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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比我更懂七五(七五同人)——小狐昔里

时间:2022-04-27 10:17:30  作者:小狐昔里
  其实她何尝不委屈啊,她在被卖入满翠楼鞭打得遍体鳞伤时,无时无刻不想回去问问哥嫂,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难道对他们还不够好吗?
  可她回去之后,裴公子却拔剑立刻杀了哥嫂,她又惊又怕,满腹的诘问永远都留在了心中,越积越多,她只觉得负疚,配不上裴公子对她的好。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该活着,若是死了,就一了百了,裴公子也不会再对她好,裴老庄主夫妇也不会左右为难,一切皆大欢喜。
  可现在,却有人对她说,何妨认真再活一次,她真的可以做到吗?
  “擦擦吧,你也是个苦命的姑娘,若无去处,老夫看你通晓文字,于辨识草药也有几分天赋,不妨留在药庐学点医术。”
  石玉奴拿着帕子,眼泪越哭越汹涌,仿佛要把前头二十多年的苦楚都哭出来。
  “放心,不白教你。实不相瞒,老夫有个孙子名叫叶绍裘,从小患有痴症,你若是可以留下,就替老夫照顾下这孩子。”
  石玉奴拿着帕子,哐哐哐磕了三个响头:“玉奴多谢老先生。”
  “既是如此,姑娘若不换个名字?”
  石玉奴,冠夫姓,又以玉奴为名,这个名字带着从前生活沉沉的苦痛烙印,是她十二岁到石家时,石樵替她改的名字。
  “我原姓乐,单名一个玉字。”
  石玉奴,哦不,现在应称乐玉娘,她终于擦干了眼泪,却发现黎公子早已不在堂中。
  叶青士一瞧,终于舒展眉头:“这小子惯会看场面,把你惹哭了,早早就溜了。”
  “没有,黎公子……他是个好人。”
  “性子确实是好性子,就怕过慧易折。”见乐玉娘脸上不解,叶老先生低头边写方子边道,“你看他通身的气派,想来也猜出他出身名门吧?”
  见乐玉娘边点头边擦眼泪,叶青士到了一杯水递过去:“出身名门,却不骄不躁,更难得的还有一身本事,只可惜这娘胎里带出来的一身毛病,难治哦。”
  “连先生都没办法治吗?”
  叶青士摇头,他虽然医术不错,却也不是神仙转世,顶天能把人治得稍微好一些,若要与寻常人一般,那就是痴心妄想了。
  只是这小子聪慧,他便没有把话说透。
  乐玉娘只觉得难过,黎公子这般好的人,为什么老天爷不给他一个健康的身体呢。
  “你在替他难过吗?”叶青士吹干字迹,将方子做好标记,才道,“那小子恐怕是不需要别人同情的。”
  乐玉娘当然明白这一点,可她想若他日黎公子有用得着她的地方,她必会全力以赴。
  就在乐玉娘收拾完心情,想要重新开始的时候,她遇到了马雄。
  更准确来讲,是马雄找到了她。
  “石姑娘,你未免好狠的心,我家少爷为了你要蹲十年的牢房,你却能做到安心养病、只字不问我家少主,少主的一番情意,终究是错付了。”
  马雄真情实感地为裴慕文感到不值,然而……乐玉娘养病期间,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消息,而且她在山谷病情垂危时,也已经非常明确地拒绝了裴公子。
  “怎么可能?当初裴公子不是说,包大人赦免了他的刑期吗?”
  马雄于是将最新消息一股脑儿说了出来,临了还说:“那不过是少主为了安你的心,说的托词罢了。”
  要搁前段时间,愧疚感一准将乐玉娘整个人湮没,可……黎公子说,她连死都不怕,就不能为自己活一次吗?
  “你若是心中还有我家少主,便随我去见他。”
  乐玉娘犹豫再三,到底没有拒绝。
  “所以你猜,那姑娘跟那裴慕文说了什么?”白玉堂说着,竟跟茶楼的说书人似的,卖起了关子,可黎望显然不是喜欢听故事的茶客,连个眼风都懒得给。
  “没什么兴趣知道。”
  “你这人,真是没劲!”五爷气呼呼地喝了口冷茶,又不死心地开口,“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那姑娘离开牢房后,五爷悄悄去看过那裴慕文,啧啧啧,整个老了十岁的模样。”
  “你同情他?”
  “五爷我同情他?你在开什么玩笑,是他自己自作自受,连追个姑娘都不会,把祖宗基业都搭进去了,我可听说裴老庄主已经领了个远房小子回去,恐怕是要另外培养继承人的意思。”
  黎望一听,倒起了精神:“小生竟没看出来,五爷你消息很灵通啊。”
  “那是,你还想知道什么,五爷保准替你打听出来。”
  “当真什么都可以?”
  “自然。”
  “那小生想知道怎么追姑娘。”
  五爷:“……黎知常,你在说什么屁话?!”
  “方才五爷还批判那裴慕文连追个姑娘都不会,小生还以为五爷很会呢,毕竟五爷生得这般风流倜傥,该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物啊。”
  白玉堂悄悄摸上了搁在一旁的大刀:“黎知常你给我站住,今日五爷的刀不见血,就半个月不登你黎家的门!”
  作者有话要说:  白吱吱举着四十米大刀:呔,吃五爷一刀!
  PS:汪汪劝人太硬核,大家不要跟他学。
 
 
第40章 黄沙
  白玉堂是个信守诺言的人,说半个月不登门,就半个月不上门。
  当然了,这段时间黎望也挺忙,至于忙什么,自然是忙着治病。叶青士所开第一阶段药浴的方子药材全部采买完毕,经过炮制和分拣,已经运送进了叶府。
  黎望婉拒了黎母每日陪同的建议,开始了日日往返叶家的治病行程。
  等第一阶段的药浴完毕,日子也进入了腊月。
  “母亲,近日可有大哥的来信?不是说腊月里定会抵京吗,这天气再冷下去,汴京城恐是要下雪了。”
  黎母望着外头阴沉沉的天,脸上也有些担忧:“没有,派去码头路口的人都没见到希声,按理说不管是水路还是陆路,这个时间早该到了。”
  黎望之所以大老远从江南跑到汴京城,为的就是替大堂哥黎錞送考,谁知道他都郑州汴京打个来回了,大堂哥还没入京。这开春三月就要会试了,难不成是路上又碰上什么谈得来的知己好友了?
  “你也别太担心,希声性子沉稳,少与人结怨,且他是举子,即便是山盗拦路,至多也就劫个钱财,娘再派人去打听打听。”
  黎母这话音刚落下,外头就有门房匆匆跑来送信,她一看落款,正是黎錞黎希声。
  “是希声的字,瞧你急的,你来拆吧。”
  黎望确实有些担心,毕竟大堂哥一介文弱书生,还不爱带护卫,这世道江湖还是挺乱的,他怕的不是山匪盗贼,而是怕大堂哥卷进什么江湖斗争中。
  不过等他拆开信一看,这心头担心的巨石总算是落了地。
  “信上怎么说?”
  黎望将信递给母亲,才道:“原本按照行程,大哥前日就该入京了,只是他途径黄沙县时,遇上了一位投契的朋友,原本不该耽搁的,但大哥听说这位朋友家传医术了得,便想请来与儿子诊治看看。”
  黎母也已经把信看完:“希声当真是有心了,只是他这位朋友怎么就被被人诬陷下狱了?这黄沙县令是何人,竟这般糊涂?”
  这个问题,黎望还真回答不了,毕竟黄沙县只是中原地区的一个小县城,这还是他头一次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不过黄沙距离汴京城也不远了,希声信上说替这位朋友斡旋洗冤后,就会入京,你且等等吧,这药浴刚泡完,若真有什么事,你爹也不是杵着好看的。”
  黎父刚从衙门下值回来,就听到自家夫人在儿子面前埋汰他,便忍不住替自己叫屈:“夫人这说的什么话,为夫生得俊朗,难道还是个错处不成?”
  黎望给了亲爹一个眼神,让亲爹自己体会。
  真的,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爱俏,啧啧啧。
  “又说浑话,希声来信了,喏,你自个儿看吧,我去后厨看看,等会儿就能开饭了。”黎母将信件塞到黎父怀里,便往后头去了。
  黎父换下外头的大氅,很快看完了信,见自己不争气的大儿子悠悠然然地喝着茶,便忍不住道:“瞧瞧你这坐没坐相的样子,等希声回来,有你听训的时候。”
  “大哥才不舍得训斥我呢,不过晴儿就难说了,最近都入冬了,他怎么还天天不着家啊?”黎望非常果断就把亲弟弟卖了。
  “哼,准是跟人约着跑城外去了。”黎父提起小儿子就气,索性也不想了,只将信搁在桌上,说起了另一桩事,“知常,你最近是不是又惹祸了?”
  “爹,天地良心,最近儿子每日都在泡药浴扎针,就算是想惹祸,也得有惹祸的时间呐。”黎望觉得自己很冤,最近连五爷都不登门了,他连八卦都没的听了。
  黎父一想,也是这个理,这就纳闷了:“你没惹祸,怎么今日为父遇上包公时,包公还特意打听你呢?”
  黎望眼珠子一瞪,心里忽然有数了,可再怎么有数,那也不能说出来。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知子莫若父,黎父一看,准是又发生过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了。
  “黎知常,你还有脸说晴儿,你老实同我讲,你到底做过什么?”黎父只觉得头又开始痛了,就这么个祸头子真送进国子监,不会闹出什么大乱子来吧。
  “真没有,儿子就是前段时间救了个人,跟包公办的案子有些关系。”
  黎父轻呵一声,一副“为父信你个鬼”的表情:“若真是如此,包公何至于亲自向为父打探你那点儿微薄的过往经历!”
  ……倒也没必要这么拉踩亲儿子吧。
  “然后,稍微多说了两句大实话。”
  自己儿子这张嘴他还不知道嘛,妥妥的得罪人啊:“你就不能同你大哥学学,缄默做事才是做学问的正确态度。”
  黎望痛快认错,但脸上写的明显就是“老子不改”。
  黎父气得晚上痛饮三碗下火汤,当然汤还是大儿子熬的,颇让他心里有那么一些不是滋味。哎,大儿子哪哪都不好,就是这一手厨艺,真是没的挑。
  看得黎母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父子俩可真是冤家啊。
  第二日,正好是白五爷不登门的第十六日,黎望今日不用去叶府泡药浴,索性就睡了个懒觉,一觉醒来将将吃了个早午饭,就看到五爷裹着一身寒凉打帘子外头进来。
  “噢哟,今儿个吹的什么西北风啊,五爷上次不是说要回松江府过年吗?”
  今日白玉堂没有带刀,毕竟这气温着实是凉,大刀扛着无用,索性就搁家里头了:“你少阴阳怪气,半个月没见,你这脸色瞧着也没多大变化啊。”
  “哪那么快见效啊,这才开了个头罢了,又不是仙药。”黎望说完,难得地好奇起来,“说起来小生一直有个好奇的事情,不知五爷可否答疑解惑啊。”
  “不能。”
  黎望却兀自道:“五爷你在京中,到底住哪儿啊?前个儿家里做鱼,小生都不知往哪里送口信,最后实在吃不完,只得让南星送去开封府了。”
  “什么?竟有这等事!黎知常,你是不是故意的,还有那展昭,我昨日见他,他居然只字不提!可恶,五爷当真是白交你们这些朋友了!”
  白玉堂气得又要摸大刀,摸空后才发现今日自己没带刀,气得一掌拍在桌上:“不行!黎知常,你必须补五爷一顿,否则五爷就赖在你家不走了!”
  ……居然不是半个月不登门,五爷这半个月看来憋的很啊。
  “那你先告诉小生你的住处呗。”
  白玉堂气不过,非要吃鱼才肯说,好在后厨还真备了鱼,直到闻到葱烧鱼段的香气,五爷这气才消下去:“算你够朋友,五爷就住在鼓楼大街,我哥早些年在京中置了宅,只是不大,就是个落脚的地方。”
  这鱼吃好,差不多也过了晌午,白玉堂这才说起正事。
  “你可知,五爷我为何没回松江府过年?”
  黎望:“……”八成是跟展昭有关,啧啧啧,就为了一个名号,连家都不回了,五爷也是够拼的。
  “我哥说今年他不回家,所以我也懒得回了。刚巧,昨日我去开封府找展昭喝酒,你猜怎么着?”
  黎望表示不想猜。
  “他竟要去黄沙微服私访哎,不穿官服不带官印那种。”
  黎望闻言,却是心中一动:“黄沙县?”
  “你竟知道这个地方?黎知常你可以啊,这么小的破县你都知道,还是说你去过啊?”白五爷有些好奇地发问。
  大堂哥滞留黄沙县为好友奔忙,怎么展昭好端端要去微服私访?难不成是跟大堂哥的好友有关?
  黎望心中如此想,脸上却不露声色道:“所以,你是准备跟展兄一道去?”
  “有何不可,难道你不好奇展昭卸下官服的样子吗?”展昭在被赐御猫这个称号前,可是和欧阳春齐名的南侠。
  能一睹南侠风采,白玉堂自然跃跃欲试。
  不过黎知常这人跟他抬杠抬多了,五爷也不奢望对方能认同他,刚要说句话圆过去,他竟听得人开口:“说实话,小生也有些好奇。”
  不得了不得了,今天这黎知常是被什么附身了吧。
  黎望:“……你这什么表情?!”何必这么作践自己的俊脸呢。
  “你才是好不好!你该不会,想跟我们一起去黄沙县吧?”
  黎望确实想去黄沙县一趟看看,但他也不太想看到五爷得意的表情,故而只道:“什么你们,展兄答应与你同去了吗?”
  白玉堂:那还真没有。
  “所以,五爷你缺个光明正大去黄沙县的理由,对与不对?”黎望循循善诱道。
  “难不成,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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