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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目囚困(GL百合)——锦衣麟带

时间:2022-05-08 08:53:50  作者:锦衣麟带
  然后木讷的走到那牢房中,唯一的小床边,慢慢的坐了下去。而他的目光始终都没有一刻离开过牢房口的那一扇门。
  就在他以为,他要永久的被锁在这里时,一队人马风也似的赶到,这行人正是君后一行人。
  还没等牢笼上锁,君后就冲了上来。
  她见牢门并未上锁,只以为他们正要逃跑,便命人围困住了于心恩人这一行人马。
  只见君后问也不问,对着身后的人一挥手说道:“杀无赦。”然后她就将身子转过了身去。她年少时本就入过江湖,身边带着的人身手自然也不是寻常之人。
  只一会的功夫,那带着于心来的一帮人就已经血溅五步,命丧当场。
  君后身边,一内侍模样的人对着君后回禀到:“禀告君后,贼人已经悉数伏诛。”闻声君后掩住口鼻,转过脸来,看也不看地上那些鲜血淋漓的尸首。一步一步的走近牢笼,走向于心。
  此时的于心早已经被吓破了胆,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往常和颜悦色的恩人会对他这样做。
  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疯女人,又这么轻易的杀了除了他以外的,在场的所有人。现在他已经不知道要从何问起了。他只感觉到,眼前的疯女人,狠狠的抓住了他的胳膊,他能感到她的指甲已经陷入了他的皮肉。可他不敢躲。因为她的眼神正如蛇蝎般狠辣的剜住他,让他一动都不敢动。
  他怕他只要一开口,甚至只要哆嗦那么一下,便会如他的恩公一般,永久的成为躺在地上的尸体。
  所以他决定,就这样任由着眼前这个疯女人抓着他,因为被抓着总好过死掉。
  君后望着于心的目光显得有疯狂,她真的是,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过这个男孩子了,他长得可真白,还真的是有些像陈子兮呢,不过他比起他爹,看起来要逊色太多了。却一点都不像他娘呢。她显得有些歇斯底的:“为什么,陈子兮你要这么对我。你想送他出宫,给他自由么?这座皇宫,困住了你我的一生,你现在却想要,给这个孩子自由?
  我就知道,你弄出这么大的阵仗,搅乱了整个皇宫肯定是为了他。现在我就要毁了你的这点妄想。”说到这,君后状若疯癫,的四下望了望,在地上捡起了一把看起来还算干净的侍卫佩剑。
  曾经这种剑,她也常年的佩戴在她身上过,可她为了陈子兮这个男人放弃了佩戴这剑,为他带来了足够的兵力和权势,又佩戴上了这些看似尊贵的华丽珠宝。可她仍然记得如何用剑。就这样,君后一手提着剑,一手拉着于心,带着难消的怒气,向着陈子兮夜夜笙歌之处走去。
  君后嘴角擒着有些诡异的笑:“这样的好戏,必须要让你亲眼看见才行。”。
  此时,君王殿外一干人等,都在忙着救火,可独独不见君王的身影出现,只因为他还在大殿之内。
  幸贵妃正在现场,指挥着救火,往来救火之人口中皆念念有词的道:“完了完了,乱了,全乱了。怎么就着火了呢,君王还在里面没出来呢。”
  幸贵妃见远处,君后正手提着一把带血的剑,拎着个孩童。怒气冲冲的向着这边冲过来,不由讶然的作势拦住她道:“君后姐姐,你此时不是应该还在禁足吗?禁足令还没有撤去,你这是来干什么?”
  君后从来就没有将眼前的女人放在眼里过,在她看来幸贵妃只不过是那个女人千万替身中的一个,她看也不看她的脸道:“你懂什么?这临天半数的兵力都掌管在我的手中,我不出来只是不想看着你们这一个个长得像她的脸。”
  幸贵妃只装作听不懂,讥讽道:“你这是终于按耐不住,又要自己爬上床去了?”
  闻言,君后终于看向了那张有七分像陈小溪的脸,那张令她厌恶至极的脸,嘲讽道:“你只不过就是他特意找来,时时提醒我的工具罢了。你还真把你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幸贵妃闻言,再也挂不住脸上的笑容,她知道她不过就是个替身:“那又怎么样,那也好过他连碰都不愿意碰你。如果我没想错,你带着的是她的儿子吧?
  即便他是个不得宠的庶出,那也是他的儿子,请你把剑放下。”
  君后斜眼瞟了一眼幸贵妃,厉色道:“让开。”见她不让,她便将她手中的剑,向着幸贵妃刺去。却不料幸贵妃看似柔弱,却也是个练家子。脚尖一点,向后退了半步,直接躲过了君后刺过来的剑锋。然后只见她脚尖旋转,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软剑。
  幸贵妃软剑祭出,半分不让,说道:“今天你若不放了他,我就偏要拦着你了。”她口中的他,自然指的就是君后手中拉着的于心了。幸贵妃一早就得了消息,知道君后去了黑牢。此时见她发狂,便心下了然。她是不会让她伤了君王的人。
  君后,见她分毫不让。剑剑向着她的要害刺来。她又一直拉着于心,不方便施展,一时之间,被她的剑锋扫中了好几下,只得放开了拉着于心的手,怒道:“你懂什么?”
  幸贵妃,险些被她踹中,怒道::“我也不想懂。我只知道爱一个人便是以他的喜为喜,以他的忧为忧。”
  君后嗤笑:“真是可笑,你也配和我谈这个。”
  幸贵妃对着君后又道:“我受到君王之嘱托,过了今天,我便是本朝的君后。”
  精铁击鸣之声传来,两人手中的剑两两相抵。
  君后隔着剑,看着幸贵妃,讥讽道:“我在一天,你便一天都做不了君后。即便你做了君后你也得不到他的心。”
  幸贵妃:“我也从来就没想要得到他的心,我只守护好他要我守护好的一切便好。”
  君后似乎从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半晌说道:“什么时候羽神教的□□里,出了个你这个痴情的异类了?”
  于心见两人越打越激烈,越骂越凶狠,谁也没有在多注意他一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暗暗的观察了一下四周,趁机逃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待君后将幸贵妃成功的打败,却再也找不到于心的踪影了,她见眼前大火越烧越旺,殿内的陈子兮,仍然没有丝毫想要出来的意思,心下一紧。莫非他是真的想要去死?想到这里她再也顾不得其它。跌跌撞撞的冲进大火。冲向那个男人身在的偏殿。
  此时偏殿内的陈子兮,仍然饮用着,那木讷美人向他递过来的陈年佳酿。
  只有他知道,他身旁环绕着他的美人,根本就不是活人,而是赶尸人制造出来的一种,最为高级的尸鬼。
  而他眼前那些永不停息的美人,是招魂香所招来的鬼魂罢了。没办法谁叫只有鬼魂才更像是他心中最爱的那个女人呢。并且也只有他们更为稳妥牢靠。
  他缓缓的咽下那酒,看向大门,对着他身旁的那些美丽尸鬼说道:“算算时辰,他的人也快要进来了吧。而那疯女人也快要来了吧?可惜的是,他是再也看不到天书中所写的那些话了呢。天灾降世、刀兵肆虐,瘟疫蔓延,圣墙坍塌。这些只能让陈负以后自己去看,自己去体会了。但愿他不会为情所困,能实现他一切的理想和抱负吧。”
  君后冲进殿内,看着那被一众美人所环绕的陈子兮,心如刀绞。
  她只见眼前之人,发丝微乱,还是如她初见他时那样的潇洒风流。
  可是这些年过去,他们之间却只有恨和折磨,他半分爱都没有给她。她恨他,恨他的一切,所以她毁了他和她,也毁了她自己。如果不能做他最爱的人,那便做他最恨的人吧。
  君后一步步向着他走来,就像是再一次走过了他们的前半生一样:“你如今,是想丢下我。去找你的和娘了吗?”
  君王点头,沉默不语,他记得他第一次见君后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小女孩,不像现在这般偏执。只可惜他不爱她。其实他也没有那么的讨厌她,他只是碍于立场不能亲近她罢了。这样想来她也只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可怜女人罢了。现在她又要因为他的厌倦,为他的儿子而陪葬了。
  君后悲极反笑:“为什么?你有没有想过她根本就不是四方圣墙内的人。
  或许她死后的灵魂也不会与一般人在一处,更不会归于魂归出?”
  君王继续看着她不作答,那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可怜的孩子。
  君后自嘲的笑了笑:“呵,这一生我得不到你的爱,但是我得到了你的恨,也足够了。”
  君王对着君后露出了生平所没有的温暖笑容,然后对她说:“来。”
  君后有些受宠若惊,她多少年都没有见他这样对她笑过了。她即幸福而又忐忑的扑向了他。她怕只要她犹豫一下,那个等着她的怀抱便消失不见了。她如愿以偿的拥抱住陈子兮,就那样被陈子兮抱在了怀中。她问他:“你有没有哪怕是一刻爱过我,而不只是为了利用我帮你得到你想得到的一切?”
  陈子兮笑了笑,仍是不语。然后他在他的身后摸出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从君后的背后深深的插进了她的心脏。
  君后似乎毫不吃惊似的,在他怀中努力的抬起头,笑了笑,然后反手将那刺入她心脏的匕首给拔了出来,就那么保持着被他抱着的姿势,将那柄匕首从他背后插进了心脏,说道:“是了,你便是连骗也不肯骗我的,所以我才恨你。”
  君王虽也被刺中,但仿若丝毫不痛一般。对着怀中的君后说道:“多谢。”他这一生,为了得到这个位置做过太多的错事,他为了得到这个位置利用过太多的人。
  更是为了争夺幻虚珠,让她最爱的女人死在了幻虚珠的争夺中。
  他不是丝毫不喜欢面前这个疯女人的,他知道她爱他如痴如狂,但他不能因为这个,就为以后的陈负留下祸患。
  他知道他的身体再也撑不了多久了,所以他要让他的死带来更多的利益,为他的儿子扫清更多将来可能发生的障碍。包括君后以及君后的势力。更包括远在曜日国的国主陈子耀,他要为他送去一份大礼。
  他望着怀中已经死去的君后,缓缓说道:“对不起。”
  火舌渐渐吞灭了,二人身处的偏殿。烧光了他们的尸首,也烧光了偏殿内的一切。
  而那先前借机逃跑了的于心,此时已经被一堆攻入城内的曜日国士兵带走了。沈三绝也带着受伤了的陈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第十四章 漂亮小哥哥
  夜已深,月目隐藏在了云朵深处,早已不见了踪影。
  一夜之间,皇宫方向又是火光,又是刀兵吵杂之声的,吵醒了不少的寻常百姓人家。但却没有一户人家敢于出来观望。各个如惊弓之鸟一般的闭紧了门窗。经过一夜的折腾,此时终于安静了下来。大多数人们也再一次的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沈三绝抱着昏迷不醒的陈负回到了窃玉酒馆,一进门就大呼:“医师,窃玉快去叫医师来。”
  这时无忧听到了声响,赶紧冲了过来,这是无忧生平第一次见到如此漂亮的小哥哥,皮肤白到透明,五官精致,一双狐狸眼斜斜的,即便是紧紧闭起,眼角眉梢都依然能透漏出一股不凡的气度。
  无忧就那样默默的站在门边,望向床上躺着的昏迷男孩。
  他身上带着许多的血,就如同那断了线的风筝般无声无息的躺在锦缎上。
  初见时她醒着,他昏迷着。她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是她在这世上见过的最特别最好看的人。她只怕他,再也不能睁开眼睛,看到她。
  虽然,她在战场上,看到过许多比他伤的还重的人。可唯有他,让她一见面,就忐忑不安到心里揪着疼。他毫无血色的面容,竟然让她有种熟悉且相见恨晚的感觉。她想走进他,认识他,了解他。她的心只因为这一眼而覆水难收。她不知道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此时的她不知道的是,这就是无暇口中所说的,等你遇到那么一个人就会懂了的感觉。
  她只感觉,她心里的柔软处,被恨恨的锤了一下,她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问向她身后的无暇哥哥:“你说,他会如安安一般,就那样无声无息的死掉吗?”
  无暇对她摇了摇头,保证到:“不会的,你别怕。他的伤看起来没有那样严重的。”
  直到多年以后,虽然她的记忆已经变得模糊,但她仍记得她初见他时的那种担心万分的感觉。仿佛全世界,都因为他的到来,而变得黯然失色。只有他一人是鲜活明亮的,独自存在于她视野的最中央。
  沈三绝朝着门外叫道:“无瑕、无忧快来,进来帮忙。帮忙按住他的双手”无忧这才如梦初醒一般,与无暇一起跑上前来,一人按住了陈负的一只手。
  无忧一碰触到他的手,只感觉甚是冰冷。
  无忧对着刚进屋,正查看着他伤口的医师问道:“医师,他什么时候能醒来?”
  沈三绝小声制止住无忧的问话:“嘘,不要打扰医师。”
  过了一会,医师终于从陈负的身体里去除掉了那个箭头,回答道:“等他烧退了,便会醒来的,不用太过担忧。”
  无忧见他已经查看完毕,赶忙问道。“那他什么时候能烧退呢?”
  医师对着众人说道:“待我开一副退烧的方子,等他服下后,自会好转。门主我先下去叮嘱他们煎药。”说罢,他便退下去准备药材去了。这医师,本就是门中的自己之人。
  沈三绝想了想,对着无忧说道:“既然我们的小无忧这么担心这个哥哥,那以后就由你,照看着他吧。”
  无忧点头如捣蒜,连声应好。她想保护这个受伤的小哥哥,就如同她想保护爹爹师傅,保护无瑕哥哥一样,她想让他也成为他的家人。
  无忧向沈三绝再三承诺:“我会照顾好他的。”
  陈负醒来时,第一眼见到的便是一脸关切的无忧。
  无忧就那样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虽然他能看得出她是在担心他,可她还是不免让他觉得有些难为情。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注视,这让他感觉很不安。
  他只见她的眼眸清澈而坚定,肉肉的小脸蛋上,带着桃花一样的绯色。笑起来时如春日里的阳光一般,温暖和煦。可这些都让许久不接触人的他感到很陌生。
  他只能尽量的,控制他自己的表情,隐藏掉他心里的那一丝丝抗拒,尽量表现得看起来很和善。可他不知道他的表情显得是那么的僵硬。
  然后他只听到她轻轻的问他:“你还疼吗?”
  闻言男孩怔在当场,他在心里暗自思索着,他要回答什么才能获得她更多的关心呢?他应该回答“疼”还是“不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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