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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宠爱主角(穿越重生)——乙醇烧

时间:2022-05-04 08:47:16  作者:乙醇烧
  宋白轻叹口气,他真是穿越了,最恶俗的车祸穿越,还恶俗的穿到了自己笔下的主角,雄虫宋白身上。
  对,雄虫。
  阿晋自生长的虫族设定是这样的,虫族分两个性别:雄性,雌性。雌性又分为雌虫、亚雌。正经来讲,雄虫享有特权,高高在上,雌虫是正妻(雌君),亚雌是小妾(雌侍),完全可以说是照搬古代男尊女卑的设定,但尊卑差距更加极端。
  就如现在,他被发现失血过多送进医院,来访者一口咬定,一定都是雌虫的错。
  反正一句话,雄虫哭了累了伤心了愤怒了,一定都是围在他们身边的雌虫的错,如果有什么磕磕碰碰,那绝对就是罪不可恕。
  一本书写了十年,宋白很清楚这设定有多不靠谱。想当年,他还困在“我男朋友究竟又为什么生气”这个神命题里百思不解,憔悴到他朋友们吓了一跳,三个人中唯一的女性,郑芸神秘一笑,说我给你个好题材,他虐你你就在文里虐他。虽然逃避+转移注意力不是解决问题的正确答案,但宋白之后确实精神好了很多。
  谁知道,十年后,他亲自来到了这个“设定相当不靠谱”的世界。
  -
  “谁能告诉我,之前发生了什么。”
  众虫一言一语争吵间,突然响起了一个气息微弱的声音。
  秘书最先捕捉到,他几不可察地翻了个白眼,还是尽责道:“宋先生,我在陪你哥哥谈项目时,突然接到警署电话,说你被萨丁雌君用刀捅了,送到医院。”
  刚才赔笑赔得欢的副会长不自觉后退了半步,他可不想在雄虫面前出头,白白惹了厌恶,尤其这还是个相当有地位有名声的雄虫,出头的事还是让憨傻的雌虫傻大个去干吧。
  雌虫果然没发觉副会长的小心思,性格耿直地跟着补充:“社区这里接到您家里客虫的举报,说萨丁长官伤害了您。当我们赶到时发现您正倒在血泊里,而萨丁长官……”
  主任说得有点含糊,作为最普通的退役的军雌,年少成名且战功赫赫的萨丁是他们的骄傲。突然知道了萨丁长官谋害亲夫、畏罪自杀的事,哪怕他亲历了现场,现在还不敢置信。
  -
  宋白读出了主任含糊的后半句话,换另一只手捏眼角。
  写文十年,写虐八年。虐了多少次,宋白自己也数不清。
  唯独记着这次。
  当年,21岁的宋白刚得知真心相待的男友欺骗他,回手在网上搜了满清十大酷刑,写在小纸条上,抓阄来选。
  而这事件的起因,不过是雄虫宋白,在“惯例”对萨丁施刑时,被反作用力绊倒,被地上原本给萨丁准备的尖刀捅了对穿,造成了大量失血。
  宋白之所以记得,因为这是文中雄虫的唯一一次受伤住院。在直到结尾以后的数年,虽然萨丁没停止受虐,但他却好好地护着他雄主,没再让他受过任何伤害。
  宋白对人对事一向分得明白,他对小说里角色的目的也分得相当清楚,萨丁,只是他用来写虐,看小读者哭哭,找乐趣的用的。
  可当他真的面对一个活生生的人时,心情难以抑制地低落下来。
  可惜,生命从无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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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医学知识懒百度,纯编
 
 
第3章 阻止(修)
  烈日当头,夏蝉栖息在树干上没完没了的鸣叫。
  警察署里,雌虫阿索刚休假回来,突然被上司打了一下头,“傻在这干嘛,署里都忙翻天了,还不过来帮忙?”个头娇小的亚雌是他直系上司,一脸急促地塞他一大摞文件,“赶紧给惩戒部长送过去。”
  阿索到走廊才发现有点不一样,平日爱扎堆说话的亚雌同事步履匆匆,而雌虫们严肃中带一点哀戚。
  “阿索,来这,”短马尾亚雌向他招手,“给惩戒部长送的吧,他不在办公室,在地下看行刑呢。”
  “署里怎么了,这么忙?”阿索问道。
  短马尾是同事中有名的小八卦,“昨晚上署里接了个大案,说雄虫被雌虫弄伤,昨天我们到了现场,救护车刚走,媒体都来了,那地上,血好多好多!”
  “哦,”又是雄虫把雌虫打进医院吧,这种案子隔三差五就来一件,阿索浑然没发现理解出了偏差,心不在焉道:“那个雌虫还活着吗?”
  “活着,当然活着,不然怎么把他当场拷住,”短马尾心有余悸,“那可是出了名的待虫好的宋少啊,居然被他雌君给捅了,也太可怜了吧。”
  “雌君?受伤的是雄虫!”阿索震惊道。自从雄虫保护法颁布至今,雌虫伤害雄虫的事早已寥寥无几。
  “你以为呢?好好服侍雄主有什么不好,那可是宋少啊!江城多少虫想嫁给他还没机会呢!他也太不知道珍惜了!”短马尾很气愤了,见左右没虫,他压低声音,“那雌君还是军官呢,就那种素质?!听说在你们雌虫里还很有名?,叫萨,萨什么。”
  阿索心中一紧,一把按住短马尾的肩,“萨什么,萨丁?”
  短马尾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你干嘛,这么大劲儿。”
  “快说,是不是萨丁?”
  平常脾气不错的雌虫突然凶狠得像要生撕了他,短马尾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好,好像是。”
  他飞快翻开一页文件,“对,对,就是他。”
  一抬头,阿索已经不见了。
  -
  萨丁出身于首都的军部世家肖家,是赫赫有名的战神肖恩第二子,虽然先天不足限制了身体发育,但并没有妨碍他成为阿索这一代雌虫的神话。
  萨丁年仅13岁被虫星大学军事学院录取,是当年同班最小的学生。仅用两年修完了业务繁重的全部课程。而后从军事理论研究系跨到战役指挥专业,编纂出赫赫有名的《军事攻防十二策》才17岁。他后来去了战场,同样立下累累战功。
  值得一提的是,在阿索大学毕业时,这本书依然是院系指定的教科用书。
  军雌,是所有雌虫的梦想,没有一个雌虫不以萨丁为榜样。
  毕业后阿索被现实磨平棱角,明白不是谁都会成为第二个萨丁。但是,萨丁依然带领军团活跃在前线战场,每每听到他的捷报,就仿佛承载了他们年幼梦想的寄托还在。
  年仅24岁,荣誉等身,虫星百年来屈指可数的天才。
  这样一个雌虫,突然下嫁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江城,阿索和一众同僚震惊之余,开玩笑说阿索你在大街上遇见偶像,可得要张亲笔签名。
  可是,可是,这样的长官,怎么会做出那样残忍的事。
  虫星上,默认雄虫为尊,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总数稀少,长成不易,更因为雄虫是虫星上公认的脑子最聪明的性别,他们把控着国家的政治,掌管着虫族未来的命运。
  毫不夸张地说,虫星之所以能从数百年前的与世隔绝,到今天在星盟的地位一跃而上,那是几代惊采绝艳的雄虫,数以万计的天才榨干了自己才换来了今天的繁荣。
  为此,虫星特地制定了严格的律法用以保护雄虫,所有的雌虫、亚雌都知道要礼待雄虫,哪怕是蹒跚学步的幼崽,见到雄虫也会停下礼貌问好。
  伤害雄虫,在这个以雄为尊,以礼待雄虫为荣的社会,真的堪比爆炸一般,昨晚就警署传播了开,今早上更是传遍了整个江城,连媒体都在等待对雌虫的下一步处置。
  只有阿索,今早才度假回来,也才获知消息。
  阿索大喘着气,推开惩戒室的门。
  盛夏的六月,空气犹如火焰炙烤。
  地下负二层,惩戒室,冰凉白气倾泻而出,阿索陡然一个激灵。
  灰暗的水泥地,粗糙的红砖墙,唯一光源来自电线坠着的钨丝灯泡,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与门相对的一整面高墙,挂满了造型各异的刑具,每一样令虫不寒而栗。
  惩戒室是警察署特别分配的部门,专门惩戒惹恼了雄虫的雌虫。每一项刑具按中伤程度由低到高排列。
  正中央,钢铁吊架下绑缚着一个容颜清俊的雌虫,居家的宽松衣物无法遮掩军部培养出来的冷然刚毅。
  他微阖着眼,无论是后方鞭风悚然的抽打,还是阿索开门的响动,都无法惊动他分毫,仿佛不是吊在那里,而是站在指挥屏前,指挥千军万马。
  “批准函才下来?办事真不利索,”穿制服的亚雌吹去热茶上的浮沫,轻饮了一口,“伤雄虫这么大的事不加紧办,还拖一个小时,惩戒时限都快到了。”
  警署是虫星正规行政机构,惩戒雌虫不能随心所欲,都有详细法规和严格时限。四个小时,是普通雌虫的惩戒限制。过了时限若还行刑,事后可以追究责任。
  亚雌接过文件扔在桌上,道:“立了就行。”一指阿索,“小三忙半个小时了,你,去替他。”
  阿索从亚雌小三手里接过一条沾血的金鞭,细细一条。阿索以前被类似的拂过一下,之后一周胳膊红肿,完全无法想像它的中伤等级竟然最高。
  见阿索迟迟不动,部长脸立刻阴沉下来,“故意拖延时间,你耽误得起吗,对得起医院里躺着的雄虫吗?”
  雄虫,长官竟然伤害了雄虫。一边是他从小到大视为神话的榜样,一边是自小受到的保护雄虫的教育,阿索的内心满是煎熬。
  “对……对不起,部长,我恐怕不行,”阿索还是也挪不动脚步
  惩戒部长虽然是亚雌,却比警署任何一个虫都公私分明,有罪就是有罪,谁也不会多挨一下,或少挨一下。
  江城太小,警署里办公虫手少,上边早打过招呼,来惩戒室的雌虫可以由着部长驱使。见阿索拒绝,也没说什么,摘了警帽,把鞭子握在手里,准备自己行刑。
  中伤程度最高的金鞭在寒冷的空中发出裂响,一下下抽打在阿索的耳膜上。
  阿索忍不住挡在部长前面,“部长,部长,”阿索声音苦涩:“他是萨丁啊。”
  萨丁,在他心中,乃至他们这一代雌虫心中,都是一个神话。
  “让开,”部长淡淡瞥他一眼,“难道你想被按上同谋伤害雌虫的罪名?”
  依照法律,任何虫阻止对雌虫的行刑可以依法加上同谋的罪名。
  上一个雌君伤害雄虫的案件还发生在二十年前,雌君的雌父不忍见儿子受刑站出来说是自己害的,因为雌父那段时间与雄虫夫夫一直生活,加上物证模糊,又无虫证,一时间究竟谁下的毒手众说纷纭,法院经慎重考虑,且为了警示众虫法律护佑雄虫的决心,决定宁可错也不可放过,二虫双双入狱。
  尽管几年后媒体经过多方走访,证实那雌父确实无辜,但也只是从谋害罪改为了同谋罪。这个法律也因此深入虫心。
  伤害雄虫的任何事情都会记录进个虫的信誉档案,若是有了同谋罪这样的罪名,那基本上未来的结婚、升职都要受到影响,阿索的心忍不住动摇,而他才来工作两年……
  “让开吧。”
  空阔的室内响起一道声音,无情绪起伏,比冰冷的地下更冷上三分。
  部长微不可察地打了个寒颤,这是独属于军雌上位者的气势。他回过神来,一拱手,恭敬道:“长官,得罪了。”
  阿索声音发颤:“萨丁长官……”
  “我只是受我该受的。”萨丁清俊雅致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仿佛受刑的虫不是自己,“部长,请吧。”
  说完,又阖上了眼。
  不知怎么,阿索从他神情读出了一点绝望,仿佛希望之火燃烧殆尽,死气沉沉。
  金鞭高高扬起,眼看下一秒就要落下。
  一只瘦弱的手按住了部长手臂,苍白的手背上一片淤青。
  雄虫独有的声线:“要打他,我同意了吗?”
 
 
第4章 哀伤(修)
  眼前的雄虫身着普通的病号服,身材挺拔,柔软微曲的自然卷下是一双惺忪的眼睛,看起来像没睡醒的样子,仿佛世间没什么事能引起他的关注。
  然而,从他手臂上传来的力道却明明白白地告诉部长,这个雄虫,是严肃且认真的。
  部长重新凝神,怕金鞭伤到雄虫放下了手,语气柔和道:“你一雄虫来这干什么,又湿又冷,也不怕冻着。”
  回手招呼小三把备用的便服拿来。
  “我是他雄主,当然有机会来了。”宋白摆手阻止了小三。
  部长一向沉稳的表情裂开了缝,赶紧亲自把宋白推到椅子上坐着,不由分说给他披上便服,“瞎胡闹!你昨晚上才受伤,伤还没好就跑到这来,你监护虫怎么这么不负责任?!”
  一开终端通讯界面,“告诉我你家电话,我非要告他们一个看管不利的罪!”
  “我过来,是……”宋白咳了两声,脸上浮现失血过多的惨白。部长把小三接来的热水杯赶紧塞进他手里,“快喝点水,先别说话,顺顺气。”
  “我没记错,伤害雄主的案子里,只要没有雄主签字,对雌君的任何立案书都不作数,对吧?”
  热水喝了,宋白顺当说了出来。
  “是又怎样?”部长疑惑,虽然法律上是有这项规定,因为雌虫出嫁后,虫身权利彻底归于他的雄主,就算是雌君伤害雄虫这样的恶劣事件同样如此,但社会上还没听说有哪个雄主愿意为一个伤害了他的雌君、雌侍行使这项特权。
  近百年来,警署在办理相似案件时,就把雄主签字这一步骤直接略过,连形式都懒得走。
  “难道您特地来签字的?”部长心里浮现了一个答案,毕竟这次是雌虫的行为太恶劣了,雄主过于气愤,不顾伤情来亲自过签字把案定死,也是可以理解的。
  部长吩咐小三拿笔,连文件一块递了过来,“就在这一页,您签字就可以了。”
  雄虫没有接,笔掉在桌上,咣当又弹起来,最后掉在地上,骨碌碌滚到部长的脚边。
  部长疑惑地望向雄虫。
  “呵呵,我没说是来签字的吧。”宋白抱着热水,轻声低笑,模样比起媒体与个虫账号上的明艳四射的样子要更加柔软、亲和。
  可是没虫注意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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