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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目囚困(GL百合)——锦衣麟带

时间:2022-05-08 08:53:50  作者:锦衣麟带
  就在两人转身要离开馒头店附近的一刻,突如其来撞过来一小老头。差点将二人都给撞到了。
  不等锄头出声,那后背佝偻的小老头,却先戾声喝道“小娃娃,看好路。我这身子骨可不禁撞。撞坏了你可是赔不起的。”
  锄头被撞的有些生气。但见是一个腿脚都不利索的老人,颤颤巍巍的好似随时都会倒下去,便忍住恼火,不与他争辩。一声不吭的,拉着正要与老头理论的无忧,走掉了。
  就在锄头和无忧二人将注意力全都放在老人身上时,谁都没注意到,一个年龄与他们相仿的孩子,极快速的接近了他们。
  待两人走远,老头的背也不佝偻了,腿脚也一下子利索了。更带着那小孩健步如飞的离开了现场。
  这些,无忧二人是看不到了。二人照着婆婆所指的方向,沿着路一直向下找去。
  不多时,二人终于不负所望的,找到了一家稍显破旧的小医馆。
  医馆没有正经匾额,只在门上悬挂了个写着字的小木牌,上面写着“医药馆”三个字。正如婆婆所说的,门上画着一个人参的图案。
  此时正换无忧吃力的背着安安。
  二人推门进入,医馆内有些奇怪,屋内反常的没有浓重的药味,反而有一股子扑面而来的怪味,似灰非灰,似酒非酒。
  无忧心中不免疑惑,这里究竟是不是,那个老婆婆口中说的医馆?
  两人环顾四周,屋中的外间,除了一个大大的药柜,便只放有,几张椅子和一个小桌子,内间却是落了锁的。
  无忧把安安放在椅子上,向内间的门缝里看去,里面似乎是卧室,她扬声喊道:“有人在吗?”
  锄头摸了摸安安的额头,好像是更热了。他着急的,向着里间喊道:“大夫开门,有病人来看病了。”
  里间内,始终没有回答声响起,似乎人不在。
  无忧摸了摸桌子上的茶壶,茶壶还有余温,里面的的温水证明,这里刚刚还有人在。
  果然,不一会,一个中年男人,便提着一壶酒和一包花生米回来了。
  他是店里的小伙计,药店的大夫和大伙计,前些天便一起去探亲了,现在只留下他一人看店。
  他一进屋,便见屋里坐个三个灰头土脸的小孩,他有些意外,只觉得,这三人面生的很,看样子像是外地来的流民,便也不甚在意。
  二人见终于有人来了,似是看到了希望,忙异口同声的说道:“大夫,你快看看她,她发烧了。”
  那人心里却腹诽着,他一个跑腿看店的伙计,哪里会看诊,充其量就是煎一些寻常的药罢了,便问道:发热?”
  无忧和锄头连忙点头应是。
  那人似是觉得有些不妥,上上下下,的打量起两小孩。
  又见两小孩,不似大多数路人那般形销骨立,说不定真有钱。便问道:“有钱看诊吗?”
  为了像大夫证明,他们看得起病,两人赶紧开始掏钱:“有钱,有钱。”并打算把他们所有的钱,都拿出来给大夫看。
  可这一掏,锄头和无忧就傻眼了。两人的里衣口袋里,均是空空如也。并且外面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都划破了一个大口子。
  锄头和无忧惊恐的望向对方:“钱呢?”
  一瞬间,对方惊慌失措的脸,均映照在了自己的眼眸中。他们意识到:他们被偷了,是真的一无所有了!
  无忧笃定:“一定是那个时候没的。”
  锄头咬牙切齿:“一定是,买馒头时,钱还在的。那个老头绝对有问题。”
  锄头急的直转圈,这可是他们的所有:“王八蛋,别让我遇见你。”
  那男人看了他们两个一会,确定两个小孩是真的没钱后,撇了撇嘴。反正他这里药也不全,他也没有什么本事救人。又不是开善堂的,还是将他们赶走算了。
  那人一不做二不休,不耐烦的拽起尚在椅子中昏迷的安安,直接就往门外丢去:“行了行了,别装了,没钱出门右拐直走到底。”他大手一挥,便把他们三人连推带赶的,轰出了门外。
 
 
第七章 杀人且逃命
  哐当一声,大门在三人面前紧闭。紧接着,门落锁的扣动声,从屋内响起。
  屋内的声音越来越小,只微不可闻的听见那男人说道:“真是可惜了,小女孩到是长的不错,就是不像能活成的样子,如果身体健康,带去含香院的话,估计能卖上不少钱。”
  男人边说边向里屋走去,三两步的功夫,便已经把这件事给完全抛于脑后了,开始享用起,他刚打回来的酒水去了,并且在沉醉去了含香院。
  门外,安安被放在了地上。两人苦苦的敲了一阵门,却没有丝毫的回应。锄头皱眉:“他刚才是不是有说,出门右拐走到底?”
  无忧肯定的点了点头:“那我们就去看看,说不定,那里会有好心人不要钱,就能救安安的?”
  “走。”说罢,锄头赶忙背起安安,与无忧向着那个方向飞奔而去。
  一路的颠簸,让安安看起来越发的不好了,她甚至已经开始讲起了胡话。
  他们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那大夫口中的地方,无忧疑惑的问:“那里,真的会有免费的药吗?”
  锄头安慰无忧,更像是在安慰自己:“安安一定会没事的。”他其实比谁都怕身边的人死去。
  奔波赶到目的地的两人,却傻眼了。
  面前,竟只有一个义庄。这里,除了能堆放死人,什么都干不了。原来那大夫的意思,竟是叫他们直接把安安送进这里。
  无忧握紧了小拳头:“安安绝不能就这样被放弃。”
  随后两人在城里,又开始四处奔走,想要寻找到,其他可靠的医馆。可奔波了一天,接连敲了几家医馆,竟是都没有人开门。想来店里定是都没有人的。
  尽管二人心中对那个大夫的种种言辞,厌恶至极,可是看着安安越发的不好,甚至已经听不见他们叫他了,便又开始对那医馆,心存希望。
  无忧慌了神,眼神闪烁,也是没了其他办法:“我们回去,到那家医馆,再去求求那大夫吧?”
  锄头也是没有了别的办法赞同道:“好,就是跪求,也要求得那人给安安治病。”
  天色渐暗,天空中的月目挂着朦胧的面纱,忽闪忽闪的高悬于。闭幕不看众生疾苦。三人辗转,又回到了先前的那间医馆。
  二人不由分说的,开始砸门。
  无忧对着大门一顿拳打脚踢,大喊道:“大夫,开门啊!求求你了,救救她吧!”
  锄头也不甘示弱,生如杀猪。
  屋里的人,似乎是被炒得烦了,门内有声音训斥:“谁家的小兔崽。这里大夫不在家。赶紧滚!”然后便断断续续的传来,阵阵喝骂之声。
  门内的人,见实在是赶不走门外之人。只得暴躁向着大门走来。
  随着脚步声渐进,大门随即就被打开了。
  开门的男人,正是先前之人,只是此时的他,面色正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他极为的不耐烦,呵道:“小崽子们?”
  他见来人正是无忧一行人,便不耐烦的接着呵斥道“她活不了了。我这点医术,估计也是治不好她的,你们赶紧走吧。”
  无忧和锄头,并不放弃用手死死的抵住门板:“不治怎么知道治不好?”二人几乎都要双膝跪地了,不停的乞求道:“求求你行行好,救救她吧。我们愿意做牛做马报答你。只要你吩咐,我们便一定努力去做。我们会做饭,打扫屋子。什么都会干。只求你能救他。”
  男人扬眉,有些意外。
  无忧赶忙补充:“我哥哥的力气很大的,力气活都可以交给他的。”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嫌恶,却不拒绝,心道:这不能怪他了,是这漂亮小姑娘自己送上门来的。便开口答应了他们:“哦?那我可要先告诉你们,我的眼里可是容不下沙子的,既然这样,你们就先把她抱进来吧。”
  二人心下大喜,有些后悔没有早点求他。带的他们进了屋子,男人又吩咐道:“病人放里屋床上。你们去外间等着。”
  无忧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想,这下终于有救了。两人七手八脚的,把安安抱进屋内床上,放好。
  那大夫模样的男人,一挥手,将二人推出了里间门外。
  “哐当”一声,屋门紧闭。二人隔在了外间。他们二人只当是,大夫看病不许外人在场,便听话的在外间等着。
  无忧还是觉得不太放心:“哥,你有没有觉得,这人身上有一股好重的怪味?似乎是”
  锄头此时回过味来,也觉得越发的不踏实:“对,是酒气。”
  无忧又问道:“看病,还有喝了酒之后,在自己卧室床上看病的?”
  两人对望一眼,心下生寒。一刻也等不得,急的开始敲里间屋子的门。
  无忧试探着向屋内问道:“大夫?大夫?”
  那人,兴致正浓:“滚,你们这些杀千刀的狗娘养的,别妨碍老子办事。”
  两人心下疑惑,不懂为什么那男人未深惠骂人,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为什么会带着喘息之声,只好戳破门上糊着的窗窗户,向门内看去。
  不看则已,一看之下,却看到了,她们这辈都忘不了的肮脏情景。
  只见,那人正趴在瘦小的安安身上,伸着一双油腻腻的肥手,在安安赤着的一小片肌肤上,来来回回的抚摸着。
  无忧瞳孔紧缩,偏过头惊恐的询问锄头:“哥,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大夫吗?大夫都是这样救人的吗?”恶心,真是太恶心了。
  锄头不由分说的开始砸门,并对无忧道:“快,砸门。我要杀了这禽兽。”奈何,门锁的很严,撞了半天也没有动静,不得已,锄头只得回头抄起身后凳子,向着房门狠狠地砸去。
  好在房屋老旧,门锁破旧,几版凳下去,门就被砸开了。
  两人冲进屋内。
  那人却好似疯魔了一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内。机械的重复着一个动作,不停的向前晃动。
  突然,他像到了某种刺激般的,也顾不得理会冲进来的二人。似痛苦也似快乐的,加快了向前抖动的动作。
  锄头大骂:“你个王八蛋,禽兽!。”
  这么一喊,那大夫似乎是被扫了行至,厉色道:“滚,别扫了我的好兴致。需要用的药那么贵,我怎么能白看病?我这只是在收利息,等我收完利息,就会给她看病了。
  看上她,是你们的福气,不然你以为,现在这世道还有谁会想我一样这么好心的,收留你们这样的下三滥流浪乞丐,还好心的自掏腰包给你们看病。”
  男人嘴上这么说,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更不觉得羞耻,也不刻意遮掩。
  无忧只见床上的安安,像是断了线的破风筝。
  就连呼吸声,都变得微不可闻了,显然是马上就要被折腾的断了气了,以她现在的样子哪里还能等到那人口中的医药?
  泪水顺着无忧的脸颊滑落,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屈辱和仇恨的味道。他们怎么就是下三滥乞丐了呢?她们这样的人,便只能活该受欺负吗?
  受了欺负,便只能忍气吞声,任由别人随便叫骂,随便侮辱吗?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无忧的瞳仁中有怒火在燃烧,一瞬间愤怒,绝望,不甘,不解,全都涌入了她的心头。她很后悔很自责。
  锄头也很后悔自责::“为什么,为什么?”这都怪他,如果他早早地带他们离开破神庙,安安就不会这么重的伤了。
  那样的话,安安现在就不会遇见这个禽兽了,自然也不用白白的遭受这些罪了。
  他们三人里面,只有他年龄最大,是他没有尽到照顾好弟弟妹妹的责任。
  床上的安安似乎还有些直觉,只听她口中喃喃的说道:“救我,我痛,我不要这样。”
  闻言,锄头再不迟疑,直接拿起桌子上放着的空酒瓶,愤怒的砸向那男人的后脑勺。
  男人似乎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完全沉浸在了这奇妙的和感觉中,对锄头的攻击没有丝毫的堤防。那酒瓶直接的,砸在了那人的后脑勺之上。
  只见,男人晃了晃,便晕倒在了床上。
  锄头见男人晕倒,也吓了一跳,一松手,酒瓶便掉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酒瓶碎裂。
  无忧和锄头,急忙开始七手八脚的给安安穿衣服。
  无忧口中不停的呼唤着她:“安安,安安?”
  无忧颤抖着手,去探安安的鼻息,她几乎已经没有了生命的气息。她一靠近,便能感觉到她热的,像是块烧红的炭。
  相处了这么久,她早已将安安当成了她的妹妹,她这么快便要失去安安了吗?这是她好不容易才有的亲人,况且她又是因为她而受的伤。
  无忧望着安安,不甘心的问:“为什么安安要受这样的罪?”
  锄头也不知如何回到。
  两人沉浸在巨大的难过中,却不料那男人,只是短暂的晕厥过去,只一会就醒来了。醒来后的他,并没有失去行动能力。
  只见那男人猛地起身,伸出双手,死死的扼住了锄头的喉咙,发狠的说:“小兔崽子,活得不耐烦了。敢对我下手。知道老子原来是干什么的吗?”
  锄头被掐的双眼突出,满面通红,似要断了气去:“我管你是干什么的。”
  见此情形,无忧杠杆压下去的怒气,再次窜了上来。想也不想的,操起地下的酒瓶碎片,直接刺进了男人咽喉。
  动手之快,之利落就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仿佛这动作,她已经练习过了千百次般的熟练。
  酒瓶碎片刺穿了那人的咽喉,又被无忧给拔了出来。
  男人瞳孔皱缩,收回掐住锄头的手,使劲的捂住他喷血的脖颈,可怎么也捂不住。他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瞪向无忧。
  大量的红色的鲜血,喷溅而出。喷溅在了那男人的身上,也喷溅在了她的脸上。
  直到死,那男人的眼睛都还是睁的大大的。
  无忧从来不知道碎瓷片可以锋利到刺穿一个人的咽喉。也没想到,一个人的脖颈中居然会包含着那么多的血。她有些无措的看着那血。也不害怕,只呆呆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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