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月目囚困(GL百合)——锦衣麟带

时间:2022-05-08 08:53:50  作者:锦衣麟带
  玉虚子见无忧虽一直在认真的听他的话,却好似越听越闷闷不乐的样子,遂哑着嗓子问道:“怎么了,你对于我说的这些穴位,有什么疑问吗?或者说,你是对于我说的运行口诀,有什么不懂得地方吗?
  又或者你觉得我说的口诀,和你曾经所熟知过的,有什么不尽相同的地方吗?”
  无忧的耳边仿佛只听到了玉虚子口中吐出的“曾经所熟知的”这几个字。
  就是这五个字,似乎在一念之间,就帮无忧打开了她曾经遗忘掉的记忆。
  记忆大门打开,她想起来了,这些穴位不正是她小时候常听沈三绝在她耳边念叨来念叨去,想让她牢牢记住的穴位吗?
  可除了这些零散的穴位,她到底还漏掉了什么重要的口诀呢?想到这,无忧只得呢喃的回答道:“我总觉得,你说的话有些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怎么个似曾相识法。”
  那玉虚子听她这样说,一时之间倒显得好像比无忧还失落一般,悻悻的道:“你要是想起了什么,千万要记得和我说,不然就是我也不能对症的帮到你。”
  闻言,无忧只好状若乖巧的点了点头。
  见状那玉虚子倒好像是一下子更没了精神气似的,接着对她语无伦次的露卵述修起他那所谓的修炼技巧来。
  可奇怪的是,无忧越听他讲他的那些技巧,便越觉得迷惑不解。
  光听他说还好,可一旦边听便照着他说的做,便会觉得体内气血翻涌,混沌杂乱不堪。
  这种事,她以前倒还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虽是如此,无忧也仍是照着玉虚子的话,默默的在她的体内运转小周天。
  经过她这么的一番运转折腾折腾,就只见无忧额头上豆的的汗水珠,开始不停的滚落。
  见无忧如此,玉虚子只得深深的叹息了一声道:“好了,今天暂且就讲到这里吧,你呢也不要太过用力的修炼这些,一旦你觉得体内翻涌不止,最好就先停下来,以免你运转错位,发生反噬的情况。”
  闻言无忧只得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收功吐纳引气归元。
  做完最后一步引气归元后的无忧对玉虚子道:“不知为何,我按照你所说的方法,运转体内之力,直觉异常的吃力。这种状况,我倒是从没感受到过的。”
  闻言玉虚子,只是哑着嗓子轻哼嗤笑道:“那是自然,你以前所修练的,怎么能和我所教的比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要想修炼好,最好还是将你以前所修炼的过的所有口诀方法,都告诉了我才好,这样我才能因材施教。”
  无忧面上点头,心里却觉得奇怪。不知为何无忧今天总觉得这玉虚子像是在套她的话似的,比起他所要教给她的修炼法门来,他倒更像是想要从她这里知道些什么似的。
  不过饶是这样想,无忧也还是将她在杀门所学到的种种功法以及练神之法,都给玉虚子讲了七七八八。可即便是这样,无忧却仍是觉得他并没有听到他想听的话。
  末了,那玉虚子只对她叮嘱道:“你在好好想想,你到底是丢掉了什么没和我说吧。”
  闻言无忧只是一头雾水的“嗯”了一声。她到底是漏了什么没想起来呢?
  思来想去,无忧不由的在心间自问道:难道玉虚子指的是沈三绝曾经告诉过她的口诀?可沈三绝交给她的口诀到底是什么来的?
  如果他想要知道的是这个的话,可这玉虚子又为什么要对着她一直追问这些呢?
  他不是就是幻虚门的开派祖师爷呢,他既然是祖师爷就是开创了这功法的人,与其问她,还不如直接纠正她就好了。况且他不是什么都能看出来的吗?
 
 
第一百四十二章 噩梦与守候
  日落西山,无尽虚妄。正有黑暗之影正一点点的延长,直至扩散到整个大地的每一个角落。
  这漫漫黑暗,好似没有尽头一般,将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包裹其中,浓稠而又绵密。
  正有,漫天的水兜头浇在了无忧的身上,她的眼前更有屹立在前的高台倒塌,只这高台倒塌一瞬间便有好多好多人死在了她的面前。有被压死的,也有被她杀死的。
  血,满天满天的血四处飞洒。
  她不知道这血是她的,还是别人的。
  她只知道这血,就像是泼墨一般的,沾在了她身上的同时也沾在了别人的身上。
  冷,彻骨彻骨的冷,她不知道这冷是源于她手上弹指飞洒而出的冰,还是源于她内心的寒。
  面对面前众人的仇视,以及追杀。无忧只能不停的跑,不停的跑。且,时时刻刻不停歇的透支她的身心,造出更多能将它包裹在内的冰盾,保护她的同时也向那些要杀她的人,射出无数寒冰利刃,以期望能获得一线生机。
  可令她绝望的是,她身边护着她的人,正一个一个永远的倒在了她的前面,永眠不醒。
  无忧颤抖着双手,将倒在她面前的墨樱,伸手接住,稳稳的抱她入怀。她再一次的感受到了,失去珍视之人的彻骨之痛。
  墨樱是为她挡了致命一击才倒下的,她是为了她才濒临死亡的。她懊悔的哀嚎一声,有血从她的喉咙中撕裂而出。同时她的周身也产生了重重更厚的冰盾。
  巨大的冰盾,将她和墨樱围在了中间,正有无数的利刃对着她的冰盾不停歇的砍杀而来。
  她不明白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些她根本就不认识的人要这样对她,她觉得她隐约在人群之中看到了蓝启明的影子,可他看起来似乎比她记忆中的要老了许多,是他要杀了她么?
  可他为什么又没有像是其他人一样,对着她的冰盾猛砍不止,而只是一直沉默着盯着她看呢?
  感受到墨樱的颤抖,无忧忍着泪意回望向墨樱。
  无忧只见她怀中的墨樱虽疼的轻颤,却仍是微笑着落下一行清泪,温柔的对她低语道:“漂亮哥哥你快走,不要管我。我虽然一直知道你对我不是那种喜欢,可我就是没办法不喜欢你。
  今生我虽不能做你的妻子了,但来生请你先来找我,来娶我好不好?”
  无忧忍住心痛,竭力的忍住泪水,笨重的伸出手,努力的去为墨樱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可不擦还好,一擦反倒是将她手上的血,都抹在墨樱的脸上,花了她的一张脸。
  她的心在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可她面上却努力的对墨樱笑着道:“说什么来生,你不会死的,不会死的。我现在就带你走,带你回我们的家,娶了你。我现在就带你回家娶你,娶你。”
  墨樱的一张脸就这么在无忧的话语中,永久的定格在了这一刻。
  无忧觉得她死前,应该是听到了她的话的,只因她的面容永久的定格在了那一刻的温柔笑意,可她却好像再也不能开口了。
  望着笑意嫣然的墨樱,无忧指尖颤抖着去探她的鼻息,一探之下果然发现那里已经没了气息。而她,正在她的怀中一点一点的变冷。
  这一刻,压抑了许久的悲痛,如大坝决堤一般的汹涌而出。
  无忧仰天嘶吼一声,哀嚎道:“墨樱你起来,你给我起来,你不要死,你不要死。你怎么这么傻?这么傻?你怎么能像是安安一样也离我而去呢。你本可以不用死的,不用为我死的。
  你只要站在人群中与他们一样就可以的,可你为什么要毅然决然的站在我身边呢”
  无尽的痛,将无忧的心口撕碎,她疯狂的大声哭喊着,怒视着她冰盾之外的众人。
  此时那里正站着一个他熟悉无比的人,他为什么会站在那边?
  她缓缓的将墨樱放在了地上,然后嘶吼着,挥舞着双手,反复的在空中结出不同的手印,并降下无尽的冰霜。
  此时她留下的泪,竟然一经留下,就直接凝结成了冰,颗颗冰珠直接散落在地,化作冰刃。
  随这又一声撕心大吼,无忧紧接着便从床上直挺挺的坐了起来,直接从梦中惊醒。
  睁开双眼的无忧,坐在床上,愣了半晌才意识到刚刚那深入骨髓的痛,居然只是一场噩梦。
  她望着房间内满室的黑暗,这才想起来她此时正身处在观自在崖内。
  很难想象,那样真实的感觉,居然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
  上一次她做噩梦是在什么时候?
  她记得上一次,她所做的噩梦,正是那个人皮人来敲她的门,掐住她的脖子的时候。现在她都快要分不清什么才是梦,什么才是真实的了。
  好在,这只是一个噩梦,她现在还好好的,墨樱也还好好的。
  可这些梦中之景,真的只是一个梦而已吗?
  现实中,那个吃了她几张饼的傻安安,就那样替她死了。
  她不止一次的想,那是该死的不应该是安安,她才是那个该死的人。
  可她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活着呢?她为什么要这么孤独的,不男不女的活着呢?她究竟是为了什么活着?是为了回到窃玉酒馆,那个被她视作家的地方?
  还是为了知道她的亲生父母,为何将她独自一人丢在了那个满是死人的战场?
  又或者是为了完成沈三绝对她的交代,保护幻虚珠光大幻虚门?
  不,都不是!
  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孤独且痛苦的活着?
  想到这,无忧忍不住的啜泣出声,她是真的不愿意看到任何一个她关心的人死在她的前面。哪怕刚刚那些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
  从前,安安的死是她没有能力保护她的错,以后她便更不允许,也不能让她关心的人,先她一步而去。
  安稳平顺好像从来都不是属于她的,
  门内,无忧躺在床上,默默的抱紧了她自己,无声的啜泣。
  门外,和子鱼正轻轻叹息,抬起头,望向天空中那高高悬空而立的诡异月目。
  刚刚他在听到无忧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时,便什么也没想,就毫不犹豫的地冲到了她的门前。
  可直到他冲到了她的门口,他才发现他并没有直接敲开她门的勇气。
  初闻她的哭泣声,他只觉得心疼,却又不知要如何去安慰她。
  就这犹豫的一瞬,那屋内便没了哭泣之声,他便更没了理由在半夜直接闯她的房门内了。
  思来想去,他只好默默地,在她的门外守候着她,只因他知道,她一定不想在此时,让别人看见她一丝一毫的软弱。
  靠在无忧房门外的墙壁上,他感受到一阵凉意正透过墙壁隔着衣物,直接传递到了他的身体上。
  紧接着他便拢了拢他披着的外衣,望向了那微微结冰的墙壁苦笑。他知道这凉意是源自于屋内那人的。
  只见他轻轻地呵了一口气,望着一团白气,慢慢的飘向空中,飘向月目,直到那白气在空中飘散的无影无踪,他才在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声道:还好,不是人皮人来找她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警钟再鸣
  人都会有软弱彷徨的时候,无忧也不例外。
  可那些软弱,等到太阳一升起的时候,便会蒸发的无影无踪。
  因为当你看向太阳的时候,你脚下的阴影必定是在你身后的。
  近日来无忧与玉虚子频繁的接触,让她对于玉虚子产生了不少疑问。
  这日,与众人一同修炼后的无忧,望着观自在山的主峰之上,悬崖下崖壁间那滚滚的云海,深吸了一口气,准备直冲而下时,却再一次听到了观自在山上警钟长鸣的声音,上一次这警钟响起时,是在那人皮人四散出谷仓之时。
  可这一次呢?
  无忧浑浑噩噩的与众人赶到集合之处。
  望着石桌之上坐着的白须、石厚、和言与水天一几人,无忧疑惑的皱了皱眉。
  片刻的寂静之后,只听得白须那意味深长的声音,响起在山间。他对众人道:“观自在崖内之前一直关押着的一名,名为枯枝的重要犯人,刚刚脱身了。
  逃脱原因现在还未查明,但可以知道的是,他的逃脱一定是有人帮助了他的逃脱。在他逃脱的牢笼之处,还发现了明显的灼烧痕迹。是从笼外向内的方向开始灼烧的。”
  此话一出,一时之间便有众多的窃窃私语之声,传进了无忧的耳中。
  只听得有人小声询问道:“枯枝?这枯枝是何人那?”
  又听得有人答道:“听说这枯枝是个半人半尸的妖物,一半身体骨瘦如柴,是近似于枯枝一般的皮包骨样貌,这才得名枯枝。”
  “不过这枯枝,可是上百前的名人了,他的故事早就被编进了乡野话本中了。
  此前我还以为他是已经死了的,没想到,他现在居然会还活着。
  这世间,也就只有我们观自在崖,才有能力将他镇压这么多年吧。
  可惜的是我到今天才知道此事,不然我是一定要看看鼎鼎大名的枯枝究竟是长成什么样子的了。”
  “不过,他先前到底是被关在哪里的,我们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
  “毕竟观自在崖这么大,这人又是个活了那么久的老怪物了。只怕是只有少数人才知道的吧。再说就我们的那些个刻板的师傅,只怕就是让我们知道了他被镇压在哪里,只怕也是不会让我们去围观他的了。”
  听闻众人的窃窃私语之声,不知为何无忧只想到了那个关在巨大鸟笼子中的玉虚子。
  他现在的那般模样,的确就是把他叫做枯枝,也一点都不会觉得违和。
  但若那逃脱之人真的是众人口中所说的枯枝,她近日里来所告诉他的,那镇压石阵上所篆刻的花纹图样,却只有三个。
  这个数量,是远远不及他所需要的能够逃脱掉牢笼的全部符文的。
  除非除了她以外,还有人在帮他寻找着,他口中的所谓的镇压之阵。
  听得下面窃窃私语的讨论声越来越大,白须身旁的石厚这才出声轻咳几声,及时的制止了下面热烈的窃窃讨论之声。
  待无忧思量间,只听得石厚接着道:“鉴于这种人出了观自在崖,到得外面去,对外面普通人所能造成的伤害是巨大的,所以近期内,观自在崖内会进行一番调整,并将委派出一些人出崖将他击杀,并且将尸体带回来,以防他再次复活。”
  略一停顿,只听的石厚道:“还有那个最近与枯枝有接触的人,我劝你最好自己站出来,否在让我们亲自将你查出来时,就不是现在简单的谈一谈能解决得了的事了。”
  直到众人散去,石厚口中所说的那个人,都还是没有站出来,他只好坚决的表明了他将彻查此事的决心。
  离开了此处,无忧复又回到了她先前所站着的崖边,想要冲下悬崖而去,尽早的一探玉虚子的关押之地,确认一下他是否还是被关押在里面。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