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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活命,快结婚(GL百合)——亭亭而立

时间:2022-05-02 17:19:43  作者:亭亭而立
  认真而坚定地对眼前人说:“你看,今日你劳心费力地帮忙寻找那泥足深陷的马郎中,为高家父子讨药方,不就是功德一件吗!”说着还坚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已示肯定。
  柳烟寒冲着何青青满目温和地笑了,像是要把这抹微笑传递到她心底一般,也顺带将她方才说出实情后的不安与郁卒一扫而空,“所以别想那么多了,咱俩还是找人要紧。”
  俩人说话间,正好听到旁边有个人笑得很大声。
  “啊、哈、哈、哈……今儿赢大发了……”
  定睛一瞧,是个身形消瘦的中年男人,身着半旧衣衫,一脸胡茬子,双目通红挂着八百年欠觉睡的青黑眼圈,此人不是马郎中又是谁?
  此刻,只见他手里攥着大把方才下注人虎斗时赢来的赌筹,得意洋洋地穿梭在赌坊里,又在寻摸下一局该玩点什么更刺激的,以便趁着火气正旺,再狠狠地赢上一笔,便可以将以前输掉的大窟窿都找补回来,说不定还可以赚个盆满钵盈。
  “马郎中……快看……”何青青抻了抻柳烟寒衣角小声提示。
  而此时柳烟寒也早已经注意到了,她点了点头小声嘀咕:“知道了,咱们见机行事。”
  找了半天的人终是出现在了眼前,两人按耐住心下的激动,悄摸摸地跟了过去,决定瞅个机会再出手,一定叫他尽早拿出救命的药方。
  “一十、二十、三十……”马郎中一边穿梭在各个赌局观望,一边美滋滋地数着口袋里的筹码。
  “今儿赚大发了……哈、哈、哈……这些时日的赌技没有白钻研,我马某可算是时来运转了。”
  在金钱的刺激下,他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连带那眼底那一抹青黑眼圈都精神了起来,似乎还能在牌桌上大战三百回合。
  “哎呦……大爷,今儿收获不小啊!恭喜、恭喜……”马郎中正沉浸在赢钱的喜悦之中,方才一直在赌客间兜售压筹票的红衣牌姬就像是一阵风似地飘了过来,整个人像块牛皮糖般贴了上来,小嘴甜似蜜糖地同马郎中道喜。
  “你这小浪蹄子,尽会挑些好听的说……”
  那马郎中在牌姬的挑逗下,言谈举止也是轻浮的很,全然没有半点医者的克己守礼。
  他狭促地瞥了一眼那牌姬低垂到若隐若现的衣襟,抬手便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把,故意打情骂俏一般问:“怎么!眼馋爷们手里的筹码了!”
  说完,献宝一般将手里的筹码在赌姬面前晃了晃,只叫人看得眼睛发直,就是不赏人一个,还哧哧地笑了起来,整个人显得猥琐又油腻。
  那赌姬被逗弄的不好意思了,抡起香拳朝马郎中不痛不痒地砸了过来,“哼……”娇嗔哼上一鼻子。
  好不委屈地抱怨:“叫你这没良心的取笑奴家,要不是刚才催促着你们多下些注,你这会子怕是还赚不到这么盆满钵盈的,真是过河拆桥,就会拿法人家,小心下次不关照你了……哼……”说着小嘴一撇,作势要走。
  这下子马郎中倒是急了,贱兮兮地在后面拉住那赌姬的裙摆晃了晃,轻声细语地赔不是:“哎呦,我的小美人,方才是同你开玩笑的,爷们今儿赢了大钱怎么会亏待你呢!”
  说着,从口袋里摸出几枚筹码丢给她,豪爽地大笑一声:“哈、哈、哈……今儿大爷开心,这些你拿去换钱耍耍。”
  瞅着马郎中出手阔绰,那赌姬更是喜上眉梢,她打了个万福,伶牙俐齿地尽挑些好听的吉利话来说:“哎呦……奴家多谢大爷赏赐,祝大爷今儿大吉大利,赌运亨通,辉煌再继。”
  赌客惯常爱听吉利话,马郎中也不例外,赌姬嘴里说得越是好听,他是越发得意,喜笑颜开地摆了摆手:“好说、好说,只要你这小嘴灵验,大爷我一会儿赢了一定重重有赏。”
  “大爷,你这会儿运气旺得很,财神爷都跟着你走,还不快些趁热打铁多玩上几局!”
  “嗨,我这不正琢磨着再玩点什么好吗,还没决定呢!”
  “这还有什么可琢磨的……”那赌姬又娇滴滴、身娇体软地倚靠了过来,把半边身子贴了上来。
  “这赌坊里什么耍钱的把戏没有,还值得犹豫不决,依照奴家而言啊,趁着火气旺,应该去那边玩玩骰子,这把戏一局时间短,来钱来得快,你说呢?嗯……”
  说着,还一副亲昵的姿态挽上了马郎中的手臂摇晃了摇晃。
  这一摇一晃间,马郎中便忘乎所以,晕乎乎、飘飘然地跟着那牌姬去参加玩骰子的局了。
  这一幕,都被身后默默跟着的柳烟寒同何青青看在眼里,俩人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第二十六章 邪神
  马郎中在赌姬的带领下,来到了二层赌坊一个不起眼的偏僻内室,在嘈杂喧闹的赌坊里显得独一份的清净。
  那内室后面便是耍骰子的地界,里面只摆了一张硕大的赌桌,只见台面上用鲜红的布条赫然写了两个大字——
  大、小,台子周围簇拥了一圈赌客,有观战的、有下注的,玩得好不热闹。
  马郎中来了以后,也迅速加入了战局。
  何青青拉起柳烟寒,悄无声息地混入赌桌周围观战。
  趁着这空档,俩人正好有时间打量这处环境。
  只见那赌桌后面站着一个白白胖胖的男人,正是赌坊里负责摇骰子的人,此人活像个发面馒头,脑袋顶上更是一根毛都没有,锃光瓦亮的如同一只剥了皮的鸡蛋,一对儿三白眼,脸上挂着仿佛不会消失的笑容,只是假兮兮的,如同笑面虎一般。
  也许是为了手脚活动方便,此人不怕冷一般地光着个大膀子,左边膀子上纹了一条青龙、右边膀子上纹了一只白虎,密密匝匝地只将两条膀子弄了个五彩斑斓,与这张笑脸组合在一起甚是违和。
  那秃头花臂男一边扯起嗓门对着在场的各位赌客吆喝一声:“各位大爷,快来瞧一瞧看一看喽,咱们马上就开局……”。
  一边麻溜地抄起手边的骰盅把玩,只把那小小的竹筒子在手里转得是虎虎生风。
  “哎,各位赌友,今儿骰子局的风水如何啊?鄙人也来凑凑热闹。”一头凑进赌桌前鏖战的赌客中,马郎中笑嘻嘻地同周围人打听行情。
  “嗨……还能怎样,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是啊,我看刚才有人赢得满满当当,可老子却在这儿赔了不少了,真邪门,今儿无论如何要找补回来。”周围的赌客纷纷搭话,怎么说的都有。
  “这……”对于入不入局,马郎中一时间有些胆怯不决。
  见马郎中正在踟蹰,这时候,身旁跟着的红衣牌姬娇嗔地揽上马郎中的胳膊,嗔怪地说:“哎呀……你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犹豫不决的……”
  一边矫揉造作地扭了扭身子,怂恿着:“赌坊还有什么比这骰子局翻局更快、来钱更猛的,大爷你先前赢了那么多筹码,现在火气正旺着呢!
  还怕个什么劲儿的,只管再勇猛一些,像你这般瞻前顾后的,一会儿,身上正烧着的这把旺财火运都晾凉了。”
  “咿呀……小美人说得正是。”被美艳牌姬三言两语灌了点迷魂汤,马郎中越发分不清东西南北,内心也愈发无所顾忌起来。
  他抬手在那女人脸颊上猥琐地掐了一把:“全听你的,一会儿爷们赢了大钱,再赏你几个大的花花,啊哈哈哈……”说完,还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
  而此刻,骰子赌桌旁边供着的一个神龛却吸引了柳烟寒的注意。
  那其实是个不太起眼的地方,就摆置在秃头花臂男左手边大约一丈远的角落里,只不过周围没有灯火映照,掩映在一片阴影之中,不为人所注意罢了。
  那供桌与别处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七尺方形条桌,上面供奉着寻常祭祀所用香炉、蜡竿和四干四鲜果品,唯独不同的是这当中所供神像,是柳烟寒从未见过的样子。
  这黑赌坊里供奉的既不是商贾惯常供奉的财神爷、也不是江湖人士信奉的关二爷,而是一尊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看着这“东西”,柳烟寒不禁颦了颦眉头,她不知道用什么确切的词汇去描述眼前所见的这尊神像,所以只能用“东西”在心里替代。
  并且霎时间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弥漫心头,她也说不上为什么,总觉得那“东西”不似寻常的神像体态优美、宝相庄严,即便是一些武神,也应该是神情威严、不怒自威。
  只见,那供桌上的“东西”被一块殷红的绢布整个包裹着,只露出了头部,那绢布红的发黑,活像是在空气中凝固了的鲜血一般,偏偏露出的脸面也是面容枯槁、眼神空洞,如同没有灵魂的死物,让人看了感觉非常不舒服。
  看起来此处香火还挺旺,供桌前的香炉里插了许多香烛,在阴暗的角落里发出猩红的火光,一明一暗。
  只把那尊“东西”笼罩在一片青灰色的朦胧香火之中,可是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怪异,一股子邪乎气油然而生。
  明明知道眼前的情况有异,但眼神却抑制不住的往那“东西”身上看,两个黑乎乎没有一丝一毫生气的眼窟窿像是有魔力一般吸引着人忍不住去窥探究竟。
  如同飞蛾扑火般忍不住近一点再近一点,看着看着,柳烟寒便觉得自己脑子晕乎乎的,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混沌感。
  “柳姑娘,快别看了,不是什么好东西。”何青青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
  这一打岔,柳烟寒方从那“东西”的吸引下抽离出来,激得她周身都打了个冷战。
  “我……我这是怎么了!”刚刚的异状让她有些恍惚无措,慌乱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才找回一些实感。
  何青青不动神色地朝供桌方向使了个眼神,朝柳烟寒提醒,“那玩意是黑赌坊供奉的邪神,有邪气,你小心些。”
  “邪……邪神?”这种东西别说是见了,以前是连听都没有听过,柳烟寒讶异地小声嘀咕。
  “赌坊里明面上说供奉的是神,其实说白了就是他们养的小鬼,是用枉死婴孩尸体炼制的,是至阴至邪的东西。”
  “婴……婴孩炼……炼制的……”听了何青青这番骇人听闻的说法,柳烟寒当下惊地目瞪口呆,不知作何言语。
  “这地下黑赌坊的手段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的,方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连人虎斗这种令人发指的事情都有,一尊邪神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不值一提。”何青青如是对柳烟寒说。
  但一看到对方诧异而忧虑的脸色,便慌忙解释:“当……当然了这玩意可不是我何家老祖所创立的,这是自古以来流传于南荒一带的一种巫蛊术,当年老祖宗他游历五湖四海,修习天下赌术时偶然得知的,后……后来就不知怎么地在中原流传开来了。”
  虽然所言非虚,可说这话时,何青青自己底气都有点不足,她特别害怕从柳烟寒眼底看到一丝一毫的忧伤与失望神情,这比让她自己受难更加难以忍受。
  这时,端立于赌桌后的秃头花臂男开腔说话打断了何青青同柳烟寒的窃窃私语。
  “各位大爷看好了。”
  只见秃头花臂男左手一抄,将放置在赌桌之上的骰盅抄了起来,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行家里手,他将系在腰间的衣物抖落了抖落,以便活动更加方便,右手出掌大呵一声:“啊哈……”
  “砰……”地一掌拍在了赌桌之上,似是带着几分内力,只将台面震地如若擂鼓,顺带掀起一阵掌风,吹得在场赌客睁不开眼。
  而静置在赌桌上的三枚骰子也像长了双腿一般,“咻……”地一下猛然跳溅起来,如流矢一般跃入秃头花臂男的手掌心里。
  只见他将那三枚骰子像盘弄核桃一般把玩在掌中,轻轻一捏便夹在了三个指头缝里。
  看清了眼前的情势,何青青小声在一旁同柳烟寒说:“看架势,这秃子耍的是如意三十六手。”
  “如意三十六手?什么意思?”柳烟寒不解地问。
  “耍骰子的一种手段,操骰者如果得此技,便能将小小的骰子玩弄于鼓掌之间,点数随心所控,是为如意三十六手。
  何家人人都能耍上两手,以前何家老祖宗尤其擅长此术,他在世期间,此技法无人能出其右,亦是凭借此技斗遍天下无敌手。”何青青如是说。
  “哦……原来如此。”柳烟寒这才知晓其中门道,她又瞥了何青青一眼问,疑惑地问:“如此说来,这如意三十六手何小姐是不是也深谙其道?”
  “柳姑娘你可千万别揶揄小女了……”说着,何青青有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整个人显得又羞又愧。
  “深谙其道真的谈不上,但身为何家后裔若说一点都不清楚也着实让人难以信服,我小时候在何府常常看家中长辈耍骰子取乐,这如意三十六手他们各个都会一些,耳濡目染我也就跟着学了那么一招半式,也仅仅只是知晓其道,跟门外汉比试比试还行,若真是遇上赌道上的高手,全无招架之力。”
  朝赌桌后立着的秃头花臂男方向使了个眼色,柳烟寒询问:“那你看看这个男人道行如何?”
  何青青又仔细将那秃头花臂男的手法、身形仔细仔细上下打量一番,笃定地回答:“这秃子是个赌道老手了,如意三十六手已经被他耍的是趋臻化境……”
  说到这儿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照此而言赌局上哪里还有什么玄念,还不是他一手定乾坤。”
  闻言,柳烟寒惊叹不已经,“原来这人这么厉害!”
  “是啊,没想到这如意三十六手至今依然在赌道上流传,我看这个秃子手上功夫着实不赖,说不定不在我何家老祖宗当年之下。”
  “那彻底完了,马郎中今天是必输无疑。”柳烟寒深感同情地瞥了一眼还在赌桌前流连的马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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