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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家妻变暴君(GL百合)——花丛不回顾

时间:2022-05-04 08:38:55  作者:花丛不回顾
  “我喜欢的,你能否也试试看,是否会喜欢?”
  这番话有些触动,花暮雨的石头心稍稍松软了些,是因叶秋风在说自己的心迹而松软,非因对那三个存在而起了恻隐。
  她喜欢叶秋风的话痨有趣,温暖,照顾她自尊心,不喜欢她替自己挡下杀意,可又很喜欢被她默默守着的踏实感觉。
  所以她开始逃离自己时,失去了踏实感,才易焦易躁。
  想不通的是,知道自己喜欢她什么,不知她喜欢自己什么。
  “我这样的人,是哪里让你喜欢?”花暮雨问道。
  “初见时,听见冰窖发出笑声,看见冰窖露出笑容,我心都要化了,所以总想逗你笑,你笑的时候眼睛更好看,清透透的,不笑的时候眼神冰冷冷,可能你的心就是牛角做的,而我就喜欢钻牛角尖,想钻进去瞧瞧里头是什么样子。”
  “是么,那你瞧见什么了。”
  “里头还是牛角,硬邦邦的。”
  花暮雨又好气又好笑,直接“啪”的一巴掌甩在她后脑勺上。
 
 
第30章 包荒
  宜春北苑里的人,正在收拾各自的东西,近卫也在陆续往外搬迁重物,准备搬迁至崇文殿。
  叶秋风携着花暮雨过来,她仍旧选择离远点,远远看着叶秋风在春亭里,跟那三个存在咯咯笑着玩棋。
  花玉禄学会玩象棋后,便常鼓起勇气叫叶秋风陪他玩一两局,叶秋风很少过来,两三天才过来一回,可惜乳娘不会玩象棋,他只能等叶秋风来,而少师根本不敢陪他“玩物丧志”。
  希望搬到崇文殿后,他能比凶巴巴的花暮雨更常来。
  “您是叶公,我又当如何称呼您?”下棋间,花玉禄问道。
  这个问题……叶秋风有点尴尬,但一想,迟早得改口。
  “叫……阿父。”
  花玉禄愣了许久,才有些结巴的说道:
  “我仍有些记忆,记得很小的时候,住在别的地方,不知那是哪里,只记得是娘亲带着我在那里,记得某天忽然很吵,很多人在尖叫、发出奇怪的声音,有很奇怪的气味,然后我就被拿着剑的人抱走了,从那以后,便未再见过娘亲,从前更从未见过阿父……你是,阿父?”
  叶秋风点点头。
  “可是,她不是我娘亲,一点都不像。”
  “嫡母便是娘亲,她是你的娘亲。”
  花玉禄沉着小脸,似有些畏惧。
  “从今往后,她不仅是你的嫡母,还是你的生母,若是不喜欢,那就……来找我,或差遣近卫知会我,我陪你下棋,往后习文练武,都由我来巡察。”
  “那搬到崇文殿后,我能走出崇文殿么?”花玉禄问道。
  “当然可以,叫少师或少傅陪着你,或叫近卫陪你一起,不可以单独跑出去,若单独跑出去,阿父也要训你。”叶秋风笑着道。
  “好,阿父。”
  花玉禄露出开心的笑,于宜春北苑刑满四年,终于得到释放。
  ……
  距离继位大典还有十余日,叶秋风吩咐宫闱监众宫侍,将王位以及王位前方的梯阶,以黑色幕帘全数遮挡,并于大内殿正中央,布置两排并靠在一起的桌案,往后像议事殿那般,朝臣入座议政。
  而国主坐于最前方的中央,左右两侧各入座自己和花暮雨,花玉禄尚年幼,如此安排,能叫他不至于坐在王位上、因朝臣的忽视而心生胡思乱想。
  坐近些还能旁听朝臣议事,若花玉禄心生惶惶,自己也能在旁陪着,且也不显得自己是在把持朝政,总比自己和花暮雨一道夹坐在王位上合适。
  五月中,丽正殿的狼藉收拾干净并彻查无疑后,王宫解除戒严,居所在各坊街的六百多位大小官臣陆续涌出王宫,各回各家。
  络绎出宫的朝臣稀疏下来未几,两列共三十名近卫,整齐的走出王宫。
  在两列近卫的护卫下,叶秋风牵着花暮雨,怀里抱着最小的花玉祯,阿父替她牵着花玉禄和花玉禳,徒步走出王宫。
  这阵仗很快引来坊民的围观,整条御街都热闹拥挤起来。
  “小主巡游,注意避让!”走在前面的近卫,时不时敲一下铜锣,为走在后头的几人开道。
  “小叶侯真的还活着?那是小叶侯么?怎么模样变化这么大?”
  “听说是被叛贼上酷刑弄的。”
  “不是说脚筋断了么?怎么还能走路?”
  “不是小叶侯了,是叶公了。”
  议论的叽喳声密集杂乱,根本听不清,有些坊民冲她挥手微笑,叶秋风保持着微笑作为回应。
  “叶公,不好听,叶侯还好听点。”叶秋风对花暮雨耳语道。
  花暮雨瞥着她:
  “公,独一无二。”
  “就因为这,所以……?”
  花暮雨无语语塞:
  “你可真是,不解风情。”
  花玉祯头一回出宫,还这么吵,她抿着小嘴,感觉有点害怕,想缩回安静安全的宫里待着。
  “阿父,我想回去,好多人。”
  “乖,人有什么好怕的,你瞧瞧他们,他们是喜欢你,才看你的。”叶秋风温声宽抚。
  闻声,她睁着无辜单纯的大眼,到处滴溜眼珠子。
  瞧见叽叽喳喳围观的人,脸上都带着笑,还朝她挥手,就像认识自己,她也笑着朝人挥挥手。
  “嗯,不害怕了,他们没有娘亲可怕。”花玉祯结着牙咯咯笑着,新奇的到处看。
  一旁的花暮雨猝不及防,刚咬着牙瞪大眼睛,叶秋风就赶忙攥紧她的手,腆着笑脸哄道:
  “童言无忌,别往心里去。”
  ……
  继位大典于大内殿外举办,鸿胪寺于殿外布置了盛筵,宗正寺搭了个很大的台子,贡品摆了个琳琅满目。
  依礼,继位的国主须于高大的台子上,祭拜天地,寻求天地福佑。
  穿戴衮冕服的花玉禄很惶恐无措,叶秋风不得不领着花暮雨一起,左右陪着他,宗正寺寺卿立于一旁,不断的朗声进行礼仪宣告。
  花玉禄按礼仪顺序,一步一步迈上高阶,最终走到高台上,举着比半个他还长的九柱金香,扣头跪拜天地。
  钟鼓声隆隆敲响,伴随着鼓声,花玉禄展开金卷轴,朗声宣读继位诏书:
  “寡人荷天眷顾,祖宗之灵,英父贤母于左右,今文武百官众民合辞请进,尊寡人为越国国主,以主越国黔黎。”
  “寡人循众所请,于越国六十三年闰五月廿九日,告祭天地,继位于大内殿,沿元光显。”
  “上书上国,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
  继位大典持续了两天。
  一天于宫内遵循礼仪,祭拜天地、宣告继位。
  一天祭拜宗祠、登高下山封禅,数百朝臣皆身穿冕服,跟随在后,跟着跪拜,封禅后回宫坐上王位,接手王玺,接受文武百官的跪拜,以及山呼“大王千岁”。
  两天折腾下来,百官及年幼的花玉禄,休息了三天才缓过来那个累。
  叶秋风更觉得累,她脚踝都肿胖了一大圈,花暮雨可算又温柔了些,给她揉按脚踝消肿,可按了一会儿就没了耐心,从下方摸索着趴到她身上,撩开睡袍,肌肤相亲的用侧脸蹭着她肩膀。
  “待明日上朝,看看朝臣是否同意取消冕服,太重了,又重又热,你这身子还挺凉快。”
  “想洗澡,两天累下来,感觉身上都馊了,洗了两天还是有汗馊味儿,回景灵宫吧,整日都有人来寻阿父喝茶闲聊,男人有点多,不太方便。”
  叶秋风抬眼看向窗子,并撩回自己的睡袍,里头只有绫束(bra),怕叫人瞧见。
  “这么小,还怕人瞧见?”
  “???”叶秋风懵逼:
  “再小也是有啊。”
  “有跟没有似的。”花暮雨用手指玩味的撩拨两下。
  “……好像你很大一样。”
  叶秋风的咬牙切齿,很快就变成耳朵被拧了两圈后疼痛导致的龇牙咧嘴。
  “再说一次?你是见过更大的?”
  “没、没见过。”
  ……
  花玉禄第一次上早朝,跟叶秋风牵着手往里走,还有点开心、新奇。
  朝臣入座在中央的桌案后方,看到花玉禄会恭敬微笑一下。
  “入座听政,就罢除早朝礼了,开始吧。”花暮雨主持一声,托腮撑着侧脸,瞄着坐在对面的叶秋风。
  “宁海湾驶来一艘新罗国的船,人暂被船监司扣押中,称渤海地方欲独立,特来中原寻求援兵平乱。”
  “巧了,我都水监也于明州扣押了一艘自称渤海人的船,称是来寻求中原上国授玉册,立渤海国。”
  “我越国也是诸侯国,怎会来我越国寻援兵、授玉册?”
  “上国正深陷与契丹的征战,意图收复幽云十六州,十余诸侯国中,仅我越国连年上供从未中断,蜀地已分裂为西蜀、东蜀,晋地又冒出个汉国,如今只能分别称北汉国、南汉国,而南汉国,志在中南半岛(越南及其西南一带),早已称帝,上国亦无力处置,淮河以北因征战一团乱麻,许是去过中原,却无法觐见上皇。”
  “自古以来,中原大地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历代帝王之志,皆是逐鹿中原,吴国怕是早已蠢蠢欲动,趁上国北伐,夺回淮河,吴国有这个野心。”
  “别南下就行,契丹动辄出兵百万,全民皆兵,愿上国能夺回幽云、拱卫中原黄土,若契丹入主中原,将是比现在更惨烈的灾难。”
  “若上国无暇理会新罗和渤海,我越国代授,应是可行,如此还能宣我越国国威,总比百姓总记挂着失守苏州、湖州的耻|辱强。”
  “附议!”
  “鉴于苏州只剩嘉兴、华亭、海盐三县,合并新设嘉州,以嘉州为军事重镇,严防死守吴国进犯。”
  “轰轰……”
  正议政间,脚下的大地忽然开始晃动,紧接着,头顶不断跌落浓郁灰尘,朱瓦啪啪跌落。
  朝臣纷纷抬眼看向宫顶,很快就反应过来,拔腿就跑。
  “地震了!快跑!”
  叶秋风赶忙一把抱起玉禄,拽着花暮雨往殿外跑。
  大地的晃动猛然剧烈,晃的人根本站不稳,脚步刚跑出大内殿,就见大内殿发出巨大的轰隆声,宫顶轰然轰塌。
  墙壁发出怪异的声响裂出道道巨缝,巨缝仍在蔓延开裂,浓郁的灰尘便大肆扬起,漫天盖野。
  “呜呼,我越国大地从古至今,何时地震过。”
  叶秋风瞪着双眼,眼看着四周的宫殿,逐间晃的摇摇欲坠,最后轰然坍塌。
  “九二,包荒,是这个意思?”
 
 
第31章 破产
  宫内近七百大小官臣,惶乱无措地站在空地上到处张望。
  直到有人大喊“快过来救人”,才反应过来,将被压在废墟底下的同僚或宫侍、近卫给刨出来。
  近千宫侍尖叫着到处乱跑,万名戍守王宫的近卫被官臣使唤着四处搜救。
  玉禄被吓的哇哇大哭,瞧见有不少人被砸的满头是血、甚至拖着断腿被抬走,更被吓的哭到喘不过气。
  “暮雨,你带一下玉禄,内殿在大内殿最里面,我去瞧瞧梁子跑出来了没有。”
  叶秋风更想去敬诚宫瞧瞧阿父,可乱成这样,只能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花暮雨无意识中抱过玉禄,玉禄下意识地止住哭声,因为怕她,却不抵触被她抱着。
  “娘亲,好多人流血……”玉禄无声的流着眼泪,一边擦拭眼泪,一边到处看。
  这一声“娘亲”,叫花暮雨先迟疑一愣,随后心忽然柔软了一下。
  “不怕,不哭。”她也不知说什么,只能在原地站着,怕自己走开之后,叶秋风回来找不到她。
  手掌试探着轻轻拍抚玉禄的后背,像叶秋风安抚自己那样,去安抚他。
  玉禄茫然着噙泪眼珠,抬眸去望花暮雨,两相对视间,花暮雨面无表情地抽了抽嘴角,朝他挤出不像笑的生硬一笑。
  叶秋风绕到大内殿后方,看到内殿也坍塌成一片废墟,她心慌的红着眼眶,尽力大声地唤着“梁子”、“你在哪”。
  “大令?幸好您没事,我还跑到前面去找您。”
  身后忽然传来梁南绫的声音,一转头就瞧见她浑身及满头满脸都是厚厚的灰尘,额头还有血迹。
  “呼,没事就好,被砸到头了?”
  “不是,刚才拉着个只会发愣的呆瓜往外跑,被那呆瓜撞了一下,蹭到墙蹭破了,我得回句章看看表姐,东府离西府也就百里,估计也……”
  “若她无碍,将她也带来王宫,到敬诚宫找我,我有安排,对了,带上我的私业的账簿。”
  “好。”
  领着花暮雨走到王宫南门的城楼上,抬眼望去,往日一片繁华的西府六十八坊街,只剩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废墟。
  木制建筑如被巨轮碾过般一片片碎塌,身穿青袍的卫尉寺巡守来回跑着,被尖叫的百姓哭求着帮忙把被埋的人刨出来。
  “老天爷,何必如此,我越国做错了甚。”
  望着末日般的废墟,叶秋风难受的涌着眼泪,未几便将眼泪擦掉,回到大内殿前的空地上。
  花暮雨更冷静些,临时于空地急朝,无恙的朝臣纷纷被传唤而来,席地而坐,受伤的则先去宫闱监治伤。
  “此刻已无法再各司其职,兵部听令,即刻率领辖下司郎、吏官,前往各州察看灾情,令各州州府妥善应对,及时搜救、赈济、开仓放粮、妥善安置灾民,务必尽快上报各州情况,若地方赈济能力不足,则有需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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