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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的咸鱼皇子登基了(穿越重生)——掷海

时间:2022-04-27 09:37:09  作者:掷海
  叶遥握着容珹的手,悄悄用小手指戳容珹的手心:“上次落水……他应该是和我出去玩了。”本来叶遥的体温偏高,现在容珹的手还要更烫。
  太医表情复杂,胡须颤抖着,没说出什么来。最后他把药方交给五皇子府的人熬药,只嘱咐叶遥一句话:“五殿下身体不好,最近且不可让他再费神了。”
  叶遥乖巧应下。
  他遵照太医的嘱咐用布巾给容珹热敷,等药熬好了喂给对方。
  容珹的状态不太好,好像反复在噩梦中挣扎,眼皮都是抖的。他低声叫叶遥的名字,叶遥递给他一只手说:“我在。”然后容珹抓着他的袖子,打了个不像蝴蝶的蝴蝶结。
  叶遥没看出那是蝴蝶结。他把袖子解开,拍着容珹入睡,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着。没过多久容珹醒了,精神恍惚地一阵咳嗽。
  他断断续续地做了很多梦,梦里的事情和现在完全不同,叶遥嫁给了太子,他和容玙反目成仇。只有看见躺在身边的叶遥,他才有脱离梦境的实感。
  叶遥听见响动掀开被子,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脚不沾地地飘去倒了一碗药,让容珹靠在他怀里喝。然后梦游一般把空碗收走,把新的布巾泡进热水里拧干。最后把容珹塞进被窝,热的布巾放在头上。整套动作一气呵成,不知道今晚做了多少遍。
  容珹看得想笑。虽然他现在头疼嗓子也疼,却觉得就这样病着也挺好。
  他说:“阿遥,我醒了。”
  叶遥努力睁开眼睛,看清楚容珹确实醒了之后,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差点因为眼皮打架直接趴在对方身上。他遵照太医的嘱咐,尽职尽责地问:“还有那里不舒服么?”
  “没了。”
  “那睡吧。”叶遥给对方盖被子,含含糊糊地道。
  容珹说:“你亲我一下,我就睡。”
  他看着“失而复得”的叶遥,眼神里有名为独占欲和侵略感的东西。
  叶遥作势要拉被子把容珹从头到脚都盖上,看见对方头上的布巾还是有些不忍心。容珹毕竟是病人。而且以前容珹亲过他不止一次,他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他飞快地“啵”一口亲了对方的脸,重新钻到被子里搂着对方:“睡吧睡吧。”
  由于喜欢容珹的信香,他喜欢手脚并用地抱着对方,抱之前还要蹭一蹭,这次也不例外。
  容珹被蹭得起了反应。他睁开眼睛,手指顺过叶遥的头发,哑着声音道:“阿遥……”
  叶遥以为容珹不舒服,用手去试容珹的温度。结果容珹翻身,将他和被子一起压在了下面。
  叶遥瞬间动弹不得,胸臆间尽是浓郁的酒味。容珹的额头埋在他的颈间,猛地用手揭开抑制贴,尖牙在他的腺体上划动。
  叶遥浑身战栗:“虞星澜……不,容珹……”
  前世的记忆涌入脑海,他克制着自己的身体将对方当做太子踹走的冲动,告诉自己这是另一个人,是他曾经最好的朋友。
  空气中的酒味辛辣浓郁,叶遥的身体逐渐发热,同时下意识地不断颤抖。
  容珹不是圣人,有所有乾元都有的反应。这些日子容珹对他太克制也太温柔,他逐渐忘了对方是乾元,是他的夫君。只要容珹愿意,就能像太子一样,任意支配他的雨露期。
  虽然他知道容珹肯定不是这样的人,但他的身体真的太害怕了,割掉腺体的疼痛仿佛还在昨天。
  容珹察觉到叶遥的异样。他甩开噩梦的余韵清醒过来,惩罚性地在对方腺体上咬了一口,把抑制贴的一角粘回去,抬起头问:“你该叫我什么?”
  叶遥:“夫……夫君。”
  容珹满意:“乖。”
  他吩咐人再去熬药,把叶遥裹进被子里,吻了叶遥的额头:“你先睡吧,我再喝一碗药就睡。”
  空气中的酒味淡了。叶遥两只手拉着被子,只露出一眨一眨的大眼睛。
  容珹:“不放心?”
  叶遥:“那你喝完药就回来睡哦。”他把被子拉过头,叮嘱道:“太医说你不能着凉,不要一个人去睡客房。”
  容珹:……
  能看不能吃,实属煎熬。
  等他喝了药回来,已经睡熟的叶遥翻了个身靠进他怀里,吸他重新变得温和的信香。叶遥的脸靠在他胳膊上,颊肉软软的,散发着浅浅的蜜桃香。
  容珹看睡梦中的叶遥,怎么看怎么喜欢。
  这次之后,两人的关系像是好了些,又好像没好。在其他事情上叶遥的态度照样不温不火,但这次的事情似乎让叶遥更加信任容珹。
  叶遥的雨露期快到了,很需要乾元的信香。于是每晚睡觉的时候,他安心地都抱着容珹。
  容珹的手总是凉凉的,叶遥自觉地把对方的手放在怀里暖。起床的时候,他吸着容珹的信香感叹:“你真好闻~”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像嗅觉灵敏的小动物一样。
  容珹逗他:“该叫我什么?”
  这个时候的叶遥特别好说话,但说的话十有八九不是容珹想要的反应。
  叶遥乖巧:“哥哥。”
  容珹:……
  他捏叶遥的脸:“重新叫。”
  叶遥小声:“夫君。”
  容珹这才满意。由于早晨应有的反应,他弯着腰夹着腿,用非常蹩脚的姿势摸叶遥的头,试探道:“消气了吗?要不要把抑制贴摘掉?”如果叶遥愿意摘掉抑制贴,他就能顺理成章地标记叶遥。
  叶遥疯狂摇头:“不。”
  他掀开被子,风一样起身溜走了,只留下容珹被晾在那里。
  叶遥在五皇子府的生活非常舒服,堪称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除了容珹担心他的安全,他出门时身后要跟着一排侍卫之外,堪称完美。
  近来京里的局势比较乱,容珹嘱咐他暂时不要去京郊,为了防止他闷坏,亲手在院子里打造了秋千给他玩。叶遥很喜欢这个秋千。秋千非常结实,可以荡得高高的,堪称除了房顶之外,他第二喜欢独处的地方。
  但叶遥今天没有荡秋千,他正坐在秋千上看小姨来的信。
  前世太子限制了他的沟通渠道,他根本联络不上小姨。今生他才知道,原来早在这个时候,小姨就给他写过信了。小姨问五皇子对他好不好,还说匈奴人最近招兵买马又买武器的,她看着眼热,问叶遥能不能帮忙在京城购置一批类似的上等武器。随着信一起被送来的,还有一大箱黄金。
  叶遥:!!!
  根据前世打探到的消息,他猜想匈奴人突然购买武器,可能是因为收到了六皇子的援助。难道早在这个时候,六皇子就和匈奴勾结了?容珹正在书房里忙。叶遥跳下秋千,扑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
  他开了门,容珹见到是他,眼睛一亮,朝他招手:“坐我腿上。”
  这次叶遥飞跑过来,“啪嗒”一声往容珹腿上一坐,凳子都晃了一下。容珹受宠若惊。叶遥举着信给容珹看,语气有点紧张:“我小姨说匈奴人最近好像很有钱……”
  容珹淡定:“嗯,六皇子给的。”
  叶遥盯着容珹,眼睛变圆。
  上辈子太子用了不少人才查到确切消息,甚至派了他出去,查到消息的时间还比这晚了不少。容珹竟然现在就知道了,还一副很肯定的样子。
  容珹笑。
  他搂着叶遥,一目十行地看那封信:“姨母让我们买武器啊……倒是不难。只是你不能以五皇子妃的名义,要以其他人的名义买。”
  他说了一个名字,是朝中一位年轻的武将,主管北疆事宜:“你先去府上找他算算数额,再让他带你去采购武器。银子我出,给我们在北疆的军队都配上最好的武器,好不好?”
  如果容玙在现场,肯定会拍脑门哀叹一句色令智昏。但容珹不是没有别的考虑。
  六皇子勾结匈奴对他来说不是秘密,他想借机摆六皇子一道,但绝对不能因此丢掉任何一寸疆土。在这种情况下,把打算用在别处的银子用到北疆,不失为一种正确的选择。
  叶遥惊喜:“真的?!”北疆也是他的家,他不希望北疆受到匈奴的侵扰。
  容珹:“我对你好不好?”
  叶遥的头都快点成拨浪鼓:“好!”
  容珹满意:“记得给姨母的回信里也这样说。”
  叶遥从他腿上跳下来,拿着信往门口跑:“知道啦,我现在就去买!”
  跑到一半他忽然反应过来,减了速回了头,刚才的兴奋没了一半:“容珹,我小姨其实是你的属下对不对?”花钱这么痛快,容珹肯定是能做主的。可气上一辈子,太子竟然拿小姨当做把柄威胁他。
  容珹:“对。”他对叶遥勾勾手:“你回来。”
  叶遥见容珹神色忽然严肃,以为是自己刚才直呼其名的关系,扭扭捏捏地走回去。结果容珹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从抽屉里拿出易容用具:“刚才忘记告诉你要易容了。闭上眼睛,我给你画。”
 
 
第18章 
  叶遥闭着眼睛,让容珹给他化妆。容珹手艺很好,笔在叶遥脸上移动,一会儿就遮盖了叶遥高鼻深目的特征,让他更像中原人的样子。
  叶遥睁开眼睛揽镜自照,毫不吝啬对容珹的夸奖:“好厉害!”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又扭过头好奇地问:“你在旁人面前……也有两副面孔吗?”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的,若是旁人来问,人们大多会觉得问话的人居心不良。但容珹就是能领会叶遥的意思。他说:“对,在父皇母后等别人面前,我会病得更重一些,也更纨绔一些。”
  叶遥用手比划眼袋:“像这样?”
  容珹点头,叶遥就笑出声来。笑完了有点不好意思,拿着信扭头跑了。五皇子府的侍卫自觉自动在暗处跟着,保护五皇子妃。
  容珹不后悔支持叶遥购买武器,并为北疆一掷千金。只是很快他就发现,叶遥通过这件事认识了那个主管北疆的武将。
  对方是上一届的武状元,听说了叶遥在工部救人的壮举,十分欣赏叶遥的武功。甚至叶遥似乎也和对方很熟的样子。有一次叶遥从外面回来,似乎是很开心地跑来书房问他:“听说京城里有蹴鞠比赛,我可以去吗?”
  容珹:“当然可以。”他搂着叶遥的细腰:“是谁跟你说的呀?”
  叶遥说了那个武将的名字。
  容珹稍微有点介意,但仍然很大度地准了。这些日子他公务繁忙,没有时间陪叶遥出去逛,他怕叶遥在府里闷坏:“记得早些回来,另外不要太亲近乾元,当心雨露期。最后,走之前亲我一口。”
  叶遥搂住脖子啵容珹一口,蹦蹦跳跳出门了。
  因为容珹动不动就让他亲亲,他亲人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只是苦了容珹能看不能吃。叶遥亲人的时候,鼻尖会蹭到容珹的脸,又痒又滑。然后“啵”的一口,留下一点水蜜桃味。
  容珹每次都忍着直接把叶遥按倒咬腺体的冲动,化冲动为处理朝政的力量。
  他正对着边疆布防图苦思冥想,容玙来了。容玙推开那张布防图,说起了太子最近的异动。太子最近正在搜集六皇子谋反的证据,恐怕过一段时间就会捅给父皇。
  容珹拉回布防图,点着前线的位置说了四个字:“可能会输。”
  容玙皱眉:“因为六哥透露了情报,还是六哥援助了匈奴人粮草?”他也不笨,没拿到前线的战报,就把事情猜的八九不离十。他问容珹:“如果想让这座城不丢,还有补救的办法么?”
  容珹道:“这就是我让你来的原因。想保住这座城,我们必须马上调兵增援。”他说了一串数字,是计算得到的兵马和粮草数量,同时还要派他们信任的将领过去。
  容玙听了直皱眉头:“可是京中局势照样不稳,我们兼顾两头已是困难。国库空虚,虞家一时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他思考片刻,忍痛决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然我们先让出这座城,等六皇子倒台,尘埃落定,匈奴得不到周济,我们再夺回失地。”
  容珹不说话,冰凉的指尖点着桌面。
  他早猜到弟弟会这么决定。容玙比他岁数小,没经历过匈奴猖獗的几年,对匈奴入侵这件事没有太深的感触,外加京中纷争影响到皇位,容玙自然愿意把银子花在京城而非北疆。另外,暂时避其锋芒,意图事后挽回是容玙一贯的思考方式,在之前给叶遥的信中已经体现出来了。
  容珹十指扣住放在桌面上,是个认真的姿势,平静地道:“我出二十万两白银,我们上书父皇,派兵增援北疆。”
  “兄长,你哪里来这么多银子?”
  “一部分是我的私产。”容珹说,“再卖些字画古玩,就够了。”
  容玙舒了口气,起身道:“好,我立刻上书父皇,恳请父皇允许我们派兵。”
  容珹不仅会写话本,书画也是一绝。如果容珹愿意卖掉那些私藏不对外出售的上品书画,少说也能从京中富户那里筹到几万两银子。
  容珹道:“劳烦你帮我把私宅里的画卖掉。”他补充道:“美人图不卖。”
  朝廷正和匈奴开战的时候,京中忽然出现一批珍品字画。据说是画主人家中有事,不得不忍痛兜售。京中富户趋之若鹜,就连太子也买了两幅。买到手之后,他和自己曾经的收藏对比,发现新买的画果然更好,更觉得此事不亏。
  不久之后,太子揭露六皇子勾结匈奴之事,皇帝急召六皇子。六皇子仓促逼宫,九皇子及时赶到救驾,成为最大赢家。京城的势力重新洗牌,容珹忙得脚不沾地。
  叶遥见容珹一天一天这样坐着,担心容珹过度劳累,拉容珹去院子里荡秋千。
  叶遥让容珹坐上秋千,自己在秋千后面推着。他特意收着力气,不让秋千荡得特别高,语气里有一种骄傲于自己新发现的小炫耀:“在这里既能晒太阳吹风,也能看奏折!”
  容珹笑:“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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