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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目囚困(GL百合)——锦衣麟带

时间:2022-05-08 08:53:50  作者:锦衣麟带
  她只见那片黑影所笼罩之处,一片血腥。
  那原本还走在路上的行人,一瞬间便如同中了邪一般的在僵直状态下,露出不可思议的惊恐神色,紧接着她们便毫无反手之力的头身直接分了家断了魂,也一并于这眨眼间是这原本鲜活的生命体遗留下的残肢分布到了密林各处。
  萧琴不知道,她们死前究竟看到了什么可怖之物,她的眼中除了那狂风中的黑影便再无其他。她想死神也不过就是如此吧。
  她若不是知道这些已死之人,原本活生生的样子,她都要以为她所见到的惨烈场景,只是她一个不真实的梦。
  就像是梦中的一个顽劣的孩童,在玩腻了手中三三两两的布娃娃后,随手就将她不珍惜的布娃娃给拧断后,四处乱丢后所呈现出的样子。
  可惜的是,这场面实在是太过血腥太过真实,以至于她都不能自己欺骗自己了。
  可到底是什么人,才能于一夕之间完成这些事?
  这事,这场面,若不是鬼神之笔,她还能作何解释?
  这令人闻风丧胆的黑影,问世间又能有谁做到?
  若是她能对无忧开口,她一定会冲到她面前,以最快的速度对她喊着说赶快逃吧!
  可惜的是她不能,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所担忧的人,在这未知的谜团里一步步的前行。
  有水滴被人通过指尖不断的洒向萧琴的脸颊:“醒醒,醒醒!”
  有声声呼唤在萧琴的耳边响起:“醒醒,醒醒!”喊得最多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直都跟随在她身边的马儿塔。
  萧琴看的正急切,她好不容易才再一次看到了她想看之人的正脸。
  只要她再专注一点,她便能离得她更近一些,近到仔细的看清她脸上的五官。
  近到她能切切实实的回忆起她梦中所看到的不同于此世界的场景,以及她们之间那原本就存在的羁绊之线。
  可这该死的喊叫声音,为什么总是会在这关键时刻出来打扰她。
  这让她离她想要达到的目标越来越远,将她逼迫得不得不被迫回到现实。
  萧琴深深的皱起眉头,拧着眉毛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睁开眼睛,不满的瞪了一眼床边的马儿塔,恶狠狠的道:“喊什么喊,我又没死。”
  这声没好气的斥责生,令大帐内的众人骇得一惊的同时,也送了一口气。
  直到此时萧琴才发现,她此时正身处大祭司的大帐内,而她的身边除了大祭司以外,还有那原本应处于半死不活状态下昏昏欲睡的大巫师,以及她的阿爹阿娘。
  见此场景她只好一扶额头,对马儿塔使了个眼色后“哎呦”着怪叫一声,又装死一般的躺了回去。
  众人见她如此,心下便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知道萧琴这是没事了。
  萧琴哎呦着躺下,半晌都不见屋内的众人有丝毫的反应,就连以往惯常会来救场的马儿塔,都一声不吭。
  终是没忍住支起耳朵,眯缝起双眼,偷偷的瞧看屋内众人的反应。她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这才注意到马儿塔竟是跪着的。而惯常疼爱她和马儿塔的娘亲,此时也青着脸任由他跪着。
  见如此萧琴这才意识到她这次她闯的祸可能有点大了,都惊动了她阿爹守在她床边。
  想到这,她便心下愧疚,不为别得就为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马儿塔可能因为她所受的罪,而感到愧疚。
  她见账内的人始终都不说话,仍是围在她身边一动不动,便知道,今天这戏她一个人似是不好唱下去了。
  想清楚了各种关键,她只好乖乖的睁开眼睛,露出一脸的委屈。
  先看了看她那脸色铁青的阿爹又看了看她一脸幽怨的阿娘,开口糯糯的求饶着唤道:“娘亲我头疼,肚子也饿。”她见唤了半天她娘亲也不理她,这才委屈的确认了这一招现在都不能撼动她阿娘分毫,这才只好拉着被角,开口认错道:“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致幻的后果
  账内声声斩钉截铁般的保证声,似乎根本不能撼动在座眼观萧琴保证的看客。
  毕竟萧琴的保证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每次保证后转头就忘,且变本加厉的行为,任谁都会担心她有一天会将自己给毒死了。
  随着萧琴最后一声“下次我再也不敢偷吃致幻蘑菇了。”的保证之音落下,萧琴只见她阿爹的脸似更加的铁青了。
  就似万年寒铁蔓延一般,顷刻就将在场的所有人给冰封住了。
  随着场面的凝固,萧琴终于意识到她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便似是火上浇油一般,在座的诸位的心头添上了火油,尤其是她的阿爹。
  她真不应该再度强调她做了什么!
  萧琴只见他阿爹的瞳孔骤锁,深深的瞧她的同时,也用他那特有的不怒自威的雄浑声音对她道:“从此以后,你都不得再踏入大巫师的大帐周围了,我一旦发现你私藏任何可能致幻之物,你便要接受长长久久的禁足,并且让马儿塔替你承受相应的鞭刑。
  哦对了,你虽然可以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随便吃致幻之物,但你所做之事,以后都要由马儿塔来替你承担。以后马儿塔的命是死是活,便都交在你手上了。
  搞不好你下次再醒来便见不到他了,他倘若不小心死了,也没关系。
  反正你身边有都是你亲近的人和物,我看你的雪狼和你的侍女也不错。”话音未落,他便在萧琴的眼中满意的看到了惊恐。
  在确认了萧琴已脱离了危险后,他不得不深一口气一挥衣袖大踏步离他这个不省心的宝贝而去。
  这些日子,天天盯着床上犹如死了一般的深睡不省人事的女儿,真的是担心死他了,他真怕他的心头肉就这样因为这些致幻之物,在昏迷中不知不觉的死去了。
  他真的是太累太怕了,现下诸多记载着的异象皆一一应验,他真怕他身边只认得姓名也在其中。
  不管怎么说,现在所有的种种都意味着时候到了,可这时候总归是比他想象的早了,他还有许多进军之事没有处理完,她不能再在这个时候出事给他惹事了。
  萧琴目送着她的阿爹阿娘离开大帐,心里想着:这回她阿娘,竟也一反常态没有理她也没有安慰她,甚至都没有抱抱她。这真是太反常了!思来想去她最后只好将这反常,都归咎于她这次闯的祸实在是太大了。
  可她这一次究竟是昏迷了多久,才让大家如此郑重其事的忧心,甚至于让她的阿爹下了这么重的命令?
  她脑海里就这样想着,口中的一口气还未叹出,便瞧见,那两位紧紧跟在她阿爹阿娘身后的大祭司和大巫师,齐刷刷的回过头来,对她伸出一只手指头,面露凶狠的指着她用嘴型恐吓道:“等我得空了,再来好好收拾你。”“你给我等着。”
  萧琴本想装出一副我知道错了,我很后怕的神情,不知为何,当她认真的回望向这故作凶狠,却吹胡子瞪眼略显滑稽的二老时,她反而及其不合时宜的“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
  见她这幅样子,哪二老也只好无奈的摇摇头,深深的叹了口即无奈又惆怅的气,转头赶紧跟出帐去,追她阿爹的脚步商议要事了。
  萧琴见说教之人,该走的都走了,此时账内就只剩下她和马儿塔了,忙起身作势去扶仍然跪在地上的马儿塔。略带痛惜的道:“快起来,是我不好,反倒因为我的错叫你受委屈,受惩罚了。”
  听她这么说,马儿塔连忙摇头,想要宽慰她。
  她不动还好,这一大幅度做起伸胳膊探身的动作后,她便只觉一阵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晕的她直打晃。
  马儿塔见状,比她更先察觉出了不对劲,连忙转跪为立,起身单膝跪着上榻,想要查看她的究竟。
  万一这东西有什么她难以承受的后遗症,他可就要悔恨终身了。
  正因为他的心急以及动作之快,一时之间起的太快太过凶猛,他便也觉得一阵眩晕。
  两人两相之下,便就这样阴差阳错的撞作一团,他也直接扑在了她的身上。
  四目相对,肌肤相亲,两人动作亲密的拥在了一处。
  马儿塔的整个头脸,也恰好窝在了萧琴的脖径之间。
  有紧促的呼吸吹打在了萧琴的颈项之上,引得她一阵发痒。
  片刻,马儿塔也意识到了此时他的唇恰好就贴在了萧琴的脖径处,此时他们之间的这姿势,实在是又暧昧又亵渎。想到这里,他的整张脸登时就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正值青春懵懂期的他,虽还没碰过什么姑娘,却知道他此时这正紧贴在萧琴身上的姿势有点像在做那事,他就这样任由他的心在这一刻仔细认真的感受着她的柔软触摸着她的肌肤。
  他虽然舍不得离开,却还是慌忙的躲闪开来,他不能这样亵渎她的!他不能奢望占有她的!
  他们之间只是主仆!
  他这一躲更是突兀急了,一躲之下实在是使萧琴猝不及防,她正为了躲避这痒伸出下巴。两相动作之,下便听得“咯噔”一声自萧琴的口中发出,紧接着闷哼声便自萧琴的口中溢出“疼”。
  马儿塔的头就这样磕在了萧琴的下巴上!
  他慌手慌脚的赶紧从床榻上,萧琴的身上爬起来,躲得远远的。
  一拉开距离,他便见萧琴那绯红的脸蛋下,鲜红的唇瓣上正透漏着诡异的红。定了睛他才大惊,他居然笨到直接将她的嘴唇都给撞破了。难道她刚刚正咬着唇瓣,忍受着他?
  想到这里,他伸手就去帮她摸她嘴唇上的血。
  萧琴吃痛,狠狠地打掉了他的手道:“笨死了,手脏不脏,还不快去拿干净的手帕再来给我擦?”说完这话萧琴的弟子便和马儿塔的肚子不约而同响起来了“咕噜噜”的声音。
  原来他们竟是饿的又晕了,马儿塔这才想起了她昏迷的这段时间,他也是几乎就没有进过什么食物的。这也难怪她们会觉得晕了。
  萧琴望着马儿塔离去的背影,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心里暗自思衬道:“他刚刚应该没有听到我的心跳声吧。”
  思绪反转,胡思乱想了许久,她这才想到了她在至幻蘑菇的作用下所看见的场景,整合才又重重的拍了拍床道:“我怎么能现在就忘了她的脸呢?是我当时没看清,还是我从始至终所看见的就只有记忆里对她的熟悉感?她到底是长什么模样,现在究竟是男还是女?我怎么越看反倒越是更迷糊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槐南一梦
  日落西山,月目渐显。就在这明暗交汇的一刻,有一片黑影化整为零,渐渐散开,逐渐的融入到了即将降下的黑幕之中。
  冥冥之中似乎始终都有着一双眼异常关切的目光时刻瞩目着无忧一行人等,时远时近若有似无。无忧偶尔能感觉到那目光就在她周围。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目光消失在了他们的左右,被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宛若刀锋般,异常冰冷的眸子。
  无忧猛的回身凝望向天际中最遥远的一点,缓缓的眯起了双眼。
  那里,那神秘的月目之下,此时正隐隐的布上了一层朦胧的黑影。她似乎就在那一撇中见到了那黑影的什么东西正在对她笑。
  紧接着,一阵风扑面吹打在了她的脸颊之上,吹散了她鬓角的长发,露出了她的整张亦正亦邪似男似女的脸颊。
  有一道声音便就这样直接吹进了她的耳畔:“的指引,会指引你走近你该走的道路中。”
  无忧眯起眼眸喃喃的追着风低问:“谁?谁的旨意?走什么道路?”
  许久过去,除了耳畔吹拂而过的风,无忧都没有再听到有什么声音再传进他的耳畔。
  张叔却回头见落后的无忧,似乎正杵在那对着天发呆,便赶马凑近无忧,轻声的问道:“怎么了?”
  无忧迟疑了一下,这才摇摇头对张叔道:“没事,许是我幻听了,我们走吧。”
  张叔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就此放下心来,他对于无忧的任何事情都不能再像是当年一样粗心大意了。
  她没有跟着无忧打马上前追众人,而是在无忧转身后朝着她先前凝望处,探究的望了又望。
  无忧和张叔的这一目,自然也都没有逃脱得了和子鱼的眼睛。
  他默默回忆起他所看见的一幕幕,努力的在心中回想他祖爷爷依稀间,曾对他说过的话。
  诞于神,始于神,终于神。孕育黑暗,造就死亡。
  可,除了此句话之外他再也想不起来别的来了。
  他抿起嘴,重重的咬紧了牙关,到底是什么样的黑影,又由哪位神孕育而出来?
  想到这里,他又将他的目光深深的投向了无忧。
  此前他一直希望是他多心了,可直到他在密林中见到那场景证实了他的多心,他的心反而又高高的悬了起来,他们的境况似乎比起被那些人皮人盯上时更加糟糕了!
  山路崎岖,夜路难行。好在不多时他们便远远的瞧见了一棵千年老槐。
  和子鱼与无忧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喜出望外的神色。
  是了,这里是他们曾在魂归处见到过的场景之一。
  她的爹爹师傅就曾停留在这里,坐在这个树下边喝水边端详过那小石碑上面的字。
  无忧迫不及待的跟和子鱼一起打马上前,两人率先赶到了树下,沈无暇紧随其后,三人见那石碑之上果然写着槐南一梦四个字,这才放下心来。
  沈无暇直到此时,这才露出了一丝笑意道:“走,我们赶快进这槐南村去打听打听有没有人对我们的门主有什么印象的。”
  一行人等闻言便踏马行过那颗千年老槐,沿着通向槐南村内的小路进了村。
  村路狭窄,道路多坑,至多只能容纳下两匹马并行,一行人等只得并排而行,打马慢行,向着村内赶去。
  不多时,天已经完全的暗了下来,行了一天的路众人也有些累有些倦怠了。
  好在小路短小,不多时便进到了村中。
  村子看起来很小偏安一隅,一眼便能望见头,多是些木头草灰混着泥土搭建起来的小房子。村中央唯一的一间够大的砖房便是村长家的房子。
  村子本就不大,也因为天刚刚黑的缘故,有许多户人家的门口还敞开着,三三两两的坐在家门口闲谈着。
  这一行人等,一进村便自然而然的引起了村民们的注意。有人更是大着胆子的拦在了众人的马前,开始问起话来了。好在马速不快伤不到人。见状,众人只得下了马牵着马行走于村内。
  那拦住众马蹄子的村民,见众人下了马,便接着开□□谈。一来二去。问下来便知道了他们来意,只道是来寻人,刚好途经此处想在此来借住一晚的,他伸手接过了沈无暇递过来的赏钱,便高高兴兴的自告奋勇给众人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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