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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小狼狗告白后(近代现代)——子时北

时间:2022-05-07 10:27:15  作者:子时北
  祁青暮怎么也没想到这所公寓竟然是顾屿父亲买下来的,一颗心悬起来,神色略显紧张。
  顾屿抿着唇,眉头轻皱一下,“嗓子疼。”
  “别说了,我去给你倒热水。”
  “没说完呢,说完再喝水。”顾屿抓住他的手腕,手上稍稍用了点力气。
  之后,顾屿断断续续地说起一些他小时候的故事。
  有的是糗事,有的是喜事,每一幕回忆的构造都是由三个人组成:爸爸、妈妈和他。
  从这些只言片语中,祁青暮能够感觉到他对父母的思念。
  这种思念……是祁青暮无法体会的。
  一直知道自己没有父母和有过父母却永远失去的感觉真的一点都不一样。
  那些美好的回忆,在与父母阴阳相隔之后,就会成为穿进心脏中的利刃。
  说着说着,顾屿睡着了,他闭着眼睛,呼吸渐渐平缓顺畅,祁青暮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伸出手护着他的头,摆正好睡觉的姿势,动作也不算小,但是他都没醒。
  祁青暮有些担心,拿起一旁的体温计给他测了一下丨丨体温,还好,仍是低烧,没有恶化。
  今天肯定不能去工作了,祁青暮不太好意思的给组长又打了个电话,这次请了全天的假。
  “那全勤就要没有了。”
  “没事的,麻烦您了。”
  挂断电话,祁青暮站在主卧的门边,盯着顾屿的睡颜看了许久,转身离开。
  .
  顾屿是被一阵饭香勾醒的。
  不是那种刺激的爆香,而是大米经过烹饪后散发出来的清香。
  睁开眼后第一感觉就是头痛,好像有人拿着锤子在他的太阳穴上敲打了几下似的,缓了一会儿之后坐起来,那种胀痛的感觉消去不少。
  嗅着那股饭香,顾屿朝门口张望。
  许是心有灵犀,他只定睛看了没几秒,祁青暮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视线中,他路过主卧门口,身上围着围裙,看见顾屿坐在床边,先是一愣,随即走进来,用围裙擦了擦手上的水渍,二话不说摸上他的额头。
  “退烧了!”他惊喜地叫了一声:“这么快,还没到中午呢。”
  顾屿胃里空落落的,身上带着饭香的祁青暮走过来,简直就像一碗超大的白米饭。
  “饿死了。”
  他哑着嗓子嘀咕一句,抬起手要抱祁青暮的腰,被轻巧地躲了过去。
  “身上有油烟味儿。”祁青暮不自知地说道:“你等着,我给你盛粥来吃。”
  说完,立刻走了出去。
  顾屿靠着床头,神色恹恹的,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
  过了一会儿,祁青暮端着拌小菜和白粥进来,摆在他的床头上,“吃吧。”
  顾屿看了一眼,虽然很饿,但还是充分利用自己这身病躯,“手没力气,喂我吃。”
  “真的假的……”祁青暮半信半疑的端起碗,一边吹凉一边喂到他嘴边,“吃完还要吃药,你先少吃一点。我刚才去问医生,他让你这几天吃点清淡的食物,如果体内还有炎症的话,吃多了容易吐。”
  顾屿大口吃着粥,闻言皱眉道:“我觉得我好了。”
  “你觉得好了有什么用……”
  话音未落,公寓门铃声突兀地响起。
  祁青暮连忙放下碗,一边脱围裙一边说道:“可能是我订的退烧贴。”
  然而本该拿了东西就回来的祁青暮一直都没有回来。
  门口隐约传来的说话声,令顾屿感到一丝不妙。
  作者有话要说:
  提问:一个啪啪啪后无比膨胀不穿衣服到处瞎晃的男人会得到什么?
  祁青暮:会得病。
  顾屿:……
  -
 
 
第090章 不请自来
  打开门看见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祁青暮当即立在原地,茫然地看着那人许久都没有出声。
  而门外的人在看见他的一瞬间,瞳孔中迸发出难以置信的惊讶, 随机便是奔涌而来的嫌弃和鄙夷。
  “你怎么在这?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来人咄咄逼人, 一副张牙舞爪的面孔仿佛要把他吃进腹中一般。祁青暮深吸一口气,渐渐稳下心神,沉声道:“这是顾屿的家。”
  这就是顾屿的家,不是许晋刑给他安排的住所、也不是白家人可以分一杯羹的地方, 这是顾屿的父亲脚踏实地用血汗钱买下来的家。
  “知道是顾屿的家, 你在这干什么?!”来人强硬地挤进门来,反手把门关上,嘴上仍不饶人,“你不过是陪他消遣的人, 怎么好意思到这里来?”
  祁青暮后退一步与那人拉开距离,“陪他消遣?我敬您是长辈, 不会说太过分的话,但如果您继续侮辱我的话, 我会以私闯民宅的罪名报警的。”
  “报警抓我?你好大的威风啊, 我今天就在这,看你这个不检点的小情人怎么报警!”
  话音落下, 一道‘砰’的声音猛地打断正在对峙中的二人。
  祁青暮寻声望去,只见顾屿站在主卧的门口, 手攥着拳头砸在门上, 脸色阴沉地盯着对面的人。
  “舅舅, 来我家对我的人大喊大叫似乎有点过分吧?”
  一声招呼都不打直接找到这里来的人, 正是与祁青暮有过一面之缘的白徐泽。
  顾屿眼神冷漠地望着突然闯进来的白徐泽, 心中隐隐生出些许烦躁感。
  讨厌死了, 他想要的平稳生活怎么总是被这群人打断?
  顾屿不出现还好,一出现在白徐泽面前,对方的怒火完完全全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顾屿,你还真是顽劣,这是什么地方啊你就把你的小情人带回家?你爸你妈要是还活着看见这个男狐狸精怕不是又要气死过去!”
  哐当——
  顾屿一脚踢翻摆在门口的装饰花瓶,碎瓷片散落一地。
  滔天的怒火将他的理智吞噬,如果不是因为刚刚退烧,身上还发虚,他早就冲上去一拳打在这个男人脸上。
  这是他的亲舅舅,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就算他厌恶自己的父亲,但母亲好歹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顾屿剧烈喘息着,试图用这种方式给体内储存一些力量。
  祁青暮见状连忙走过去,抬手扶着他,强忍着内心对白徐泽的不满,放柔了声音道:“你先回去休息,最好自己把那碗粥吃了,那样才能缓出力气。把门关上,外面交给我,好吗?”
  他的声音很低,几乎贴着顾屿耳边响起。
  手腕蓦的被抓住,祁青暮感觉到一丝痛意,抬眼对上顾屿那双凌厉的眼眸。
  他似乎不愿放弃最后的倔强,对身边之人的担心也在这一刻无声地体现。
  祁青暮笑了笑,安抚道:“你相信我的话,就回去休息。”
  几秒钟后,攥着手腕的手卸了力气,顾屿深深看他一眼,然后转身扶着墙回了卧室。
  门是祁青暮关上的,当着白徐泽的面从容不迫地隔断了他和顾屿之间唯一的联系。
  这一举动必然会招来白徐泽的不满,但祁青暮这次也不准备以晚辈的身份无条件隐忍了。
  “如果您还在乎一丝亲情,应该能看出来顾屿生病了,没有力气跟您吵。”祁青暮走到沙发旁,轻声问:“您坐吗?”
  白徐泽被他这副主人的姿态气到,但不知顾虑什么,竟是没有发作,冷哼一声坐到沙发的另一侧,不悦地说:“整天出去吃喝玩乐,还能不生病?早晚得进医院!”
  “这是我们的事,跟您似乎没有太大关系。”祁青暮同样坐下来,不再跟他闲聊,单刀直入地问:“您这次来有什么事呢?”
  不想追问他是如何知道这个地方的,如果可以的话,连他来这里的目的祁青暮都不想过问,但不管怎么说,白徐泽那么讨厌顾屿,却还是‘屈尊’来到了这里,其中或许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是必须让顾屿知道的。
  白徐泽冷眼看他,“你能代表顾屿?”
  “虽然您不愿意接受,但我确实能代表顾屿。”顿了顿,祁青暮轻笑一声,“至于我为什么在这里,很简单,我租了这里的次卧,三个月。所以您也不用三番五次地强调我是以不正当的身份出现在这里。”
  “你只是个——”
  “对,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而已。”祁青暮从容地接下他的话,将那些污言秽语堵了回去,“说白了,您跟顾屿应该没什么可谈的吧?能让您不辞辛苦跑到这里来绝对不是因为顾念亲情。”
  简单换位思考一下,如果祁青暮是白徐泽,在无比厌恶顾屿的情况下,绝对不会私下跟他见面,也不会主动跑来找他闲聊。这样推算,能促使他找顾屿的原因很少,也很难。
  所以思来想去,祁青暮猜测今天白徐泽出现在这里,是来传话的。
  而白家能指使白徐泽的人……
  “白真蓉女士要您带什么话过来呢?”
  话已落下,白徐泽脸色一沉,方才面对祁青暮时的不屑瞬间消失。
  他似乎没料到祁青暮能猜到白真蓉头上,而这种反应,也恰恰印证了祁青暮的猜测是对的。
  白徐泽确实是被自己姐姐指使来的,当然,有一些事他也想问个明白。
  静默半晌,白徐泽翘起二郎腿,仰着头斜睨祁青暮,“反正是不是说给顾屿听我也无所谓,他知不知道这个消息也跟我没关系,反正话我是带到了,你听好了,我只说一次。”
  “如果他不想要白家,就尽快把老太太的遗嘱交出来,都不用他本人到场,律师会解决后续的一切。但如果他口是心非,一边说着不想要白家一边还扣下遗嘱,等白氏年终酒会时出来横插一脚,那也大可不必。我大姐说了,他要是想要白家,拿着遗嘱来参加年终酒会,没人拦他。”
  祁青暮沉默地听着,等他说完,才开口道:“您的意思是顾屿有遗嘱?”
  白徐泽忽然嘲讽地笑了,“你们在这给我装什么无辜呢,老太太的遗嘱直接通过律师交给他的,现在还想不认了?我今天来这儿,还就想告诉顾屿,小小年纪别那么多花花心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啊?想要在最后关头闪亮登场,稳坐白氏家主的宝座?我可没有我大姐脾气好,要是真的把我惹急了,我管你有没有遗嘱,稍稍用点手腕把他送到国外去‘学习’,没个几年也回不来!”
  祁青暮皱起眉,“您是来威胁人的吗?”
  “我就看不惯你们小年轻这种奇怪的自信。”白徐泽冷哼道:“白家家大业大,那是多少辈人积攒下来的家业,顾屿就算真的成了家主还能怎么样?难不成还能把白氏改成顾氏吗?更何况他现在的花的钱都是他妈留给他的,花着白家的钱还当着偷窃白家的贼,真是白眼狼。”
  “您可以走了。”祁青暮站起来,顾不得身份有别,直接下逐客令,“您的话我会如实告诉顾屿的,至于顾屿花谁的钱、和谁在一起、想不想继承白家,暂时跟您没什么关系。”
  白徐泽定定看了他半晌,冷笑着站起来,一边朝门口走去,一边讽刺道:“希望你们的嘴能一直这么硬。”
  白徐泽离开的背影潇洒,祁青暮黑眸沉沉,比起面上表现出来的淡定,内心实则忐忑不已。
  深呼吸几下,他回到主卧,先是敲了敲门,然后才推门入内。
  顾屿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坐在落地窗前的小沙发上,神色漠然地望着窗外的景色。
  今天上午还是晴天,现在的天空却是灰蒙蒙的,如同映射了顾屿的心情。
  那碗粥已经吃完了,只是小菜没吃几口。
  祁青暮将碗筷归拢一块,然后走到他身边,顾屿似有感应般,伸出一只手,祁青暮顿了顿,把自己的手放进他的掌心。
  “他走了?”
  “嗯。”祁青暮应了一声,“我们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屋子里隔音效果不算特别好,卧室又紧挨着客厅,想来刚才两人说的话顾屿已经听的差不多了。
  “他只是个传话的。”顾屿面无表情地指明,“真正向我传达这句话的是白真蓉。”
  “我知道。”祁青暮说:“所以……年终酒会,你要去吗?”
  马上就是年底了。
  顾屿沉吟片刻,嗤笑一声,“他们怕我去,虽然嘴上说得好听,但实际上我去了,白家掌权人的位置还不一定是谁坐呢。他们编造了一个莫须有的遗嘱,就是为了引我上钩。”
  闻言,祁青暮眉心一动,“莫须有的遗嘱?你没有遗嘱吗?”
  顾屿坦然道:“让我继承白家的话都是我从他们那听来的,谁给过我遗嘱?”
  白家人信誓旦旦说顾屿有老太太的遗嘱,而顾屿却说自己根本没有遗嘱……
  顾屿根本没必要撒谎,他对白家的抵触祁青暮再清楚不过了。但是白家人那边得到的消息显然跟事实不符,到底是他们合起伙来演戏,还是真的认为顾屿身上有遗嘱,便不得而知了。
  “好了,别想这些了,你需要好好休息。”祁青暮用力把他拽起来,往床的方向带去,“你再睡一觉,我去吃饭。”
  “不睡了,没心情。”
  顾屿反手拉住他往外走。
  半路祁青暮顺手拿起他吃完的碗筷,那碟没动几筷子的小菜被顾屿端起来,两人拉着手,一前一后出了主卧。
  在门口,顾屿停下脚步,斜睨客厅几秒,“一会儿把沙发套换了。”
  “……这不是前几天我们刚换的吗?”
  “他坐过了,脏。”
  祁青暮眨了眨眼,无奈地说:“其实没必要的……”
  “有必要,我跟白家人没什么好谈的,等之后我得告诉门卫一声,只要不是我们俩邀请的人,想要进来必须提前跟业主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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