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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赠芳心(穿越重生)——秾裕

时间:2022-04-26 10:53:06  作者:秾裕
  沐耘虽觉惊奇,但还是有礼回谢:“嗯。沐耘多谢前辈指点。”
  他的神色平静,倒是叫祁余行微感吃惊,复又问道:“你难道就不多问我,关于这个人,要如何寻得吗?他可是能救你的唯一人选。”
  沐耘洒脱一笑:“机缘到时,自会出现。”
  “那若是有人阻挠他的出现呢?你可就只能英年早逝了。”
  带有不幸的言语,叫沐耘更是神色泰然,乐观道:“生死,只有在为苍生奉献的时候,才有价值。如果天命真的如此,那我情愿将所有精力放置在有价值的事情上,而不是刻意去寻求这个人。”
  “只盼能在生命终止的那一刻,见证桐疆盛世清平的无名功绩上,能有我的一份绵薄之力。”
  老者身形顿了顿,一时望着眼前晚辈沉默,目光中除了欣赏,也只剩欣赏。
  平静过后,祁余行脸上展开徐徐笑意:“这,就是你要选择的路吗?”
  “只要是匡扶正道,福泽苍生的路,沐耘都愿意素履一行。”
  听闻如此坚定的年少情怀,祁余行欣慰地点了点头,但终究压抑不住一己私心。
  他正色道:“既然如此。老朽想委托你一件事。”
  “前辈客气了,有事吩咐即可。”
  “……此去之后,请你不要再与我的徒儿有任何瓜葛了。”
  “前辈……”
  低垂的眼在那一刻,恍惚地眨了几下。沐耘略带不甘地喊了一句,却没有开口索要原因的勇气。
  祁余行似乎洞穿了他的想法,徐徐解释道:“祁终这小子什么心性,我最了解,他不是个能挑大局的柱梁。三公子的鸿鹄大志和侠义胸怀,这小子还匹配不上,与你一起,只会拖累……”
  “朋友之间,不分贵贱,谈何拖累?”他沉声反驳。
  祁余行似乎早料到他有如此话语,依旧平静答复。
  “话虽如此。但我徒儿有一个优点,也是他的缺点,就是太过重情重义了……”
  “我不希望将来某一天,他会为朋友的短命,沉沦意志……”
  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入沐耘耳中,捏紧茶杯的手指一下松了力道,仿佛一瞬间又全盘接受了这一切。
  “半入黄土之人,说话多有冒犯之处,三公子请勿生气。”
  见他脸色已是妥协的意味,祁余行也放松地补了一句歉语。
  沐耘敛了敛神色,复又沉静道:“前辈心意,沐耘谨记。”
  “但晚辈还是想告诉您一句,命运这回事可信,亦可改。不然,它则失去了信的意义。”
  “是。”
  看似挑战的质疑话语,说出来却并没有让人感到敌意。祁余行深知他修习灵占术法的多年里,解开了多少矛盾,又陷入了多少迷惘,天机的变幻莫测,他深有体会。
  当下,他只是很想认同沐耘的话。
  ……
  “祁师弟,林师尊要见你。”
  才从山门失落归来的祁终,甫一入门,就受到一声传唤。
  他愣了愣神:“林师叔为什么这么着急地要见我?”
  通传弟子摇了摇头。
  祁终纳闷儿,只得沉默跟去。
  到了议事大堂,祁终乖巧进了屋,一不小心与林璟对视一眼,两人迅速像着了晦气一样,主动避开目光。
  林塘见人已回来,便退下自己的儿子与一干闲人:“你先下去吧。”
  “是,爹。”
  林璟温顺应下,走时却得意瞥了眼祁终,高傲阔步离去。
  懒得理会他,祁终偏开了头,散漫地转了转眼珠。
  堂内只剩林塘与祁终二人,他极是疑惑,为什么自己的师父还是不在,他心里已经很想念了。
  “跪下!”
  失神间,耳边但闻一声怒喝。
  祁终不明所以,只是望着林塘那怒气冲冲的脸色,便知没什么好事了。
  只得老实跪下,顺他心意。
  然而林塘怒气并没有因此消减,反而冲他狠力掷下一张信纸,砸在脸上,不疼,但不爽。
  “你自己看看你在扶风做的那些好事!”
  “真是丢人。”
  眉心一蹙,祁终赶紧捡起面前那份信,粗略浏览了一遍信上的内容,顿时明白了林塘生气的原因。
  原来是沐茵特地写信来告自己的状了。
  信上无非是说他如何不配合案情调查之类的话,祁终越看越脸色难堪,但这样被人写出来责怪,确实太伤人颜面了。
  正有些心情不爽,可当他看到最后的时候,却发现内容画风突变,不再是控诉他的“罪行”,而是诚挚的道歉和感谢,为书楼一事道歉,为他愿意来扶风相助的心意而感谢。
  一瞬间,祁终心里莫名动容:他们家的人还真是……一个样子,都挺客气。
  结尾处,还有对林塘说,不要过多责难自己,写信的目的只是想解释沐耘无法给长汀一个说法的缘由。
  还邀请自己以后有空,可以再去扶风作客,有他爱吃的月光流心酥……
  看到这里,祁终隐隐有些犹疑了:沐茵应该不知道自己爱吃这个,只有那个人知道……
  “如何?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恍惚间,林塘愠怒的声音又落到耳边。
  祁终折了折信纸,一时哑然。
  “师叔,对不起,我丢师门的脸了。”
  良久,他低垂下头,眼眶酸涩,隐有泪水。
  林塘见他如此爽快承认下来,一改往日斗嘴作风,倒颇有些诧异了。
  “既然如此,找个时间亲自去沐家赔礼道歉吧。”
  “今日你虽然承认了错误,但杖罚难免,自己下去领罚吧。”
  林塘话一说完,祁终便果断应下:“是。”
  见人离开,林塘严肃皱了皱眉:混皮子能有如此醒悟,真像是开窍了。
  殊不知,祁终难过的是:自己犯了错,一顿罚就完事了,可那人连错都不能犯,不然全都像豺狼虎豹一样地逼他要说法。
  ×
  几日时光很快飞逝。
  悬案的风波越闹越大,恐慌的中小仙家,亟待一个安抚,上奏文书接连不断地堆在九垓山殿内。
  此时,云房内,书页声不断起伏,是有人翻阅书本的声音。
  门扉处又匆匆进来一人。
  沐耘望了眼来人,说:“堂兄你来得正好,我整理书楼被毁书目的记录时,发现有一本古籍难寻半点讯息,像是被人盗走了。”
  沐皙接过清单,仔细看了一眼,也深感疑惑:书楼里的书,他们家有特殊方法保存着,外表都涂了一层防火的凝露胶,就是为了减小突发状况所带来的损失。
  那日的救火,可以说,只是救了一个书楼的框架而已,里面的书籍大部分都是完好的,但确实有一本书,不明所踪,其表面的胶也被人故意脱落,扔在其他的书上。
  “你先别管这个,交给我下来调查。”
  沐皙收起疑惑,谈起正事。
  “九垓山的传令,你先看看吧。”
  沐耘接过信纸,细细阅读旨意,几句话,便让他紧蹙眉头。
 
 
第42章 吃醋
  =====================
  阳春德泽,万物生辉。
  今日的九垓山山顶人山人海,喧腾不止。上疆众仙家皆受到仙尊令旨,赶来参加这场“澄明会”,意在向众人说明上疆修士失踪案最后的真相。
  随着正殿大门的开启,以及相应人员的接引,浩浩荡荡的众人皆逐一按秩序进殿。
  还远在殿外,祁终踮起脚尖,遥遥望了眼进殿的队伍,叹了口气,心想还得等一会儿。
  不过今日应该还能见到那呆子,倒也是件高兴的事。想着想着,他不由偷笑出声。
  突然,一双温凉的手,蒙在了他的双眼上,让他不由往后斜腰。
  “呃,谁啊?”
  “猜猜我是谁?”
  那人捏着嗓子问道,辨不出是男是女。
  祁终自信哼了一句:“哼,还用猜?唯尔,你可别闹了,你以为变个声调就不知道是你啊,单凭你这一双芊芊素手就知道是个女孩子。”
  说完,那人主动松了手,祁终更加笃定地转身确认,却一眼愣住。
  “祁无赖,你可真是个笨蛋。”
  “原来是你啊。”
  他颇有些错愕,认错了人,不由尬笑两声。
  闵栀撇撇了嘴,假装不悦道:“怎么?是我,你很遗憾啊?”
  “没有没有。就好久没见,你整这么一出,让我挺惊喜的。”
  “这还差不多。”闵栀满意点点头,转而正经问道,“诶,对了,我之前听表哥说,你们融会完回长汀的时候,遇到玲珑心,差点……”
  欲言又止,闵栀惊觉自己的行为像是在揭人伤疤。
  祁终早就看开了,无所谓地笑道:“这事说来话长,等有空了,咱们慢慢聊……”
  待各方长老齐聚殿中,安稳落座后,弟子们则被组织站在殿外不远处的明台之上。
  弟子们终究是年轻气盛,话唠一堆接一堆,三三两两围在一起闲谈的不少,当然也有规矩地纹丝不动的,太阳底下,整齐地反光。
  祁终根据这一点,两下就找到了沐家的营队,在中央最近殿门的那一处。
  他心想,这么盛大隆重的场面,沐耘肯定会出席。上次的歉意也还没有表达,他想趁这个机会,当面给说清楚好了。
  寻人的目光游离半晌,人群又几番攒动,望了好几次,都没有见到那人的身影,祁终有些丧气。
  直到世间突然安静了那么几秒,他又猛然抬头,环视四周,终于在右边一处围栏边,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凝望的双眼顿然有了欣喜的光亮。祁终激动地站在原地,反复确认了好几眼。发现他今日穿着风格似乎与平常不大一样,差点叫他认错了人。
  沐耘鲜少穿如此庄重的锦衣,一身玄色烫金,华贵端庄,但又自然散出一股清朴的儒雅气韵。
  祁终观察到他此刻正偏着头,认真听着旁边人繁杂的询问。
  眉目疏冷,可言谈却始终温柔耐心,细致的解答叫一群凡夫俗子频频点头,赞赏竖指。
  惊艳落眼。祁终放缓了打扰的脚步,只是远远望着他,不禁意勾起了唇角。
  突然,沐耘转正侧脸,便猝不及防撞入那人凝望的目光当中,如此专注的注视,盯得他思绪一僵。
  祁终没想到他会突然回头,想要收回目光也来不及了。
  茫然地盯着他,启了启唇,不知该做怎样的反应,心里碎碎念叨:嘿!他干嘛一直看着我?
  我该咋办?要不……对他笑一个?
  想罢。他将就着沐耘的回眸,自信地冲他露出一口白牙,咧嘴大笑,两眼弯弯,笑得像一只憨厚的柴犬。
  突然展露的笑容赫然眼前,沐耘望见这一幕,忍不住抿唇一笑,紧绷着的思绪也松缓一刻。
  弯了弯唇,他亦回以一个温和的点头轻笑,随即提步而来。
  祁终身形一顿,不由扯袖遮了遮脸:这呆子冲我傻笑什么?难道他……觉得我很有魅力?
  但当他窥到对方正主动向自己这边过来,顿时又明目张胆起来,臻首挺胸,自信地走过去。
  沐耘走到一半,头脑中突然浮现那日山亭的一幕,脚步不禁放缓下来,神色也沉了下去。
  祁终穿过闲杂人等,终于和沐耘只有咫尺之遥时,却发现他站在原地不动了,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不少。
  不由纳闷一瞬,但祁终想着:不管啦,先打个招呼再说。
  正喊道:“耘……”兄。
  “小耘。”
  情感正丰富时,却被人捷足先登喊了名去。
  祁终看着自己身侧突然窜出一个执扇的紫衣公子,书生气质,自信洒脱。从他旁边,快步穿过,自然地站到了沐耘身边,与他笑谈。
  心头乍然一股酸气儿:这谁啊?干嘛喊得这么亲切……
  正想着沐耘应该会主动介绍给自己认识,他还是想上前寒暄几句。可这次他脚步刚一动作,沐耘却沉默后退一步,然后复杂地看了自己一眼,便当着他的面,无视一般,直接和那位紫衣公子转身并肩而去……
  看着沐耘从相视,到收敛笑容,到沉默,到直接错过自己,远远离去,这一系列连贯举止就像幻觉般的现实一样,让祁终恍惚一瞬,以为自己看错了。
  等人都走远了好几步,他才发现刚刚发生的一幕就是真实的,心上猛然一股委屈和不甘,让他依依不舍停在原地,望着两人笑谈风生。
  心情极端不爽,但他仔细一想:沐耘莫非还在生他的气?不然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不理他。
  “嘿,祁无赖。望什么呢?这么出神。”
  闵栀又从身侧冒出来,笑哈哈地打趣他。
  祁终抿了抿唇,皱眉问道:“那个人是谁啊?”
  他低着头,漫不经心往前一指。闵栀顺着望去,发现一个三人堆,也不知道祁终指的到底是谁,就随便捡了个熟悉的名字回道。
  “那不是沐耘公子吗?”
  祁终皱着眉,眨了眨眼,还是赌气不看他们:“不是。他旁边那个。”
  闵栀又望了一眼沐耘身侧的黄衣女子,随即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道:“陆疏桐啊,你不认识很正常。柴桑陆氏的千金,高贵地很。”
  祁终迷惑地愣了愣神,忍不住重新看过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惊讶出声:“我靠,怎么又来了一个……”
  还是什么名门千金……心里不由误会更深。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闵栀迷惑地盯着那三人,除了不喜外,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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