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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宿敌哄成替身魔尊后(穿越重生)——狄与

时间:2022-04-26 10:28:58  作者:狄与
  盛怀昭哦了一声,反问:就你觉得以我现在的体质,去找魔刀,还杀那么多人去激发它的凶煞,它发作时是不是第一个把我吞了?
  系统:……也是哦。
  就以宿主现在这个体质,别说杀人了,光是锻刀那一步可能就得先把自己祭了。
  云谏随手挑了一柄剑,剑身细长通碧,轻巧衬手,他便没再看其他:“就这个吧。”
  江夫人修行不高,只知道剑修对佩剑向来是多有挑剔的,她都做好把上百把宝剑都供云谏挑一遍的准备了:“这剑与寻常的剑比起来更为轻些,多是初学者或是女子所用,当真不用再换一把?”
  云谏还记得江夫人昨天要给盛怀昭相亲的事情,神情淡然:“如此便可。”
  江夫人见他反应冷淡,亦不敢多言,回头笑盈盈地看着盛怀昭:“怀昭你呢?可有称心的?”
  盛怀昭想说没有,就凭他这身子骨,别说剑了,拿什么都坠手。
  “或者这个如何?”江夫人翻出一个轻巧的袖箭,递给他,“这个用不着什么力气,也不用注灵,有危险时轻压这里,三根袖箭便能射丨出去。”
  她灵气尚浅,天赋有限,难以修行至什么境界,便通常会在身上戴几个小暗器傍身。
  虽然对修士来说,不注灵不附毒的暗器压根没有多大的威慑力,但紧要关头若是保命,说不定能帮上忙。
  盛怀昭轻裹在手腕上,这暗器虽然不入流,但做工精致,附着在手腕上轻若无物,丝毫没有异物感。
  “那便是这个吧,谢谢江夫人。”
  从器室出来,江尘纤便在门口,脸色疲倦:“娘。”
  江夫人脸色微变:“怎么累成这样子?七大宗门还在刁难你?”
  江尘纤轻轻摇头,有淮御剑君在,七大宗门派遣来的人自然是不敢对他摆脸色,但也不知从何而来的消息,说他那日低头领罪是转移重点,江氏是否包庇魔修还没查清楚。
  无论他如何解释剥皮魔修并不在冕安城里,却总有人要死不信,非要说不亲自进来看便不认。
  他本来怀疑是薛亭柏在煽风点火,可那人却偏偏不在七大宗门之中。
  眼看江尘纤又要跟几个言辞激进的门派弟子所吵起来,立场未定的其他宗门便连忙支开,说此事还得江夫人亲自出面。
  “这群人究竟是为了真相,还是落井下石。”江夫人蹙眉。
  所有人都知道江菀珠是江氏的心结,而今她女儿好不容易脱困,一连睡了几日都没有苏醒的迹象,她这个当娘的这么能离开半步?
  “算了,既然他们那么着急,我去便是。”江夫人看向江尘纤,“你将人照顾好。”
  盛怀昭站在原地,眺向远处似在分神。
  若所有异动都是为了云谏跟他,那留在冕安定会招致接连不断的麻烦。
  江尘纤护得了他们一时,总归不能护一世。
  “怀昭,在想什么呢?”身后的人轻轻靠近,嗓音低轻地叫他的名字,温柔至极。
  盛怀昭抬起头,看着云谏半晌,忽然道:“我没记错的话,前段时间你破镜了是吗?”
  云谏颔首:“是。”
  见他答应,盛怀昭抬起手,轻戳了一下他腰间的剑柄:“拿能挥两段让我看看?”
  “要练剑吗?”江尘纤随声而问,“后山有练武场,那里设了守山阵,可全力舞剑。”
  “如若方便,那就打扰了。”
  后山的练武场是以前谢缙奕与江尘纤常来的地方,当时两人皆在此处顿悟,江宗主为止大喜,便请人过来修缮加固,就是希望两人能在此地成才。
  结果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江尘纤来这里的次数越来越少,而阵内谢缙奕留下的剑痕早已将他早年的印记所覆盖。
  在失去江菀珠后,他曾似泄愤般来这里练过剑,但却发现自己的灵气连灌入剑中都已经费劲,更别说像以前那样留下剑痕。
  天赋才能的差异,果然不是勤加锻炼就能弥补的。
  盛怀昭站在观剑台上,朝云谏点头:“去吧,我在这里看着你。”
  江尘纤陪在一旁,过往的思绪回神,落定在眼前。
  而当云谏的剑意翻涌时,他停在扶栏上的手骤然扣紧。
  虽然在血月蛛的体内就见识过云谏天赋非凡,但眼下层峦重叠的剑意如影,那把宝剑寻常平凡,但所裹卷的剑意竟然隔着阵都能让他心悸恍然。
  他知此人剑式利落漂亮,却没想到稍动真格还能来带如此碾压的魄力……肃杀的剑意四散,江尘纤竟有一瞬心惊,怕这守山阵扛不住云谏这一剑。
  他到底还是高估了守山阵,云谏只是握剑,尚未出招,脚下练武台边骤然碎裂,圆形的巨台随着地动山摇的轰声裂开两半。
  云谏皱眉,收剑入鞘拢回剑意,俯身一拢,裂开的巨台缓缓回笼。
  他击裂的守山阵,又轻而易举地被补了回去。
  江尘纤满面愕然,却见这能一招劈开冕安后山的少年一跃至盛怀昭身边。
  “剑好钝,割到手了,”云谏抬起右手,上面有淡淡的血口子,委屈至极,“怀昭,我好疼。”
  作者有话要说:
  外人面前能劈一座山,老婆面前棉花都弹不动。
  -
  ①出自《增广贤文·上集》
  *汤药在第十八章 提过一次
 
 
第37章 
  装得是真像。
  盛怀昭淡淡一笑,  握着他的指尖轻轻吹了一下,像是极为心疼:“这么大一个口子啊,你来晚一步……都要愈合了。”
  云谏心虚地错开视线,  分明知道自己小题大做,  但指头还赖在盛怀昭手里不肯抽回去。
  摆明了就是要他哄,  不哄不罢休。
  江尘纤还在隔壁,  盛怀昭倒不至于在这里拂了小哭包的脸面,  只轻轻压下:“既然都受伤了,那就早点回去养伤,别又累着。”
  他的哄比想象中要敷衍,小哭包又不愿意了,  拽着他的衣袖像讨好般轻摇:“怀昭,  你要是想看,我还能继续。”
  “真的吗?你伤得那么重了,  不好吧?”
  云谏被他一句话呛的无法反驳,抿着薄唇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江尘纤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忍俊不禁,他先前便觉得这两人的相处模式挺特别的。
  “我见过许多恩爱道侣,  像你们这般……还是少数。”
  都说剑修无情,以往谢缙奕身边也是桃花不断,  但那人榆木脑袋终年不开窍,  连婉拒的话语都说得硬邦邦,哪有现在云谏这般黏人可爱。
  云谏追在盛怀昭身侧,小心翼翼地攥着他的手腕,似不太情愿应这句“少数”。
  ……他不喜欢外人说自己与怀昭如何。
  “既然是少数,  那便为特别。”盛怀昭慢声安抚着身侧的人,  由他握着自己,  “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若要用一个标准去强求,这也太蛮横了。”
  是顺着他的意思与立场,垂首不语的小哭包眼底闪过一缕笑意。
  “所言极是。”江尘纤颔首,轻轻朝云谏轻声,“你待他很好。”
  他是想示好,毕竟眼前的少年从初见起对他就是警惕十足,江尘纤现在只是想放好态度让云谏接纳他一点。
  而跟前的人却不为所动,似是全然不觉他的好意,不冷不热,眼底只有盛怀昭。
  回到偏殿,又到了盛怀昭每日喝药的时候。
  云谏见他对着药碗犹豫不前,轻声细语地贴到身侧:“怀昭,我喂你?”
  话是请求的,但手却不容拒绝地拿过他的勺子,舀起汤药递到唇边,一副盛怀昭不张嘴他就不松手的样子。
  小哭包在这种事情上总是别有坚持。
  这么比起来,冰山倒是显得相当僵硬,他当时怎么就没发现呢?
  盛怀昭喝完药,刚觉得嘴里苦涩不散,云谏便捧了两颗纸包的糖到跟前。
  “怀昭,这是枫糖花的果所制的,很甜,你尝尝。”
  这是回来的路上他向江尘纤提的,就是担心盛怀昭不肯好好吃药。可他没怎么抗拒便喝了,云谏又觉得失去了献好的机会,只能主动呈上来。
  很薄的纸包裹的圆粒儿,精巧可爱。
  糖入口即化,但却不腻,清香的甜吞噬着舌面的苦,很快便没什么味道。
  盛怀昭含着糖,从他掌心挑出另一颗,轻打开纸面递到他的跟前。
  “味道不错,你也试试。”
  他只是递着,本来在等人主动接去,没想到小哭包俯首就着他的高度,乖巧地舐去了糖粒儿。
  “嗯,甜。”
  “……”
  盛怀昭发现自己居然有点习惯他这种得寸进尺的亲昵,稳下表情后从怀里摸出了玉齿。
  上面蜿蜒着一道细细的裂痕,是先前被莫壬所伤,但醒来到现在他都将心思全放在对付云谏的两个人格身上,还没来得及处理。
  玉齿幻化成形,受伤的白虎只有小猫般大,恹恹地趴在跟前。
  那天还是活蹦乱跳的,现在已经虚弱到站都不想站起来。
  “它中毒了。”云谏轻声道。
  白虎身上的毒素与从前的蛊毒极为相似,他又怎么会分辨不出来这是什么。
  “是。”盛怀昭托着下巴,抬手轻支起小白虎的脑袋,“有没有什么法子?”
  “……有。”跟前的少年轻垂下眼,明明是一脸羞怯,但说出口的话却相当厚颜,“你亲我一下。”
  “……”盛怀昭定在原地片刻,忽然抬眸,“那我还是去找明舜。”
  “别。”云谏幽怨地抬起眼,慢慢把小老虎抱到怀里,“我来就好。”
  自从知道夜间的自己与盛怀昭有诸多亲密之后,小哭包便无时无刻不想讨要甜头。
  昨夜在灵泉里的触动终身难忘,他全然没想到还会有这般极尽亲密的事情存在,身体的余韵让他不由自主痴迷,而更加上瘾的……是池边怀昭的脸。
  松散,迷离,白日里绝不会在他面前露出的柔弱跟艳丽。
  他好喜欢。
  越喜欢,便越妒忌。
  可盛怀昭不让他这样嫉妒。
  “喵嗷!”
  小老虎刚碰到他的手,便如炸毛的野猫般挣扎起来,也不顾身上的疼,手脚并用地往外扒拉。
  盛怀昭讶然地看着这小东西,显然是遇到了它极讨厌的人才会这样。
  可惜它现在变小了,毫无威慑力,只能嗷嗷叫着给云谏甩那山竹似的小爪子,然后奋力地龇牙咧嘴。
  云谏的手背上很快显出两道血痕,但却似不愿怠慢盛怀昭的请求,捏着小白虎的后颈为它注入魔气。
  挣扎的小玩意儿很快就安静下来,趴在怀里不动。
  “这几日还是放他在外面养伤会比较好。”云谏把小东西抱到盛怀昭跟前,小白虎看到主人,头也不回地跳进盛怀昭怀里,老老实实团成个小团子。
  盛怀昭听到它很轻的呼噜噜声,像是十分不甘心地在骂骂咧咧。
  “谢谢。”盛怀昭轻声道,顺着小老虎的后颈轻揉。
  冕安的藏书阁很大,盛怀昭下午闲着没事干,便向江尘纤提了请求,得到的回应自然是许可,江少主甚至为他们二人解了不少禁制,出入自由。
  小白虎躺在盛怀昭的袖口,寸步不离地跟在主人身边养伤。
  “你先去找本书看吧,我一会儿就下来。”盛怀昭轻声说道。
  云谏依依不舍地随着他的侧脸,显然是不愿意。
  盛怀昭抬手摸了摸他的发顶:“乖。”
  小哭包细心敏感,不让他跟着是怕他多想。
  盛怀昭这两天从系统所给的剧情来看,原书里有个设定,无论是分神失败还是走火入魔,凡是有两个神魂的修士,到最后都会相互侵扰吞噬。
  而这种异变的开端,便是人格出现的规律被打破。
  ……也就是现在。
  系统说冕安的藏书阁内有本编年史,曾记载过当年那位因被魂魄分裂而死的大能生平。
  他想来翻翻看,找找是否有与云谏的相同之处。
  分明这事是为了小哭包好,但让他知道定又少不了一顿叽叽歪歪,万一又抛出“你爱我还是他”诸如此类的死亡问题,盛怀昭可应付不了。
  “甲排乙册,是这本。”
  他细长的指尖将古卷轻移出来,刚想打开,便感受到古卷上有种强力的禁制。
  盛怀昭微顿,淮御剑君残留在其间的一道剑意便凭空出现,落在跟前:“盛公子?”
  “剑君。”他颔首,心间低叹。
  这古卷果然有问题,否则怎么会有淮御剑君的亲印。
  淮御剑君神情漫然,笑意清浅:“你可是为了云小道友才翻阅此卷?”
  盛怀昭平日素来对万事皆是漠不关心,何时都是一副懒倦散漫的模样,冕安这藏书阁偌大无比,能翻找到这里想来是费了不少心思。
  为了什么一目了然。
  盛怀昭思忖片刻,点头:“多有冒犯,我只是想查阅与分神有关一事。”
  “本君猜也是如此。”
  古卷无风而动,残旧的卷张在盛怀昭跟前滑动,最后落定在中间。
  “当年患有离魂症的,是元星宫的老前辈,按辈分算,本君当称他为师叔。”
  不褪的黑墨从纸上悬浮而出,墨迹交映如山水画卷,竟然是从文字变成了能活动的画面。
  大能生平展开在前。
  此人出生的年月不详,是孤苦伶仃的弃婴,被人遗弃在灵脉,但所幸运气好,当时隐居在山中有灵识的瑞兽将其收养。
  他自幼汲取天地精华,集万物之灵而成长,传言三岁便结丹,十岁入剑道,因从未与世人交际来往,道心纯洁无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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