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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赠芳心(穿越重生)——秾裕

时间:2022-04-26 10:53:06  作者:秾裕
  “照你这么说,这世上岂有王法?”书生毫不畏惧,迎面直视那人。
  “哟,你小子有点胆量哈,还敢跟我叫板。说,你叫什么名字,我回去就找人抄了你老家。”
  酒鬼出言狂妄,一边垂涎着楚嫣的美色。
  楚嫣认出来人,忍住嫌恶,客气道歉:“贾少爷,我们不是故意冲撞你的,你大人有大量,今夜之事就到此为止吧。”
  “诶,还是美人说话动听。走吧,今日戏馆子我还没听够,不如你跟我回去再唱两曲儿。”
  酒鬼笑得猥琐,不怀好意地开口。
  杨展手握成拳,却被楚嫣拦下,在耳旁说道:“他就是镇上恶贯满盈的贾家少爷贾亥,做的事大都不堪,咱们还是不要招惹这种小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看他如此欺侮你,教我如何忍得?”
  “如何忍不得?无非是个小丑,只当今日倒霉,遇着了秽物,绕开就好,你明白了吗?”
  楚嫣心思理智,冷静劝道。
  “怎么样啊?美人儿,考虑好了吗?天色不早,早些回去,我们还能干点别的。”
  等待不耐的贾亥搓起双手,目露贪婪。
  “贾少爷,你想听戏,明早我们早些开馆,你只管来戏楼听就是了,今天晚上,我可没有多余时间陪你闲聊,告辞。”
  楚嫣客气说完,拉起杨展的手就往回走。
  “想走?今天晚上,我偏要你回去唱两曲不可。”
  贾亥眼见楚嫣要跑,赶紧拖着几十斤肥肉追去。
  “放手,无耻。”
  被拽住裙尾,楚嫣怒目圆瞪,毫不留情地踹人。杨展想也不想,就乱拳揍上那人,贾亥被揍得嗷嗷叫,松了手,在地上打滚。
  这时,巷子后传来一帮小厮的呼唤。
  “少爷,少爷。”
  “少爷喝醉了,跑哪儿去了。”
  贾亥听见是自家下人来找自己,急忙叫喊:“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废物,还不过来。”
  楚嫣听见,赶紧喊着书生:“别打了,人快来了。我们先走吧。”
  难以解气,杨展只好捡了地上的棍子,重重敲在他脑袋上,一下将人打晕过去。
  待那群小厮赶来,只见贾亥像只肥猪似的趴在地上,头下一片血迹。
 
 
第73章 戏楼往事2
  ===========================
  第二天,柳西镇就传开了,说贾家少爷醉酒被打,却不知道打人的是谁,贾亥像疯狗一样全城搜捕。只可惜没找到人,倒是去戏楼闹了一番,巧的是,那日听戏的还有京城来的人,他也不敢怎么搅局子,撂了句狠话就走了。
  人们倒是看戏的挺多,不过也有敬佩此人的,能够收拾一方恶霸,估计是个武功高强的侠士,一时间众说纷纭。
  “呵,一介书生,倒成了人们口中的英雄。可见镇上的人受迫害有多深。”祁终摇头讽刺。
  “书生此举,难道又不是被压迫太久的反抗吗?”沐耘反问。
  他愣了一下,赞同点头。
  事情过了十来天,贾亥似乎意识清醒了些,想起当晚之事,一大早,就急急忙忙跑到还未开张的戏楼,破口大骂。
  开门的是那扫地老头,本来和蔼地问话,却被狠狠推在地上,贾亥大喇喇的进门,他往门框里一站,基本上就没什么缝隙了。
  “快去搜,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小子给搜出来。我还不信了,本少爷长这么大,还能白挨顿毒打了?”
  说着往桌边一坐,楚嫣听了下人禀报,急忙出来,冷着脸,皱着眉,隐忍一股怒气。
  “哎呀,美人儿,你来的可真及时,上次的事咱们还没做呢,你先等着,待我把那小子捉到,然后打死了,再带你回家,怎么样?哈哈哈。”
  楚嫣不说话,只是冷冷地怒视那人。
  “你瞪着我干什么?我,我告诉你,我今天来就要把那小子揪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把他藏起来了,那小子就是一个废物,只晓得躲着,其实半点本事都没有。”
  贾亥说得气喘吁吁,狗仗人势地威胁着人。
  楚嫣听了这话,将桌上的瓷碗,狠狠摔在地上。一顿噼里啪啦的声音刺耳,溅起的碎瓷片,刮伤了贾亥的脸,立马见血,疼得他哇哇叫。
  “滚。”
  屋内,杨展见此,正欲冲动出去帮忙,却被那日打趣的女子拦下。
  “你还想出去?你出去就是找死。班主说了,让我看住你,你不要胡来了。”
  “可那畜生不知好歹,想要伤害嫣儿。”
  杨展心里愤怒,可他现在穿着戏服,画着浓妆,是男是女也看不出来,搜索的人来了,也没发现。
  “现在这样,还不是你害得,还不是你去招惹那贾亥,连累了班主。”
  那女子的话教杨展彻底泄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屋外的一切。
  气急败坏的贾亥正欲还手,搜捕的人却回来了,恭敬唤道:“少爷,搜完了。”
  “人呢,带上来。我要亲手弄死他。”
  误以为得手了,贾亥又坐回去,准备在楚嫣面前收拾那穷书生。
  “呃……没找到您说的那人。”
  小厮心惊胆战说完,贾亥气得直跺脚。
  “废物,废物。”
  “少爷,确实没有啊。”
  小厮委屈道,贾亥更是恼羞成怒:“那就给我砸了这里,我到要看看那小子会不会主动出来。”
  一帮人准备动手砸场,门外却有人喊了句:“官府的人来了。”
  闻言,小厮们住手,不敢再造次,贾亥倒是不怕,又说道:“怕什么?我家有权有势,天皇老子也管不了我,快点砸。”
  犹豫许久,一个尖嘴猴腮面相之人,上前道:“少爷,这县令是新来的,前些天老爷还请他吃过饭,现在不好闹台子啊。”
  贾亥一听到自家老子被搬出来,面色慌然,气势消了大半,只得灰溜溜离开。
  闹剧谢幕。
  祁终等人在外面看着贾亥狼狈跑走的身影,恨不得啐两口。
  “难怪叫亥,长的像猪,脑子也是猪脑子。坑爹玩意儿。”闵栀不屑呸了一句。
  祁终糟心问道:“底疆的管理制度,这么混乱吗?当局县令不如一带富绅?”
  “这是天高皇帝远,一方恶势力一旦成型,是很难铲除干净的。你说来容易,疆土广远,所有人都这么听话了,哪还有这么多事。”
  闵栀一副习以为常的面色。
  祁终听完,更糟心了:“哎,耘兄,那以后你管理上疆岂不是一个道理?”
  沐耘垂眸思量,沉默不语。
  ……
  自那日恶霸贾亥离去之后,戏楼又恢复红火的生意,也不知是出于同情或是什么,来看戏的人更多,往往出手丰厚。
  但是楚嫣知道,恶人除非死去,否则永远不会善罢甘休,午后时光,她在房里记着账,门外传来几声羊叫,她出门一看,扫地大爷正牵着一只小羊羔子进楼。
  “这是哪里来的小羊啊?”
  老大爷理了理绳子,回道:“那个打杂书生送的,小羊乖顺,养起来也方便,喂些草就打发了。”
  “杨展?”她失神呢喃,看着地上趴着的小羊,脖子上系一红绳,睁着黑溜溜的眼睛望着她。
  “是啊,他说自己现在不好进戏楼,怕给我们惹麻烦,就托我送来。”
  楚嫣脸色稍沉,复又笑道:“那就辛苦杨叔帮忙照看一下它了。”
  当晚三更过后,全镇的人差不多都睡熟了之后,祁终等人还守在楼外,观察戏楼当年火灾的真相。
  “听之前镇上的人说,今晚应该就是戏楼着火的时候,只是这三更已过,天都快亮了,连点火星子都没有。”祁终靠在墙上,眼皮子耷拉。
  “你还盼着别人家被烧啊?”闵栀没好气道。
  祁终瞪眼道:“我,当然不是。”
  两人不再争执,偏头时,祁终轻轻用袖轻轻擦了下额上的汗,这时,突然有人递来一张素净的手帕,他都未抬头看,便知道是谁了,习惯地接过手擦汗,小声提醒道:“我还能撑一会儿,你不要拆穿我。”
  沐耘余光瞥了一下身旁的其他人,心知祁终的意图,默然答应了。
  “你们看,那里好像有人。”
  方妍绡一路上没说几句话,但在他们分心时,总是好意提醒,倒是赚了不少好感。
  众人向戏楼看去,见一帮黑衣人提着油桶,不断在戏楼四周倒油,所有出口都被泼上过量的燃物,一旦火起,几乎没有逃生的可能。
  “贾少爷,小的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戏楼里里外外浇了个遍,保证让他们插翅难逃。”
  那日尖嘴猴腮的小厮对着站在门口狂笑的贾亥报告道。
  贾亥有些脸色灰沉,不悦道:“嗯?这就没了?”
  “哦,小的说错了,是除了楚班主,其他人全都会被烧死。”
  “贾少爷不愧是聪明绝顶,半夜纵火,神不知鬼不觉,烧了这戏楼,待到凌晨烧得差不多的时候,又赶来救火,并且救了楚班主,到时候不仅无人会怀疑您,还会嘉美您,还抱的美人归,简直是一石三鸟啊。”
  小厮又是一番添油加醋的拍马屁,夸得那贾亥嘚瑟狂笑。
  “你小子会出主意,回去后,多领份打赏钱。”
  “诶,谢谢贾少爷,小的一定给你办好事情。”
  得了好处,小厮急忙点头如捣蒜,笑容奸险。
  “人心之毒,无冤无仇,只为了点钱财,便要出谋划策残害他人。真该下地狱。”
  闵栀看着主仆二人的恶心样子,满眼嫉恨。
  没多一会儿,戏楼就火光冲天,黑烟四漫。
  楚嫣被一阵浓烟呛醒,睁眼才看到屋内全是烟气,楼下大火延烧。戏班的人都醒了,想要逃跑,却无出口,只能被围在火中,忍受灼烧的炽痛。一阵阵呼救声传到楚嫣耳朵里,她焦心如焚,正欲提步下楼,却被人狠狠一敲后脑勺,打晕过去,那黑衣人顺着事先留好的路迹把她带走了。
  戏楼外,众人看着这一幕也心下不忍。戏楼里的人活生生被烧死,发出悲鸣,却又被火声压了下去。而另一边站着的就是纵火犯贾亥,现在正堆着满脸横肉,兴奋地笑着这一切。
  “畜生不如的东西,居然还笑得出来。”
  闵栀愤懑不平,怒气咒骂,突然又注意到门口新来了一道黑影。
  “诶,门口站着的人不是之前那个书生嘛?他怎么来了?”
  众人回头望去,却见那书生在外呼喊了几声,随后咬咬牙,毫不犹豫地冲进了火场。
  “里面的人都已经烧成灰了,他跑进去也于事无补啊。”闵栀皱眉叹道。
  祁终感动摇头:“哎,可能是想做对亡命鸳鸯,不求余生相伴,只求死时共眠。”
  “可是那班主已经被救走了,他进去也无非是多添了条命。”
  闵栀言语辩证,瞬间叫祁终的话毫无凄美之感,倒是平添了书生的愚蠢。
  “他哪晓得人不在里面啊。正常情况下,看见心爱之人涉险,另一个人都会奋不顾身冲过去保护她的……”
  祁终继续他的唯美爱情论,目光慢慢游离到一边,在众人淡淡的目光下,补充道:“呃,至少话本子里是这样写的。”
  杨展冲进火场,忍着浓烟呛喉的刺痛,撕心裂肺地呼唤楚嫣,周遭除了大火无情的咆哮,没有一个活人的回应。
  外面的贾亥见楚嫣到手,直接跑过去,出谋划策的小厮又屁颠上前,说着:“诶,少爷,烧得差不多了,咱们该‘救火’了。”
  贾亥毫不关心戏楼其他人的死活,哪管那小厮说的什么话,点头示意就走了。
  东方将白,官府的人也发现了火情,派人来救火。
  在天光大亮时,扑灭了大火,整座戏楼被烧得只剩一堆黑黑的框架,曾经热热闹闹的戏台,如今灰烬一场,四周烟气缭绕,零星火苗簇簇,冷清至极。
  没过几天,镇上的人都在惋惜这戏班子被烧的遗憾,这时,富甲一方的贾家却传来喜事,说是小儿子贾亥准备纳妾,而被娶的女子正是大火逃生的戏楼班主楚嫣。
  若是换做往昔,镇上的人都得吐槽说:是那贾亥强行霸道,糟蹋了良家女子。可现在,谁人不晓,那戏馆着火,是贾家最先发现,出面救火,虽然未能挽救火势,可也救了条人命,留了座空空的躯壳。就连官府那儿都发榜告示,嘉誉了贾亥。
  谁会去管戏楼无端走水的原因?谁会去在意那些无辜被烧死的外乡人?谁会去想这一切看似顺理成章的故事会不会是事先安排?
  没有。人们只会关心一传十,十传百的“佳话”,他们宁愿相信恶人一朝从良,就要对其加以褒奖,也不会对那些一直善良的人,投以注意。
  于是,贾亥成了人生赢家,不仅拥有美人,还让自己脸上贴光。但是他办喜事的那天日子没选对。
  那天正是镇上的人祭山神的日子,一场浩浩荡荡的扶乩仪式在山外举行。
  听闻这个消息,众人匆匆赶去观摩,发现仪式已经开始了,那仪式相当残忍,需要一活人做乩身,每走一步,都会被插上一刀,鲜血直流,以表示对神明的尊重。
  “还有这种巫术?”
  祁终皱眉,看着那些血淋淋的刀子,不忍别开脸去。
  众人正欲循着扶乩队伍上山,查探仔细,周遭景物却突然模糊起来,一阵扭曲后,又回到了现实。
  空楼冷清,静谧无声。
  “扫地的老头不见了,声音断了,幻境自然也消失了。”
  祁终环顾四周,只看见走廊上留着一个竹编的扫帚,淡淡解释一通。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你又在捣乱。”闵栀不自然地背了背手。
  沐耘走近扫帚,仔细看了眼地面,发现灰尘尚有,枝叶散乱,明显是没有扫完就离开了,而且走得慌张,扫帚就随便丢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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