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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轮回被杀30次后(BL同人)——一只只啊呀

时间:2022-04-25 09:13:58  作者:一只只啊呀
    谢连溪:“骆以州给我削苹果了啊……不对啊,他什么时候走的?”
    “……”
    我翻了个白眼。
    谢连溪惊喜起来,“转性了啊这是,欸纪临,怎么你们俩同时转性了啊?”
    我懒得理他,重新拿起那份医检报告,一只手半撑着桌面,再稍微看了看。
    谢连溪话痨属性有着全面爆发的危险,而且这就我一个人,眼见谢连溪压根没什么事,只需要好好住院调养一下就好,我连忙寻思着离开的契机。
    “哎,我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当时怎么就没吃饱,哎,也可能是吃饱了撑着,欸,纪临你知道吗,我昨晚寻思琢磨了半夜,思前想后,想不通我为什么这么倒霉,我真的好伤心,我想去拜佛,话说你觉得拜佛有用吗?哪家大佛灵啊?哎,你们三又不打游戏,我的排位啊,护士说了我能吃烧烤不?又不是上火,应该可以吧……”
    我听着听着,额头暴出条青筋,我勉强把注意力集中在医检报告的字上,再这么呆下去,谢连溪上不上火我不知道,反正我想打人。
    所以听到他说沈策最近去拍戏没有他的陪伴可能会很寂寞,而他表示遗憾和爱莫能助的时候,我连忙说:“这样吧,连溪,我替你去陪沈策。嗯,不用感激我。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现在去找沈策说一下啊。再见啊。在医院好好呆着啊,有事记得找护士啊,拜拜。”
    我拿着医检报告,神清气爽地出了医院的门,没有去找沈策——毕竟这就是一条短信的事情——而是去找了纪涯。
    94、
    在去找纪涯的途中,好巧不巧,我在纪家楼上遇到了那个司机,他遇到我,恭敬地喊我:“二少爷。”
    安越考完试后,纪涯会在家呆一段时间,说是庆祝安越拿个好成绩。
    我捏紧了医检报告的一角,折痕冒了出来也不在乎,我寒声,企图拿出作为纪家二少爷的威严来,逼迫眼前这个司机,说出一些实话。
    我森冷地看着他的眼睛,不眨一瞬,一字一顿道:“告诉我,安越考试的那天,你有没有察觉出一些不对劲?”
    司机委婉起来,推脱着,眼神躲闪,为难地喊我的身份:“二少爷……”
    “你还知道我是二少爷?”我冷笑,提高了一些音量,他这副明显有什么不对劲的模棱两可的态度让我愤怒起来,“说!你到底有没有发现什么?!”
    我压根不相信纪涯——这个会在安越身上放窃听器和摄像头的疯子——会派一个废物过去!
    司机回避着,见回避不了,便朝我鞠了一躬,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恭敬道:“家主如今就在书房,你不如直接去问他?”
    我与他擦身而过,走出几步,司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来,不咸不淡的口吻,没了之前故作的恭敬,说:“二少爷——你作为一个离开纪家多年的人,请务必清楚,我们这些纪家仆人对你的尊重,都是来自于家主的那句认可。”
    ——“带二少爷回家。”
    以前,我和季风在一起七年还没有结婚的原因,就是纪涯的不认可。
    自从我和季风在一起了之后,我才发现,这个我名义上的哥哥,单方面把我逐出了纪家——本来我在纪家的存在感就不高,被纪涯一番冷暴力过后,尤其他还是家主的地位,“纪家二少爷”的身份,从此名存实亡。
    司机说的那句话背后所蕴含的冰冷事实,我比谁都清楚。
    因为清楚,所以也就越愤怒。
    纪涯不可能没有发现安越对谢连溪他们三个做出的小动作。
    摄像头、窃听器、司机,难不成纪涯会养废物吗?!
    为什么不阻止?
    为什么不阻止?
    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不告诉我?
    95、
    纪涯对出现在门口的我,表现得有些意外,此时他正在看一本书,现今见我进来,把书合拢,双手合十抵在下巴上,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干嘛……”
    不等他把话说完,我直接把医检报告愤怒至极地摔在他脸上,锋利的纸张边角将他的脸划出血来,那份医检报告砸在他的脸上,随之掉落肩头,沿着胸膛下滑落至腿上,那滴从脸上渗出的血染红了苍白的纸张,连同上面端正板直的印刷体黑字。
    纪涯缓慢地眨了下眼睛。
    “你满意了是吗?!你满意了是吗?!”我一掌拍在桌面上,双臂撑着身体,遏制住身体的颤抖,俯下/身,与纪涯对视着,我咬牙切齿,心里出奇地愤怒:“明明知道安越的消息,却什么都不告诉我!你就那么喜欢我一个人狼狈得团团转,只能看着身边人的受伤和离去的样子是吗?纪涯?!”
    这可能是我这辈子,第二次和纪涯面对面地硬刚。
    第一次往他脸上丢了纸团,第二次往他脸上丢了医检报告。
    我大声地朝他吼着,把所有愤怒和委屈都发泄出来,然而吼完后,我发现我的情绪都爆发完了,此刻面对着纪涯的那双眼睛,我再也凝聚不起生气的勇气,我的心恐惧到颤抖,我开始后悔这次莽撞的行为,我根本没有可以对抗纪涯的手段或者是力量,他或许能够不把安越放在眼里,像是摆弄一个玩具一样摆在身边,然后研究自身对安越的反应。
    我不行。
    三十三次轮回了。
    ……已经三十三次轮回了。
    我做了什么?
    我做了那么多,套路纪涯,监视安越,……可是有用吗?
    ……啊,或许被纪涯杀死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吧。
    就像前三十次选择被季风杀死一样。
    我以为纪涯会大发雷霆,但是他没有。
    纪涯只是挑了挑眉,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生气。
    我以为纪涯会拿出枪来,但是他没有。
    纪涯与我对视着,嘴角勾了起来,他不甚在意他脸上因为我的冒犯,而留下来的伤。
    他微笑着,我第一次见到这张冷漠到不近人情的脸上,出现真正意义上的笑容,非常真挚的一笑,真挚到让人觉得压根不可能出现在纪涯脸上。
    我有些不能理解眼前的状况。
    纪涯托着下巴,眼睛微微眯起,依旧和我对视着,所以我能够很快反应出来——……这家伙居然真的很开心?!
    “这么多年过去了,纪临。”
    “你终于有了点纪家人的样子啊。”
    纪涯满眼赞许,对我的嚣张和发怒表示很满意。
    我:“……?”
    96、
    “你应该还记得吧?”纪涯将医检报告捡起来,放在桌上,同时身体向后靠去,懒散舒适的姿态,神色放松着,双手交叉着放在腿上,目光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还依稀残留着刚才的赞许,很好说话的样子,他慢条斯理地继续说着:“我小时候被绑架过。”
    “那个时候来救我的人,是安越,以及他的那个福利院哥哥,流落在外的席家私生子,席云。”
    纪涯话锋一转,笑了起来,“当然,这是人们普遍的记忆。”
    “……什么意思?”我忍不住问,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提起这么久远的事情,心里有些不耐烦。我猜测纪涯依旧想戏弄我,没多少告诉的真心,神神叨叨的,在我面前,只会卖关子,刚才纪涯的态度变化超出了我的意料,虽然比我预想的结果要好,但是这更让我感受到纪涯的变态。
    此时与纪涯说话,好像在与虎谋皮,面临着稍有不慎,就会被眼前的猛兽一口咬碎头颅的危险。
    纪涯瞥了我一眼,明明看出了我的焦躁,还是硬是隔了几秒才慢悠悠地继续说下去。
    “意思就是说,我也是这么记得的,我的记忆里,也只有这两个人。……但是怎么说呢……”纪涯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苦恼的神色,眉头皱着,神色纠结,他捏了捏耳朵,聚焦在空中某一点的视线重新落回我身上,摊了摊手,“可能你不会相信,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因为我的记忆里压根就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但我明明记得,那个时候,来救我的人,有三个。”
    我拧起了眉头,毫不客气指出他言语之间的漏洞,冷冷地说:“你刚才还说你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的存在,怎么转头就‘记得’了?!”
    “你别糊弄我,这样有意思吗?!”我简直快被纪涯气炸了,我就这么好骗吗?!
    纪涯没理会我的生气,他陷入了沉思,断夺着自己的记忆,摸着下巴,双腿依旧交叠着,他的眉间皱得可以出现折痕,在我忍不住想再大声吼点什么的时候,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垂下的目光抬了起来,对着我。
    “宋泽。”
    我忍无可忍,这个名字我压根没听过,我再一次领略了纪涯气人的功夫究竟有多高,这么一直顾左右而言他有意思吗?!有意思是吗?!纪涯?!
    我直接一巴掌扇过去,心里狠狠骂道:“狗东西!”
    纪涯反应迅速地抓住了我的手腕,让我动弹不能,那只捏在手腕上的手力气极大,骨头几乎都要被他捏碎了,我额头冒出一滴冷汗,事后才反应过来行为鲁莽,但鉴于纪涯的前车之鉴,我心稍宽——骂了纪涯他都觉得满意,打了他他岂不是更满意?
    但这一次我想错了,纪涯虽然表情平静,但任任何人第一眼,都能看出他平静之下的怒火。
    纪涯阴冷地看了我一眼,把我的手甩开,他不知道为什么忍着火气没发出来,重新靠回椅背上,被薅了把毛所以觉得冒犯的狮子发怒的模样,嘴唇被他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
    “听我说完好吗?”纪涯冷眼看着我,语气沉沉地说:“这个名字是我从安越嘴里听到的。”
    97、
    “我能够明白你为什么发怒,这件事本来就解释不清楚,说出来更是匪夷所思,我不期待你会相信,因为我自己都不相信,但是这个念头缠绕我很久了,让我一度感受到这个世界根本就不正常,或许不正常的是我,但是那么多年过去了,关于存在第三个人的念头一直如影随形,我无法摒弃,好像一旦摒弃掉它,我就错过了了解这个世界的真相一样。”
    “这种感觉,你能理解吗?”
    “别说你了,就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为了追求这么一个虚无缥缈的念头而感到自己的愚蠢和渺小。”
    “我喜欢在周围到处放上窃听器和摄像头的原因也就是如此。我想再一次找到这个世界的不正常。它已经成了我的执念,却是一个完全无法着手解决的执念。我可能穷其一生都无法探知道当初的秘密,甚至这可能只是我大脑带给我的错觉。我比谁都清楚我的愚蠢,纪临,所以我能理解你为什么发怒。”
    纪涯怒火渐散,认真地看着我:“这本来是我一辈子不愿说出口的羞耻的秘密。可是纪临,我看到了你的成长。”
    “在和安越在一起的数年间,我一边借由他来引起我大脑的波动,一边去地下室检查脑部结构变化,我想找出当初我认为存在第三个人的念头是错误的证据,根本不存在第三个人,仅仅是我的大脑当时的处理出了错误,可是所有的结果显示,我没有异常。
    然而这并非拯救,因为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都不记得这第三个人,我陷入了更深的窘境,以及更深层次的绝望。
    在一番思考过后,我选择给安越使用了致幻剂。
    第一次使用,没有从安越那里得到有用的信息。
    第二次使用,没有得到。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通通都没有!!
    直到我已经数不清第几次,我才从安越口中得知了这个名字——宋泽。你能想象我当时的狂喜吗?!我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只要能够得知当年的真相,甚至玩枪的赌命游戏也是这个原因,我想知道,人的大脑在濒死时刻、生死瞬间,会不会超脱人类的极限!
    然而,这也并非拯救。
    ……因为我,动用了所有的资源和人力,去查找宋泽这个人,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最后得到的结果都是——
    世上查无此人。
    啊,对。这可能从另一层面上,咬合了我的那个念头——因为这第三个人,就是不存在。
    我已经查无可查了。找不到任何一点关于第三个人的蛛丝马迹了,安越的那家福利院的所有人,没有人认识或者是听过‘宋泽’这个名字,席云……哪怕是安越自己,都好像从未知晓这个人的存在一样……“
    最后,纪涯双手捂住脸,深深地叹息,声音里头一回出现了疲惫:”我受够了,……真的……“
    一个完全无法得到结果的追查。
    紧紧地压在一个在宇宙中如一粒尘埃一般渺小的人类灵魂身上。
    多么悲哀啊,纪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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