腿上。向祺鑫拿纸巾擦干他皮肤上的水,掰开臀瓣查看伤势,果然比昨天晚上更肿了,红红鼓鼓的像颗小樱桃。
向祺鑫问他:“疼不疼?”
“现在真的有点疼了。”辛年被那地方火辣辣的刺痛折磨得难受,老实回答道。
向祺鑫叹了口气,竟然俯下身舔上去,舌头安抚性地划过红肿的褶皱,打了好几个转。
辛年惊得差点跳起来:“啊!不要舔,脏……”
“唾液消炎的,”向祺鑫不让他动,在臀尖上又亲了一口,“不脏,妮妮哪里都可爱。”
向祺鑫给他上完药,又掰着屁股吹了一会儿。趁着晾药膏的时间,向祺鑫去烘干机里取出两条内裤,递了一条给辛年。辛年这才发现,自己昨天的内裤居然被向祺鑫洗了。
辛年梗了半晌,红着脸嘟囔:“这声妈还真没叫错……我亲妈都没你那么体贴。”
等辛年穿好内裤,再把昨天的衣服套上,向祺鑫叮嘱他:“这几天吃得清淡一点,也别熬夜别点夜宵。药膏一天涂两次,涂到消肿为止,不方便的话就来我宿舍,我帮你涂。”
“知道啦。”辛年有点不好意思,“药还是我自己涂吧,学校里人那么多,被撞见怎么办。”
“可是不检查我不放心。”向祺鑫捏捏他的耳垂说,“而且伤在那里你自己看不到,万一严重起来怎么办?”
“那,那就,等宿舍没人的时候去厕所,给你看……看一下。”辛年的羞耻心后知后觉地涌上来,此刻嘴上说着话,正眼都不敢看向祺鑫了。
两个人都收拾好衣服之后,向祺鑫去把垃圾桶里的垃圾也拎了出来。辛年一眼看见白色垃圾袋里那四个鼓鼓囊囊的小雨伞,羞赧地撇开头,忽然又想起来:“这个酒店是你家开的啊?”
“昂。”
辛年瞪大眼:“那我们住进来,你爸妈岂不是也知道了?”
向祺鑫回答:“岂止知道,房间都是我爸让秘书批的。”
“啊!那你爸妈知道你带男同学到酒店过夜了?!”辛年慌乱得手舞足蹈。
向祺鑫忍着笑抓住他的手:“没事,跟你说过我爸妈已经接受了,昨天我爸还在电话里耳提面命,让我下次开房都来自家酒店,或者直接回家睡,别给对家送KPI。”
辛年想到每次和向祺鑫干点啥都会在他父母那里存档,整个酒店工作人员都知道董事长公子带着男朋友出来过夜,还要嘘寒问暖地送他们上楼又送宵夜,光是想象一下那个场景,他就尴尬得直呼救命,恨不得下一秒就收拾包袱换个星球生活。
沉默了许久,辛年忽然开口道:“新气象,你上次说租房子……看过没有,有合适的给我推个链接我看看。”
向祺鑫表面上云淡风轻,内心真想冲到恋爱大师李浔枫面前单膝跪地,虔诚大喊一声:你,是,我,的,神!
辛年收到了几个链接,打开手机的时候发现有几条新消息。他今天没课,实验也没有安排,照理说应该不会有人找他。但他点开微信,发现消息是楚嘉阳发来的。
【家养兔崽汁:年年,今天晚上七点我舞团要开个外校交流会,X学院的大牛舞者要来,应该会挺好玩的,你和你家那口子来不来?】
“嘉阳他们团里有个舞蹈交流会,晚上七点,你想不想去看?”辛年问向祺鑫。
向祺鑫想着晚上也没事,便回答:“你想去就陪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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