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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小狼狗告白后(近代现代)——子时北

时间:2022-05-07 10:27:15  作者:子时北
  这种地方……
  祁青暮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顺着他的话回答道:“抱歉了。”
  “……我不想听道歉,祁青暮。”顾屿眉心紧拧,环着祁青暮的手骤然用了劲儿,“与其在这里敷衍我,不如告诉我真相。”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祁青暮的过去——那些被调查出来就会失去趣味性的真相。
  所以他想听见祁青暮亲口说出来,虽然两种方法都能让他知晓一切,但是前后的含义可大不相同。
  不管以后,仅仅是现在,顾屿只想听祁青暮说。
  然而他注定要失望了。
  “有机会的吧。”他疲惫地闭上眼,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我还急着回去。”
  距离下午工作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刚才他也感觉到手机震了两声,或许是邹贤发来了简讯。
  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疲惫让他难以招架,祁青暮想就这样睡过去,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想。
  但残酷的现实不允许他逃避。
  被拒绝后的顾屿脸色有些难看,不过他难得没有追问。
  “行啊,我好人做到底,送你回去。”
  祁青暮刚想说不用麻烦了,身后便传来何燕的声音。
  “青暮,你过来一下。”
  何燕站在距离他几米远的位置,见他看过来,也不靠近了,直接对他招了招手。
  祁青暮点头,从顾屿的怀里撤了出来。
  怀里一空,顾屿的手攥了一把空气,目光阴沉地看着潇洒离去的祁青暮,不爽地哼了一声,抬脚跟上去。
  何燕跟祁青暮商量了一下保守治疗,就是用最初书景的那套治疗方案,。在那个基础上,何燕还想要试试一些镇静催眠功效的仪器。
  “这些都需要你的同意才能进行,我也只是提议,你觉得可行的话,我们再实行。”
  祁青暮抿着唇,他不懂这些,但是如果能让阿姐减轻痛苦的话……
  “何医生,您有把握吗?”
  何燕笑了笑,缓缓说道:“做这个工作的,哪敢随便许诺。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不管哪一种治疗方案,我都不会让若茗痛苦。”
  祁青暮顿了顿,思量半晌,轻轻点了一下头。
  “那就这么办吧。”
  重新制定了治疗方案,祁青暮就得格外缴费了。他匆匆赶来,身上没有卡,绑在手机上的银行卡是他日常生活用的,里面也没有太多的钱。
  何燕是医生,按规矩不能帮祁青暮垫付,所以她想要让书景以祁青暮朋友的名义暂时顶上,却被拦了下来。
  拦她的人正是跟着祁青暮一起来的男生,高高大大的,脸上没有表情的时候看着很冷酷,说话却像吃了枪药似的,又狠又毒。
  “我付。”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卡,在祁青暮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扔给了何燕。
  手忙脚乱地接下后,何燕愣愣地看着手里的黑卡,陷入了沉思。
  ——原来跟有黑卡的人交朋友是这种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略少了点,没办法我好困!等我周六日来战个加更!
  …
 
 
第049章 双人自拍
  祁青暮立刻拉住何燕, 不让她去结算。
  “不行。”祁青暮摇头看着顾屿,“我有存款,不用你来付。”
  顾屿不以为意, “你再还我不就行了。”
  祁青暮仍是不愿, 脸上的神情透着几分苦恼。
  何燕见状,把黑卡塞进了祁青暮的手里,扬声道:“不急,你回去取钱也来得及, 不然就让书景帮忙垫付, 没事的。”
  青年的情况她和书景都是清楚的,更何况,除了医生和患者家属这层关系,私下几次交流已经让她对眼前的青年产生些许怜悯之情。
  他们之间也像朋友一样。
  说完, 她对祁青暮安抚地笑了笑,然后绕过他们两个人, 进入到病房中,没过一会儿走出来。
  “已经稳定下来了。”何燕说:“她睡得很熟。”
  祁青暮回以微笑, 苦涩地说:“她很难过。”
  “我知道。”何燕轻声细语地安慰他, “青暮,这是她必须经历的, 只有熬过这段艰难的时光,她才能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原本已经哭过的眼睛再次泛着红, 一丝水光闪过, 他深吸一口气, 喉咙间似乎哽着一股难耐的情绪, 令他无法言语。
  见状, 何燕眼中的心疼之意更加明显。
  “别难过, 也别担心。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不是吗?”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你看你,现在也在实习了,酒吧的工作也很稳定。短时间内,不会有任何意外能够打破这份和平,因为这都是你自己筑建起来的,你有多坚强,我们都看得见。”
  祁青暮说不出话来,甚至不想回忆过去种种,他只能胡乱地轻点着头,直到肩膀上落下一只手,专属于大男生身上燥热的温度穿过薄薄的布料传来,烫的祁青暮下意识一缩。
  下一秒却被揽得更紧。
  “拿这个去结算。”顾屿轻而易举地从失态的祁青暮手里抽出黑卡,这次没有用扔的,而是稳稳地捏住边缘,递到何燕面前。
  何燕顿了顿,摇头道:“不用了。”
  “用这个刷。”顾屿皱起眉,眼中的冷色明显,“我是他男朋友。”
  一句话惊得何燕瞪大眼,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眼前的男神烦躁地把卡放进她的白大褂口袋里,在祁青暮伸手去夺的时候,反手扣住他的手腕。
  “顾屿,你……”
  “我有事要问你。”顾屿微微垂着头,眼中冷光乍现。
  祁青暮的脑子里很乱,他固执地喊着:“我不用你的钱……”
  话音未落,他便被打横抱起。
  “顾屿——”
  祁青暮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比他小了几岁的男生力气很大,在身高和身材上,祁青暮已经落后了他,然而在力气上,顾屿更是单方面的碾压。
  他被抱起来,对方毫不费力。
  “你小点声。”抱着他往外走的顾屿低低警告,“在这里尖叫,你想刺激到其他患者吗?”
  祁青暮瞬间噤声,只睁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这是第二次,他在顾屿面前失态个彻底。
  第一次是在日料店。
  离开这栋建筑物内,祁青暮被放下来。
  在双脚踩到地面的下一秒,祁青暮立刻撤离两步,与顾屿拉开距离。
  “你疯了。”他皱着眉,十分不满地呵斥道:“你知不知道这是在哪?你怎么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做这么任性的事?”
  他以为,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相处,顾屿至少能学会尊重他。
  但是现在看来,这都是可笑的幻想。
  顾屿眯起眼,缓缓朝他靠近一步。祁青暮似受惊了一般立刻后退两步,将本就不近的距离拉的更远。
  他的反应刺痛顾屿的眼睛,心头涌上阵阵不爽的情绪,翻涌着近乎吞噬他的理智。
  “祁青暮,你要搞清楚,是我送你过来的。”他的生意如同浸透寒冰的,一字一顿地钻进祁青暮的耳朵里,“你不想跟我解释点什么吗?”
  心中的恼火瞬间被一桶冷水浇灭,祁青暮微蹙眉心,无话反驳。
  他真的很感谢顾屿今天的帮助,从头至尾没有多问一句话,几乎是自己需要什么,他就干净利落地送到手边来,包括那张突显身份高贵的黑卡。
  南城作为一线大城市,拥有黑卡的人自然不在少数。但祁青暮只是一个底层大学生,见过黑卡的次数屈指可数。
  今天顾屿拿出黑卡那一刻,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仿佛有两种力量在身体里较量,相互纠丨缠,自我矛盾。
  “我……”他嗓音沙哑地开口,刚说出一个字便戛然而止。
  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又或许是觉得,他方才毫无保留地做了那么多事,心思深沉的顾屿应该会明白。
  但他不知道的是,顾屿想听他亲口说。
  “祁青暮,别逃避。”顾屿上前一步,将原本拉开的距离骤然拉近,他的眼底涌动着暗光,如同大海上的波浪,汹涌骇人。
  祁青暮微微垂眸,睫毛在顾屿的注视下颤动,似脆弱的蝶翼,无助感弥漫在他的身侧,即使是见惯了他故作坚强的顾屿,也难免生出些许怜惜。
  可惜他不懂这种感觉,只觉得自己变得很怪,明明对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大学生而已。
  一个最初他想用来牵制许晋刑的棋子,此时竟然能凭借这些与他无关的事情牵动他的心。
  “抱歉。”祁青暮开口,声音又低又轻,若不是他们靠得很近,听起来便没有这么真切。
  顾屿的表情愈发不耐,他深吸一口气,好似在自我调节,压低嗓音道:“我要听的不是道歉。你至少应该告诉我,为什么来这里?那个女人是谁?她是什么病?”
  即使一部分答案已经从医生那里知道了,可顾屿还是要问。
  他就是要祁青暮亲自回答,亲口解决他内心所有的疑惑。这种想法凶猛地将他的思想覆盖,以至于连那些他没想问的疑问都排起了长队,等待祁青暮一点一点详细地解答。
  面对顾屿的质问,祁青暮知道,他没办法逃避,也没有理由什么都不说,只看他默默地付出。
  从接受顾屿帮助的那一刻,祁青暮就不能继续做一个自私的人了。
  周围一片寂静,许是午后的阳光冲破重重乌云,洒落在这繁华的城市里,带给人们一丝懒散的倦意。静悄悄的疗养院小花园里,只能听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以及不知名鸟儿飞翔时的啼鸣。
  他略显苦涩地勾起唇角,清浅的笑容在这张苍白的脸上有些失真。
  “我想先谢谢你。”祁青暮抬起头,对近在咫尺的顾屿说道:“谢谢你今天送我过来。”
  这里的情况在他来了之后应该会看明白,但是在没来之前,顾屿什么也不知道。
  或许他自己不在意,但是对于祁青暮来说,这份直面未知的帮助真的很可贵。
  “病房里的女人是我姐姐,在孤儿院里的。”顿了顿,他补充一句,“孤儿院的故事应该不需要我多说吧,你调查过的。”
  闻言,顾屿薄唇紧抿,双手握成拳,骨节发白。
  表面上,他们对双方的了解好像一直存在于片面,可当他们因为意外而一层一层剖析开的时候,就会发现,有些自认隐藏的很好的细节,其实早就被对方记在心里。
  许是心虚的缘故,顾屿不似刚才那般强势,而是渐渐参与到了祁青暮的‘解释’中。
  “她得了什么病?”
  祁青暮摇摇头:“说不好。精神上、心理上、身体上……到处都是疾病。”
  怎么会有这么惨的人?顾屿沉默几秒,又一次开口:“她在这里多久了?”
  “三年。”祁青暮如实回答道:“记不清具体的日子了,只记得是我在这里上学后不久。”
  “那你们……”
  “顾屿。”祁青暮忽然轻声打断他的话,在他望过来的时候,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别问了,好吗?你就当……我养了一个无法独立生活的姐姐,好不好?”
  顾屿没办法拒绝这声‘好吗’。
  两个人好像都冷静了下来,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开,包裹着他们的躯体。
  过了一会儿,祁青暮提出要回去。
  “如果你还有事的话,就先走吧。”祁青暮说道:“之后我就坐车回工作室了。钱的话,今晚还给你,我们约个时间见面吧。”
  顾屿皱眉,“想赶我走啊?”
  “不是赶你,是……”顿了顿,祁青暮含笑看他,“你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了,这不是什么好地方。”
  说好听点是疗养院,其实就是精神病院。没有人会闲着没事来这种地方,看着发病时面目狰狞的病人。
  在这里无法收获快乐,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恐惧。
  祁青暮低下头,嘴角的笑容终于还是无法坚持,他抿着干涩的唇,轻声说:“如果不是今天来找我,你应该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个地方吧。”
  虽说是个疑问句,可他却用陈述的语气道出,每一个字仿佛被哀凉浸透。
  顾屿沉默了。
  他确实没来过这个地方,但还不至于不知道。
  看见青年如此模样,他忽然有种想要将对方抱在怀里的冲动。
  “别说了。”
  顾屿突然转过身,双臂抱在胸前,看似一个很酷帅的姿势,不知道为什么却显得有些狼狈,好像在隐忍什么似的。
  背对着祁青暮,他的声音不算大,模模糊糊地传进祁青暮的耳中。
  “快点进去,算完账把我的黑卡拿出来,我在停车场等你。”
  说完,不等祁青暮回答,他率先迈开步子离开。
  站在原地凝望那道越来越小的背影,祁青暮眸光微闪,将一切情绪掩藏进那双黝黑的瞳孔中。
  半晌,他转身离开。
  何燕最后还是没用那张黑卡,她找到书景,用他的银行卡垫付了新治疗方案全部需要额外缴费的费用。
  等祁青暮失神落魄地出现在她办公室的时候,何燕以为他跟那个男生因为垫付的事情吵了架,所以连忙把黑卡还给了他,并表示自己没有用过。
  “看得出你跟他之间的关系不太一样。”何燕是个精明的人,而且身为女人她心思细腻,如果说最初看见顾屿误以为他是祁青暮的朋友,那刚才两人之间的交流和相处方式就不得不让她怀疑了。
  祁青暮拿过黑卡,放在手里摩挲硬质卡面的边缘,牵起唇角,说:“是普通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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