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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到死对头家的鱼缸里(穿越重生)——光与晨歌

时间:2022-04-25 09:34:29  作者:光与晨歌
  岑泽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只化作了简短地一个字:“高!”
  比他们更惊讶的是乔绾,她看着被金光笼罩着的人缓缓靠近,恐惧与惊讶一点点从她眼瞳里蔓延开,她往后退了一步,回头去看脚边,原本该躺在那儿的青蛇尸身已经变成了一堆符纸。
  “不...不...这不可能!她明明!”乔绾还没说完,便被人一把捏住了喉咙,她艰难地回过头,看着终于渡劫成功显出本来面目的青蛇,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嘶鸣。
  “好奇吗?为什么我还活着。”盛窈,不,应该是盛尧扬起唇角,微笑着看向她,那双眼没有任何温度,如同凝结着冰。
  乔绾被他强大的灵力压制着,根本无法动弹,她试图伸手去抓他的手,但她发现自己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当年,他死在东洋人的枪下后我就发过誓了,下一世我绝不会允许他在我面前再受一丁点伤害,即使是逆天改命,也在所不惜。”盛尧轻而易举地单手将乔绾举起来,看着她痛苦挣扎的模样,眸中闪过一丝杀意:“你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的就是打他的主意。”
  乔绾满眼绝望,直到她看见姚沛舟身后站着的“楚遇”时,萦绕在心头的疑惑才逐渐解开。
  是这个小人鱼,都是他。
  她虽然修习了摄梦阵,但相比于鲛人族天生的摄梦能力,那点儿术法不过是他们鲛人一族看不上眼的皮毛;不知什么时候起,她陷入了幻境中,自以为制服了曾经的仇人,看对方在她的掌控下生不如死,还剖开她的胸膛挖出了她的心脏吞下去。
  一切明明都那么真实,竟然都是假的吗?乔绾轻笑了一声,挣扎的力道突然松了,她无力地看了盛尧一眼,声音虚弱:“成王败寇,五百年前我落在你手里,暗自发誓若有朝一日东山再起,必要你血债血偿。可没想到五百年后,还是栽在了你手里。”
  盛尧问她:“是谁劈开了镇压你的封印?”
  “不知道,我不认识。”乔绾摇了摇头,眼底里的笑容带着嘲讽意味:“你的仇家又不止一个我,谁知道哪位行善积德的好人,要替我主持公道呢?”
  “不说也没关系,进了特案处的监狱,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盛尧将她一把扔在地上,如同丢了一件没用的垃圾,随后把指间的符咒一甩,贴在了她的身上。
  乔绾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修为在迅速流失,力量也随之散去,不多时她便化作了原形,被封印在这道符咒内。
  盛尧便不再多看她一眼,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只在绕过姚沛舟时停顿了片刻:“我给她留了口气,能不能审出东西,可就看你们了。”
  说完,他化作一团光消失在山头。
  乌云终于散了,接连暴雨过后的天迅速放晴,像是被水洗过一样格外明媚。众人松了一口气,收拾完后各自散去。何晓任劳任怨地把昏迷中的蒋云岫背回她家,安置在她卧室里。
  收尾工作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棠遇霜撞大运抽签抽到了长签,这一次的收尾工作被倒霉的吴柏宁接管了。
  他正抱着松平县的图纸,和岑泽霖研究怎么修复建筑,后者却被醒过来就匆匆赶到现场的蒋云岫一把拽住了衣角。
  蒋云岫抬头看向岑泽霖,表情有些激动,她已顾不得梳妆打扮了,头发随意披散着,脸色格外苍白,她哑哑地开口,恳求道:“乔绾答应了我,要替我找人,你们不能抓她。”
  “她那是骗你的。”岑泽霖耐着性子解释,很明显他还在为蒋云岫把他带入摄梦阵中一事而生气,语气并不怎么好。
  “什...什么?”蒋云岫呆呆地看着他,片刻后呢喃道:“这怎么可能?”
  “她根本不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儿,只是想利用你罢了。”岑泽霖又解释了一遍,随后用手点了点蒋云岫眉心的朱砂痣,说道:“因为他,一直都在这儿。”
  他的指缝中有一丝光溢出,顺着蒋云岫的眉心蔓延开来。后者先是一愣,随后在这阵光芒中缓缓闭上了双眼。
  1920年,春台。
  蒋府后院里的木槿花开得正好,花团锦簇,蝴蝶翩跹而飞,悄无声息地落在少女肩头。她有一双水灵的眼,即使唇色苍白面脸病容,也掩饰不住眼眸里的水光。
  “苏先生,他们都说我活不过十八岁。”蒋云岫的声音很细,仿佛稍稍用力就能掐断一般。
  穿灰色锦缎长衫的青年坐在她身边,面容清俊,闻言坚定地摇了摇头:“不会的,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
  蒋云岫轻轻笑了,她不再说话,而是歪头靠在了青年的肩膀上,如同喃喃自语般道:“待我好了,一定嫁你为妻,决不食言。”
  “好!”青年伸手拍了拍她的肩,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伤感。
  当夜,蒋云岫病危,只剩下一缕游离在鼻间的微弱呼吸。蒋家人彻夜未眠,灯火沿着蒋云岫所居住的小院一直延伸到大门口,不断有提着药箱的大夫上门,随后又带着一脸遗憾离去。
  送走了城中最后一个大夫以后,蒋夫人终于坚持不住了,跌坐在冰冷的回廊里嚎啕大哭。
  青年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房间,在病床前坐下,蒋云岫用最后一丝力气睁开了眼,冲他无力地笑了笑:“我...不能......嫁你啦……”
  “我要你活着。”青年不停重复着,他伸手握住了蒋云岫枯瘦苍白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碰了碰。
  “昭明,谢谢你。”蒋云岫努力笑了笑,随后缓缓闭上了眼,躺在苏昭明掌心里的手随之落下,垂落在床边。
  烛火暗了一瞬,屋内一片寂静,良久后听见青年低哑的声音,他说:“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死的。”
  言罢,他弯下腰额间轻轻抵住蒋云岫的额头。周身散发出温暖柔和的光,汇集成了一道道暖流涌进了蒋云岫的身体里,他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直到最后一缕光被送入了蒋云岫体内,他彻底消失了。
  只在蒋云岫的眉宇间化作了一点朱砂痣。
  待到再次睁开眼时,蒋云岫已经泪流满面,她用指腹一遍遍抚摸着眉心的朱砂,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不用找,他一直都在你身边。”岑泽霖看着她这副样子,有些于心不忍,语气也随之放缓了。
  “他...他......”蒋云岫左顾右盼,泪水顺着眼眶不停滚落,片刻后她问岑泽霖:“他在哪儿?你看得见他吗?你能不能告诉我,要怎么做我才能再看见他!”
  岑泽霖摇了摇头:“看不见,但他的的确确就在这里。”
  “我找了他一百年......”蒋云岫绝望地捂住脸,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她声嘶力竭,在得知真相后几乎痛不欲生:“直到我来到松平,我感应到这里有他的气息,和他身上一样的气息,可我...可我还是找不到他。”
  “因为这里是古籍里所记载的带山所在,而带山是他的家乡。”岑泽霖解释道。
  蒋云岫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你保重。”岑泽霖安慰了她一句,随后转过身离开了。没走几步,他感应到背后有一阵异样的风,带着不属于这个季节的温度。
  回过头,蒋云岫仍旧跪坐在原地来回轻抚着眉宇间的朱砂,而她的身后多出了一个半透明的人影。身着灰色长衫的青年弯下腰低垂着眉眼,将她瘦弱的身躯轻轻拥入怀中。即使没发出任何声音,岑泽霖也看懂了他的口型,他说:“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求如山又北二百里,曰带山,其上多玉,其下多青碧。有兽焉,其状如马,一角有错,其名曰疏。
  疏汲日月精华,千年修得人形,入世后,化名苏昭明,一路游历,阅尽山川,于春台落脚,开设书院。
  而后得遇佳人,才子佳人,一见如故,情深意切,结白首之约。奈何佳人身患重疾,药石无医,疏为救爱人,倾尽修为,而后化作其眉心朱砂。
  百转千回,相守而不得见。
  作者有话说:
  关于青蛇:其实在白蛇传里面小青一开始就是男性啊,所以就想把这个设定融入进来,然后看老版白娘子的时候小青有一段感情戏就是和一个富家公子,因为当时他俩BE了,挺可惜的。于是就想给一个好的结局,思前想后还是决定给“窈姐”恢复真身了,女装大佬设定暴露~!
 
 
第45章 
  空旷冰冷的办公室,所有的墙都是泛着蓝光的玻璃,就连脚底踩着的也是全透明的,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川流不息的车流与汹涌的人潮,像是蚂蚁一样密密麻麻地穿梭在大街小巷。
  如果再仔细看就会发现,玻璃上的蓝光并非真正的光,而是密密麻麻地冰冷符文,足以将靠近它的不法之徒瞬间烧成灰烬。
  凌庭柯坐在圆桌另一头,目光与正对面的鹤发老者相对。这老者虽说看上去已年逾古稀,但仍旧有一双鹰似的眼,锋利而矍铄,望向某一处时透着说不出凌厉。
  二人就这么静静对坐着,良久过后还是凌庭柯率先开口,打破了死寂,他说:“烛龙鳞,必须握在我自己的手中,是绝对不可能交出来的。”
  “但国安局手里不能什么也没有。”老者的声音沉稳有力,说话之间手里握着的权杖轻轻在地上敲了两下,咳嗽了一声后继续说道:“否则,谁也不能真正放下心来开诚布公,你说是吗?”
  “放下心来?开诚布公?”凌庭柯眉眼间的笑意充满嘲讽,他抬起头与老者四目相对,片刻后轻轻摇了摇头:“那种东西束缚不住我手下的那帮人,您知道的,更何况人族对比他强的力量本能畏惧,除非我们自毁修为在脖子上拴上铁链变成他们的看门狗,否则他们永远都不会真正地对我们放心。”
  “既然如此,那么剩下两件呢?”老者握着权杖的手紧了紧,如枯藤一般的手背青筋突起。
  “凤凰眼,据说是在那个传闻中外人不得踏足半步的村落,那里常年与世隔绝,我们恐怕进不去。”凌庭柯的声音冷静沉稳,听不出丝毫的情绪,在老者逐渐严肃的眼神里慢条斯理地说完后半句:“至于麒麟角,不知道。”
  老者手里的权杖咚地一声重重地锤击在地面,整个办公室都随之震颤了一下,震怒之下,他怒目圆瞪看向凌庭柯,质问:“什么叫不知道?”
  “不知道的意思就是——”凌庭柯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轻轻拍平了西装上的褶皱,缓缓说道:“它和它的守护者从未现世过,没有数据,没有情报来源。”
  老者冷哼了一声,随后长长地舒出一口气,重新靠坐回柔软的靠垫上,冲他挥了挥手。凌庭柯不再说话,站起来转过身时单手松了松领带,神色清冷。
  直到他走到门口,老者才叫住了他,问道:“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在你那儿还好吗?”
  “他?”凌庭柯侧眸看了老者一眼,说道:“非常好,令公子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随后,他拉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与站在门口等候的江珣相视一眼,后者走上前来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
  凌庭柯听完,回头看了一眼渐渐关上的门,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专门挑这种时候叫我过来,是不是故意的还真是不好说。”
  “应该不会吧?”江珣笑吟吟地说道,迎着长廊拂面而至的冷风吹过来,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手握成拳护在唇边咳嗽了好几声。
  听见了他的咳嗽声,凌庭柯稍稍放慢了脚步,目光在人俊美苍白的脸上停留了一瞬,而后说道:“不要紧吧?”
  江珣又咳嗽了好几声,随后虚虚地一摆手,答道:“没事,呛的。”
  “走吧,回去了。”凌庭柯轻轻拍了拍江珣的肩,和他一起走到门口,亲自拉开车门待他先坐进去,随后关上车门绕到了另一边上车。
  见人坐进来以后,江珣唇角微扬,打趣道:“让凌处长亲自替我开车门,真是折煞我了。”
  “金瓜贡茶、西湖龙井、太平猴魁、黄山毛峰,江副处长选一样送进我的办公室就行。”凌庭柯正襟危坐,目不斜视,镇定自若地说道。
  江珣轻笑了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凌处长开一回门的价格,可够我一年工资了。”
  日光倾落,均匀洒满了落地窗边的木质地板,柔软蓬松的被褥一角垂落到地上,细细看去,被角处露出了一个莹润饱满的脚趾。趴在枕头里的费景行睡得正沉,他微微张开嘴呼吸轻微而均匀。
  他做了一个无比漫长的梦,在梦里他身处于灯红酒绿、歌舞霓虹的米高梅,被人牵引着在舞池中旋转。那人紧握着他的手,宽大温和的掌心扶着他的腰,而他的手搭在那人的肩头,正低着头在对方的指导下生涩又笨拙地学习着舞步。
  总觉得哪里不对,费景行歪着头想。可还是随着那人的动作迈出了步伐,对方牵着他的手顺势转了个圈,随后又将他拉回来,揽住他的腰往下放倒。
  四目相对时,他终于觉察出哪里不对了。这张脸即使再漂亮再精致,但也是个男人,还有,自己刚刚跳的分明是交际舞里的女士舞步。
  “怎么了?发什么呆。”那人笑着看他,扬起唇角,眉眼含情。
  这笑容无比熟悉,这眉眼看着也熟悉,与记忆中那个穿着红旗袍的美人逐渐重叠,最终变成了同一人。费景行眼瞳一缩,整个人如同五雷轰顶,手里的劲儿松了,直直地朝后倒下去。
  费景行从梦中惊醒,正欲翻身,去发现自己的身边还躺着一个人。那人的手搭在他的身上,和衣而卧,感应到他这头的动静后缓缓睁开了眼。
  和煦阳光落在盛尧的脸庞上,眉眼如画,五官精致,唇色不点而朱,他扬起嘴角冲费景行笑,声音低哑:“你醒了?”
  “......啊?”费景行眼神呆滞,大脑当机,他抬头望向近在咫尺的这张脸,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试探性地发问:“那个,我...呃......我走错房间了?”
  盛尧微笑着注视他,摇了摇头:“没有啊。”
  “那...那...那你......”费景行更结巴了,他浑身僵硬,面颊发烫,继续问:“你,你走错房间了?”
  “没有啊。”盛尧还是摇头,他一只手虚搭在费景行的腰侧,另一只手撑着自己的额头,笑盈盈地望着他:“我们都一起睡过一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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