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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目囚困(GL百合)——锦衣麟带

时间:2022-05-08 08:53:50  作者:锦衣麟带
  喝了这么多年的酒,白须老头只要掀开酒的盖子,远远的那么一闻,便能知道这壶里面装的是什么酒,以及这酒的好歹,和那酿酒之物当年是个什么状态。
  二人听白须这样一说,倒觉得有些云里雾里的不明何意了。
  白须见他们二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勾起嘴角淡淡的笑了笑道:“我知道你们今天都带着各自想问的话,想要来问我,可一时之间又不知如何开口问我。
  陈负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事,也知道你是谁,但是你要问的话,我现在不能回答你,我之所以现在不能回答你,不是因为什么所谓的天机不可泄露,而是因为我现是真的不确定。我又不能像卜算子那个老家伙一样随时占卜。不过,我觉得你倒是可以去问问子鱼。
  他虽然没学到什么真正有用的占卜之术,但他毕竟是卜算子的曾曾孙子,又是跨越茫茫东海进入到这四方圣墙之内的人。
  只要你肯放下些心中的顾虑,去问他,说不定他能给到你一些意想不到的答案呢?”
  闻言陈负的瞳孔剧震,紧缩了一下,顾不得再对白须说些什么。便有些失态的匆匆离开了白须的青石小桌,向着山下跑去。
  陈负走后,这青石小桌之上便只徒留了,无忧与白须二人。
  无忧略一踟蹰,开口试着唤了他一声“师傅。”她只见白须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眼神中对她流漏出了些许的鼓励,似乎是在鼓励她,快些问出她想问的话。
  可无忧却似乎没有他想象的那般有勇气,她只是试着张了张嘴,然后又立马又闭上了。
  半晌,就在白须以为她要放弃开口时,却又听得无忧缓缓的对白须问道:“师傅?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中毒的事?”
  白须文言轻笑出声,他本以为她会问他一些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却不料她一开口只问了他这么一个问题。白须满含包容的笑着回答无忧道:“你在入观自在崖幻象中都已告诉过我了。我看到的,比你看到的还要多。”
  多?那到底是有多多?
  无忧微微皱眉,努力的克制住她心底的不适,她其实很不喜欢她自己的事情被他人洞察,哪怕这个人是白须。她紧接着又问白须道:“那你其实也知道我不止不是蓝盼洗,还是个不知道在哪出生的野孩子了?”
  文言白须微笑轻轻颔首,用眼神鼓励着她继续问出她想问的话。过不气人,无忧再一次开口对白须道:“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白须道:“你是谁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你就是你,你是今天的你。不管你的父母是何人,你以前经历过什么,被叫做什么名字,你依然就只是今天你。
  未来的你,也不会取决于你的父母是谁,只取决于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你。
  若你只想一直当一个牵线木偶,那你便一直就只是一个牵线木偶。
  这世界上虽然真的有命运之神,在操控着每一个人的命运,但饶是这样,他也仍是给每一个人留了一个选择权。更遑论是你的命运呢?你的命运、陈负的命运、和子鱼的命运、甚至包括陈于心的命运,从来就都没有被写在那命运之书之上。”
  这事白须知道,神也知道!
  白须说的这话,听的无忧是更云山雾绕了,她不懂白须说的命运之书是什么。
  她嘴角微微翕动,想问他知不知道幻虚珠的事情,更想问她知不知道她屋中的纸条之事。可她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难道她要直接告诉白须,她其实也很想得到这观自在崖中的幻虚珠碎片,直接问他观自在崖内的幻虚珠碎片在哪里吗?
  若她真的这样直接问白须,她又要怎么跟白须解释她是从何得知的这件事呢,难道她要直说他的爹爹师傅是幻虚门之后,她的爹爹师傅曾叮嘱过她一定要这样做,所以她便很想这么做吗?
  他会不会觉得她进入观自在崖的目的不单纯,拥有太多隐晦又阴暗的小角落?
 
 
第一百二十章 陈负的追问
  一切思索,一切猜想,只是徒然。
  幻象中的一切,白须是从何得知的?
  这些无忧不想知道,她只想知道,她到底是如何变成蓝盼洗的?
  在她出了杀门,见到活生生出现在她面前又死去的蓝盼洗之后,她实在是不能相信发生在她的生命之中的这些事,会只是一个巧合。想到这,无忧皱了皱眉,轻启朱唇对白须缓缓的问道:“你既然知道我入门幻象中的一切,那你知道我现在顶着的这张脸,这个身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
  如一滴水滴,滴入汪洋大海一般。这水滴声直接被白须淡淡笑容所吞灭了,紧接着就见白须笑的高深莫测,饮了一口酒后才对无忧说道:“这事在别人身上,我不好说,但是在你身上,我可以直接告诉你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有一股大于你体内之物的外力在你昏迷时作用在了你的身上,只要那力量与你体内的力量一致,并且足够强大,便能直接改变你的体貌,将这幻象持续的作用在你的身上。
  另一种是你体内之物遇到了与她遗失力量相同的力量,在你危机时帮助它变化出了一个与你最相近的容貌,从而起到了保护你的作用。
  上述我所说的两种情况,究其根本都不是你身上这一片幻虚珠碎片,所能做到的。”
  山间有鸟儿飞掠过两人的头顶,带起树叶飘落在了地面之上。
  白须细细的品尝着口中之酒,等着无忧继续问出她想要问的话。
  可无忧却像是已经得到了她心中想要的答案一般,不再开口。这份沉着气定,倒是出乎了白须的意料。
  无忧没有再问些什么,只是站起身,对坐在他对面饮酒的白须做势告辞道:“师傅我知道了,谢谢您的指点。”
  见状,白须只微微颔首,对无忧道:“近日来因为人皮人的事情,我也不太有大块的时间教导你们。你们就多和子鱼在一起,学飞天之术,这方面他很在行。说不定比我教的还要好呢。至于陈于心想必再过几日便会好了。
  只要你们学会了飞天之法,我也不用担心你们遭到人皮人的攻击而不能自保了。
  去吧,直接去子鱼那里告诉他,我让他赶快多教教你们几个飞天之法。”
  刚好说到这,无忧便顺便对着白须问道:“那人皮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闻言,白须却只是饮了一口酒,指了指天后,又对无忧向外摆了摆手,示意她快些去吧。无忧会意,只好跟白须告了辞,向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去。
  顺着山间小路,无忧一路向下,回到了她石屋的小院之外。
  远远望去,只见和子鱼的的院门正打开着,他的房门也只是虚掩着。
  又有声音隐隐约约的从门内传出来,约么是陈负激动的有些变了调的声音从门内传出:“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具半透明的水晶棺材?
  那里面躺着我的母亲,棺材内应当还有她随身的一些重要物品。对,她跟你一样,也姓和的。说不定她就是你们的族人呢。”
  她还从来没有听过陈负发出这样不冷静的语调,记忆里他不论是何时何地,何种情况下,都是一副冷静到心中有数,口中有度的样子。
  待得无忧走的更近一些,迈步到和子鱼的院门内,只听,又有和子鱼低低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道:“虽然我们岛上有许多姓和的女人,但是我却从没有见到过你所说的水晶棺。虽然不排除是因为我们岛上向来都施行海葬的缘故。
  但是如果你的母亲是在这四方圣墙内身故的,想来也不会有人能千里迢迢的,将她连人带棺材的带回到东海以东之岛的。”
  待得无忧走进和子鱼屋子门口,便见到门缝以内,陈负一副颓然的样子,双手止不住的颤抖着,伸出手扶着他身旁的墙。他身旁的和子鱼则是一副讶然状,安慰的对着他道:“按理说也不会有人能够将她带回去的,毕竟我们那都是海葬,带回去也是没有意义的。”
  不知是不是“海葬”这两个字深深的刺痛了陈负的心,他在听到这两个字后对和子鱼又反问道:“所以也不排除,她直接被人在云海国圣墙墙壁以外,直接施行海葬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便永远都找不到他母亲的尸首,以及她的遗物了。那样的话是不是就代表他永远都完不成那件事了?
  和子鱼闻言一时语塞,不知道他为何一定要纠结海葬这两个字眼。
  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向门口,直接将房门打开,与正走到门口的无忧直接打了个照面。
  无忧只见刚刚还狂风骤雨,情绪外漏的陈负,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直接恢复了他往常那般有些沉默且冷静的状态,就好像刚刚那个激动不已的他,是他装出来的一样。让人根本就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曾几何时,那个带着无忧去看大黑狗,却又在无忧转身后,恶狠狠地踢了大黑狗一脚的小男孩,仿佛又回来了。
  他见无忧有些怔愣的望着他,便对她露出了一个极其自然且温和的微笑,问无忧道:“这么快便从师尊那里回来了?”
  无忧一时之间看的有些呆愣,只是条件反射的对着他点了点。然后试探性的望向和子鱼。只见屋内的和子鱼对她报以一个无奈的微笑,表示他也不是很清楚陈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紧接着,便听得与无忧擦肩而过的陈负对着两人道:“那我先回去了。”
  无忧这才想起了她的来意,赶忙叫住陈负,又对和子鱼道:“师尊,他刚刚叮嘱我,让我来转告你,他近日来因为人皮人的事,没什么时间,让你赶紧多教教我们飞天之法,好能让我们在人皮人面前,有自保之法,也不用像是陈于心如今一般了。”
  和子鱼闻言,却似乎早已预料到一般的,对无忧眨了眨眼,开口说道:“那我也只好免为其难了。既然如此,隔日不如撞日,今日我们就去崖顶上那片大家集结时的空地,赶紧操练起来吧。”
  三人就此事说定,相约在晌午后,开始他们的第一次实练。
  而后,无忧便紧跟着陈负的步子,一起出了和子鱼的院子,直接回到了她与和子鱼并排相连的小院内。
  一推开门,无忧便发现她的屋内又多了一张纸条。
 
 
第一百二十二章 第三张纸条
  关好门,无忧将那安然躺在地上的纸条捡起,并直接将那对折在一处的纸条随手展开。只见上面用颇为凌厉的语气,写着较为刺眼的两行字:“尽快找到观自在崖内的幻虚珠碎片,并将其带出观自在崖。不然等着你,等着万通门的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见字,无忧微微眯起眼眸,咬紧牙关,狠狠地将她手中的纸条揉成一团,恨恨的摔在了地上。心里暗自愤怒。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威胁她!
  前前后后共计三张纸条,所用的纸张很明显都是临天产纸。
  或许这放纸条的人在一定时间内,更甚至是在近期内是到过临天的。
  这样一来,一路上与她一路一起来观自在崖的人,便都符合了这一点。
  但令人奇怪的是,这人为什么每一回所用的字体都是不一样的。
  第一张纸条,字体平整,语气温和略有提点之意,只是在告知她:此处有其它的幻虚珠碎片,或许这张纸条更多的用意是想看看她的反应?
  第二张纸条,明显字迹潦草了许多,是在催促她告诉她:幻虚珠碎片就在这山上,并且反问她难道已经忘了她爹爹师傅交代给她的话了吗?这话足以表明,这个人对她幼年时的过往经历很清楚。
  而现在这第三张纸条,明显就要比前两张刺眼许多了。已经开始直接的威胁她,逼她。摆明了的告诉她,他知道她的软肋,如果她不照着他的话做,便会开始伤害她,甚至是她在意的人。
  很明显,这个人一直在暗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并且对她的事一清二楚。这样的人到底会是谁呢?
  想到这,无忧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道:这塞纸条的人,她一定要找到,看清楚这事究竟是何人所为!
  当日约么过了晌午,和子鱼便开始,按照白须的嘱咐,带着三人到观自在崖悬崖顶的空地之上,照着白须的吩咐抓紧教导两人。
  几人团座于山顶之上,听和子鱼娓娓道来书中的法门以及注意事项。
  还真别说,这样一来,困扰了两人好几天的问题,一下子就变得豁然明朗了起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于心有了白须的灵丹妙药的帮助,也于苏醒后一天天的好了起来。
  这以后的每一日,和子鱼都是在教导三人中度过,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一次被白须叫去捉拿那作怪杀人的人皮人。
  直到月余之后,观自在崖内才渐渐恢复了,最初的平和之态。
  但饶是这样,和子鱼仍是一直被白须吩咐与三人一起,严格勒令不得下山到结界之外,只得一直与三人一起在山上,教导三人。白须这过于保护几人的态度倒是让和子鱼心下都开始起疑。
  近日,无忧在暗暗寻找放纸条的人的同时,也开始留心寻找起观自在崖内的幻虚珠。
  但每当她觉得感应到微弱的幻虚珠召唤,开始追逐寻找时,随之便会在观自在崖中迷失了方向,惶惶然不得而终。
  她也不明白为何她每次所感应到的地方都不是一个方向,就好像那幻虚珠一直在移动一般,她始终对这件事而困惑不已。
  每到这时,她都会猜想那幻虚珠或许就和她体内的幻虚珠一样,是常年被别人带在别人身上的。
  又或许,除了她身上的这一片幻虚珠碎片以外,这观自在崖内有的幻虚珠碎片,根本就是不只一片。
  这些事,无忧虽日思夜想,却始终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近日来,他们三个在和子鱼、白须的指导之下,已经渐渐的可以悬于空中了。
  虽然这种状态只是短时间内的,但却证明三人已经能基本的掌握要领了。不过因为她们入门时间尚短,还是不能自如的穿梭与云间。
  但这也足以证明白须的目光雪亮,以及他们三人的天赋极佳了。
  假以时日,他们说不定便可以像其他人一样追着那人皮人漫天飞了。
  此时此刻,无忧虽提气悬于空中,尽量的使她自己放空,但还是不受控制的想着种种令她困惑的问题。
  这几日,无忧始终是没有见到新的纸条出现,无忧想那人果然一直在注释着她的一举一动,得知她有所行动便不再催促了。
  随着无忧思想的分神,她的气息紧跟着也一起产生了波动,随即凌空悬于天际的无忧紧跟着在空中也极其不稳的颤了颤。
  不同于以往修炼轻功,当她真正的凌空站立在空中之时,所受到的干扰以及阻力只会更多,所以更容不得初学的她有一丝半点的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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