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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宠爱主角(穿越重生)——乙醇烧

时间:2022-05-04 08:47:16  作者:乙醇烧
  如果不是来签字,难道是……
  在场四个雌性纷纷惊愕地看向他。
  就连一直死气沉沉的萨丁,清俊的脸上是不敢置信的错愕。
  装着热水的纸杯轻轻撂下,“我过来不是立案的,是带我雌君走的。”
  惊愕变成了迷茫,众虫不由得想,他们眼前这位真的是雄虫吗?面对一个重伤自己的虫,却还如此大度。
  扪心自问,如果说有虫伤害了自己,法律又完全站在自己这边,那么试问谁会宽宏大量地要放对方一马?
  不能,谁都不能。
  惩戒室第一次在行刑之外变得如此安静。
  部长不愧是在场资历最老的,这种前所未有的事情发生在眼前丝毫不见惊慌,他落落大方:“先生,如果您是要想销案根本不用亲自过来,只需打个电话,我们这边会亲自上门找您去核实的。”
  宋白站了起来,还带着轻笑,话语毫不掩饰的关心,“我晚来一会儿没什么,可我雌君等不了。”
  部长向宋白恭敬道:“既然宋先生这么关心雌君,我先让您雌君坐在这等着,宋先生跟我去办销案手续,怎么样?”
  “部长,这不合规定!不是得先拿到销案文件才能放犯人吗?就算是宋少的雌君也不行!”小三在后面叫道。
  部长瞪了小三一眼,见宋白皱眉,连忙道:“宋先生不用担心,这里我说的算。”
  把钥匙交给阿索,让他把萨丁扶到座椅上。
  宋白看到萨丁汗湿的脸,拂去他的汗,“苦了你了。”
  四个小时,中伤程度最高的惩罚,已经耗干了萨丁所有的体力,他还是挣扎着张开眼,淡白的唇张开,颤抖道,“雄主,对不起……”
  宋白拍了拍他的脸,道:“我们的账以后再算。”
  这话从雄虫嘴里出来,明明应该是令雌性胆寒的威胁,可从宋白的嘴里,却只听出了几分宠溺。
  直到宋白走出门,小三还在嘟囔:“不是得按规定办事吗?”
  部长回手拍了小三一巴掌,“规定重要还是雄虫重要?”
  小三泄了气,当然是雄虫重要。任何规定都可以在雄虫面前酌情让路。
  部长还没走出门,阿索饱含惊恐的声音震惊了他们。
  “萨,萨丁长官,裤子上,是血。”。
  倚在走廊里等部长的宋白,一瞬间推开大门,萨丁下身柔软的居家服被殷红的血浸透,而众雌均呆立在原地。
  “还愣着干嘛?快打急救电话!!”
  方才声音平稳的雄虫一声大喊,震醒了他们。
  阿索手忙脚乱地把萨丁长官帮助医护员抬到担架上。
  待雄虫跟着急救车走了,才反应过来,刚刚好像是第一次江城宋少发怒的样子。
  他用手一摸后背,一层冷汗。
  -
  宋氏医院,手术室外,宋白在走廊座位上闭目养神。
  在原来的世界,宋白是长子,他父亲海外留学归来,趁着经济浪潮事业起飞的成功商人,他的母亲是一个大学老师,可是宋白的性格和父亲的精明,母亲的仁厚都不太像。他自小到大就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看上去什么事都不关心,也不会在乎谁。
  当时在世的奶奶不喜欢他,说这孩子不记人情,养大了也是个白眼狼,不会孝顺你们的。
  他当时要反驳,母亲柔柔一笑,道,我们养他又不图他为我们养老送终,非要他记我们的情干什么。再说了,他还这么小,未来怎么样还说不定呢。
  后来大了点,宋白才知道,奶奶不喜欢他们一家,是因为她把遗产都留给了最疼的小儿子,宋父与奶奶达成了协议,不继承遗产,不负担养老,后来奶奶看宋父发了家,疼爱的小儿子做生意却一亏再亏,厚着脸皮去蹭宋父家的赡养,但又忍不住地酸着他们,连带对宋白也恶其余胥。
  宋白自那时起知道了原来有些人会颠倒黑白,对人不对事。
  宋白始终警告自己,不可成为是非不分的人。从小长大的三个发小朋友都说,他活的过于清醒,还不如及时行乐。可是结果,面基啊,相看顾客,甚至相亲,都要拉着他去一番,问这人怎么样,能否信任。
  可是一向清醒的宋白,唯独在感情上栽了跟头。大学时被丁萨骗了,又因为他识人不清,选择了借助写文逃避,才给萨丁带来了今天的苦难。
  而在这之后,又由于他错误的目的,一步错,步步错,逐步累积了萨丁一生的悲惨。
  他怎么就在萨丁的这件事上,黑白不分,是非不清了呢?
  宋白头疼地揉着太阳穴,没有注意到远处有两个小护士在窃窃私语。
  “宋少那么重的伤,要不要紧啊?”担心道。
  “刚才主任去问了,宋少说不要紧。唉,他雌君脑子坏了吗,对宋少那么温柔的雄主动手,他怎么想的?”
  “不就是仗着肚子里有了崽么,现在生育率这么低,怀孕多不容易啊,你看宋少伤得多重,为了孩子不还是先忍了?”
  “可惜了宋少,实在是太仁厚了。”
  “可不是。”
  他们对视一眼,无不看到对方眼中的惋惜。
  江城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全城的雌性都知道,首富宋家的小雄子不仅长得漂亮,性格也温和,对待雌性更是彬彬有礼,温柔细致,谁不想嫁给他?
  就算他有雌君了,可当个雌侍也行啊。
  可惜,宋少成婚一年有余,寻常虫家这时早就另娶两个雌侍了,偏偏宋少,不仅不娶侍,还容许雌君外出工作。
  这已经不止仁厚了,而是无法想像的好了。
  宋白对他们的想法一无所觉。虫族强悍的复原能力使他大病初愈,身体还是累得不行,挨着椅子就睡了。
  睡觉同样不安生。
  人类宋白和雄虫宋白的记忆交织混合,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宋白和女性朋友坐等相亲对象,女孩对镜子补口红:“光虐可不行,没看见读者说逻辑不对吗?”
  第一次写文的宋白:“啊,逻辑?”
  女孩道:“对啊,你总得给读者一个理由。”
  宋白皱眉,不解道:“雄虫为尊这个理由不够吗?”
  女孩道:“是情感,情感啦!规矩可不是一切,要论拴人心的能力,情感可比规则更厉害。”
  宋白茫然:“是吗?”
  手指飞一般地在键盘上打字,过了一会儿,电脑转过来,“你看这样行么?”
  女孩对着屏幕念出声:
  “圣诞树前彩灯闪烁,一个雄虫彬彬有礼,向他做了个伸手礼,道,军哥哥,有幸邀你共舞吗?雄虫调皮一眨眼,漂亮的眼眸中眼波流转。”
  “灯光、音乐、他虫,尽数褪去。”
  “仿佛是空阔虚无的宇宙,唯独他们二虫,没了空间,更没了时间。”
  “刹那化作永恒。萨丁第一次知道,什么是一眼万年。”
  “他暗暗发誓,他愿意为了这样的笑容付出一切,哪怕是他的命。”
  女孩不屑道:“一见钟情?好俗气啊,也行吧,理由上是说得过去了。”
  彼时,虽然宋白已经谈了一年半的恋爱,又经历了分手,可他还是不太明白,爱情究竟是怎样的。
  -
  手术室外,医生轻轻拍醒宋白:“宋先生,手术已经结束了,您回房间去睡吧。”
  宋白霎时清醒,忙道:“医生,我雌君怎么样了。”
  医生眼神闪烁,避开的目光里透出一抹悲伤。
 
 
第5章 波澜(修)
  “萨丁出事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焦虑淹没了宋白,他连忙抓住主任,想要问个明白。
  主任道:“宋先生,您放松,放松。”目光却依然在躲闪。
  怎么可能,书里的萨丁明明挺过了这场灾难,他后来还上了战场,与他那个战神雌父达成了和解,怎么可能因为他的提前到来就……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有懊悔,有愧疚,有不甘……
  主任急得额头上生了一层冷汗,宋白是宋家的最珍爱的雄子,即使双亲去世后,他哥哥依然把他搁在掌心里面宠,而这家医院就是宋家的产业,现在宋白的雌君失去了腹中第一个孩子,不伦是谁来报信都少不得遭到爱子如命的雄虫谴责。
  受谴责事小,要是让雄虫负了气,刚愈合的伤口又崩裂开,这可不得了啊。
  主任深吸了一口气,“宋先生,我慢慢说,您别急,千万别急。”
  “我能不急吗?他到底怎么样了?”宋白深深闭上眼睛,压抑怒气。
  主任连忙安抚道:“宋先生,这次是我们医院办事不利,没能保住您的孩子,孩子会再有的,你千万别气坏了身体……”
  宋白猛然抬头,脚步顿住,“萨丁没事?!”
  主任呼吸一滞,生怕雄虫是怒到极点,他小心翼翼道:“贵雌君身体尚可,就是受到了太多刺激,才导致这胎没稳住。”
  听手术的主刀大夫说,雌虫身上有不少新旧交错的伤痕,可是现在谁家雌虫不是这样?也没听说谁光因为受伤太重就流产的。说到底,还是雌虫自己没本事,才没能保住这一胎。
  “医生,谢谢你们。”
  出乎意料的,宋白突然鞠了一躬,主任吓了差点跳起来,“别,别,这次是我们办事不——”。
  啊?
  主任才反应过来,宋家的小少爷是在道谢。
  难道……这是在为他们保了雌虫的命而道谢?
  嫁给宋少的雌君,上辈子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啊。主任长长一声叹息。
  -
  三天后,贵宾特供病房门口。
  萨丁真的太安静了,宋白连续三天中午来到这里,但萨丁的任何举动都没发出过声响。
  融合了记忆,宋白越发清楚自己与原主性格有多明显。他本性懒散,除了在意的人或事,其他一切都毫不在乎。而原主性格外向,奔放热烈,爱广交朋友,爱新鲜刺激。他始终没想清楚要怎样解释性格突然由动到静的变化。
  这个虫族世界,他可以谁都不在乎,但不能不在乎萨丁。
  书里,宋白是萨丁一见钟情的丈夫。书外,他又是宋白唯一会感到亏欠与愧疚的角色。于情于理,他都要与萨丁相见。
  但是,作者、穿书,这一切又过于匪夷所思。这种情况,让一向习惯于运筹帷幄的宋白第一次感到棘手。
  “谁在外面!”萨丁一惊,飞快关掉军部的任务简讯。
  被发现了,宋白尴尬咳了一声,走进去:“是我。”
  “雄主?!”萨丁警惕的眉立刻化作欣喜。
  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突然脸色一白。
  “伤还没好……”宋白赶紧上前去,想要制止。
  “是,奴知错,请雄主责罚。”萨丁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他崭新的病号服上血迹清晰可见,那是未愈合的伤口反复裂开造成的,尤其在袖口处,鲜红还在扩散,格外刺眼。
  宋白脑中一片空白。
  眼前的人经由他亲笔创作,而这也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到,自己任性的逃避给这个活生生的角色,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
  注意到宋白发愣,萨丁嘴角苦涩,他迅速把那块血迹藏起来,颤抖道:“对不起,雄主,是奴污了您的眼,鞭子就在桌上,请您狠狠——啊!”
  一个天旋地转,萨丁轻喊出声,本来还在等待身体落地的重伤与疼痛,没想到却落在一片柔软的床铺上。
  他悄悄睁开眼,对面宋白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萨丁呼吸一滞,直视雄主并不是一件很礼貌的事,可是在雄主望过来又没有回应,同样不合格,这一瞬间,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还是萨丁先忍不住,他微低着头:“雄主,医生把情况告诉我了。这一次流产是我没有足够小心,更没有注意身体检查,军团里对我的停职处分刚刚下来,书面文件两天后会到。”
  说着说着,还是抑制不住的激动:“雄主,这一次我会承担起全部责任,感谢您的宽容,甚至愿意为孩子去销案。”
  幼崽对于每一个家庭都异常珍贵,不关性别,只要是孩子就该得到最好的对待。若雌虫因为伤害雄虫的事记进了档案,那么未来他的幼崽或多或少会受到不利影响。
  不论怎样,一个雄主,愿意为了幼崽而撤销对雌君的伤害立案,称仁慈不为过。
  “销案不是为了孩子,是为了你。”宋白一句话彻底震惊了萨丁。
  他不敢置信,愣愣地望着宋白。
  “我知道你受刑时已经是早上,否则我不会让你遭受这场刑罚。期间没有虫和我说过你怀孕的事情。”
  这句话是真的,这本书写作跨越时间太长,他只记得那些重大的关键剧情,流产却是有过,那只是从多个狗血剧情卡,如车祸,流产,割肾等里抽出来的一条。
  “……雄主,”萨丁深深闭上了眼,复再睁开,他又一次跪在地上。
  “雄主,对不起,我伤害了您,还害您失去了孩子,您反而这样对我,我……”
  他长久地跪在地上,额头与地面相贴。
  “说两句就跪下,什么毛病,”雄主的声音自上而下传来。
  宋白把萨丁重新抱回床上:“不许再跪下。”
  萨丁还想挣扎,宋白把他强行塞回被中,“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跪下。”
  “可是,可是……”萨丁的眼中满是惶恐。
  手拂过他清冷的眉眼,这是双相当漂亮的眼睛,虹膜仿佛是蔚蓝高阔的天宇切割下的。
  这是萨丁啊,一个少年的天才,一个年纪轻轻被称为小战神的军雌神话。
  所有的焦虑,所有的惶恐,不该出现在这样一双清冷的眼眸里。
  “没什么可是,”宋白坐在床边,压住了萨丁想起身的冲动,“就算是道歉,也该由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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