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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宿敌哄成替身魔尊后(穿越重生)——狄与

时间:2022-04-26 10:28:58  作者:狄与
  他本该一直生活在那片灵脉之中,直到后来有妖魔入侵,一夜之间将那片纯澈干净的世外桃源摧残毁灭,致生灵涂炭。
  “那时元星宫的长老观星察觉异动,命弟子们下去探看除妖,这才将他带了回来。”
  原来当时妖皇之子诞生,妖后因腹中胎儿所噬,气虚难产,妖皇才带着自己的手下闯入山间,为的是瑞兽体内的仙丹。
  这一仗才让世人发现万中无一的天才。
  但这本古卷成书较晚,编纂的人是在大能仙陨后才将其生平记入其中,所以除了最为重大的出生之外,古卷中所记载的也就是几场此人参与过的恢弘战役。
  听闻他封印了上古魔尊,火烧万妖殿,并且将在人间横行作乱的大魔都驱逐进魔域里,还以魂为锁将其封印在无主深渊,彻底隔绝了魔域与凡间,造福后世百代。
  卷中所记皆是他行过的大善,却一丝与他神魂分裂的前因都无。
  只有只言片语提到当年在无主深渊已成后,这位大能曾经孤身前往过魔域一次,原由不明,而出来之后他便隐山闭关,再次出山时已经喜怒无常。
  “后世推断,师叔神魂分裂的原因是与魔域的缪砂城有关。”
  这个名字,盛怀昭在遇见万物生的时候听系统说过一次。
  传言万物生所扎根的是踏入魔域便能瞧见的无边焦土,而缪砂城则是飘游不定,连真假存在都无从考据。
  “缪砂城的来由深远,传言是开天辟地时便已存在,其年岁等同日月。”
  在远古以前,善恶混沌,尚未是天清地浊的那段日子里,诞生了各种令后世口口相传,却闻所未闻的传说。
  后来修者出现,勘破命数,才有人印证了部分的真假,而剩下的传说一般经口口相传面目全非,而另一半则是销声匿迹无处可寻。
  唯有缪砂城,是所有人都没见过,但名声却丝毫未减的恶域。
  “师叔出山不久,便生心魔,至渡劫飞升之日,当时元星宫的众位长老皆为他坐镇护法,到最后却还是亲眼见他在一道雷劫中化为灰烟。”
  当时淮御剑君还只是凡间一修士,只知道有位大能疯了,天天以剑自残,第一大宗为了保住他的命,花了不少灵药灵石救他。
  只可惜到最后还是不得善终。
  世间并无融魂之法,就连当初无所不能的战神也死于魂魄分离,无论怎么听都像是死局。
  而淮御剑君在遇到云谏的那一刻起,却十分强烈地想将他收为徒弟。
  疑难杂症上有人潜心钻研,他亦想成为破局之人,勘探师叔仙陨的真正原因。
  “但本君不建议你们孤身闯入魔域。”他道,“那个地方你们去过一次,自然是知道其间凶险无比,且缪砂城若真的只是杜撰传说,更是竹篮打水。”
  “多谢剑君指点迷津。”盛怀昭没有应他的这句劝告,淡然一笑,“疑惑已解,那这古卷我便放回原处了。”
  淮御剑君略一颔首,亲印重结。
  盛怀昭回神,目光扫过眼前各种编年史,心虚愈沉。
  系统:宿主,据我所掌握的世界观来看,缪砂城是一定存在的。
  淮御剑君修为再高,到底是书中的人物,只要不是长生不死,他能摸索到的只能是冰山一角。
  而盛怀昭不同。
  他有挂。
  “既然这个地方存在,那位大能定然是去过,并且受到什么影响才导致他分出两魂。”
  系统:可是这段是未知剧情,在原书里只是作为一个背景板的存在……我们当真要去吗?
  “不去,云谏的魂魄你帮他融?”
  系统闭嘴不说话了。
  盛怀昭抻了个懒腰,所有问题归根结底,还是得等他养好这幅残缺不全的身子。
  行至大门前,他脚步稍顿,这才发现从他与淮御剑君的对话结束到走出来,云谏一点动静都没有。
  先前还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现在又跑哪去了?
  盛怀昭顺着灵木所制的书架往回走,终于在藏书阁后的木案前看到云谏。
  小哭包站在光下,指尖翻阅着一本古籍,神情专注。
  盛怀昭有一丝讶异,顺着低头悄悄靠近时,发现云谏手里拿着的是一本叫什么修之法十八讲。
  有个字被云谏的指节挡住了,书名看不全。
  “……怀昭!”云谏吓了一跳,迅速地将书放到身后。
  盛怀昭有种他在看什么涩涩的小书被发现的错觉:“怎么了,偷偷学习还怕我骂你?”
  云谏慌张地将手里的书放好,低着头:“你看完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他的反应有些奇怪,盛怀昭漫然地嗯了一声,然后趁他以为渡过一关,迅速抬手将那本古籍拿下来。
  双修之法十八讲。
  系统: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也算十八禁。
  云谏手忙脚乱,又不敢从盛怀昭跟前把书抢回来。
  盛怀昭随手翻了两页,能看到的都是什么修术最好开展的时间、体位,甚至还有什么心经功法……
  他一双眼沉沉地看着跟前的人:“你怎么回事?”
  小哭包薄唇紧抿,视线垂在跟前,一副不愿意说实话的样子。
  他做错了,但他不承认,也不打算改。
  盛怀昭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不说是吧?”
  轻翻一页,似看到了什么,缓缓挑眉。
  “此术讲究天时地利,需入子时,修士沐浴后宽衣,取溶灵花之汁水,涂抹于道侣……”
  还没读完,跟前的人已经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眼下红痕所晕开如胭脂般的色泽已经漾到耳际。
  因为动作过大,惊扰了盛怀昭抱着的白虎,小东西睡了一觉养足了点精神,又竖着毛对云谏龇牙咧嘴。
  盛怀昭拍了一下它的脑袋,才恹恹地趴下不再耍狠。
  “我,我没看这个。”云谏羞臊不已,不敢看跟前的人,便只能将视线落到他怀里,跟小白虎大眼瞪小眼。
  而跟前的人却似得了调戏他的乐趣,看着掌心不愿移动,狡黠地顺着他的掌纹轻舔。
  像火熏了血肉,云谏红着脸把手抽回身后,紧握成拳。
  ……热感蔓延,连指根都似被灼伤。
  盛怀昭很轻地笑了,不过就是个润滑的过程,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没看这个,看什么?”他又潦草地翻了一页,“还是说后面有什么更劲爆的,让你流连忘返?”
  那红顺着耳廓又下延到脖颈,不显得气急败坏,到有三分纯然的可爱。
  果然小哭包只喜欢亲昵,但提到真正的刀枪实干,还是怯步不前。
  “不是……这书里第十七讲,是关于道侣结契的。”云谏似禁不住他的所有刁难,略显溃败,“他说能取骨为结,只要伴侣所带与身,便能无时无刻感应对方。”
  “取骨?”盛怀昭稍稍蹙眉,心说小黄书里还有这等残忍蛮横的私货?
  翻到云谏所说的页面,果然看到了“取骨为结”四个字。
  系统:要生取你们其中一方的骨头,然后将双方的发丝为系,凝结成形,这样便能道同心合,恩爱两不疑。
  盛怀昭:这难道真的不是某些变态修士想玩什么囚禁跟踪play想出来的缺德法子吗?
  表面上“道同心合”,实际上则是能随时随地感应对方的处境,相当能满足控制欲。
  云谏见他凝眉,意识到这术法背后的沉重,连忙解释:“我没有想取你的骨,我想用我自己的。”
  他轻轻抬手:“我是修士,身强体壮,取一截肋骨于我来说毫无大碍……而且这术法不仅仅是相互感应之用,还能以我的修为供养你。”
  此骨离体并非就与他断开关系,只要以发为契,仍是相连的。
  只要如NF此,他便能育养怀昭破碎的根骨,假以时日,说不定能重塑灵核。
  系统:简称行走的大补药。
  虽然听起来很俗套,而且诸多限制,但于现在的盛怀昭来说确实是顶好的选择。
  云谏轻靠在前,低头轻抵了一下他的额头,话音温柔诚恳:“怀昭,我想取我的骨同你结契,可好?”
  此前,他尚无这个念头,觉得只要怀昭在自己身边,怎么样都行。可是一想到江夫人以那样的目光看向怀昭,他就不免联想到其他人也这么看向怀昭。
  翻来覆去,他仍是觉得需要找到能让外人一眼就看明他们关系的象征。
  骨契自当是最佳。
  盛怀昭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低声:“你确定对你没有任何副作用?”
  小哭包攥住他的手,将细长的指尖慢慢地带到自己的腰腹上,隔着衣衫轻摁在肋骨间。“没有丝毫。”
  “那骨头放哪?”盛怀昭轻轻地抚摸着,少年的腰腹紧实有力,瞬间让他想到刚刚在小黄书里看过的一则体位。
  ……怎么是他不正经了。
  “骨可化形,戴在身上即可。”云谏的指肚压在他右手上,“指环,手镯,都可以。”
  摩挲过右手无名指时,盛怀昭神情微怔,下意识握住了他的指尖。
  “耳钉。”他忽然道,“耳钉吧。”
  那被躲避的空落尚未在心头漾开,云谏眸色一喜:“你答应了?”
  “是是是。”盛怀昭不自在道,“但你得谨慎小心,不准伤到自己。”
  “好。”云谏连忙将书放回原处,像是迫不及待般把他带离此处,“现在就去。”
  取骨的过程,云谏没有让盛怀昭看见,只把人留在寝殿,眸光发亮地说自己马上就回来。
  系统低声:他好爱你。
  盛怀昭抱着小白虎,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揉着,心绪飘远。
  小老虎昏昏欲睡。
  云谏很快回来,掌心放着一截瓷白的骨,期间系着两人的发丝。
  他神情温柔:“怀昭,我替你戴。”
  他轻挽过眼前人垂落的发丝,看着那微尖小巧的耳廓,忽然有些犹豫。
  盛怀昭轻垂着眼,声音放轻:“我没有耳洞,你刺进去时轻些。”
  白骨化形,小巧如碧玉,落到耳垂上时带来极轻的刺痛感。
  鲜红的血液冒出,率先回味过来的却是云谏。
  ……心上人的血落在他的骨间,只一瞬,烙得他胸腹滚烫。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二位正式结发。
 
 
第38章 
  盛怀昭下意识避让了指环, 却如作为交换般换出了另一个更加隐秘的秘密。
  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耳垂是最敏感的地方。
  骨钉刺进去的时候,痛感像是石子入湖, 一阵阵涟漪顺着血肉漾开, 他本以为自己能忍住, 却到底是失控抓住了云谏的手。
  血液顺着下颌线滑落, 像是在白皙的颈间开了一束花, 云谏端凝着失神片刻,下意识吻了上去。
  “唔……”
  猝不及防的触碰,惊出了盛怀昭失神的低呜。
  怀里睡得正好的小老虎突然被掀翻入锦被间,支棱着四条腿好半天没扭回来。
  云谏像个不知轻重的毛头小子, 被他的反应激得血脉喷张, 某种深藏在内心深处的欲瘾被瞬间点燃,疯狂叫嚣着, 命令他朝跟前的人露出獠牙。
  ……可这是怀昭啊。
  像是被锐针扎到了神经,云谏慌张地从盛怀昭跟前起身,并且把散落的外衣提上,严实地遮住那截颈。
  “对不起我并非那个意思, 刚刚只是见血流下去我怕弄脏你的衣物,我不是想强迫……”话越说越乱, 他的一张脸只剩下通红。
  他无法解释自己刚刚一瞬横生的欲念, 比心魔还要猖狂,瞬间就将他吞噬其中。
  险些又伤害到他最珍视的人。
  “嗷……”小白虎愤懑地跳到云谏跟前,一口咬住他袖子的领口,像是护主般哼唧着往后拖拽。
  云谏有些恼它霸占盛怀昭, 可想起自己刚才的冒犯, 又不由自主地垂下头。
  是他做错了, 挨罚是应该的。
  小白虎见他不反抗,得逞般拽着他的衣袖疯狂摇头。
  盛怀昭缓缓地坐直了身子,指肚轻碰了一下自己的耳垂,骨钉已经凝成结,稳当地衔在耳垂处。
  骨钉有灵气附着,很快便消痛止血,先前那点刺痛也消弭干净。
  缓过来后,他才缓缓看向云谏,少年菲薄的唇上还沾染着淡淡的血迹,眨眼望去,与□□作对的样子很是旖旎娇俏,跟夜间一样。
  “又偷偷占我便宜。”他慢声道,把在锦被里呜呜叫着的小老虎抱在怀里,云谏那点被撕咬□□得一团糟的袖扣缓缓垂落。
  云谏追悔莫及:“我刚刚真的是鬼迷心窍,我也不知道……”
  “好了。”盛怀昭无奈叹气,“没有怪你,过来。”
  云谏小心翼翼地抬起眼,他有些拿捏不准怀昭的心情。
  他在灵泉睡醒的时候所作所为可不比现在好哪去,当时怀昭分明是很生气的,应当是很不喜欢这种带有强迫意味的……
  “不是都结发了吗?你在扭捏什么。”盛怀昭抬手落到他的脸颊上,不清不重地捏了一把,像在体会手感,“还是说你后悔了?”
  “怎么可能后悔!”小哭包急声,“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只是,只是……害怕你会不喜欢。”
  盛怀昭反应了一下,这才意识到他介怀的是什么。
  他并不意外。
  毕竟冰山他之前便对自己的血液有些隐症,咬他都算轻了,小哭包就这么亲一口算不了什么。
  况且是自己答应了让人这么做的,现在又生气多少有些不可理喻。
  但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好哄云谏的话,盛怀昭盯他片刻,捏着那柔软的脸到跟前亲了一口:“那我也亲回去了,我们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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