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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余温,你我余生(GL百合)——嘉言Lori

时间:2022-05-05 09:19:36  作者:嘉言Lori
  “你怎么这么……”路寒“快”字还没说出口,小朋友就扑进了她的怀里。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带着点调笑的意味说:“这么想我吗?”
  严忆竹在她身上蹭了蹭,又亲了两口,才退回到自己座位上,嘟着嘴:“你都不想我,还不准我想你吗?”
  “我也想你啊,不想你的话,我就不来了。”路寒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问,“吃饭了吗?”
  小朋友点点头:“刚刚吃了两块披萨,饱了。”说完还打了个小嗝。
  “两块就饱了,真是小鸟胃。”路寒发动车子,“那跟我回家?今晚就不回学校了吧?”
  “可我还没收拾行李……也没买生活用品。”
  “走吧,现在就去买。”
  路寒开车带着严忆竹去了一个大超市,一路走一路拿,什么都想来一些,购物车很快就满了。小朋友微微抗议:这么多东西我也不好带,非必需品就不买了吧……
  路寒一想也对,她刚刚拿东西的时候一直在想小朋友要走这件事,有点心不在焉,只是比对着金陵的生活拿的,这会儿被提醒,便把一些只能“锦上添花”的东西放了回去。但3瓶驱蚊水怎么都要保留,说山里蚊虫很多,很容易被叮得满身包。又去拿了防狼喷雾,小朋友一脸疑惑:“要这个干嘛?我们是团队行动,应该还好吧?”
  “带着吧,以防万一。”路寒一想到那陌生的环境里,小朋友什么都可能遇到,心里就一阵阵担心。
  购完物回到家,两人各自洗完澡,路寒开始在电脑上搜索支教地的各种信息,生怕有什么考虑不到的地方。看到介绍里说当地民风彪悍,路寒指着这几个字对小朋友说:“你看,民风彪悍,防狼喷雾怎么都要带着的。”又看到一个帖子里说那个县有大量的拐卖人口的案子,路寒皱着眉头:“你们有老师带队吗?之前去踩过点吗?”
  严忆竹点头:“有一个老师带着,他之前一个人在那个学校支教了一年,对当地挺了解的。”
  “那你们做了各种预案了吗?”
  “什么预案?”
  “就……遇到各种情况怎么处理,比如怎么保证自身安全,怎么跟当地人接触交往,紧急情况下联系学校或者当地的谁……最后都能有个方案吧?”
  “额,应该有的。我们有一个简单的行动准则,比如不单独行动什么的。其他的更多是随机应变。”严忆竹被问得有点心虚。
  路寒沉吟几秒,说:“我感觉你们这个活动组织得有点马虎……”
  “……”
  “我大学的时候去这个市的另一个县支教过,时间很短,当时是有个同学病了,我临时去帮着支教了三周,所以算是有点了解。”
  “哇!这么巧,你之前怎么没跟我说过。”
  “我是刚刚查资料才发现你要去的这个地方跟我当年去的是邻县,而且我只去了三周,不提完全不记得了。”路寒目露担忧,“那个地方跟这边风俗、语言、生活习惯都挺不一样的,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凡事提防着点,不要傻白甜,也不要觉得自己是去做好事的,居高临下。”
  “知道了,路教授。”严忆竹故意摆出一副受教的学生模样。
  路寒一听,看她半天,目光玩味起来。严忆竹似乎嗅到了危险的味道,转身就想往卫生间方向逃,没想到被路寒一把抱住,挣扎了几下,挣不开,就放弃了。
  路寒抱住她往前走了几步,用身体和墙圈住她,压低声音说:“再叫一遍。”
  “叫什么?”小朋友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你刚刚叫的。”
  “大狗?啊!”严忆竹脸被捏了一下,大喊一声。不知道是跟路寒在一起之后“演技”提高了,还是真的有点疼,她撇着嘴,竟然憋出满眼泪花。
  但路寒虽然心里已经软得一塌糊涂,面上依然不为所动:“你刚刚叫我什么?”
  “路教授……”严忆竹怕再被捏脸,老老实实地说。
  路寒满意了,伸手摸摸刚刚被捏的地方,贴得更近了,问:“那想不想做路教授的学生?”
  严忆竹get到了她的所指,满脸通红,意味不明地说:“我不本来就是你的学生嘛……”
  “那你想不想学更多……”
  “你教我就学……”严忆竹说完不敢看她,羞得把头靠在了她的肩上。紧接着却忽然双脚离地,整个人失重一般,慌得紧紧扣住路寒,才发现是被路寒打横抱起来了。自从瘦了四五斤,路寒抱起来好像更轻松了……但这姿势太羞耻了,轻微地想挣扎下,路寒说:“别动,本来就抱不太动,你一动,我们可能都会摔倒。”
  就这样,严忆竹被抱进了卧室里,放到了床上。她扭过头去不看路寒,心里暗暗吐槽自己这样太受了……路寒却马上跟进了过来,凑在她耳边说:“那好好学哦,我要开始教了……”
  严忆竹还没来得及反应,路寒已经吻了过去,吻得又急又深,严忆竹从第一秒就已经缴械投降。
  年轻人要学的还很多,尤其是她面对的还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路教授……这一次跟上次一样又好像不一样,节奏、感受似乎全然不同,路寒取悦她的方式也很不一样。她只觉得新世界的大门又打开了一些,心里也顾不得羞耻,全然被新的愉悦感所包围。
  到最后她已经筋疲力尽,路寒轻声问:“学会了吗?”
  她能听出路寒的调笑意味,可是已经无法做出太多反应,只是羞涩地把脸埋在被子里,嘴里“呜呜”了两声——既是撒娇,也是表达对被“欺负”的不满。
  “要一起去洗澡吗?”路寒拍拍她。
  “不要。”她马上想起上次一起洗澡发生了什么,赶紧拒绝了。
  “确定吗?你这么累,我帮你洗吧?”
  严忆竹昂起头:“你不累么?我看你……也挺辛苦的……”说完又不好意思,把脸重新埋了进去。
  “听到你的声音,感受到你的反馈,就不辛苦了了。”路寒嘴角又是一抹笑,不过小朋友并没有看到——听到这句之后,她埋得更深了。
  “讨厌……老说我油嘴滑舌,明明你才油嘴滑舌……”
  “那油嘴滑舌来喽……”路寒说着把她摁住,闭上眼又吻了过去。
  严忆竹听到了自己沉浸其中享受的声音,心中一阵激荡,主动探出舌头,路寒也发出一声□□,两个人都头皮发麻,完全地投入进去,好像在交换灵魂一般。
  在她们忘我投入的时候,时间仿佛变成了一段空白,严忆竹在某个缝隙里再次后悔自己报名了支教活动。她在心里那样深深依恋着路寒,那样眷恋她的亲吻和抚摸,一刻都不想分开。
  她想,爱情不只是心理活动啊,还是伸手摸得到感受得到的恋人,是这样让灵魂战栗的身体交流,这是远距离的恋爱永远都无法感受到的。她喜欢这样的爱情,而不仅仅是言语的、想象的、意识里存在的。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
  ——————
  竟然锁了,努力改改……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7月3日出发前,严忆竹陷入一团忙乱之中。1号赶着去景泰苑吃了一顿范爱萍前后烹制的大餐——这学期事情多,景泰苑一共只去了两次——吃完也不敢停留,回学校开会。
  学校组织方多少也有些紧张,10个学生丢进深山里,出了事都是大事,所以出发前,开了这个动员会。先安排了一个领导模样的,除了重复那几句此行的意义外,就是强调纪律,耳提面命,生怕给学校丢脸;又安排此前有经验的支教同学传授经验,并且把极端情况和应对方法一一列出,算是隔空回应了路寒的担忧。
  严忆竹开了这个会,才真的有了要出发的感觉——之前只是有个“支教”的概念,虽然该做的准备也都做了,但没有从心里真的确信自己要去那么远的地方,这会儿似乎一下子就觉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一起去支教的小伙伴6男4女,基本也都是大二的,只有两个是大一的。严忆竹此前跟他们完全不认识,借着几次开会才慢慢熟识起来。但她性子偏冷,这“熟识”也只到“共事”的程度,远不是好朋友的级别。所幸相处下来发现大家性格都好,毕竟能“共事”就已经足够了,不能奢求更多。
  严忆竹白天在学校做着出发前的最后准备,晚上则去路寒那里过二人世界,努力抓住最后的亲密时间。
  路寒在这最后两天里,能明确感知到自己情绪的低落,但在小朋友面前又努力掩饰着,展示着跟往常没有太多差别的饱满状态。只有到了晚上,她才会控制不住地释放自己,总觉得自己胸中有无限情意,需要倾泻在指尖和舌尖,泼洒到年轻的身体上。明明小朋友已经被折腾得累得说不出话了,她知道该结束了,可是心里却不想结束,手上仍在流连。结束之后,还要一遍遍地拥抱和亲吻,在严忆竹睡去之后,路寒总还醒着,看着她,亲一亲、摸一摸,到天亮才眯一会儿。
  她知道这种状态不对,心里隐隐担忧;也希望这只是离愁别绪勾起来的异常,随着小朋友出发,她就会自然而然地“恢复”。出发前的晚上,她做了小朋友点名要吃的红烧排骨,看着那红扑扑年轻的脸满足的样子,自己却差点没忍住眼泪,最后是借口去盛汤,才偷偷擦掉了。离小朋友出发越近,她感觉情绪下坠的速度越快,到最后心里仿佛已经是一片碎渣,不仅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自己,那些锋利的边还在添加着新的伤口。
  7点,闹钟响了。路寒看着小朋友闭着眼伸了个懒腰,赶紧合上了眼,等旁边有动静了,才缓缓睁开。小朋友以为她多少睡了一会儿,也没多想,只是又凑上来,黏黏糊糊了一阵。
  严忆竹是要从学校和大部队一起出发的,集合时间是9点。路寒只需送她到学校即可,不必去高铁站。8点,简单吃过早饭的两人开车去学校。路寒停好车,跟着小朋友回宿舍。张青梅已经回家,所以屋里就她俩。
  严忆竹的行李是一个大箱子加一个大背包。原本是两个箱子的,路寒提醒她山路多,最好少带箱子,最后才换成了大的户外包。
  其实没什么可收拾的,只是最后再检查一遍行李,防止有遗漏。离出发还有半个多小时,两人坐在椅子上都没有说话。严忆竹觉得气氛未免太凝重,想说个笑话活跃下,可抬头一看路寒茫然地坐在那里,眼神失焦,便觉得那个笑话梗在喉咙里,怎么都讲不出口了。
  她站起来,走到路寒身边。路寒抬头看了一眼,伸手拉住她的手,摇着晃着,把手臂抱进怀里。严忆竹看不见她的表情,但猜想应该很难过,只是藏着不让自己看到,便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路寒伸手抱住她的腰,把脸埋进去,蹭了蹭。严忆竹很快感受到了薄T恤上的湿意和热意,脑子里慢了一拍,才意识到路寒哭了。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见到路寒哭,心里有点慌,但还是强作镇定,伸手拍了拍路寒的背,另一只手在她头发里梳着。
  “头发脏……夜里流了好多汗,没洗。”路寒声音瓮瓮的,带着些鼻音。她有些洁癖,往常早上没什么事,也是习惯先洗个澡的,但和小朋友在一起后,早上洗澡的环节自动被省略了。
  “没事,我喜欢。”严忆竹停了一会儿,又继续抚着。
  路寒没再挣扎,也没说什么,只是继续蹭了蹭。
  “你到了那边,有什么需要寄的,就直接跟我说,你别看你们现在预备挺充分的,一到当地就会发现很多情况根本就没考虑到。”路寒松开一点,一边摸着被自己沾湿的那一小片布料一边说,“你就把我当作Plan B吧,我在后方支援你。”
  “嗯。”严忆竹点头,“你真好,真舍不得离开你……”
  “傻瓜,这时候怎么还说这种话。”路寒嘴里这样说,心里却在喊着:我也舍不得你啊。
  “那我到了那边,每天跟你视频,你会不会烦我?”
  “不会,我也想看到你啊。”
  “那我每晚睡前跟你视频好不好?”严忆竹知道路寒每天时间都排得很满,不敢冒然打给她,觉得还是约定一个大概的时间比较好。
  “好啊,看你方便。我暑假基本都在家工作,你随时可以找我。”路寒故作轻松,她怕约定一个时间之后,会变成小朋友的一个负担。
  “嗯!”小朋友点点头,“那我看到什么想发给你就发给你,那边肯定有很多好玩的。不过……如果你忙,收到了也不用急着回复我,你就忙你的。我知道你能看到就可以了。”
  “傻瓜,我能有多忙,不要总觉得会打扰我。我是你女朋友,你随时可以找我,可以跟我撒娇,甚至可以……无理取闹。”
  严忆竹脸一下红了。可能是父母离婚早,她从小就不会撒娇,也不敢无理取闹,乖是真的乖,好是真的好,但好像跟谁都不太亲近,也自然没有发展出可以“撒娇”“无理取闹”的关系来。即使这一两年跟范爱萍亲近了些,也还是客客气气的,比寻常母女要生分许多。
  路寒自然也知道她的性子,她们在一起这半年,小朋友对她依然是一副生怕“麻烦”“打扰”了的样子。她心里着急,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改变,只想着慢慢地建立起更亲密的关系,能够让小朋友真正的依靠自已,像家人那样视为“自己人”。
  这会儿严忆竹听到她说“撒娇”什么的,表情依然有些不自然。路寒干脆站起来,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说:“想我就给我发信息、打电话,好不好?不要有任何顾虑,我想知道你的信息。”
  严忆竹点点头,带着一点哭腔:“我会想你的……”说着在路寒脸上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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