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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家妻变暴君(GL百合)——花丛不回顾

时间:2022-05-04 08:38:55  作者:花丛不回顾
  “嗯。”花暮雨已舒服地昏昏欲睡。
  没挨打,叶秋风松了口气。
  “你睡吧,我来逗她。”
  花暮雨憋笑,再次轻“嗯”一声,享受着她的怀抱。
  不知过了多久,花暮雨忽然听到叶秋风说了声“夫人,我势峰了,想跟夫人云雨……”
  微微睁眼就瞧见那陪房丫鬟,打着呵欠在门口处转过身,疲惫的走回来。
  “噗。”花暮雨忍不住笑意,憋笑叫身子都在颤抖。
  看她笑的这么开心,叶秋风一脸满足。
  陪房丫鬟被来回折腾了三四回,困的耷拉着脑袋,努力强撑着眼皮。
  直折腾到叶秋风也困了,才消除这恶趣味,看一眼睡在自己怀里的心上人,甜蜜着笑容,渐渐入睡。
 
 
第10章 令人嫌恶
  清早,叶秋风被身上的忽然轻松唤醒,刚睁开眼,花暮雨就一脚把她踹下了床。
  叶秋风睡眼惺忪的从地上爬起来,寻思着难得自己睡的这么安稳、这么沉呢。
  默默瞄了一眼花暮雨那冷漠无情的背影,便收起羞笑,然后离开。
  又是一天的毫无头绪,是夜如故巡逻王宫时,一阵浓郁的香气忽然飘来。
  正要下意识抬步疾追,紧接着就紧急意识到了什么。
  这香气,太浓了,且还没散。
  试探?
  若是试探,定有人在看着自己。
  左前方正走来一队巡逻的衣锦军郎将,叶秋风故作左顾右盼的走过去。
  “闻到什么气味了吗?好香啊。”
  借着佯装的左顾右盼,她扫视着四周,并不能看到可疑之人。
  “是很香呢,不像花又不像脂粉的,还怪好闻。”郎将也在左顾右盼,奇怪这香气是从何处而来。
  “姐夫!”
  探寻间,花长安的兴奋嗓音,从北边传来,叶秋风眯着眼看向他,这厮真是狗皮膏药,那么喜欢黏着我。
  可很快,叶秋风就睁大了眼睛,花长安笑着小跑过来,香气也越来越浓。
  “你……你竟……”叶秋风差点爆发怒火,当场毒打他一顿。
  “我咋啦?姐夫,带你去个好地方?”花长安甚至不知自己现在就是个白痴。
  “你身上这是什么味儿?”叶秋风明知故问。
  “嘿嘿,这味儿可宝贵了呢。”
  “……”叶秋风被气的想口吐白沫,就四天没搭理你,没被你黏着,你竟然!
  再看着他,叶秋风怕自己忍不住暴脾气,暴打他一顿。
  “我回去歇了,您也早点歇吧。”
  “哦,还想带你去个好地方呢。”
  花长安露出不开心的表情,他以前也总这样,有好玩的总想拉着叶秋风一起,没好玩的就缠着叶秋风给他找好玩的。
  隔天一早,叶秋风就被气醒了。
  一大早就离开王宫,想查一圈花楼,到底是哪家花楼这般大胆嚣张!竟敢卖灵草给世子!
  春满楼的肥硕鸨桑,正在楼外头,笑盈盈地朝过路老少挥舞着丝帕,一看到她来了,脸刷的一青,“嘭”的一声撞开楼门,将“今日歇业”的牌子一挂,就把门给锁上了。
  “……”
  她踹了一脚楼门,竟踹不开,只能气呼呼的又去其他花楼。
  “小叶侯饶命!别过来!”
  “……”
  她吃了十几次闭门羹,再这么吃下去,西府六十八坊都要全部歇业不可。
  “哎呀,小叶侯又憋不住啦?又出来逛花楼啦?”
  “嘿嘿嘿,男人嘛,理解的,理解的。”
  “花楼哪敢放您进去呀?实在不行,去宫闱监找陪房丫鬟解决解决?”
  瞧见她的百姓无不露出油腻笑容,朝她笑话几句。
  “理解乃妹!”叶秋风在西府已经没名声了。
  “哼!”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叶秋风一转头,登时一脸“我死了”,都忘了杏儿一直在跟着她,这下怕是又要回宫去打小报告。
  “喂,我都没进去,你能不能别有的没的都去烦邸下?”
  叶秋风试图拽住杏儿,杏儿竟抱起她的胳膊就是哼哧一口。
  “哎呀!撒嘴!”
  “啐!一股骚臭味儿!”
  “……”
  叶秋风蹲在王宫南门门口,目送杏儿跺着脚往宫内快步走,她只剩一脸生无可恋。
  蹲着没多久,敏感的香气又飘入鼻息。
  “姐夫?你咋蹲这儿呢?”花长安灿烂着小脸,像个天真无邪的傻雕。
  “滚,我不想看到你。”
  花长安登时愣住,随后委屈巴巴要哭不哭的神情溢上脸庞:
  “呜呜,你又凶我,哼!我不理你了!”
  花长安委屈巴巴的朝普宁坊走,他要去谢望的府邸,喝果酒,吸灵草。
  谢廷渊正在府院内伸着懒腰,懒腰还没伸完就瞧见花长安就跟回自己家似的走过来,脸上还挂着委屈?
  “世子这是不开心?谁惹您生气了?”谢廷渊收起懒腰,恭敬地笑着问道。
  “哼,没事,跟姐夫吵架了。”
  “哦,原来是这样,哎呀,一家人吵架挺正常的。”
  谢廷渊稍微思索了一下,昨夜的试探,叶秋风似是不知灵草的存在,既然如此,那定是阿父太敏感,想多了:
  “要不您邀小叶侯来做客?一起喝几杯酒,吵架而已嘛,酒过三巡,啥烦恼都烟消云散。”
  花长安正在气头上,不想叫叶秋风过来,谢廷渊又耐着性子说了几句,同时摸出厚厚一包灵草递给他:
  “邸下,您瞧您,小家子气的,这么记仇呢,我寻思人家小叶侯,根本都没将这芝麻绿豆的事儿放在心上。”
  灵草,诱惑,花长安腆着笑脸接过,再一想他说的话有道理,于是点点头:
  “我去问问。”
  “务必叫小叶侯过来,难得能跟小叶侯私下聊聊呢,我这就张罗酒菜去。”
  “好。”
  ……
  花长安回到南门时,叶秋风还在宫门口蹲着。
  话一转述,叶秋风整个有些反应不过来。
  “原来……”是谢望给你的灵草,这狗东西到底想干什么。
  昨夜被试探,今日被宴请,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阿弟,玩几天就把灵草戒了,我就跟你去。”叶秋风抬眼看着花长安。
  “好好好,听你的。”花长安又露出天真无邪的傻雕笑容,扯着她的袖子往普宁坊走。
  谢望的府邸很大,叶秋风来到时,摆在庭院里的酒桌上,已摆满了酒菜。
  “小叶侯来啦,恭迎!”谢廷渊恭敬笑着朝她走来,心知叶秋风不认识他,便又笑着自我介绍道:
  “在下卫尉卿谢望之长子,谢廷渊。”
  “嗯,不必拘礼,听闻果酒好喝,这才前来叨扰,来尝尝。”
  “何谈叨扰,呵呵,请入座。”
  叶秋风入座未几,居于府内的少爷们也陆续过来了,纷纷笑盈盈的自我介绍,叶秋风都数不清谢望到底有多少子嗣,反正十几个。
  这群二世祖叽叽喳喳的喝酒聊天,不多时便有一小少爷从胸兜里摸出纸包,紧接着,那香气便飘溢在酒桌周围。
  “好香呢。”叶秋风客套一声。
  “嘿嘿,小叶侯,尝尝?”那小少爷恭敬地将那纸卷递到她面前。
  “不了,不了,光闻着也挺好闻的。”叶秋风笑着推辞。
  “哎呀姐夫,尝尝嘛,那滋味儿,真是,不知如何形容。”该死的花长安,竟开腔拆她台。
  “我没这爱好。”叶秋风默默瞪了他一眼,花长安收到瞪眼,又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
  “以前你有好玩的都带上我,难得我找到好玩的,想带你,你又凶我。”
  谢廷渊保持着客气的微笑,眼神不经意地眯了眯:
  “小叶侯似乎很防备啊,是下人的家府,您不喜欢吗。”
  又被试探了,叶秋风暗暗:
  “并无此意,本就只是来尝尝果酒的。”
  一抹冷意,从谢廷渊眼神里闪过,叶秋风转头看向花长安,这厮竟当着自己的面就吸食起来了。
  “姐夫,啊~我飘了~”花长安舒坦的长舒一口气,满脸都是陶醉。
  “下人为了招待小叶侯,急急匆匆的备了一桌子好菜好酒,看来,还是怠慢了呢。”谢廷渊继续试探。
  “尝尝嘛,姐夫。”
  叶秋风咬着牙,尽量不流露真实情绪,她很怕自己万一尝了,就戒不掉,花长安才一天就变成这样了。
  “给我吧。”见花长安那剩的不多,她开腔并伸手,花长安屁颠儿的笑着递给她。
  “怎么吸啊。”
  “吸一口,然后呼吸那样吸气就行了。”花长安得意洋洋,期待着叶秋风飘飘欲仙后,夸自己两句。
  叶秋风狠了狠心,照做。
  一股浓郁的香味含在嘴里,舌都泛起丝丝甜意。
  她呼吸一口,香气进入肺里的刹那,脑子忽然有些天旋地转,紧接着大脑就像飘起来了似的,双目都变得更加清晰。
  “哇哦,飘起来了。”叶秋风傻笑一下。
  谢廷渊眼瞧着叶秋风那纸卷所剩无几,匆忙从自己胸兜里摸出小纸包,手脚利落地又卷起一支,点了后递给她。
  不能不接,叶秋风只能硬着头皮,笑着接过。
  “姐夫,爽不?比逛花楼还爽,嘿嘿!”花长安兴奋笑着:
  “若是在花楼这般,嘿嘿嘿,更爽了!”
  “嗯,爽。”叶秋风的意识有些不受自控,只知道浑身飘飘然,总是想傻傻笑着,无意识地抬着手,一口一口吞下那香雾。
  ……
  离开谢府后,叶秋风只觉得自己看什么都看的极清晰,听觉也变得敏锐,离着两丈远的路人的叽叽喳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身子轻盈的如腾云驾雾。
  回到王宫时,脚步无意识地来到景灵宫,在宫外坐等晚上的宣召,哪也不想去,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天快点黑,好想跟她同床共枕,哪怕现在才刚过午时(13点)。
  天黑之后,又过了很久,亥正(22点)时分,叶秋风才瞧见花暮雨,在戍卫的郎将跟随下,从南向北走来。
  刚想开腔唤她,一阵晕眩忽然袭来,紧接着脑袋隐隐作痛,浑身莫名开始发冷。
  她下意识想往东宫跑,去问花长安要点灵草。
  “不行。”
  叶秋风赶忙站起身,突然站起来,头更晕了,浑身更加发冷,止不住的颤抖。
  花暮雨感觉她神情有点奇怪,走到她面前不远处时,便开腔问道:
  “怎么了?不舒服?”
  “要不要叫大夫……”
  叶秋风喘着粗气,不等她说完话,便粗鲁的撞开她肩膀,拔腿朝宫外飞奔!
  花暮雨被撞的猝不及防,郎将赶忙扶住她,才叫她没被撞摔倒。
  “怎么回事?郎将,快跟上小叶侯。”
  “是,邸下。”
  两名郎将紧追了过去,但刚追到南门,叶秋风就消失了身影。
  叶秋风从太仆寺牵走一匹马,策马朝句章县疾奔。
  “梁子!睡了吗!开门!”
  “咣咣咣!”
  句章县县府内舍,梁南绫刚躺下就听到这动静,她被吓一大跳。
  “谁、谁啊,是大令?”
  声音气喘吁吁的,有点不像大令,一时竟不太敢确定。
  “是我,快开门。”叶秋风额头全是汗,这灵草简直了,就吸了一支半,竟叫她也成了瘾君子。
  梁南绫匆匆披上外衣,门刚打开,叶秋风就“噗通”一声横摔在地。
  “大令!你是生病了?”梁南绫被吓坏了,赶忙想抱起她,却又抱不动,只能抱起她半个身子。
  “梁子,你有没有安全的地方,没人知道的地方,带我过去,立刻。”
  梁南绫赶忙回想一通,安全,也就自己家了?可是家里还有……
  不管了。
  她快速点点头,吃力架起叶秋风往外头走,驾着马车将她带到接近郊外的农家小院。
  小院很小,小小的院落,一间里间,一间外间。
  叶秋风背后着床时,察觉有人匆匆走了,但没有精力去注意。
  “梁子,把我捆起来,我……我吸食了灵草,我怕自己失控,伤人,甚至杀人,快。”
  “什么?!”
  梁南绫吓坏了,仓惶中理智不够用,只能听大令的指挥。
  将她的双手双脚分别紧紧捆住,绳子刚捆好,叶秋风就疯了般浑身抽搐。
  “木棍,放我嘴里。”叶秋风喘息着,于痛痒难耐的难受抽搐中,死撑着理智。
  梁南绫折腾了一夜没睡,叶秋风吼了一夜,时而吼叫着“给我灵草”,时而吼骂着脏话,灵草的戒断表征终于消退时,天已隐隐露出鱼肚白。
  “大令?您睡一觉,我去想想办法。”
  “别告诉她。”叶秋风最后说了四个字,就陷入疲惫的沉睡。
  梁南绫耷拉着困倦的眼皮,只能转身离开,走之前把门给锁上。
  她又不敢到处打听,怕被盯上,又不知如何是好。
  反复犹豫了几次要不要去找宗主,可一想她最后说的那四个字,就只能打消那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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