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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目囚困(GL百合)——锦衣麟带

时间:2022-05-08 08:53:50  作者:锦衣麟带
  陈于心似乎很感兴趣,快步上前,当先便出了结界,靠近了山脚之下的包围圈,牟足了劲的往里面钻去。
  和子鱼一个不留神未留意,便让陈于心钻进了人群中,他只好紧跟着他也钻进了人群。随后陈负无忧便只好也紧跟着往包围圈里面挤进去。
  一阵冷风在无忧的身后吹过,无忧打了个哆嗦。
  她停下了向里面挤着的步子,定定的看向她身后的几个子弟,一看之下才发现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她有些纳闷的转头,跟着三人后面继续往人群中的最里圈钻去。
  随着无忧钻入到了包围圈的最里面,她只觉得她耳边好像响起了,诡异的笑声。这笑声她似乎在杀门的黑暗墓穴之下有听到过。
  她望着包围圈中躺着的三具尸体,问正站在她身旁的陈负道:“你刚刚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嗤笑声吗?”
  陈负皱眉偏过头看站在他身边,略有些忐忑的无忧道:“没有啊。”就在他将侧过的头转正之时,隐隐的在他的余光中扫视到无忧的身后正有一个不属于她的虚幻影子。他有些疑惑的再次转回头,定定的看向无忧。
  无忧被他这么一看,有些发毛,不由的问道:“怎么了?”
  陈负眨了眨眼道:“刚刚好像是我看错了,总觉得你的身后有什么脏东西。”
  就在两人说话间,陈于心便在失望间,看到了那躺在地上的三具尸体中的一个,缓缓的坐直了身体。他显得有些兴奋,仔细的盯着那缓缓坐起的人。
  见状围在此处,形成的包围圈的人们,不由的都倒吸一口气,不约而同的都往后退了一步,独独显现出了那些未往后退的人们。
  其中就有傻愣在当场的陈于心,和言与和子鱼。
  还不等陈于心反应过来,那刚刚还躺在地上的做尸体状的人,便立马飘了起来,猛地撞向了陈于心。
  无忧认出了这个人,这个人不就是她昨夜梦到的那个嘴巴裂到耳后,笑得诡异的,那个脏东西吗?
  那脏东西刚坐起身,便与陈于心打了个照面,对视在一处了。
  陈于心心下一凉,还来不及躲闪,便被那东西给撞倒在了地上。
  只见那人皮人一撞之下,便停了下来。他似乎有些不解的愣在了当场。若有所思的看着倒下的陈于心道:“难道你是?你也是?”
  陈于心被这么一撞,登时便作半昏迷状,哪里还有意识与那人皮人回话。只见他迷迷糊糊的就晕倒在了地上。
  见此突如其来的情形,和言与和子鱼,只好联起手来,与那人皮人缠斗在了一块,一时之间只见烈火与暴雨不断的从两人之间的掌中祭出,混合在一处,生出了许多蒸腾着的热气,翻涌着冲击向了那人皮人,在他的表皮之上不断烫出水蒸气灼烧的痕迹。
  就在两人将这一个人皮人击倒在地之时,却不料地上原本躺着的三具尸体之中,那具正面朝下,趴在地上的尸体,以及其扭曲的姿势,像是牵线的木头人一般,别扭着,扭动着躯体,在地面之上直接翻了一个面,使他的面部改为正面朝上。这一翻面,无忧便看清了这具尸体本来的样貌。
  原来这长脸,居然比刚刚那人皮人的脸,更像是她昨夜梦到的那个站在她门外笑的狰狞扭曲,企图掐死她的人。
  这事不论是和谁说,都有些匪夷所思了。
  见状,和言大喝一声道:“五儿去找师尊,她现在说不定在神坛附近。其余人随我一起诛杀了,这杀人的妖邪。”
  话闭,只见包围圈中的众弟子一哄而上,将他们手中的利器均对准那人皮人,饶是人多力量大,却还是不能在这一时半会间,奈何得了他。
  见众人乱斗在一处,陈负与无忧只好抬起此刻仍躺在地上做昏迷状的陈于心。陈负探了探陈于心的鼻息,松了一口气道:“万幸,应该只是昏了过去。”两人一个背一个拖的,将陈于心直接带回到了上脚下最外层的结界内。将陈于心半靠在了那写着“观自在”的大石旁。
  无忧这才松了口气道:“没想到他兴冲冲的来看人皮人,如今却昏迷着什么都没看到。”
  陈负“嗯”了一身问无忧道:“你与和子鱼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无忧想了想道:“不算是认识吧,最多只算是有过一面之缘。”
  两人放好了陈于心,再次回到先前斗人皮人的地方,就见到白须此时已然赶到了这里。
  只见白须是直直从山顶之上落下来的,根本不似他人那般需要在结界内借助外物一段段的飞行。
  换言之也就是说,观自在山上的几层结界,果然是白须设置的,这里也独独的只有他能藐视观自在崖内的各处结界,自由的飞行穿梭于所有的结界之间。
  白须飘然的落在了众人之间,当着众人的面,只伸出手来,对着那人皮人那么轻轻的一点,一道白光便从他的指尖而出,一分为二直接穿透了那两个人皮人的额头。
  被那白光一照射,那两个人皮人顷刻间便好像失去了生命一般,如同木偶一样直接从空中坠落,倒向了地面。像个漏了的水袋一般的,从身体内流出了许许多多的水份。只见他边脱水边瞪着一双诡异的眼睛对白须道:“老家伙,居然都变得这么老了。你可千万别死,多喝点酒,多活几年,等我再回来找你。”
  随着他说完这话,就见他的身体慢慢的随着脱水,便成了薄薄的一片,那片人皮画,就像是一张纸,被风一吹就能被带走一般的,薄的弱不禁风。
  只这么一刻,白须便降服了,众人许久都没能制服得了的人皮人。事闭白须环顾四周,对众人道:“和言派几个弟子,将他厚葬了,你与我一起送这人皮人回封印谷仓加固封印。”白须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地上一直躺着的那具尸体。死了的是和言的一个弟子。
 
 
第一百一十八章 第二章纸条
  自从这人皮人复活出现,这才一日的功夫便又死了十来个人。
  经过一日的清点,众人竟发现少了有几百个人皮人,现在这些人皮人想必已经四散在观自在崖内山林草场湖水中的各处了。
  一时之间崖内竟人人自危。大批山上的弟子被派去山下各个村子内与住在村中的弟子们轮流守夜,轮流查找。这期间唯独和子鱼、无忧、陈负几人空闲下来满山乱窜。
  却又被白须勒令不得出观自在主山的结界,并特别叮嘱要求在结界内照顾一直处于昏迷中的陈于心。
  不知为何无忧总有一种,被白须刻意保护,不得接触人皮人的想法。
  许是他们现在还不能自由运用炼神之法,调用天地元素,以及飞天之法逃命自护吧。
  可她不明白即便他们三人现在比较无用,陈于心又受了伤,那和子鱼为何也被白须要求与他们一样,留在结界内照顾陈于心。
  不过这样一来无忧倒显得安心了许多,也专心的修炼起寒冰诀与飞天之法。
  更是总能在遇到诸多卡壳之处时,意外的得到和子鱼不经意之间的对症指点,这样看来,她近日来的日子,过的倒也还算是平顺。
  刚刚这样一想,却不料她在一夜睡醒过后,又在她的房门口,发现了一张崭新的纸条,她捡起门口送进来的纸条,将其打开,只见纸条之上写几个潦草的字迹:“幻虚珠碎片就在这山上,难道你忘了你爹爹师傅交代你的话了吗?”
  无忧能看得出来,这张纸条与上一张纸条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虽然这人已经刻意的改变过字迹,但她仍能看得出来,两张纸条用的是同一种较为昂贵的临天产纸张。但这纸条究竟是出自谁之手呢?这个人为什么不断的催着她找幻虚珠,并且又知道她爹爹师傅交代过她?难道这个人是爹爹师傅派出来找她的人?
  可这人若真的是爹爹师傅的人,为何又迟迟不现身在她面前,只是丢给她这样一张纸条,催促着她去找幻虚珠呢?这不合理。可话又说回来了,她毕竟是被杀门给送到这里来的。
  杀门当初又为了将她送到蓝家,杀了真正的蓝盼洗,代替他之后,才把她送到蓝家参加四向汇武,最终顺利的进到了观自在崖。
  现在仔细的回想下来,她幼年时被培养所学习的那些东西,竟不只是为了杀人,更好似是为了四向汇武专门,量身订做的一般。
  会不会有另一种可能,就是她的这张酷似蓝盼洗的脸,实则并不是偶然。这张脸原本就是杀门隐瞒之下的刻意为之。
  毕竟她曾经那样努力都没有成功的幻化出任何一张脸,到了杀门后便突然地就成了现在的这幅样子。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现在这张纸条,保不齐就是杀门留下的。
  可这等行为,又根本就不符合杀门一向单刀直入的作风,除非那个留下纸条的人,根本就不想无忧知道他其实是杀门的人。
  以杀门惯常喜欢在各门各派中安插眼线的作风,还真的有可能在观自在崖中也有杀门的眼线。
  可既然观自在崖中本就已经有了杀门的眼线,杀门为何又要处心积虑的把她送进来呢?
  除非杀门的目标一早就是这片幻虚珠碎片,并且也早就知道无忧的身体内有幻虚珠。
  那么这样一说,一切似乎就解释通了,也解释通了无忧当年被带走时所发生的一切了。
  再一联想到无忧在窃玉酒馆时,所看见的一些事情,她很难不这样想杀门处心积虑想要做的事。
  原来她一直引以为傲,没被任何人发现她体内幻虚珠的秘密,从一开始就已经□□裸的暴露在了杀门内了?
  想要解释的通这一切,就要无忧自己去亲身证明这一系列的推想,找到那个不愿意现身,却又两次留下纸条的人。
  若那个人果真与杀门有关,也就能解释得通,这些年她所经历的一切了。
  无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将她手中的纸条狠狠的团成了一团,使劲的丢在了地上。她咬着牙,直接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她现在要去给白须准备一顿可口的饭菜,再在独处时,问问他为什么会知道她身上中毒的事,除此之外,再问问他是否还知道她的一些别的什么事情,以及进观自在崖之时的幻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路行来不料,待得无忧来到了白须石屋附近的小厨房时,便发现陈负已经满身灰黑的在厨房中焦头烂额了。他见无忧进来,有些意外的道:“今天白须不是点名叫我来给他做饭吗?你怎么来了?”
  无忧再猜想起来陈负现在应该在这,她挑了挑眉,只好道:“我来看看你做的怎么样。”
  闻言陈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真不知道这么一件看似简单的事,为什么从你手中做出来,就那么的顺利且可口,到了我手上的却不是焦黑的就是怪味的。
  真不知道,我是来这里干什么的,到好像我来这就是为了学会烧菜做饭一样。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君子远庖厨的事。”
  无忧看了看有些沮丧的陈负道:“知道为什么吗?”
  陈负皱了皱眉,盯着无忧看了一会,确认了她问的极为认真。才扁着嘴摇了摇头,表示他不知。
  无忧叹了一口气,转身便走到了放满调料的柜子上,拿出了三个白瓷小碟子,捣鼓了一阵子后才再次回到陈负面前。
  陈负只见回到他身边的无忧手中拿着一个托盘,托盘之上又放了三个白瓷小碟和一个白瓷小勺,那三个小碟子里面又分别放了点什么东西。
  无忧将那托盘放在厨房中央的小桌上之上,示意陈负坐在她的对面。
  陈负见状紧跟着就坐在了无忧的对面,不解的望向她,等着她再开口。
  只听无忧对坐在她对面,满面狐疑的陈负道:“来,尝尝这碟子里面的东西都是什么。”
 
 
第一百一十九章 对坐而谈
  闻言陈负皱着眉毛,拿起托盘上面放着的白瓷小勺,沾了沾第一个白瓷碟子里面放着的白色细小颗粒,然后送进口中对着无忧道:“盐。”无忧不置可否,示意陈负继续,只见陈负又将那白瓷勺子放进了第二个白瓷碟子中,沾了点放在里面的白色颗粒后将勺子放进口中道:“糖?”紧接着陈负又将那白瓷勺子放进了最后一个白瓷碟子中,沾了点里面的透明液体,放入口中尝了尝之后才皱眉对无忧说道:“醋?”
  见状,无忧的嘴角抽了抽,然后皱着眉头,轻启朱唇,缓缓的对他说道:“这三个都是盐。”
  场面静默,陈负扶着额头,一时之间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他实在是没有想到,有人会直接端上来三碟子盐。可事实证明,经过检验,他是真的不适合做饭这件事。
  陈负看着跟他说完话,便转身跑去灶台前做菜的无忧背影,脑海之间登时便跳出了一个令他觉得有些荒唐的念头,若是个女人,做起饭来大抵也会像是他一样的吧?
  透明液体既然都能是盐,那男人外表下的身体,会不会也有可能是个女人?想到这,陈负竭力的摇了摇头。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不着边际的事。
  不一会无忧便做好了四菜一汤,更倒好了一壶高粱酒。她望着仍是有些发呆的陈负道:“你去吧,拿着这些饭菜送去给白须。”
  陈负有些讶然的问道:“你不亲自给他送去吗?”
  无忧道:“我还是不了。”
  陈负抿了抿嘴道:“想去就去吧,你以为白须不知道我们上一次的菜,都是怎么做出来的么,他就是知道,才会那样叫我们先给他做做菜。想来你应该也是有事情才会来的。既然都来了,便一起去见他吧。”
  见状,无忧抿了抿嘴,紧跟着陈负便去了白须那。
  山间绿阴下,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绿叶,影映在白须的银发白须之上。显得青石桌旁的白须是那样的缥缈而高深莫测。
  他似乎早已知道,无忧和陈负此时会一同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笑了笑,对着两人说道:“快坐,让我看看你们都给我做了什么好吃的,又配了些什么酒。”
  白须话虽这么说,却没有先去看盘子中放着的菜,而是直接掀开了那壶酒的盖子,闻了闻酒香后才笑着道:“这酒是和言那年从外面带进来的,是七年陈的高粱酒,闻这味道,这高粱当年的收成以及成色一定是极好的。”
  说罢白须便为他自己倒了一杯酒,放在鼻尖心满意足的又闻了闻后,才放进口中,小小的酌了一口道:“这品酒啊,就像品一个人的人生一样。
  就说这酿酒的高粱,他原本就只是高粱,可它经过了破碎蒸腾,又被深深的埋葬,再经过慢慢的发酵,慢慢的陈酿。经过时间了洗礼后,才成了你我口中的这酒。这人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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