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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浮事(玄幻灵异)——阳刚猛男弦上/十三把剑

时间:2022-04-24 10:11:30  作者:阳刚猛男弦上/十三把剑
  浮泽被这几句话定在了原地,足足小半日过去,也不知皇帝离去了多久,他还呆呆地没回过神来,一遍遍回想皇帝的每一句话语。
  时间还在继续走,没有为这段小插曲停留。
  浮泽还是会间断地想起一些从前的片段,最开始大多数是前九世的事情,时崤以各种各样的身份出现在那些不连续的记忆里。再后来,记忆渐渐变成了一些浮泽不太理解的片段,他在梦里看见许多云,又看见一片不见尽头大海,场景混乱跳跃,有时是时崤奄奄一息地躺在面前,身下流了一滩鲜血,有时则是对方满头热汗地俯视自己,气息喷在耳边烫得出奇。
  夜半,浮泽在回忆的梦中转醒,热出一头汗珠也不掀被,只盯着窗缝透进来的一丝月光,偷偷夹紧了双腿间的湿意。
  他什么都没对时崤说,包括梦里的所见。
  十六岁,浮泽又长开了不少,容貌比之十四岁那年变化颇大,便以寻常学子的身份参加了科举,低调地拿了个探花之名。殿试过后,皇帝私下又向他提起当日的问题,浮泽沉默了很久,委婉回答:“浮泽本无意朝堂,只想尽快了结心愿,然后离开此地。”
  皇帝比之刚登基时成熟了许多,点点头,没再多问地接受了这个回答。又说回正事:“这两年朝堂各个势力越发错综复杂,但朕的暗网也已经悉数布下,接下来便要在明面上逐渐收网了。依你所愿,朕会尽可能加快速度,之后,还需要你提供更多帮助。”
  浮泽听明白了,垂下眼睑掩去神色,躬身行礼道:“臣当竭尽所能。”
  某一个瞬间,他的眼前又闪过了些怪异的记忆片段,视线变得模糊,只能瞧见大片大片的颜色,像是一张白纸上撒了均匀的金粉。他抬起头来,茫然地环顾四周想要看清,只捕捉到一抹隐约的蓝色,有什么声音从远处传进他的脑中:“……既然你选择回到他身边,那至少记得让自己好过一点,莫要再被他欺负了去。”
  说话的人是谁?
  ‘他’又是谁?
  浮泽茫然地问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宫,怎么回的府上,视线重新清明的时候,已经身处在自己的屋子里了。外头闹哄哄一片,许多街坊邻居都争着想要目睹探花真容,被送他回府的宫人们拦下,他晕晕乎乎地在躺倒在床上,不知该如何理清越来越多光怪陆离的记忆,干脆神智游离,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时崤这几日恰是不在人间的,毕竟是鬼府的王,这些年一直陪浮泽左右,时不时要空出几日回鬼府处理事务。今夜他审判完最后一条罪魂,赶着时间回到人间已是将近凌晨,推门进屋,竟见浮泽满头大汗缩在被中,似是陷入梦魇。伸手去探,指尖触及人类额头,传来的温度滚烫。
  时崤皱眉,撤了自己身上的拟人温度,把浮泽抱到自己怀里,用鬼气探查对方的脉象,未见伤病,倒像是受惊。
  想了想,抓起浮泽的手一看,果真见黑羽印记边缘的金光比先前更加明亮了些,是仙力越来越脱离束缚的征兆。
  浮泽在梦中呓语,听不清说了什么,却像抽泣。时崤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没有再进一步去探他的识海,只是收了鬼力,抱紧怀中软软的身体,一点点往那烧到干渴的嘴里喂水。
  这一觉浮泽睡了极久,那些他之前看不明白、看不清晰的片段,终于在梦里拼凑出一段段真实的过往,这些过往好长好长,长到浮泽都睡累了,也没能全部看完。他感觉渴极了,也饿极了,就不看了,睁开双眼,入目还是自己人间府邸的卧房,烛火跳动,外头天还没亮。
  “终于醒了。”时崤把他抱着稍微坐直了些:“天已经亮过一回了,你睡了许久。”
  温水及时喂到嘴边,浮泽还懵懵的,就着时崤的手一口口吞咽,喝完,才想起去找声音的来源。回头对上时崤的黑眸,也不知怎的,突如其来地一惊,猛地闭上双眼,反应过来后又不自然地睁开眼睛看向别处,讷讷开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夜。”时崤答。他并不在意浮泽的异常,抬手用手心贴上其额头,声音也如平时一样温和:“你发了一场热,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没有不舒服。”浮泽声音闷闷的,抓住他的手,“你身上,好凉。”
  时崤便收回手,默默地调高了自己的体温,“嗯,世子知道的,我本就没有温度。”又简单给浮泽拢起长发,披上衣物,事无巨细,体贴入微:“饿了吗?你一日未进食,先吃点东西吧。”
  浮泽看了他两眼,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点头:“……好。”
  简单吃了饭,又洗去昨日发热烧出来的一身热汗,已是过了三更。
  浮泽坐在床沿,时崤就站在床边给他擦头发,用毛巾绞个半干,再用鬼力烘上一烘,很快干透了,时崤摸了摸浮泽的发尾:“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世子可要再睡一会儿?”
  “睡不着。”浮泽摇头。
  时崤顿了顿,又问:“那,需要我陪着世子吗?”
  浮泽如梦初醒,转过脸,借着暖黄色的烛火仰视时崤,对方也正低着头看他,彼此的瞳中都映着烛火的光,眼神骤然相撞,仿佛隔着上千年。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这一回,却是时崤先一步挪开了视线。他转身将毛巾放回桌上,原是要离开,只是才抬步,就听浮泽突然在身后叫了一声“时崤”。
  时崤转过身,见世子朝自己伸手:“要……我做了噩梦,不想自己待着了。”
  十六岁的世子虽然已经长大不少,但到底还是少年人的身量,孤零零地坐在大床上,好不可怜。
  时崤心中一动,重新上前握住了他的手,对方却用另一只手拉了拉他的衣袖,把他拉得更近床边来。
  “你抱抱我吧。”浮泽这样说道。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表情还是自然的,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这种行为有多像撒娇,见时崤不动,甚至往床里头挪了挪,给他让出一个位置来:“我想起的从前,你总是抱着我的。”声音低低的。
  时崤的神色一下子就变得奇怪极了。
  他被拉着坐上了床,身体先于思维,熟练地把浮泽抱到腿上、拥进怀中。这是他这一世一直在尽力压抑的欲望,先前似乎还能忍受,可一旦触及温软的身体,就再也不舍得放开了,双臂越收越紧,埋下头,像个登徒子般在少年人耳边嗅了又嗅,还有几次忍不住落下轻吻。
  浮泽任他亲,任他嗅,靠在他胸膛上没有任何反抗,待到对方亲够了,才茫然说起心中所想:“我最近,总梦见你从前的样子,和现在不一样,眼睛是红的,待我好凶,也像现在这样抱我亲我。”
  时崤没想到他会说起这个,闻言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很快便又放松下来,失笑承认道:“嗯,从前是我太凶了。”停顿片刻,他说起浮泽最近两世记忆恢复契机都是源于他的触碰,又道:“后来怕你想起这些会讨厌我,就不敢抱你了。”
  “可我自己想起来了。”浮泽挣扎着从他胸前抬起脸来。
  时崤也低头看浮泽。没想对方却不说下去了,歪了歪头,话题突兀地转了个弯:“皇上说,过几日我便要上朝堂去了。”
  “嗯?”
  “我要你帮忙做的事情,可能会比现在多更多。”
  时崤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过还给了肯定的回答:“但凭世子指令。”
  “什么都可以做吗?”浮泽又重复问了一次
  时崤没有犹豫:“只要世子需要。”
  他们贴得这样近,彼此之间却好像一夜间变得无限陌生。时崤还在等着浮泽的审判,浮泽却扭头错开了自己的视线,他推了推时崤,示意对方松开双臂,仍是坐在对方腿上,声音不知为何有些不明显的发抖:“那,我现在要你把烛火熄下。”
  时崤照做,卧房内刹那间就被黑暗笼罩。对话也随着烛火熄灭了,才发现夜是那么静,静到浮泽加重的心跳与不稳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时崤没有刻意去看,而是闭着眼睛,等了又等,终于少年人有所动作,却是靠进他的怀中,双手不熟练地环着他的腰。
  “对我做那种事情吧,与从前一样。”浮泽这样道。
  “阿浮……?”时崤猛地睁开双眼。
  人类的眼睛还没有完全适应黑暗,浮泽凭着感觉把自己往上蹭了蹭,摸瞎地在时崤下巴处亲了几口,明明身体在抖,一只手还胡乱去解时崤的腰带:“这是……我的命令。”
  解不开,又改为拉,拉不动,干脆胡乱往时崤胯下摸去。时崤攥住浮泽作乱的手时,只觉得那手冷得厉害,抱住浮泽,却不知该如何安抚。
  倒是浮泽比他显得更要冷静些,被抱住,就老老实实地靠在对方肩上,不哭不闹,唯有声音带着淡淡的委屈:“你在我身边帮我,难道不是想要做这个吗?”
  一瞬间,不会跳动的心也宛若有了痛觉,重重地往下坠。
  “阿浮,不是这样的。”时崤难得慌了神,“你是知道的,对你做那些事,是因为太喜欢你了。现在我想要你也喜欢我,所以你不愿意,我就不做了。”
  “可是。”浮泽半信半疑。
  他又想起了梦中时崤兽一样的眼神,布满了嗜血的欲望的眼神,遥远的恐惧传递到这具躯体上,还余留着半分后怕,手指也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我想起的那些,你总是强迫我,我害怕,求你,你还威胁我。”
  那是属于宴江的记忆,终于还是回到了浮泽的脑海中。
  时崤头一次体会到了后怕,只能抱着他,贴着他的耳廓道歉,一遍遍将自己的懊悔讲给他听:“抱歉,阿浮,以前是我太过狂妄。以后不会了。”
  “阿浮,阿浮……”他急急地扣住浮泽的手,一遍遍地唤他。
  他说:“我想弥补你,不需要你付出什么交换。只要你不愿意,便不会再强迫你——”
  “若我现在愿意呢?”怀中人突然出声打断。浮泽把自己的手从时崤掌心里抽出,反抓住对方的大臂,借力稍微坐直起来,语气似乎天真,又带着郑重其事:“我现在想同你做。”
  “……你现在,还太小。”时崤一时语塞。
  相比于时崤的高大,才十六岁的浮泽确实太小了,即便坐在他的腿上,也只能够到他的下巴。
  “但我想要。”浮泽这样回答。隔着衣物,他怯生生地碰了碰时崤有些反应的胯间,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却坚定:“你也想。”
  时崤身上肌肉便明显绷紧了。
  但仍然不动,强忍着又追问了一句:“为什么?”
  “不知道。”浮泽摇头,“也许做了,我就知道答案了。”
  【作者有话说】:
  保命声明:不是炼铜,不是炼铜,不是炼铜!浮泽恢复了记忆,按实际年龄来说比时崤还要大,按现代标准十六岁也到了性同意年龄。
  借一位姐妹的评论:时崤,你不敢吃的样子真狼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七十一章 
  【“我不想再被丢下了。”】
  时崤承认自己下流,明明不应该,该有的反应却一点都不少。
  他摸了摸浮泽腿间,还是软绵绵的,不免怀疑浮泽根本还没长大,浮泽抓住他的手指不让摸,支吾许久,才用特别小的音量道:“我已经长大了。梦见你,就……了。”
  时崤脑袋嗡地一声。
  这是他追了十世的浮泽,是他养大的少年,现在就坐在他的腿上,说自己梦着他遗精……
  要怎么还能保持克制与冷静?
  帐帘轻飘飘地落下,他翻身把浮泽压进了被中,有谁的手紧张地攥住了枕巾,被另一只手一根根掰开,改为十指相扣。
  时崤拉开浮泽的衣带,最后一次低声问他:“真的不怕吗?”
  浮泽“嗯”了一声,用同样的音量答:“你现在不会强迫我了,所以不怕。”
  “即便我不是你的同类?”那手又去慢慢挑开人类上衣的交领,露出一截漂亮的肩膀。时崤停下动作,稍微撑起身子,几乎笼罩在浮泽上方,但是太暗了,投进人类双眼中只有一个大概的黑色人影,“阿浮,我用人类的形态陪伴你太久了,或许你忘了,我是来自地府的鬼,与你、与你们,都不是同类。若是之后你再想起来,又会对我避之不及,今日还不如就此打住。”
  他说得很轻,很慢,似乎在极力忍耐,又似是小心翼翼的斟酌。
  浮泽抿着嘴摇了摇头:“我都记得的。你是鬼府的王,眼睛会变成红色,还有一个断头的下属,我都记得……我已经不怕这些了。”
  “我还记得,不管你是什么样子,都没有伤害过我。”
  大约是夜晚滋长了感性,浮泽也没想到自己能够这么平静地将心中所想说与时崤听,说完才觉羞耻。迟迟没有得到答复,抬起眼一看,发现对方一双眼睛真的变成了红色,在黑暗中格外触目惊心。
  “浮泽。”时崤的声音里隐约带着喘,一字一顿、格外郑重地对他说道:“我想用原型肏你。”
  浮泽愣愣地与他对视。余光中,他看见时崤身体轮廓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原本清晰的边缘渐渐变得暧昧模糊,黑雾一样攒动着往外扩散,下意识抬手摸了摸,果真也不是人类那样的皮肤了,虽然也有人的形体,但是触感钝钝的,更像是一大团极浓厚的烟雾凝聚而成的实体。
  这是,鬼王最原始的形态。
  浮泽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有些震撼,有些新奇,却不是害怕。记忆里,过往时崤以这种形态出现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一次都是在自己意识模糊之时,他还从未想现在一样清醒地去感知,更别说触摸。
  “我想用原型肏你。”时崤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也变了,是最初听过的那种多道声线重叠起来的组合,有种摄人心魄的诡异感。
  浮泽不知不觉屏住了呼吸:“好。”
  他生涩地打开双臂,接受黑雾的拥抱。于是情与欲喷涌而出,淹没了略显狭窄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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