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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目囚困(GL百合)——锦衣麟带

时间:2022-05-08 08:53:50  作者:锦衣麟带
  随着无忧那间屋子的房门关闭,那两人的身影也紧接着消失在了和子鱼的眼前。徒留得黑暗中的和子鱼一人黯然神伤。
  信任是把利器,也需要人培养,只要培养得当,便能在需要时刺向信任你之人的心脏。
  屋内蜡烛虽比外面多了许多,但也仍是没有比外面亮多少。只因小客栈内条件有限,所能提供的蜡也并不是什么好蜡。还与淡淡光晕中散发出淡淡的油脂味,有些许的呛人。
  但这并不能妨碍屋内两人的交谈,二人仍是围在烛火下,团坐在一处,相互交谈。
  烛光之下,映照出两张俊秀的脸颊,若即若离,时远时近的几乎依偎在了一起。
  此情此景,此画面便如剪影一般映射在了房门之外,让门外看见的人,只觉屋内之人犹如凑近在一处,不免引人遐想。
  因着黑暗中的烛光,无忧只觉陈负的这张脸,越来越像是她初见他时的模样了,虽成熟了许多却仍能在某一时刻表现出他幼时的习惯,对此无忧也有些纳闷,她自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的这些小动作呢?
  无忧只顾着盯着陈负愣神,半晌之后这才回过神来,垂眸低目望向他的唇瓣回答道:“事发之后我一直在回想整个事情的经过。但始终也没理出个头绪来。仍是丝毫不知,到底是谁会在了解我们的整个行程后,特地的在此处埋伏上这样一出好戏。”
  闻言,陈负沉默一瞬后,这才冷不妨的提醒无忧道:“或许关于你们行程的消息,并不是从你这里流出来的。你仔细想想,与你一样一早知道你们行进路线都有谁?说不定是他们,在无意间走漏了什么风声才引来了这帮人?”
  蓦然回神,无忧迟疑的问道:“你是说?”
  陈负勾起嘴角抿了抿嘴,伸出手指触上了自己紧抿着的唇瓣,直接做了个虚的手势,后又将他的那只手指,如蜻蜓点水一般的点在了无忧的唇瓣之上道:“说不定那恰巧走漏风声之人的身边,与这次事件,那被派来送死之人的幕后黑手有着某种你还未看到的关联。
  假设我们抛开这些千丝万缕的联系,想必这能想出这等光天化日之下抹黑你名声的人,必定是与你有仇怨,却不能当面出手之人。”
  无忧默默的在口中重复着默念道“仇人”二字。她以往所杀之人虽多,却少有能见到他脸之人。更别说是知道她蓝盼洗身份之人了。
  要说能与蓝盼洗,算上仇人的人那便也只有对她一直穷追不舍,扬言要杀了她的蓝启明了。
  可若是蓝启明的手笔,她倒是不信的。
  以他那好勇斗狠的性子,是绝对想不出这么缜密且弯弯绕的法子,他不会费尽心思,只为了能抹黑她的名声,他要的大抵是能名真言顺且堂堂正正超过她杀了她,证明他比她强的机会。
  如果说这事,是那蓝家的大长老做的,那还有些可能的。
  其目的也无非就是为了蓝家的继承权罢了。
  可继承权的这东西,她倒是从来都没有稀罕过的。不过他们这样一来,倒是的确能让他们安心的。
  可她总觉得他动这么大阵仗,就只是为了抹黑她蓝盼洗名声,还有很多是说不通的地方。
  以那喜欢玩弄权术的老家伙的性格,没道理动用这么大成本,行这么一件不划算的事情。就只为了将她踢出蓝家继承者的位置。想达到这目的他有太多更好的法子了。
  仔细想来这件事的形式风格,以及这事件内所透漏出的邪性,似乎与杀门有着某种相似之处。
  那些死掉的人总是或多或少能让她额脑中闪过某些杀门内的画面。但这似乎也说不通。
  无忧顺着陈负的话音虽没有理出什么头绪,却好在是因着陈负的话锁定了两个目标。
  只听她淡淡的反问道:“你就从来都没有想过,我说的话,有可能只是我头脑一热后后悔时的推脱之词。
  毕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屠杀虐尸这事,在江湖上也算足够算是个大恶人了。”
  陈负嗤的一声笑出声,略有些嗤之以鼻的道:“在这江湖上行走之人,又有谁的手上是干净的呢,善恶、正邪区别只在于所行之时是否被人看见。今日即便这人是你杀的,尸体是你虐的又怎么样呢?在我这里你仍然还是我心中的那个你。”
  无忧挑眉听着陈负继续道:“又况且,以我对你的了解,这事就不像是你会做出来的。
  你若真的想杀他们,便不会给他们一丝一毫的出手机会,只会像你杀李斯时一般。快准狠的下手,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再说你杀人的行事作风,注定你只喜欢行那刺客之事。想来这种习惯必定是你多年被培养后的结果。”
  无忧实在是没有想到陈负此时此地会说出这样一番透彻的话。
  半晌她都没能回过神来,只是怔楞着瞪着一双杏核眼看着他,她见他一样是瞪着她,久久不语的瞧个不停,这才试探着问他道:“你都知道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相拥相识上
  见她惊异的模样,陈负忍不住轻笑出声,对她痴痴的脸眨了眨眼道:“别忘了,当年在翻云覆雨楼的房顶之上,我可是追着你乱跑了许久的。
  只可惜我当时的腿脚不行,始终都是没能追上你,狠狠的撕下你脸上的面具。”
  话说到这,他仔细的瞧了瞧无忧略显苍白的脸色,这才接着道:“再说即便是我以前混沌不知。但与你一同在观自在崖相处了那么久,后面又在临天经历过了人皮人之事。
  见你出手那么多次,我便是再傻再笨,也能猜得出当时的那人是你了。”
  无忧讶然道:“你只是猜的?”那她自己刚刚不就是肯定了他的猜测吗?
  想到这无忧狐疑的问道:“那,你还知道些什么?”
  见状陈负反露出一幅深沉的模样缓缓的道:“我知道的可多了,那你现在,是要我一一说给你听吗?那,这可就要我们促膝长谈,直接聊到天明了。
  不如我们现在一同入寝,在被子里头抵着头,脚挨着脚,漫漫长夜聊天天明。”
  不知为何听他这样说,无忧的心脏就像是戛然而止一般,停止了跳动。
  他到底还知道些什么,为何她的心会如此慌乱不堪。
  她明明知道,他对她只是普通的同门之谊,根本就不是什么男女之情,可为什么她总觉得她的言语中有能让她心跳加速,慌乱不堪的挑逗之意?
  陈负见她如此,低头掩盖住了他那一瞬的狡黠,伸出一只手缓慢且轻柔的捧起无忧的脸颊,仔仔细细的瞧了又瞧,然后露出略显俏皮神色,对无忧道:“真不知道,我们自诩风流的蓝盼洗,为何会对我露出如此神色。难道我比那曾倾心与你的凤琼楼;舍身对你相救的林依依;以及对你百依百顺的小墨樱,和那对你另眼相看的果儿还让你困惑?又或许是我刚刚看错了?难道除了翻云覆雨楼发生的那件事之外,你还对我瞒了我些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事?”
  微云压顶,无忧心下砰砰乱跳,心底警铃大作。
  半晌她也不知道她现下应该作出何种反应,只得任由着陈负这个浪荡子一直捧着她的脸,轻轻抚摸。
  她实在是读不懂他话中之意,他现在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是在对他说他对蓝盼洗有意思,很关注,还是在问她,她的心里到底对这些个女人中的哪个倾心有加?又或是他真的在问她,她到底还瞒了他些什么?难道他已经知道了她身上的秘密?
  那他知道的,是张叔告诉他的,还是他自己猜出来的?
  就在她内心忐忑不安间,陈负的一张面容已不断放大在她的眼眸中,他的一张俊脸就这样冷不防的贴近了她的脸颊。
  两张脸近到能听清彼此喘息的声音,只要她现在一动嘴,或者是微微的伸出舌头便能碰到他的。
  无忧的一颗心早已慌乱不已,蓦地于这喘不过气的慌乱中,直接紧张的闭起了双眼。
  可,半晌过去那意料之中的柔软唇瓣却并未落在她的唇瓣之上,也并未落在她的脸颊之上。
  她只觉得有一双略带冰冷的手在她的脸上轻轻一拂,似拂去了些什么。紧接着这紧靠着的一切便已结束了。
  她还以为,他是已经知道了她便是幼时那个一直追着他后面叫着他“漂亮哥哥”的那个小女孩了呢。原来竟不是这样、
  当她再次睁开双眼之时,陈负那个登徒子,已然躺在了无忧的床上,再于一翻身下脱下了他身上的外衣,对无忧说道:“真不知道你外面的那些女人,若是见到今日你的这番样子,会如何心动,我虽是个男人,但在看到你这幅模样时,都不免心动的想要一口咬上去。
  以后可不要再对我露出这幅模样,不然我怕我有一天会不再喜欢女人。”
  无忧欲言又止,想着就这样直接告诉他吧,直接告诉他吧。
  陈负紧接着又在无忧的床榻之上翻了一个身,这才惊的嚷道:“什么东西,这么硬?你在被子里面藏了什么?”
  无忧这才发觉她似乎将她的包裹放在了床上,这才答道:“没什么,只不过是些寻常的用品罢了,我带来的。可能是有什么盒子从包裹里面掉了出来。”
  陈负这才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床上竟会有如此之硬的东西,原来只是几个小盒子而已。真是硌得我生疼。我以后可不敢再随便躺在你的床上了。”
  说罢陈负便从那被他滚了两圈的床上,坐了起来,直接下了床榻对无忧说道:“算了知道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我这便先走了。”
  无忧诧异道:“你这就走了?你不是刚刚还在问我是否还瞒了你些什么,要和我彻夜长谈呢吗?”
  陈负也没有想到无忧会这样挽留他,怔了一怔道:“难道你还真的瞒了我些什么,那我可要好好的听一听了。”
  说罢他便大臂一拦,直接圈住了无忧的肩膀,两人一起滚到了床上。
  这一滚之下,无忧便也被那床上之物给硌得生疼,果然是很硬。
  无忧并没挣扎只问陈负道:“你想听什么?”
  二人就这样裹在一床被子下,相拥而谈,像极了他们小时候的样子。
  夜色虽寒凉,可劣质烛光下,被子内的二人却温暖且温馨,陈负就这样拥着无忧的肩膀,在被子内将他的头抵在她的头上缓缓的开口问道:“我只想知道,你究竟是不是你?”
  无忧心下似被重重的锤了一下。
  他知道了,他都知道了。他果然都知道了!
  此时无忧的脑海似乎已停止了转动,她不知道她就究竟在午夜梦回时,幻想了多少次这一刻。
  她只觉得她的喉咙都变得干涩且沙哑,只听的的喉咙中艰涩的发出声音道:“嗯,就是我。”仍是幼时那个喜欢跟在你后面叫你漂亮哥哥的小女孩。
  陈负舒了一口气,就像一下子舒出的这口气已将他多年来淤积在他肚腹之中的浊气,都舒尽了一般,心满意足的翻过身,重重的将无忧那看似强壮却明显纤瘦许多的身体,紧紧的拥进了他的怀中,并且将他的头都埋进了无忧的身体中,对她道:“我就知道是你,我就知道是你。”
 
 
第二百一十七章 相拥相识下
  暗夜里,烛光微醺。
  相拥里,醉意绵绵。
  随着陈负那心满意足的叹慰声落定,两人如尘埃落定般的相拥相依。
  无忧只觉得自己就快要溺死在他这禁锢的怀抱中,如溺水般不能自已,无法呼吸。
  但,即便是这样她也不想挣脱这一刻的紧致怀抱,只想就这样长长久久的留在这一刻,留在他为他奔赴而来的这一夜。
  只听她在他温暖的怀抱中缓缓的发出闷闷的声音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似有哽咽之声,从陈负的喉咙之中发出:“从你和我扯瞎话,说你身上有什么疮不能当众沐浴,唯恐吓到他人之时。
  我那时还从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所以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你哪里不对劲了。
  不过那时候我只是怀疑你而已,也还并未将你们联想在一起。”
  话说到这,他的身体便不自主的开始颤抖,似在哀哀的哭泣一般,也似在无声的埋怨一般。
  无忧惊得从他的怀中,努力的探出头来,想去看他到底怎么了。
  却不料当她的头从他的怀抱中钻出来之时,瞧见的并不是什么哭泣哀伤之色,而是一张充满狡黠且满是笑意的脸。
  一望之下,足可以见此时的他是有多么的欢快雀跃。原来他那颤抖只是在在逗她而已。
  原来她的漂亮哥哥,与她一样,是如此想着她念着她,与她一样时期待着和她相认相识相知相依的。原来她竟能让他如此的快乐。
  无忧从没想到过,他们相认之时会是如此场景,虽然如今的她仍是带着蓝盼洗的这张男人脸,可这却被根本没有妨碍到他们认出彼此。
  也没有妨碍到此时的她被她心中的漂亮哥哥,给紧紧的拥进了怀中。
  她认认真真的盯着陈负烛光之下的脸庞看了半晌,却意外的瞧见一滴晶莹的泪珠,掺杂于他的笑容内,顺着他的眼角缓缓滴落,落于他枕边的被褥之上。
  他这是怎么了?喜极而泣吗?可为什么此时哭泣的会是他,而不是她自己?
  无忧原本清澈的嗓音也变得暗哑,只听她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流泪?”
  陈负只道:“只是为你我而悲伤。”
  无忧更不解了只是反问道:“为你我悲伤?”
  陈负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只转而将自己的头埋在无忧的颈肩,不让她能再轻易地瞧见他的脆弱,岔开话题问道:“为什么不问我,当年为什么会不告而别?”
  似被刺中自己心中的痛处,长长的一声叹息,自无忧的唇中叹出。
  无忧只觉自己的喉咙艰涩异常,连她喉咙里的声音也似在颤抖,她一直想问的话,便这样轻描淡写的被陈负给说了出来了。这话一直是她多年来压抑在心中的疑问。
  为什么他会那样不声不响的离开,就如同她的父母不声不响就将她丢在战场上一般。颤抖之音下一秒便从口中传出:“那么当年你为什么,不告而别?甚至于你在当时连你的名字都不肯留给我,你知道的,那时我一直都在等你自己开口,主动告诉我你的名字,你谁是,从哪来,究竟经历了什么。可我等到最后,竟什么都没有等到。只等到你的不告而别。甚至于你当时都没有给我留下只言片语,就匆匆离去?我不但不知道你是谁,就连你要去哪里也同样不知道。就像我是你一同要抛下的过去一般,被你狠狠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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