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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比我更懂七五(七五同人)——小狐昔里

时间:2022-04-27 10:17:30  作者:小狐昔里
  却原来,当初江湖盛赞裴家庄乃“天下第一庄”,太祖知道后,竟赐了一张御赐牌匾给裴家,上书“天下第一庄”。
  “竟还有这种事?难怪那裴慕文有恃无恐地杀人了。”白五爷感叹完,又盯着对面低头喝药的人看了许久,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黎知常,你昨日在城外山谷小木屋说的那番话,其实不是为了逞口舌之利教训那裴慕文,而是说给丁继武听的,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白吱吱:艹,杀人诛心,莫过于此啊!【战术性后退.jpg】
 
 
第38章 福分
  丁继武是礼部尚书家的小儿子,民间有句老话说得好,小儿子大孙子,老人家的命根子,这丁继武能养成这般的性子,和家人的宠爱绝对分不开。
  见黎知常不答,白玉堂继续说:“裴慕文杀害丁家两个仆人,又掳走丁继武,这位丁尚书绝对不会就此轻拿轻放,丁继武回家后,他必定会问其这段时间遭遇了什么。”
  “那丁继武刚犯了错,自然不敢有所隐瞒,那日你在院中咄咄逼人那番话,五爷到现在都忘不了,更何况是这等纨绔子弟,必定会完完全全告知那丁尚书。”白玉堂只觉得越分析越对,语速也越来越快,“那丁尚书知道裴家庄并非如同传言一般,自然会以此攻讦裴家庄,如此,才有了今日早朝那一出,对不对?”
  然而黎望正喝药呢,嘴巴里发苦得厉害,根本不想跟五爷聊天。
  白玉堂见此,从袖子里掏出一包蜜饯搁在桌上,没好气道:“喏,城中最时兴的蜜饯果子,压一压你那苦药汤吧。”
  “这么好?”黎望捡了颗尝尝,味道还真压下去不少,便也有了说话的力气,“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那日我所说,难道不是事实吗?”
  白玉堂心想也是,其身不正,难道还要怪别人不成?
  “那你说,官家会收回对裴家庄的恩赐吗?”
  黎望又捡了一块蜜饯,这个偏酸他不爱吃,眉头就有些皱起来:“谁知道呢,官家的事,你少议论。”
  “啧,你就是不想说呗,还说得这般冠冕堂皇。”五爷又忍不住说实话。
  “这也是实话,不是吗?”黎望喝了口温水,压下嘴里又酸又苦的味道,“裴家庄从开国开始,经营多年,田产庄子金银器皿旺铺钱庄样样涉及,说不得是富可敌国,它在武林又地位崇高,不少江湖人连带南侠展昭这般的人物都受其恩德,你说裴家庄做到这般的规模,是不是很厉害?”
  白玉堂点头:“确实非常厉害,应该说无人可比。”
  “不错,裴家几代人经营,才有今天这般的厉害。裴老庄主更是经营有道,且他不贪名利,处世低调,自然顺顺当当,朝廷也只会觉得他行事机敏,是个‘懂事’的人。”黎望说完这个,又道,“可裴慕文不一样,他年轻气盛,又能力出众,前段时间更是接过了裴家庄的金刀,这么一个庞然大物换人掌舵,如果你是官家,你会不会有些担心呢?”
  当然会,不仅会,还会派人时时盯着。
  而现下,有了新任庄主裴慕文的最新消息,冲动杀人、为爱冲昏头脑、甚至挟恩以报、蔑视律法、肆意掳掠朝廷大员的儿子,行事更是无所顾忌,如果这样官家都无动于衷的话,那估计之后汴京城中那些武勋们都要舞起来了。
  毕竟大家的先祖都跟着太祖立过功,凭什么你裴家庄能做特殊啊?
  不可能的,官家绝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既然礼部尚书已经将这事摆到了朝堂上,那么就得是公正公办了。
  所以等裴老庄主再进宫面圣时,他的诉求注定无法得到回应。
  与治国理政相比,裴家庄又算得了什么呢。
  展昭带着裴慕文回开封府交差时,包公正在感叹丁尚书出手如电,但等他问过展昭近两日的经历后,他脸上就忍不住惊讶了。
  黎家这大儿子,当真是了不得啊。
  可你若说他行事偏激,剑走偏锋,却又不然。细细一品,他说的做的,并无一点出格,言语如刀的阳谋,莫过于此了。
  或许此事过后,他应该找这后生聊一聊。
  “包大人,您在想什么,这般忧虑?”
  包公摇了摇头,道:“没什么,那石玉奴现下在何处?”
  “叶老先生将她带回了叶家,丁家表示愿意支付后续的诊治费用。”
  “如此也好。”包公说完,又对展昭道,“展护卫,裴慕文如今种种行为,已触及本府底线,今日开堂审讯,本府不会有半丝容情。你若是不忍,本府可以放你半日假期。”
  “不能宽容几分吗?”
  包公摇头:“你可知,今日丁尚书上奏要撤了裴家庄‘天下第一庄’的名号吗?”
  “什么?竟有此事?那官家同意了吗?”
  包公看脸色焦急的展昭,忽问了个问题:“倘若裴家庄从此只是裴家庄,江湖人会有何看法?”
  展昭沉默片刻,才道:“恐怕……裴家庄声势会下滑许多。”
  这也很好理解,虽然江湖上的人多数并不看重朝廷给予的什么名头馈赠,但有时候又很矛盾,若裴家庄天下第一庄的名头被朝廷简简单单就剥夺了,江湖人又会觉得裴家庄不中用。虽然不会有人敢说,但……绝对有人这么觉得。
  包公听罢,概叹一声:“展护卫,做好准备吧。”
  什么准备?那自然是做好之后江湖,再无天下第一庄的准备。
  包公很快二次开堂审理裴慕文杀人一案,这案子其实没什么好审的,因为证据都很确凿,裴慕文本人也并不否认杀人一事,故而简单的陈情过后,包公就宣判了裴慕文的死罪。
  没错,包公铁面无私,抛开裴慕文的身份,他的所作所为就该一刀铡了。
  “哇喔,那裴慕文被铡了吗?”
  白玉堂非常可惜地翻了个白眼:“没有,不过要不说你算计深呢,裴家好歹是功勋之后,官家当然不好意思随随便便就收回人家的牌匾,可丁尚书这么一上奏,你不早就料到了嘛。”
  “噢哟,五爷这是上哪了解过朝堂的行情了?”
  白玉堂轻哼两声,绝不会说自己跑去跟展昭谈过心,毕竟跟对头谈心,多丢人啊,他五爷可丢不起这个人。
  “你少打岔,说裴慕文呢,你说他也是够坑爹的,这才上任庄主几天啊,就逼得裴老庄主拿着‘天下第一庄’的御赐牌匾,去宫里换了他一条活命的路。”
  其实这事儿,黎望已经从自家老头子那里听说了,可以说因为裴老庄主的“以退为进”,裴家庄至少保住了最后的体面,裴慕文的官司也从死罪由大理寺重审,又改回了原来的十年监禁。
  但一个江湖山庄继承人要蹲十年牢房,十年啊,江湖上又会起多少青年才俊,到时候裴慕文出去,想要恢复荣光,恐怕是一件相当难的事情了。
  “他至少还算幸运,杀了四条人命还能从包公的铡刀下逃脱,不是吗?”
  白玉堂大马金刀地坐着,闻言颇为不屑道:“你这话绝对是在阴阳怪气,不过经此一遭,倒有一件好事。”
  “什么好事?”
  “起先那御猫不是说要陪那裴慕文一同坐牢吗?现在那姓展的终于想通了,五爷我又可以光明正大地挑战他了。”白玉堂笑得一脸灿烂道。
  黎望:“当真是天大的好事呢。”
  “既是好事,何不烹鱼烧酒庆祝一番?”
  五爷虽是这么说,却实在没报什么希望,黎知常这人活得很是自我,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这人不想做菜的时候,谁也勉强不得他。
  却没想到,这回还有意外之喜:“鱼是没有,不过今日小生高兴,在后院的小厨房包了不少包子,素馅的、什锦三丝馅的、还有荤馅的,端看五爷拿到什么了。”
  白玉堂这人吃东西是很讲究的,像是这种男子拳头大小的包子,他嫌弃拿着麻烦,咬了流汤汁,吃上去不雅观,便不爱吃。可好歹出自于黎知常之手,他少不得得尝尝。
  然后,一尝就尝了四只。
  “五爷海量,小生不及五爷。”黎望惊叹地佩服道。
  五爷其实也有些吃撑了,可他念念不忘第一个吃的鱼香肉丝馅,这会儿吃着消食茶还有些不死心地瞥笼屉:“你这捏包子,怎的都不做个记号,害得五爷连吃了两个素馅的,虽然也不错,但还是这鱼香肉丝馅的味道最佳。”
  对于这话,刚刚下学回来的黎晴也很赞同:“对呀对呀,这素馅有什么好吃的,咱们真男子汉就该吃这纯肉馅的!”
  ……呵,一个个不会包还屁话乱多,黎望打包了一笼屉素馅的,拎上就去了鼓楼外的叶家拜访。
  叶青士替黎望诊过脉,正在细细斟酌药浴施针的第一个方子,石玉奴就端着茶水进来了。
  因为施针到位,她的眼睛已经能够视物,石玉奴不愿歇着,便在叶家做些力所能及的活计。
  “公子请喝茶。”
  “多谢。”
  石玉奴闻言一愣,这声音……是那位给她送汤的公子啊,她忍不住抬头,却见这位公子生得当真是仪表堂堂,裴公子已是人中龙凤,可这位却如同那谪仙公子一般,只是其面色苍白,一看便知是久病之人。
  她想都未想,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黎望便知这姑娘是认出他的声音了:“无妨,不过就是一盅汤药罢了,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
  “啊?”石玉奴没想到听到这样一句话。
  “这世上再好再灵的汤药,也救不活一个想死的人,当日我听姑娘所述,便明白姑娘是个心性坚韧之人,哪怕流言如刀,能撑到如今,已是极为厉害的一桩事情。我的药膳汤药能救姑娘,该是它的福分。”
  作者有话要说:  白吱吱:黎知常,你不对劲,你居然没毒人!【指指点点.jpg】
 
 
第39章 从善
  福分?石玉奴一愣,这还是头一遭有人用这两个字来形容她。
  可她,真的配吗?
  “公子说笑了,玉奴不过……”
  黎望却很认真地摇头,这姑娘被生活PUA太久,已经习惯性地自我贬低,甚至练成了一种本能反应,久而久之,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粗鄙不堪:“我没有说笑,汤药再好,不过是死物,能帮到姑娘,它就算是完成了自己的职责。”
  旁边正在斟酌方子的叶青士闻言也捋着胡须点头道:“不错不错,黎家小子这话说得在理,石姑娘放宽心好好养病就行。”
  石玉奴却觉得局促极了,长久生活在黑暗之中摸黑生存的人,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别人的善意,可与裴公子的强势不同,叶大夫和这位黎公子温煦亲切,似乎并不需要她作任何的反馈。
  黎望见她如此情状,哪里不懂,便道:“那丁继武害你坠落悬崖受伤,这药钱自是他给,至于姑娘方才那句道谢,我就收下了。我身体不好,就不扶姑娘起来了,地上寒凉,姑娘也不想叶大夫的汤药白白浪费吧。”
  石玉奴却觉得不够,可看黎公子形容苍白,登时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其实丁公子也不是坏人,他已经同我道过歉,我已经原谅他了。”大概是鬼使神差,石玉奴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叶大夫一听,却很不赞同道:“这丁家小子顽劣不堪,拿人命当好笑,就算知道错了,也该吃些苦头长长记性。”
  “不错,这次他犯下此等大错,差点闹出人命,姑娘若是这般轻易就原谅了他,保不准他会以为人命轻贱,很容易得到原谅,下次再犯亦有可能。”
  石玉奴当即着急起来:“还会如此吗?”
  “当然,人之初,性本善,恶人也不是一日练成的,姑娘你想,一个人第一次欺负别人,心里也会忐忑自己会不会遭受报复,如果这个被欺负的人狠狠报复了回去,那么这个人就会引以为戒,说不定从此不再欺负别人。”黎望喝了一口茶,才继续道,“但如果这个受害者忍气吞声,那么就会给恶人变坏的空间,他会觉得行恶不会有任何的代价,姑娘你说是不是?”
  石玉奴很明白,自己就是这种受了欺负忍气吞声的人,她觉得忍一忍就好了,只要生活过下去,她苦点没有关系的。
  可现在,却有人告诉她,她这种行为,是在纵容恶人行恶。
  她一下就想到了被裴公子杀害的大哥大嫂。平心而论,大哥大嫂在外都算是体面人,可一回家面对她,就是各种挑剔、动辄打骂,狠起来还会把她关起来不让她吃饭,说她浪费粮食,不吃也饿不死。
  而她明知这种欺负不合理,却依然忍受着,觉得只要她忍着,家里就能平静度日。是不是,就是因为她这种纵容,才会让哥嫂觉得随便处置她都没有关系,所以……才会将她卖入青楼,心安理得地拿着她的卖身钱去赌?
  石玉奴的情绪有些崩溃,一个人坚持许久的东西被人彻底推倒,她只觉得荒谬又难受:“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可以这么理所当然!”
  叶青士停下了写方子的手,他有心想说两句宽慰这苦命的姑娘,可他看了一眼黎家小子,却又按捺住了,他倒要听听这小子能讲出个什么大道理来。
  “人性本就是善与恶之间的一个推拉力,姑娘与人为善,善良的人自然会给以同样的态度,可本心不纯之人,出于利益关系,自然会选择于他们有力的东西,善良,不是没有底线地退步,应是有底线有原则的,才能持身以正。”黎望状似说了番读书的大道理,又察觉到场合不对,忙改口道,“抱歉,小生说了些胡话,还望姑娘不要在意。”
  石玉奴当即摇头:“不不不,公子你说得……”
  “不过姑娘既是信佛,又求来世喜乐,性子太软和总归容易受欺负,我娘常说行善积德,也须得自己过得好才能让帮助的人信服自己,姑娘摔落山崖,九死一生,鬼门关都走了一回,连死都不怕,既是如此,何妨认真再活一次呢?”
  石玉奴猛然抬头,才发现自己居然又哭了,太难看了,怎么可以在恩公面前又哭起来呢。她连忙擦了擦眼泪,但泪水就是止不住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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