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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赠芳心(穿越重生)——秾裕

时间:2022-04-26 10:53:06  作者:秾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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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杳哥哥。”
  一声婉转羞嫩的嗓音传来。沐耘与祁终皆是寻声望去,发现是陆家小姐携着她的贴身女婢袅袅而来。确认身份后,两人同步地淡淡收回目光,神色都略显平淡。
  祁终在树梢上,隔得稍远,只能望见三人逐渐挨近的背影,心里顿生一股悔意:刚刚为什么不早一步下去呢?现在就是想离开也走不了了,一旦下树便会引发这几个人的关注是个问题,可赖在树上不走又有偷听的嫌疑。
  “哎。”祁终只好静待机会,趁二人聊得尽兴时,悄悄溜走。
  沐耘出于礼貌,淡淡地回了问候。
  接着出于对闺中女子的远敬,主动让出这块清静地盘,准备错身离开。
  陆疏桐见他要走,情绪瞬间波动:“净杳哥哥,等等。”
  沐耘耐心止步:“陆小姐,有何吩咐?”
  陆疏桐心上一喜,便知这人的百依百顺,更加得寸进尺:“哦。前面林子里的人太多了,我嫌闷,就来这边透透气。没想到净杳哥哥你也在,如此巧妙的缘分,我们何不说会话再回去?”
  “可是……“沐耘迟疑地皱了皱眉。
  陆疏桐却不由分说地安上的话题:“其实,我是来请教净杳哥哥一些琴艺上的问题的……”
  祁终捂着耳朵,不想去关注二人谈天说地的火热状况,心里愈加烦躁,让他最终下定决心,火速逃离这片已经变得聒噪的山林。
  攀了攀旁边的枝丫,祁终找好角度,小心翼翼从背对着三人的视线爬下树去。
  刚要滑倒另一处树干时,祁终突然听见“嘶嘶嘶——”的声音,不由仰头一望,居然是一条颜色鲜艳的竹叶青,正吐着信子,虎头虎脑地盯着他。
  登时给他吓了一跳,祁终怕蛇怕到心窝里去了。一个手脚发软,啊的一声,从树顶摔了下去。
  这边,陆疏桐正自我陶醉地与沐耘聊天聊地忘乎所以,却被这突如其来地一声喊叫,给吓着了,急忙抓住机会,躲到沐耘身后,柔弱地像只兔子。
  哪知还没攀上沐耘一截衣料,他人就已经往发声的那棵树下奔去了。
  素娥见状,慌张道:“小姐你看,是那个人,刚刚他不会在偷听你们讲话吧?”
  陆疏桐惊觉有理,颇是不满地皱了皱眉。
  “嘶——”
  手心被擦破了一点皮,祁终轻轻吹了两下,正欲起身离开。
  抬眸时,却发现沐耘已经站在身前,目露担忧,搀扶的手下意识地递向了他。
  祁终愣了愣,惊喜一瞬,正欲抓住他的手起身,沐耘身后又传来一声打扰的喊话。
  “净杳哥哥……”
  陆疏桐急急奔来,一探究竟。
  这时,沐耘隐隐皱了皱眉,又默默将手伸了回去。
  祁终笑容略是一僵,垂眸已显出一股淡淡的委屈。
  主仆二人狗腿跟来,见此情景,颇是意外。
  祁终抿了抿唇,自己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狼狈的灰。
  沐耘无言可说,转身离去。
  焦点散去,剩下三人留在原地更加尴尬。陆疏桐气愤难休,好不容易抓到的独处机会,还没和倾慕之人好好聊上两句,就被这莫名其妙钻出来的杂七杂八货色给搅黄了。
  瞪了眼祁终,她脸色沉沉,仿佛嗓子里正酝酿着什么难听的话。
  祁终原本也无意打扰,但此刻被人莫名冷待,他心头也是不爽,没想和谁多打交道,他礼貌性地点了点头,准备离开。
  这时,素娥却替主出头,喝令道:“站住。”
  “不知道我家小姐还在这儿吗?打扰了人,连句道歉都没有吗?”
  这野林子是你家种的么?还打扰?先来后到还不知道是谁呢。
  心里真想回怼,但祁终终究忍了忍情绪,不与女子多做计较。
  他转过身,和气讲理:“我并未偷听你们讲话。也绝无打扰之意。告辞。”
  “但他却因你而走……”
  陆疏桐一针见血,让祁终临走的步伐又是一顿。
  “我为他而来,他却因你而去……这位公子,不妨想想是什么原因?”
  不客气地打量了着人,陆疏桐神色愈加不悦。
  祁终却沉默不语,低眉间,如凝深思。
  “喂。你有没有教养?我家小姐问你话呢。”
  见人半天不回话,素娥替主子抱怨道。
  祁终闭了闭眼,语气里淡淡失望:“我不知道。陆小姐这么感兴趣这个答案,可以直接去问他。”
  “你!”
  不识抬举的回答,让陆疏桐恼羞成怒,端庄大方的气质也掉落一地。
  她讽刺道:“你可真会装。一句不知道就可以蒙混世人的双耳吗?不妨好好想想自己,前不久在扶风做过什么事?惹得净杳哥哥如此不想见到你……”
  心尖一刺,旧事被外人的嘴重提,表明已成两人公开的心结。
  祁终误以为是如此,垂眸更凝沉重。何曾想自己一时的失智行为,会给在乎的人带来伤害,又何曾想两人关系的破裂竟变成外人随意讽刺的谈资。
  一时竟感被人中伤还无法还口的无奈,祁终神伤原地,兀自失神。
  陆疏桐却以为他冥顽不灵,故意以沉默来规避过失,便自赋身份,大有替人训教的意思。
  “有些话我就不说明了,你自己心里清楚。就算仙尊没有为难净杳哥哥,但是你的所作所为都已经让净杳哥哥看清了你的嘴脸。嫉妒也好,攀附也罢,早早收敛了这些想法为好。”
  “你什么意思?”祁终理智回神,听她言语似乎已与事实有所偏颇。
  陆疏桐斜抬了一眼:“就是尊卑有别,人要有自知之明的意思。如今世家联治天下,贵在世袭。你不过是长汀仙门的外姓弟子而已,虽然是前任掌门的关门弟子,是有点谈资可得意,不过这些和九垓山仙尊的身份比起来,还是太低微了……”
  “……真是为难那呆子了,刚刚听你说了那么多肤浅的废话。”
  陆疏桐听他如此冷笑回讽,气恼更甚:“怎么?戳你痛处了?”
  “你根本不了解沐耘。”祁终淡淡回道,坦然自信。
  “好吧。随便你怎么胡说,我也只是提醒你一句,听不听在你。反正净杳哥哥刚刚不待见的人又不是我。”
  陆疏桐见无法反驳,便踩人伤口讽刺,冷笑的眼中尽显小气之意。
  但事实摆在眼前,祁终咬咬牙,心口撒盐般地疼,落寞离开。
  见人一走,素娥便煽风点火起来:“小姐教训地是,像这种混痞子……”
  林荫小道上,闵栀和林唯尔打完水,正有说有笑地往回走。
  突见身侧疾走过一道躁进的身影,闵栀颇感熟悉,回头一喊:“喂。祁无赖,你去哪儿啊?水打回来了……”
  “……”
  那人只顾奔走,没来得及回她一句。
  闵栀郁闷站在原地,问身旁的林唯尔:“诶,他怎么了?”
  林唯尔也担忧地摇了摇头:“不清楚。”
  “算了。待会儿等他回来,再问问吧。”
  耸了耸肩,闵栀没当什么大事,就以为是祁终跑太快,耳背没听清自己喊他。
  没走一会儿,两人就回到了桐花林。
  众人见水回来了,全都一哄而抢。
  闵栀捡了自己的一壶,就往边上靠,静看一帮坐享其成的懒人像恶狗似的哄抢。
  正欲喝水,闵栀不禁意瞥到林子阴僻一侧的情形,发现陆疏桐与沐耘在一边尬聊,顿觉晦气。
  想起陆疏桐以前在上疆名媛圈相聚的百花会上,胡吹的牛皮,一派虚荣的模样,让闵栀翻了个白眼,她嗤笑道:“什么千金小姐?就知道围着男人转,没点骨气。”
  吐槽完,闵栀又多走了几步,宁愿回到人群深处,也不想见到某些碍眼的货色。
  这时,身旁有人开始碎嘴了。
  “哎哟,你们可回来晚了。好戏都没了。”
  刚才去打水的人听见这话,都颇为好事地凑过去:“什么好戏?”
  那人又说:“就刚才啊,陆家小姐把长汀道非子的弟子给训了一通。”
  “啊?为啥事儿啊?”
  “还不是这小子在扶风拖延三公子办案那事儿,谁不知道陆小姐一心倾慕三公子,当然要出言扬名立场了。”
  那些打水回来的人听完事情原委,都纷纷发表意见。
  “倒也是该骂骂这混子,人命关天的事儿,他都要拖延,活脱脱缺心眼儿。”
  “就是。要是三公子能早点结案,我们也不用来这林子里受罪啊。”
  “咎由自取,活该挨骂。”
  “哎,诸位。虽然那位祁公子做地不妥,但陆小姐并非事主,逾越训人,反倒加深了矛盾呀……”
  “嘶,也有道理,也有道理。”
  “哎。想多了,世家子女傲气些,教训外来客,长汀大家仙府不会介意的。”
  “嗯,也是。”
  ……
  一旁的闵栀,沉了半晌的气,终于听到了她的逆鳞,反手将水壶扔过去,回旋扇了那几个说人坏话之人的嘴脸,水壶才落地。
  “说够了没有?”
  本来遭受飞来狠打的几个人,正满腹怨气,想揪出凶手问责,却听暴怒的一声吼,便双双确认了眼神:是惹不起的人。
  闵栀不屑冷笑,强势走到那帮人眼前。
  “一个个大老爷们儿,嘴倒挺碎。挑剔别人的时候,又做好自己了吗?就你们一个个高贵精明得很,旁人都是烂泥扶不上墙啦?”
  众人噤声,不敢回闵栀的话,一是也觉羞愧,二是唐门表小姐发起脾气来,基本上无人敢劝。
  见他们都不出声,闵栀更是怒气深深,抓起刚才那个挑拨是非的人就摔在地上,不耐吼道。
  “你来说。把刚才那个什么陆家小姐骂祁终的话再给我原封不动说一遍。”
  那人迫于威压,只得吞吞吐吐把记得的那部分说完。
  闵栀越听,越来气,字字句句都踩在她的倒刺上,想起当年初到唐门,也有人以尊卑讽刺她的记忆,顿然感同身受。
  丢开那人,闵栀便急冲冲向二人谈笑之地走去。
 
 
第45章 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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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桐花林的一角,陆疏桐已经纠缠沐耘许久,仍觉得自己全身优点没有说尽,还要喋喋不休下去。
  沐耘忧心众人休息过久,情绪涣散堕懒,陆之遥一人难以处理诸多琐事,欲回去分担职责,便出言婉拒。
  “陆小姐,日后的事,我们日后再谈好吗?”
  脸上沉浸式的笑容一僵,陆疏桐乍变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净杳哥哥,是在怪我刚刚擅作主张,替你呵斥了那人吗?”
  沐耘闻声一顿,冷然转身:“你呵斥了他?”
  话音分贝不仅拔高了,还带有些许怒气,叫陆疏桐始料未及,摸不准沐耘心思,一下懊悔自己画蛇添足,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倒也没有。”
  见无法解释,陆疏桐避重就轻,低垂眼眸,浅浅泪意,故作委屈地去扯沐耘的衣袖,却被他身形一躲,后退一步。
  声音冷沉:“陆小姐,自重。”
  这下,脸皮再厚也装不下去了,陆疏桐拉平唇角,硬逼出了眼泪,拉过自己的婢女,泣泪连连。
  沐耘早看穿她那点做戏姿态,一直容忍不发声。眼下撕破脸皮,他也不欲多加理会了。
  素娥见他要走,更替主子委屈,急吼吼道:“沐小公子,你有所不知,我家小姐可谓琴棋书画,没有一样不通,最叫人欣赏的还是弹得一手好琵琶。前年,陆老爷大寿,各地名士千里迢迢赶来,除了祝寿,便是为了求闻我家小姐一道琵琶清音了。今日与你一谈,是我家小姐有意为之……”
  “素娥闭嘴。”
  陆疏桐原以为她机灵,没想到越说越蠢,急急低声制止。
  正僵持间,一声傲慢不屑的质问从花林另一侧传来。
  “是吗?”
  闵栀大步走过来,散漫轻佻,“你家小姐这么厉害,不如回去便弹首来听听,让大家评评,是不是这般名副其实?”
  眼中光明正大的轻鄙落在主仆二人身上,陆疏桐咬牙切齿:为什么每次让她难堪的都有这个不懂尊卑的唐门旁系。
  素娥倒是沉不住气了,急忙辩驳:“表小姐,我方才说了,我家小姐技艺高超,无人可比,她的一曲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听,也不是什么人都听得懂清音雅律,所以……”
  闵栀不屑更甚,将就她的话,回敬:“哦?这样啊,听不听得懂我还不在意,只是有一点啊,我当初在盛京的时候,听说那烟花柳巷中的有个琴妓也是这么大口气呢,说什么知音难觅,也是旁人一掷千金,难买一曲呢,结果呢,年老色衰,妙音也只能谈给自己听了吧。现想来,当初她说的话估计也就和你说的意思差不多了吧。”
  闵栀嘴角讽笑,看似在陈述经历,可是个人也听地出来,这就是在做比喻。
  “你!”
  素娥被怼地脑子晕眩,口气一下恶劣起来。
  “表小姐你什么意思?干嘛拿我家小姐和艺妓比较?”
  “哼,字面上的意思。”闵栀低头抠了抠指甲,神色散漫。
  声音越吵越喧腾,刚才那一堆人又聚在一起看戏。
  这时,空气突然凝固,一个人幽幽说了句:“二战来咯。”
  ……
  素娥蠢得无药可救,又不知说了些什么,惹得闵栀火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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