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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平安(穿越重生)——无穷山色

时间:2022-05-02 17:48:38  作者:无穷山色
  夏明深顿了顿,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看岳倾熟练地用凉水将坨了的面条打散,打上火将鸡汤重新煮热,满满一层铺在面上,每个碗底都卧了一只荷包蛋。
  香气飘满了厨房和餐厅。
  两人相对坐着,美美地饱餐了一顿。
  这天夜里,夏明深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终于反应过来,嘀咕道:“本来该是我给岳倾做夜宵的,怎么最后又把事情丢给他了?”
  这和自己设想的不太一样。
  夏明深郁闷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还是按照原计划起床,恰好赶在岳倾出门晨跑的时候走出卧室。
  平常夏明深贪睡,从不放过赖床的机会,以前高中要上早自习,他总也起不来床,都要靠岳倾过来撤他的被子捏他的脸,实施强制启动。
  相比之下,岳倾称得上是相当自律的一个人,他很少睡懒觉,每天都会晨跑。往往是他晨跑一圈回来了,夏明深才刚睡眼惺忪地推开卧室的门,神思飘忽地在烤面包片,还干出过光着手去摸烤盘,被烫出一圈水泡,一连一个多星期都拿不了笔的事情。
  所以说,他能在六点半起床,实在是很反常。
  岳倾怔在玄关,思考片刻,问道:“你们大巴车提前了?停在哪里?”
  夏明深急忙摆手:“大巴九点没变,我是想和你出去晨跑,锻炼身体。”
  他满脸期待地瞅着岳倾:“带我一起吗?”
  面对这样的目光,岳倾根本无法拒绝,拿了双运动学给他,领着人走到他平常晨跑的林荫路上,说:“我每天顺着这条道跑半个小时,你第一天来,要是累了,就先回家去休息。”
  是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夏明深做好热身运动,自信满满地踏上了林荫路。
 
 
第31章 晨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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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刻钟后,先前踌躇满志的夏明深气喘吁吁地停在路边,背后出了一身虚汗,半步都跑不动了。
  顾着他这个拖油瓶,岳倾提前结束了晨跑,陪他慢慢往回走。可是他脚下不跑了,嘴上却没忘记调侃,将夏明深上路前的大话惟妙惟肖地复述出来:“也就半个小时,小意思,嗯?”
  夏明深被他调侃得耳朵侧颈红成一片,恼羞成怒地辩驳道:“你就是占个经常锻炼的便宜,要是我也每天都晨跑,不出一个月,肯定比你耐力好。”
  岳倾顺着他的话问:“那团建回来,就跟我出来跑一个月吧。”
  “也,也不用这样,”夏明深悚然一惊,结结巴巴地回绝说,“我多耽误你的时间啊,还是算了吧。”
  他体质特殊,跑步时一接触冷风,鼻腔就会很不舒服,往往要连着打好几个喷嚏才能消停,所以一向对冬日长跑敬而远之。只是夏明深没想到晨起的凉风也能让他达到同样的状态,一停下脚步,他就连打三个喷嚏,连眼眶都跟着红了。
  他这次跟岳倾出来晨跑,一是想和他多多相处,一是想向对方展示自己的优点,表示自己绝对可以配合上他的生活习惯,要是他们在一起,岳倾完全不需要多费心迁就他。
  可现在看来,无论是做夜宵献殷勤,还是试图通过晨跑贴近他的作息,夏明深都做得一塌糊涂。
  而且泪眼朦胧,红着眼眶打喷嚏,实在是太影响他的形象了!
  夏明深曾经看过一篇英语阅读,上面说男人大多是视觉动物,对漂亮的美好的事物有天然的好感。夏明深放在自己身上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如果岳倾不是有一副好样貌,可能他就不会在见第一面时就主动开口邀请他同住,对自己变弯了的事实,接受速度也会大大减慢。
  夏明深拒绝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决心另找办法追求岳倾。
  两个小时过去,尚未想出名堂的夏明深提着行李箱,在C大门口等待大巴车时,遇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章宇背后灵似的飘在窦柏华身后,鬼气对人身体不好,章宇跟着夏明深或章静的时候,都很注意,不会靠的太近。但对上窦柏华,就不怎么客气了,就夏明深注意到的几分钟,他一直坚持不懈地往窦柏华后颈上吹凉气,不把他冻发烧誓不罢休。
  夏明深到名单上签了到,悄悄做了个手势,把章宇叫到一边说话。
  “你观察到什么了?”夏明深扫了眼站在大巴门口的窦柏华,他被章宇影响得穿上了一身厚呢子大衣,可面色依旧很不好看,冻得发白,看来一场病是免不了的了。
  章宇冷哼说:“不出我所料。”
  他指着一个跑向窦柏华的女生:“绿茶。”指着窦柏华:“渣男。”
  夏明深问:“那人就是你之前提起过的学妹?”
  章宇又哼一声,算是回答。
  说话间,小学妹已经跑到了窦柏华跟前,献宝似的捧起手里的奶茶杯,又娇又俏地说:“学长,你拿着奶茶杯暖手吧,这样就不会冷了。”
  章宇鼓起腮帮,对着她吹了一大口气。夏明深只感觉一股冷风擦肩而过,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奶茶迅速变凉,塑料杯盖上冷凝出一层小水珠。
  章宇没有形体,也就能从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上给那两人找些不痛快了。
  他稍微出了一口恶气,甩甩脏辫,迈步上了大巴车。夏明深选了最靠前的单个座椅,方便听他讲述这些天跟踪的所见所闻。
  “我算是明白了,姓窦的就是拿我妹妹当个免费保姆,既要给他洗衣服整理出租屋,又能拿来挡他不想要的桃花。”
  章宇指着后排的窦柏华和学妹,那两人现在是分开坐在前后两排座椅上,外人眼里,不过是比其他的前后辈亲近一些,看不出有什么超出社交距离的来往。
  章宇接着说:“你别看他人前正人君子,人模狗样的,人后不晓得同时吊着几个猎物,”章宇朝学妹努努嘴,“那只是其中之一,最近玩得正好的。”
  夏明深刚要问章宇是怎么打算的,该如何把事实告诉静静,阮航和他在开学典礼那天认识的康帅就在他后排落了座,窸窸窣窣地将行李箱推到架子上。
  章宇显然是已经有了主意,对夏明深说“稍安勿躁”。他没办法走出这座城市,大巴坐了也没用,便冲夏明深摆摆手,愁肠满怀地飘出了车窗。
  夏明深顿了顿,扭头想看一眼窦柏华现在在做什么,叫他注意到了。
  窦柏华也许还记得他是跟章静一起打工的学生,客气地笑了笑,夏明深对他点了下头,转回了身。
  不过一会儿,他手机震动了一下,康帅发来微信问:“你和窦柏华很熟吗?”
  夏明深:“偶然见过一面,有事吗?”
  康帅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你和他不熟就好,窦柏华是阮航大表哥,他们俩一向不对付,你要是和窦柏华关系好,他一定要很郁闷。”
  “为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康帅躲着阮航发微信,姿势很别扭,“好像是看不惯他跟个花孔雀似的到处招摇吧,具体的阮航没说过。不过你也能看出来,估计从小到大,窦学长都是‘别人家的孩子’,要被拿来比较来比较去,是个人都要不爽。”
  到底是个人隐私,夏明深没想多问,随口和康帅聊了几句目的地的风光,岔开了话题。
  他们十二点在服务站吃了顿简易午饭,下午又是两个多小时车程,大巴车才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他们这次的团建在外省一个古色古香的水乡小镇,地处偏僻,风光甚佳,临水甚至泊着几片小木船。大巴车停在镇上唯一一家酒店门口,夏明深卸下行李,领到钥匙,和阮航住进二人间。
  临关门前,他留意到窦柏华的房间就在走廊中央,想要乘坐电梯下楼,必然他经过他房门前,十分方便他跟踪。
  这一层楼住满了C大的学生,酒店条件有限,窦柏华在走廊里一丝不挂地记录下每一个同学的需求,不见半分烦躁。
  夏明深正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冷不丁瞥到阮航从打开的行李箱边直起腰,用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说:“不要跟窦柏华走太近”
 
 
第32章 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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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你大表哥吗?为什么这么说?”
  阮航反问:“你是在注意窦柏华的动静吗?”
  “我朋友的妹妹是他女朋友,朋友觉得不太对劲,所以让我趁着团建,多观察一下他。”夏明深半真半假地说,“窦柏华有什么不对劲吗?”
  阮航说:“那就劝那个女生赶快分手。”
  他平时插科打诨居多,甚少露出这样斩钉截铁的神色,夏明深怔了一怔:“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他直觉出阮航和他大表哥之间的关系不是简单的被比较出的郁闷,更类似于一种深藏的厌恶。
  阮航嘟囔:“没什么不能告诉的,反正恶心人的又不是我。”
  “窦柏华是我表哥没错,不过我妈妈和大姨关系一般,所以早先也就见过几面,倒是一直听我妈念叨这个表哥多么多么优秀,懂礼貌又能干。”
  “那时候我还小,识人不清,也很崇拜这个事事都能做到完美的表哥。”阮航平铺直叙地说,“上高中那会儿,窦柏华大学毕业在即,找了份银行的实习工作,为了方便,住在了我家,不忙的周末,会开车去高中接我。”
  “我高中社团有个大我两届的学姐,是个乖乖女,人很文静漂亮,家在农村,条件不太好,爸妈很少管她。”
  夏明深听出了点似曾相识:“这……”
  “你听出来了吧,”阮航嗤笑一声,“窦柏华的目标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内向、缺少关心、自立自强。内向和缺少关心是为了方便他接近得手,自立自强是为了增强他捕猎的快乐,顺便还能帮他生活上的忙,洗衣做饭什么的。”
  阮航深吸一口气:“窦柏华在送我上下学的时间看上了她,无所不用其极地追求了一阵,就把学姐追到了手。追到后,他老是说学姐这里做得不够好,那里给他拖了后腿,总之,出了问题都是因为学姐,不然就是因为学姐的闺蜜乱插手。久而久之,学姐越来越不自信,能说句话的朋友也在窦柏华不断的挑拨下疏远了。学姐没考上大学,窦柏华花言巧语,劝说她不要复读。”
  他愤愤道:“学姐当时一心都在他身上,差点就照办了,幸好有天发现他跟不三不四的人偷腥,脚踏两条船,才狠心断了联系,到县城复读去了。”
  夏明深目瞪口呆,阮航继续道:“我当时还以为令有隐情,于是暗中观察了他两个月,没想到,窦柏华很快就把学姐忘得一干二净,为了不让脏水泼到自己身上,还去传学姐的闲话。”
  阮航掷地有声地给窦表哥的行为点评了一句国骂,对夏明深说:“你快你朋友妹妹分手,好好的姑娘,被屎缠上不值得。”
  他说起这段往事,气咻咻的,过了好一阵子才平复下来,
  房门“笃笃”地被敲响了,两个相熟的新传的男生邀请他们一起沿着河道走走,夏明深和阮航止住了话头,换了身衣服走出宾馆。
  他们此番出来团建,并不是全无任务的,按照惯例,返校后要上交一份摄影或绘画作业。
  水乡小镇哪里都湿漉漉的,像被包裹在云朵里,地上小水坑星罗棋布。一行人准备不足,运动鞋不一会儿就踩湿了,只好在沿河的杂货铺里买了人字拖,啪嗒啪嗒拖着脚步走。
  阮航背着摄像机,遇上他认为能入镜的,就极挑剔地比划半天,将景色收入囊中。
  在某种程度上,摄像机是可以拿望远镜使的。阮航拍着拍着,忽然对着一个方向调整起了焦距,眯眼对他们宣布说:“小桥那边有一家纪念品店!”
  买个纪念品回家,是个不错的主意。四个男生一拍即合,跨过石桥,推门声带起一阵银铃碎响。
  看店的是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奶奶,在柜台后面绣一副向日葵十字绣,操着一口方言让他们慢慢逛。
  这个水乡小镇的人做什么都慢悠悠的,沿街的店铺老板把自己三三两两晒在躺椅上,穿着老头衫的大爷聚在浓密绿荫下下象棋,每一步都要思考半天。处处都让人有一种正在悠闲度假的感觉。
  纪念品多是精致的小木雕,空气中沉淀着清新的木质香气。阮航又获得了不少素材,看来看去,挑了一栋镂空的二层小洋房和一瓶桂花香水,请教夏明深,适不适合送给他漂亮高贵的女神。
  提起女神,他眼角眉梢都是快乐,引得夏明深多问了一句:“你胜利在望了?”
  “那是自然。”阮航喜滋滋的,“我出手,哪有失手的!”
  夏明深两次展示自我都铩羽而归,正是无计可施的时候,闻言精神一振,求教道:“你是怎么追你女神的?”
  “你有情况?”阮航本是顺嘴一问,不料夏明深真的点了头,很是惊讶了一番,又自言自语道,“也对,你不谈恋爱才奇怪。”
  他尽职尽责地给夏明深出主意:“你每天给她送早晚饭,还可以亲自下厨,让他体会你的用心。”
  夏明深说不行。
  阮航再说:“那就多熟悉她的作息,制造偶遇,女生最不能抵抗浪漫了。”
  夏明深又摇头。
  阮航:“其实你什么都不用做,直接让他多看看你的脸,她肯定会越看越舒心,就答应了。”
  夏明深还是摇头。
  阮航接连几个大招,都叫甲方否定了,不由得纳闷道:“这些都不行?那你给我说说,你喜欢的人是个什么性格,我好对症下药。”
  “他很少说话也很少笑,冷冰冰的,”夏明深说,“成绩优秀,人也很好看。”
  阮航:“比你大比你小?”
  想起阅历差距,夏明深咬牙承认:“比我大七岁。”
  阮航惊奇地说:“嚯,高冷御姐啊!”
  夏明深好似被这定义雷到了,顿了半晌,才纠正:“他是男的。”
  “男的也——”阮航的声音猛地提高了一度,“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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