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不要喜欢我了(近代现代)——景巳

时间:2022-04-24 10:06:41  作者:景巳
  “再说了,您说为我们办事?”杨骁道:“我们请贵方办事,难道是免费的吗?您是看在人情上才帮了我们?高额的手续费是假的呀?如果是这样,那慈善机构可都不如你们半点了。”
  他依然锋利,只是没有那么莽撞了,这尊大佛请的好啊,我们被为难住了。
  刚刚男人提了一嘴什么?懂法的朋友?杨骁一句法没提就堵的在这行业里能说会道的领导层们无言以对,这就好像你知道对方还捏了一个大招,可是他根本不必用,因为你已经抵挡不住了。
  我坐在这里陪他们磨蹭,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老板扶着额头和几个人窃窃私语,我知道,他们在商量。
  他们在后退。
  “我去趟洗手间。”我在赵寅耳边交代了一句,大局已定,我不想陪玩了。
  有我没我都一样改变不了败局。
  这本来就是一场没底牌的较量,稍微碰上一点有脑子的人就会溃不成军,是他们想要再搏一把,现在是见到了棺材,要落泪了。
  路过杨骁时,他的目光追随着我,很明显,让我玩性大发。
  我忍住了,没有当场笑出来。
  洗手间里,我正在冲手,镜子里倒映出一道人影,他静静地站在我身后,目光像是在盘着如何打家劫舍的贼人一般凶悍,上次见面就在几天前,那会儿略微狼狈,今天就比较正式了,他穿着笔挺工整的西装,我撑着次了一点儿,但也还算正式的工作服。
  “再这么看下去,我会觉得你想要打架。”我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我的无名指上戴了一枚戒指,毫不遮掩地展示着,我缓缓转过身,我看到他的视线随着我的动作转移在了我中指上的戒指。
  那一瞬间的悸动如何?我好想知道。
  望着他,我丢掉手上的纸巾,靠着身后的大理石台,看清楚了他的模样,五官有些微的变化,没当年稚嫩,多了份成熟气,西装过于严肃,也过于色情,只有我知道,那西装下被束缚的野兽一般凶悍的身躯和念想,有多么堕落,多么的沉醉迷人。
  他一步步走向我,一句句客套话夹着。
  “杨先生还是杨总?您喜欢哪个称呼?尊敬的贵方。”
  他未曾理会我,等我还要继续时,却突然大步冲向我,不顾周身有人在,他按我在石台上,粗暴又凶猛地堵住了我的唇。
  第一次也是这样,一点儿也不温柔,多少年过去了,他依然不见得有什么长进,横冲直撞进来,让我忍不住想呻_吟两声。
  我捧住他的脸,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把他推开,画个圈固步自封,独自羞愧,我有所长进,老辣了不少,稳重了不少,我脸色平静,没有那要命的,钻心的红,像是什么也没发生,只是在他吻我的空隙里,调侃了他这么一两句。
  “久别重逢,温柔一点儿不行?”我捧着他的脸,冰凉的指尖从他脸上滑过,唇压着他的脸说:“对方辩友。”
  他抱住我,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他压在我耳朵边,说上次没来得及说的话。
  他呼吸粗重,肩膀似乎在颤抖,手心温热地说:“我想你了,行哥。”
 
 
第8章 蓄谋已久
  抓不到杨骁了。
  这是老师们反映给我的。
  杨骁在学校里并没有安分下来,人多口杂,总有人传出他闹腾的消息,可老师们从来没抓到过他,按理说这不可能,只要他在,只要消息是真实的,他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完美地不留下把柄。
  只有一个解释,他是故意的。
  光是我就看到他好几次。
  这天我实在没法再视若无睹了,我站在现场,看巷子口里他靠着身后的墙壁,抽着烟,听里面传出打人的声响,我迈步要进去,巷口就那么窄,他伸腿砸在对面的墙上,堵住了我的路。
  他不看我,低头摆弄手上的烟。
  “进去就是证据,别为难了自己。”
  我很不舒服地说:“你凭什么那么自信我不会报上去?”
  杨骁嘲笑道:“你会吗?你抓到我多少次了?开除的通知怎么还没下来?”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明明应该是他紧张,是他求我不要报告上去才对,为什么全反过来了?他这样的态度,不免让我怀疑他是在针对我。
  这已经是本周第四次了。
  五天里,我抓到四次他的现行。
  我不能理解老师们口中抓不到把柄的说辞,我已经在同一个地方抓到了他四次。
  我莽撞地往前走了两步,作为学生会的成员,管理这种违反校规的事一直是手到拈来的,现如今竟被这样挑衅,他的腿撑在我的面前,没有一点想要拿下去的意思,结合前几次,我没法再纵容他下去了,“拿下去。”
  他是我见过最嚣张的人,没有之一。
  他并不理会我,反而将腿笔直地绷起。
  我的性子还算温和的,杨骁已经不止一次两次地挑衅我了,我威胁他说:“你是不是真的想被开除?”
  他给我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我就要硬闯,里面的情况有多严重我听声就能明白,杨骁还这么小,在这么不成熟的年纪做这么不成熟的事,万一失手,很容易赔上一辈子。
  “我一定满足你。”我咬牙切齿地说,随后用力气硬闯了进去,里面群殴的情况很乱,我只冲这伙人喝了一声,他们有人认识我,神色紧张地互相张望。
  地上躺着一个人,只是看着就很严重,我不认识,貌似不是学校里的人,我上前去查看,去叫救护车,去找杨骁的麻烦。
  “你疯了?”他还那样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我冲到他面前,记忆里,那是我第一次对他发火,“里面的人要是真有点事,你以为你只是开除那么简单吗?!”
  我的声音回荡在巷口里,飘到上空去。
  杨骁不以为意,他只是觉得我好玩,对我发火的模样觉得稀奇。
  我很不能理解。
  “你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去,一次都没有,”我一字一字咬得清晰,“你是不是真觉得没人能拿你怎么样?”
  我在给他机会,他从未回馈给我同样的惊喜。
  我在对他抱着什么样的期待?
  我总是认为人都是相同的,可我的确天真,我妄想去用几句话改变一个人,别人暂且不说,可是面前这个人,我不希望看到他走上歧路。
  什么时候有的好感?我不知道。
  明明接触不多,互相也不够了解,劝诫他却比劝诫顾铭还要认真。
  他一定觉得我很奇怪吧?我是怎么了。
  短暂的质疑之后,我觉得站不住脚了,我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原本不是一路的人。
  “说多了,”我恍然醒悟似的,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眼睛里一定没什么动容的东西了,我说:“我把人带走了,明天自己到教务处领罚,什么后果自己担着吧。”
  我不管了,无论他干什么。
  这件事之后,我们俩很久没有再见面,我也没有再听到杨骁的事迹,是他安分了还是我消息不灵通了,我不清楚。
  最近有大考,我没心思监督他了。
  “你最近和他交集有点密啊。”顾铭走在我身边,在放学的路上,他抬抬下巴,指给我一个侧影,那是几个人走在一起,中间的是杨骁,在学校里声名远扬的败类。
  “碰巧而已。”我转过头,没什么兴趣地说。
  “碰巧?”顾铭拉长声线,“就那么巧,每次都是你抓到他?”
  这其实也是我想不通的,只有我能抓到杨骁,消息总是被我不小心听到,或者是谁报给我的,我不能明白,学校里这么多人,杨骁这么频繁的闹事,老师怎么可能会抓不到他?
  我想说什么回复顾铭,可是我找不到更合适的说辞,全部归功于巧合?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
  我觉得有点奇怪。
  “上点儿心,你以为的碰巧,说不定是有人蓄谋已久。”顾铭突然说。
  我愣住,“什么意思?”
  顾铭笑而不语,有人冲这边吹了声口哨,那是顾铭的好友,顾铭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这么走了。
  顾铭和我是朋友,很多人都很意外,我们俩是打小的交情,否则以我现在的状态,交的朋友不可能是顾铭这样放荡不羁的校园风云人物。
  顾铭人虽然走了,可我却被搞得一头雾水,并不是他的话触动到了我,而是我自己也生疑,我看向杨骁的方向,那伙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不打算再管杨骁的事,却持着怀疑的态度,找到了之前通风报信的人。
  好在他还没走。
  这人被我叫出来,吓了一跳,他们本来在打牌,坐在班级的桌子上,看见我就像看到了什么老虎,慌忙收起桌上的扑克牌,几个人本能地挡在桌子前,阻挡我的视线,可是已经晚了,我早已经目睹完了一切。
  “主席,下,下课时间……”一个嘴里还叼着一根烟,拿出来后擦了下嘴的男生慌乱地纠正着:“放,放学时间。”
  他们很多人怕我,不是因为我会像顾铭那样不好惹,动不动打个架,是因为我的权利,他们还在学校里,还会怵我这个学生会的干部。
  “你出来一下,”我看着其中一个没说话的人,他也是一副畏手畏脚的模样,他们到底是新生,对我这个即将高中毕业的老家伙会有点畏惧,我看他不动,强调了下,“就是你,请出来一下。”
  我不知道这男生的名字,向我通风报信的是他,次数频繁了,我能记住他的脸,但没主动问过名字。
  他和旁边几个人使了个眼色,就放下纸牌跟着我出来了,我把他叫到外面没人的走廊一角,他战战兢兢地说:“主席,我没干什么吧……最近挺老实的。”
  他老不老实只有他自己知道,我没空盯着全校那么多人。
  “你跟杨骁有仇?”我直入主题。
  他没想到,也不知道话题转到这里去了,迷惑地说:“杨骁?哪可能,你看咱学校还有人敢惹他吗?”
  “那你为什么向我一次次地举报他?”我的态度严肃极了,从他的眼神里我就能明白,他的情绪十分紧张,而我持怀疑的态度太久了,今天不弄清楚谁都别想走,我打定了主意。
  “我跟他是同学,举报……”
  “嗯,你说。”我故意将声线放的很慢,在他听来更像是质问,像是我知道你在说谎,但我看你表演的意思差不多,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给不出理由,一时间被问懵了,聪明地转移了话题,“主席,我跟杨骁不熟,你自己去问他吧。”
  “是你向我举报他,一次次,我问他什么?”他的脑回路清奇,让我更觉得有鬼。
  “你问我我能知道什么啊……”
  “你连向我举报他的理由都给不出来,不敢惹他不是你说的吗?你偷偷地举报,不怕他知道了会找你麻烦?”杨骁这个人名气很大,快赶上顾铭了,当年顾铭也是这么混蛋,虽然现在也没改,但他毕竟在校多年,能处成朋友的都处成朋友了,不是朋友的也没精力跟他折腾了。
  他被我问的左顾右盼,心神恍惚地,视线就是不在我这里,他不敢跟我对视,这是我的直观感受,突然,他看到了走出来的几个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喊了几声,“老叶!等等我!”
  他要走,被我一把给抓住,过路人看到这情况,纷纷离得远远地,我轻易不来高一的地盘,一旦来了必定有事。
  “主席,你放过我吧。”
  “把话给我说清楚。”我的态度强硬,脾气好和耐心好不是一回事,在我在意的事情上,我一点儿耐心都没有,这关乎我自己,关乎我是否被人耍了。
  我要一个准确的答案。
  等这群人离开后,我也从学校里出去,我不知道杨骁的家在哪儿,也不知道他会往哪里去,可是我非常地生气,走在路上的我耳边只有一句话:“杨骁让我这么干的。”
  那个人只有这一句话,却透露出了莫大的信息,我现在急需见到杨骁,我有天大的事要质问他!
  狭路相逢,冤家路窄,我正要找他,却看见他和一伙人进了台球室,那是这一带最出名的地方,也是学校里那群问题学生打架闹事最频繁的地方,拜他们所赐,光是来这里抓他们都来好几次了。
  我轻车熟路地摸了进去。
  里面还是一样的乌烟瘴气,一群人围着一个桌台抽着烟,手持着长杆,学生居多,陌生的面孔也多了,这届新生里跟杨骁一样的败类也很多。
  只是一个地下室,空间不算特别大,一共只有三张球桌,我进门正对的这一张,杨骁正勾肩搭背地跟人站在一起,手里提着烟,在我进来之前,他在看球。
  “卧槽,干部啊,”有人认出来我,阴阳怪气了两声,擦着球杆,冲我调侃道:“没记错现在是放学时间吧?这年头抓这么紧了?”
  我不理会他,直勾勾地打量着杨骁。
  他正在看我,眼神像是看什么玩物,也像是猎物,总之很不友善,比我在学校里见到的败类气息还要重。
  那人见我不理他,面子上过不去,提着球杆往我走,把球杆往我面前一横,“要不是来抓人的,就是来玩的?主席,来一杆?”
  这大概就是校长口中真正的败类了,问题学生和真正的败类是不一样的,一个可以劝诫提醒,一个明知故犯,一个还有改变的可能,一个已经完全的定型,他们明目张胆,挑战绝对的权威。
  校领导管不住的人,我也无能为力,我不会管。
  “出来。”我冲杨骁说。
  周围的人看着我们,都知道我在叫谁,杨骁却无动于衷,他不满意地说:“您在叫谁呢主席?”
  明知故问被演绎的淋漓尽致,希望他一直这么下去,我说:“抱歉,记不住你的名字。”
  我也足够挑衅,我对他有莫大的怨气,加之这伙人的眼神和搞我的举动,我自然不会有好气。
  杨骁把手上的烟丢了,拿起球杆,弯腰打进一球,两球相撞落尽袋中,他不理会我,是一个很难缠的角色,如果这样不够他清楚,那接下来的举动一定让他明白我在叫谁。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