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把结局补完全,但为了达到我想要的感觉,所以今天先不发出来,等我修改几遍再说。
我会改到我满意为止,才会把结局的部分发出来。
这个故事算是我比较喜欢的一个故事吧(就是表达能力不太过关╥﹏╥...
能顺利完结真是太好了。我写得很开心。
接下来就是番外部分了(希望那时候我能恢复想要涩涩的心情……
后续几天将迎来真正的结局。
我希望能够在你们读到结局的文字时,让你们过去看这篇小说时的疑惑得到一个满意的解答,并且产生意犹未尽的感觉。
对了,最近带给我灵感的那首歌的名字叫做《海市蜃楼》,我非常喜欢它的那种如梦如幻的唯美感觉,听它的时候,脑子里一下子就幻想出了一幅场景:
风和幻境,血液与刃。
主色调一定要是浅浅的并且带点灰的蓝色和粉色!
有着一种糖果般的缤纷,且具备水晶般的易碎。
哇~~~(自我陶醉中)
希望我能写出这种感觉。
嗯。(加油ψ(`∇´)ψ
(其实在写席云把海市蜃楼作为暗号的时候,本人还有点羞耻感,因为有点中二,不过随即肆然了。
因为我突然发现,席云都不觉得羞耻,为什么我要羞耻呢?(~ ̄▽ ̄)~( ̄︶ ̄)↗
谢谢喜欢!
希望看得开心,因为我写得也很开心!
(❁´◡`❁)
(对了,有什么问题可以尽管说,我看到了的话,一定会解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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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伸手摸不到任何事物,唯有脚下踩着一片实地。
等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才从密布的黑暗中看清一点光亮,很微弱,却在黑暗中不可忽视。
我揉了揉眼睛,确认了光亮的方位,应着季风的话,开始向那里走去。
那里果不其然,有着一扇门。
门后的光线把门也给穿透,说不清是什么材质的,摸上去感受的时候,既像木头做的,又像金属做的,门体冰凉,一种无机质的死亡似的阴冷气息。
当我掌心的体温贴上去的那一瞬间,门上逐渐浮现了一副朴素古老的画面:
犬首人身的埃及古神,佩戴着镶嵌绿长石的黄金胸饰,华丽诡秘,有着一双冰冷的眼睛,静静地与注视着它的人对视着,令人不寒而栗。
它的手上,拿着一柄金子打造的天平,一边放羽毛,一边放心脏。
下方题写着一段文字。
“唯有天平平衡,可得重生。”
什么意思?
我不明所以,试图理解眼前看到的一切。
我早知道这个世界不正常,但没想到会这么不正常。
季风把我吵醒了之后,他自己却不见了踪影,——是在门后吗?
我的手依旧贴在门上,那副画面依旧在眼前展现着,画面完整,处处透着股隐喻的味道,连那句话都分外引人注目。
按照第二级规则,我应该是成为NPC性【主角】,毕竟最后按下炸弹按钮的人,是纪涯。
这场轮回,没有尽头吗?
这种游戏,是要我们彼此杀戮吗?
有什么意义?
“推开那道门!——”——季风的话忽地又在耳边响了起来。
我不再犹豫,推开了门。
无论门背后是季风还是什么超出我认知范围的怪物,我都不会退缩了。
因为,退缩没有意义。
148、
门背后,是一幅幅美丽的记忆。
它们来自于不同的人,像放映片一样在我身边周围无声地播放着,有着不同的视角,一眼看进去,记忆主人的心声仿佛在耳边幻响。
我最先注意到的,是儿时的自己,我看到还是个小孩子的我,正在一副记忆的画面中奔跑,脸上带着童真的笑,正在殷殷切切地满是期待地看着记忆的主人。
然后我看到我的脸变得失望和沮丧起来,把手背到身后,拘谨地站着,垂着脑袋看着自己的脚尖,拖长调子,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
我意识到了这是谁的记忆。
——纪涯。
“哥哥你可以陪我吗?”我看到年幼的自己,在遭受一次拒绝后,再次鼓起勇气,抬起脸来,无比期待地看过来,嚅嗫着说:“……因为……嗯……因为……爸爸妈妈都很忙……哥哥……”我知道我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但那时的我还对纪涯有着想从他身上得到关爱的愿望和期许。
纪涯很优秀,所以每一次和同年小孩去玩的时候,那些小孩一听到我是纪涯的弟弟纪临,就会对我投来羡慕的目光,所以我很简单纯粹地认为,纪涯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那么同样,我对纪涯来说,也一定是不一样的。
“不行。”
是的。纪涯拒绝了。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我的眼神变得灰败起来,眨了眨眼睛看着纪涯,最后,“哦”了一声。
从纪涯记忆的视角,我看到那时候我所不知道的一些事情。
纪涯在忙活着搜寻一个人——宋泽。
他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深受“第三人”猜想的毒害,发疯着魔似的寻找,为此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却依旧一无所获,只能满心不甘。
一次次的寻找,一次次的失望。
而年幼的我同样也是如此。
一次次的期待,一次次的落空。
每次察觉到对我的忽略之后,纪涯都会觉得很抱歉,那份愧疚感几乎淹没了他,但即使如此,他依然选择去不停地追求着一个无妄的猜想,并且在心里抱有侥幸地想:再等一等,纪临,只要我破解了这个秘密,我会好好爱你。
可是那一天没有到来。
那个曾经追随他的孩子也会长大,会有自己的生活,会有自己的朋友,会有自己的人生,一段,他再也插不进来的人生。
在纪涯的视角,我看到他记忆里后来的我,看他的眼神究竟有多么冷漠。
纪涯想过补偿我,可我的生活已经不需要他存在的痕迹。
那一天,纪涯从公司回来的路上,偶然间看到我和骆以州他们三个玩得开心的模样,他静静地在一旁看了很久,最后选择了悄无声息地离开。
后来,纪涯遇到了安越,以“一见钟情”的方式,喜欢上了安越。
他把安越带在身边,和安越一起,做着一桩桩、一件件,以前他曾在心里想过的事。
那些,他想要用来补偿我的事。
——对不起,我以为,这句话,还有传达得到的那一天。
149、
“我跟你说,以州最近雕刻了一件‘玉女飞仙’的玉器,你知道是送给谁的吗?”谢连溪故作神神秘秘地说。
“我怎么知道啊?”我听到我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
那只正要敲门的手忽地顿住了,停在半空中,记忆主人紧张到屏住了呼吸。
这是骆以州的记忆。
从骆以州的视角,我可以知道,那天谢连溪突然八卦起来是因为——骆以州想让谢连溪来试探我。
“我去,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就不会猜猜吗?!”
“猜你个头啊!以州雕刻得那么好,当然是拿去得奖的啦!”
“……”
谢连溪难以置信:“……那骆以州最近雕刻了一柜子的玫瑰袖扣……?”
“这事我知道,难道你知道骆以州最近喜欢上了哪个女孩子吗?”
在门外的骆以州抿紧了嘴唇。
“……不是,纪临……啊啊啊……好烦啊……什么鬼啊……那我直说了啊……”
“我就说你一直吞吞吐吐的,准没好事,说啊你?”
“……如果,骆以州向你告白,你会怎么样?”
“……真的假的?”
“快说!”
“啊,为什么要给我出这种不可能的假设?好好好,我想想……嗯……不知道啊,——这种事情我就没想过,你要我怎么想?!神经病啊你!谢连溪说,你被哪只妖怪上身了?!问这种没营养的问题!”
“……”
骆以州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过了十多分钟,才敲了敲门,露出惯常的微笑,等门开了之后,自然而然,像是无事发生一般冲当时的我和谢连溪笑道:“下节课是公开课,忘拿书了,所以回来拿一下。”
谢连溪欲言又止。
当时的我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在骆以州拿书的时候,凑上前去,踌躇了一会儿,佯装漫不经心地问道:“……嗯……以州,你那个刚得奖的‘玉女飞仙’,是送给谁的呀……?”
骆以州的目光朝我看过来,慢吞吞地说:“不送给谁。”
我:“哦。”
我记得我当时的心情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
此时通过骆以州的记忆,我能够感受到他的心情。
骆以州那时在想:如果被拒绝了,还能做朋友吗?
所以,他忽然不敢把真正的答案,说出口了。
后续,在去补办奖状证书的正规手续的时候,在同一辆公交车上,骆以州遇到了安越。
安越坐在骆以州的身边,在骆以州拿出“玉女飞仙”这款玉器的拍摄照片看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安越赞叹的声音:“好漂亮。”
骆以州下意识地循着声音,朝安越看过去。
安越微笑着看着他,轻声说道:“是送给谁的呀……?”
“送给你的。”
骆以州脸红了起来,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安越,紧张着无措着,而后想到了什么,忽地鼓起了勇气,满眼眷恋地看着安越:“嗯……那个玫瑰袖扣,也是送给你的……你不要拒绝我……”
“我怎么会拒绝你呢?”安越笑着说。
骆以州闻言,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笑,“那真是太好了。谢谢你。纪——”
“哦,对了,”安越忽地出声打断道,“我不太喜欢玫瑰欸。”
“能不能给我换成罂粟?”
“……当然可以。谢谢你,——”
“对了。我叫安越。”
“嗯。谢谢你,安越。”
——喂,纪临,你看,我终于有勇气爱你了呢。
150、坠落的星星
“沈策,最近学校放假欸,我算算啊,好几天呢,要不要四个人一起去玩啊?”
沈策笑着看向当时的我们三个,没有说话。
当时的我坐在谢连溪旁边,偷偷推了谢连溪一下,小声提醒他:“你忘了,沈策最近在拍戏啊,学校那边都请了好长的假,没有时间的。”
骆以州坐在椅子上,画设计图的手停了下来,看向沈策,默了几秒,别有深意地问道:“……那么这样下去,因为你的身份,沈策你以后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和我们在外面抛头露面的。——你知道吗?”
沈策看向骆以州,温柔地笑着:“我从以前,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得丢弃什么。”
——所以,我对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会很温柔。
沈策的心声如是说。
我看到我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便连忙转移话题,虽然转移话题的痕迹很明显,但另外三个人都很受用。
我们对沈策的事业和梦想表示了由衷的祝贺,对沈策现在如日中天的演艺生涯表示了羡慕。
在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交流过程中,都能感觉到没有隔阂的心与心极度贴近的距离,我们对彼此微笑,渐渐在笑意里一泯“恩仇”。
但不可避免的,还是存在一些无法掩饰的痕迹。
“哇,你们都好厉害,以州你毕业后准备自己开公司是吧?”谢连溪苦恼地撑着下巴,朝骆以州眨巴眨巴眼睛。
骆以州摸着下巴深思着:“……差不多吧。毕竟现在得奖了,有了些名气,会有人对我进行投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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