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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制上(近代现代)——类非卿

时间:2022-05-07 10:02:10  作者:类非卿
  金时予好奇,“你们俩不是——”
  刘璃握住金时予的手打断了她,“时予,水煮鱼来了。”她面露尴尬地看向礼闻池,礼闻池不在意地笑了笑。
  “你们食堂的菜口味倒是不错。”金时予称赞,“礼总监,要不要吃鱼?”
  礼闻池低头认真吃饭,“不用,谢谢。”
  金时予见对方态度不冷不热,开始找别的话题,“你知道任柏杰去哪儿出差了吗?”
  礼闻池:“不知道。”
  再次贴上冷脸的金时予夹了块鱼,“不要紧,反正去哪儿他都少不了应付酒局。”
  礼闻池握着筷子的手一顿,金时予继续道:“我算是看着他长大的,这小子从小就这样,看起来吊儿郎当的没个正经,心里很能装事儿也有担当。嘉卓直播能有今天的规模,都是靠任柏杰自己拼出来的。”
  金时予说的礼闻池猜到了大半,昨天电话里任柏杰也是一副喝多的样子。
  联想到上次请客赞助商,即便是对待认识的长辈任柏杰也是恭恭敬敬,可想而知对待其他客户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礼闻池并没有表现出自己对任柏杰的了解,他只是微微点头道,“这样啊。”
  “你还能再冷淡一点吗?”金时予无奈,她打量着礼闻池蹙着眉说:“不过也是,他从小到大喜欢的都是你这种类型。”
  礼闻池放下筷子,优雅地擦了擦嘴,“金小姐,请问你也一直喜欢同一种类型吗?”
  金时予下意识看了一眼刘璃,“也不都是一个类型……”
  “这么说起来,还是任总长情一些。”礼闻池淡淡地笑。
  金时予被堵得没话说,转头对着刘璃撒娇,“礼总监怎么和你形容的一点都不一样?说好的温文儒雅呢?”
  “时予,再不吃就要凉了。”刘璃善意地提醒,她转向礼闻池想说些什么,而礼闻池收拾好了桌上的碗筷放在餐盘上,他起身道:“你们慢吃,我还有工作先走了。”
  听了金时予的话,礼闻池心中徒然而生着一股躁动,而后涌动着不悦,这些复杂的情绪搅得他心神不宁,以至于在放餐盘的时候没端稳,餐盘倾斜下去的那一刻,被人恰到好处地接住。
  礼闻池抬头看着面前帮助自己的人,发现正是那次填食堂问卷时遇到的工作人员,他高大的身形给人一种压迫感,帽檐下的脸是阴沉着的。
  礼闻池放好餐盘说了一句“谢谢”打算离开,那人低沉的嗓音响起,“礼总监,上一次见面,你也是在道歉。”
  上一次见面?
  礼闻池脊背一僵,他的感觉果然没有错——
  “昨天我有应酬,后来没有接你电话。”任奕穿着白色的围裙,口罩上的那双狭长眼眸紧盯着任柏杰,“现在有时间吗?我们聊聊吧。”
 
 
第28章 心里的人
  墙上的钟表声响异于普通的时钟,秒表走动的声音类似金属相撞,微小却带有冲击性,紧绷的神经也随之震颤。
  这间办公室位处食堂另一侧,礼闻池不明白为什么任奕在这里拥有一间狭小的办公室。
  任奕动作娴熟地摘下围裙和口罩,他给礼闻池倒了杯水坐在了他对面,“今天的豆角炒肉味道怎么样?”
  本以为任奕会直奔主题,没不曾想他却问了这样的问题。
  面前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端正俊朗,那双长眸只微微一抬就透出犀利。
  礼闻池不动声色:“炖太久,一般。”
  “好,下次我让厨房改进。”任奕天生的烟嗓低沉,“正式介绍一下,我叫任奕。”
  “我应该不必自我介绍了。”礼闻池抬眼看向任奕。
  “礼总监,别这么紧张。”任奕的眼神透着一丝凉意,“闲聊而已。”
  礼闻池抬手看了眼表,谨慎地说,“不知道你想和我闲聊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在嘉卓直播做得怎么样。”任奕顿了顿,“还有,有没有兴趣来我这里。”
  “我以为昨天在电话里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礼闻池收回原来放在桌上的手,“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先走了。”
  “等等。”任奕的声音立刻沉了下来,脸上添了几分冷峻,“礼总监,你以为你还有退路吗?”他挺直脊背倾身向前,唇边挂着笑,“你认识陈政义吧?”
  礼闻池推了一下眼镜,“不算认识。”
  任奕冷笑,“我想你多少听说过他的事情。说他聪明吧,他确实在我和任柏杰之间游刃有余地迂回,也捞到了不少好处。”
  礼闻池绷着唇,任奕继勾唇没有笑意,“他心思太多,我很不喜欢。本以为任柏杰会尽力保他,可他根本没把陈政义当回事。”
  任奕的眼底像是一潭死水,他在等待礼闻池的回应,礼闻池只动了动唇,“所以呢?”
  “这些你都知道?”在礼闻池脸上没有看到诧异,任奕有些意外,“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让我那位弟弟这么信任你,你果然不简单。”
  礼闻池耐心地听着任奕说着。
  和任柏杰说的一样,陈政义离职的事情确实和他没有直接的关系,是任奕从中作梗辞退了陈正义。
  任奕锐利的目光落在礼闻池波澜不惊的面容上,“听说你和任柏杰最近关系不错,你该不会——喜欢他吧?”
  礼闻池并没有回答任奕的问题,他淡淡道:“你说了这些,想要表达什么?”
  任奕开口道,“礼闻池,你知道审时度势,也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你在栎麟要变天的时候全身而退,这的确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就连张锦都以为你是因为那位前男友而离开栎麟。可是我知道,花了四年坐上副总的位置,如果不是因为公司的动荡你绝对不会离开的。我说的,对吗?”
  礼闻池神色微动,任奕轻笑了一声,那带着轻蔑笑刺耳,“陈政义也好,马总监也罢,那都是他们咎由自取。你和他们不一样,我不会让你沦为和他们一样的下场。你很有能力,我投资的一家公司需要你这样的人,职位任你挑,一切也可以听你的安排。”
  被看透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礼闻池心中一颤。
  任奕的话语带有蛊惑性地侵蚀着礼闻池,他确实了解礼闻池,提出的条件也极具诱惑。
  这世上并没有可以两全的事情,连陈政义那样圆滑的人,最终被当成了无用的垃圾一脚踢开。凭着礼闻池和任柏杰现如今的暧昧关系,如果自己现在倒戈,那么对任柏杰来说无疑是一记沉重的打击。
  任奕居心叵测,礼闻池不会被轻易游说,他语气平和道:“前公司的事情已与我无关。另外如果你的公司需要人,我想以张锦的人脉会为你寻到更合适的。”
  礼闻池站了起来,桌上杯中的水隐隐冒着热气,“我还有工作,先走了,见谅。”
  “秦谦,你应该不陌生吧?”
  礼闻池握住门锁的手僵住,他缓缓转身看向任奕,任奕倨傲地挑眉,“他最近为什么没找过你,你没有想过原因吗?”
  礼闻池不动声色地问,“你做了什么?”
  “我找人给了他点教训,让他在医院待了一阵子。”任奕摸了摸下巴,“算日子也该出院了。”
  礼闻池瞳孔骤然一缩。
  原来任奕所说的“没有退路”,指的是这件事。
  原来,这个男人这么早就开始布局了。
  礼闻池深知以秦谦的性子不会放着空房子不住,更不会这么长时间音讯全无不来纠缠。
  这样一来,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即便礼闻池没有答应任奕的提议,两人之前也从无交集,那么为什么任奕会出面替礼闻池解决秦谦的事情?
  礼闻池实在想不到更合适的理由来解释。
  如果任柏杰知道这件事,他又会怎么想自己?
  此刻,秦谦就像一颗摆放在礼闻池和任柏杰中间的定时炸弹,任奕手持着计时器冷眼看着这一切,他不仅想逼礼闻池就范,也想给任柏杰最致命的打击。
  礼闻池后背冒出冷汗,他努力控制住情绪不让任奕看出破绽,而任奕面带笑意得看着礼闻池,“礼总监,给你一个善意的提醒。趁着现在及时止损吧,不要在我弟弟身上浪费时间了。他心里一直有个人,你不知道吗?”
  “早就听说任总经理和任总兄弟情深。”礼闻池压抑着情绪,“没想到任总经理这么了解任总,连他心里装着谁都这么清楚。”
  “信不信都在礼总监你。”任奕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我等你的消息。”
  礼闻池打开门快步离开,他不理解自己当下的心情,只觉得负面情绪从四面八方涌来,胸口闷得喘不上气,只想逃离这里。
  等电梯时,礼闻池遇到了直播部的负责人,“礼总监好,你刚吃过饭吗?”
  礼闻池没有闲情搭话,语气疏离道:“是的。”
  “对了,两位主播的合同我们已经拟好了,礼总监你们那边确定好的话,主播四马的那份直接给任总吧。”
  礼闻池压抑着情绪,“直接给任总?”
  “是的,四马的所有事务都是任总亲力亲为。”
  这一瞬间,礼闻池脑海中浮现出这段时间听到的一切,只觉得耳畔像轰的一声炸开。
  ……
  “你现在还喜欢高中时候和你一个班那个小孩儿吗?”
  “他是任总捧出来的人,我听说任总亲自给他当经纪人,对他照顾有加。”
  “我确实带了一些私人感情想帮舒怀一把,我是推荐了他,但并不是硬把他塞进来的。”
  “那小子从小到大喜欢的都是你这种类型。”
  “他心里一直有个人,你不知道吗?”
  ……
  身边所有人都知道舒怀和任柏杰不一般的关系。
  因为所谓的坦诚,礼闻池听了任柏杰的解释,对两人的“朋友”关系深信不疑。
  舒怀是任柏杰从高中开始在意的人,任柏杰也保留着那一份情愫默默守护至今,说出去确实是深情又难得。
  难怪金时予会发出那样的感慨,难怪任奕忍不住给了自己忠告。
  原来,是这样。
  回到办公室,礼闻池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踪影,他折回食堂询问工作人员却没有结果,唯一的可能就是落在了任奕的办公室。
  礼闻池不想再见到任奕,也不想去找手机。
  下午的一场会议前,礼闻池接到了一通办公室的座机电话,任柏杰声音急促,“礼闻池,为什么不接电话?”
  “在忙。”心神不宁的礼闻池并不想说话,“挂了。”
  之后,礼闻池将所有的精力都投放在了工作上,下班点他来到李师傅经常接他的地点,“李师傅,我今天要加班,麻烦你先回去吧。”
  李师傅面露难色,“可任总嘱咐过我——”
  礼闻池安慰,“没事,辛苦你了。”
  加班到晚上九点,礼闻池庆幸自己有带现金的习惯,他打车去了常去的那家酒吧,找了一处靠窗的位置一个人喝酒。
  辛辣的酒滑进喉咙,礼闻池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暗淡昏暗的灯光下,酒在杯中晃动,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礼闻池不知道今后该怎么面对任柏杰,又或者说礼闻池无法接受任柏杰对待舒怀的那份特别感情。
  甚至在昨晚,礼闻池还天真地认为这段时间任柏杰做的一切,都是出于想和自己认真交往做出的改变。
  听了任奕说的那番话,礼闻池猜想,任柏杰以往做出的一步步试探和欺骗,也许不过是想让自己在这诡谲多变的职场为他所用。
  这一刻,礼闻池觉得这些自己都可以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任柏杰所谓的喜欢究竟是真还是假。如若这段时间任柏杰对他的关怀了照顾都是虚情假意,那么他与处心积虑接近自己的秦谦又有什么不同呢?
  礼闻池觉得心脏被人重重地捶了一拳,以一种扭曲的方式纠作一团,隐隐作痛,令人窒息。
  想到秦谦的事情,礼闻池本就烦闷的情绪又浓重了几分。
  任奕那些轻描淡写的话语对礼闻池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紧绷的心弦仿佛在下一秒即将断裂。
  礼闻池不知道任柏杰会在什么情况下,又从谁的口中得知秦谦的事,可无论如何得知,以任柏杰的性格,他一定会疑心自己和任奕的关系。
  礼闻池自嘲地笑了笑,他甚至没有把握也不确定任柏杰是否会相信自己的解释。
  毕竟在知道任柏杰心里的人不是自己后,礼闻池也失了信心。
  就像任奕说的那样,礼闻池没有退路。
  礼闻池垂眸看着酒杯,他抬手想去倒酒,忽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扣住了手腕。缓缓抬起头,在看到那副熟悉的面孔后,礼闻池一怔。
  那人憔悴了许多,眼下藏不住的乌青,面容消瘦却依旧清俊,“礼闻池,好久不见。”
  是秦谦。
 
 
第29章 担心
  秦谦自顾自地坐在礼闻池对面,他拿了一盏酒杯放了块冰,扣着礼闻池的手想要他给自己倒酒,而礼闻池却骤然将酒瓶松开。
  “啪。”酒瓶破裂,刺鼻的酒水洒了满桌。
  突兀的声音立刻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他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而秦谦那副斯文的皮囊立刻狰狞起来,“礼闻池!你他妈在干什么?”
  礼闻池半耷着眼皮,他手撑着下巴,懒懒地看向秦谦,“手滑。”
  礼闻池料到秦谦会来找自己,但没想到他会这么快。
  衬衣被酒沾湿,秦谦扣着礼闻池的手,没有松开的意思,他阴狠道:“我有事情要问你,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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