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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养崽手册Ⅱ[快穿]——乔行之

时间:2022-05-11 12:29:13  作者:乔行之
  他只能紧紧抓住他能把握的,要继续为了覆灭大周国而努力,这样,他才不会有机会后悔他之前做过的事。
  结果,只是越陷越深。
  但是原主不明白,或者他不愿意明白——他们这些细作本来就只是辅助手段,多了解一些信息而已,在两国的作战中起不了什么决定作用。
  其中还会有人放弃,反水,这都是人之常情。
  有人在这里成家,或是凭借自己的本事爬上了更高的位子,谁又愿意一直隐姓埋名,不清不楚地活着?
  原主早就后悔了,但他不允许自己后悔。他见到阿启家庭圆满,见到祁修言甘愿做面首,才会嫉妒得想把他们的生活毁掉。
  他失去的,也见不得别人拥有。
  确实是个心理变态的疯子,还直接、间接害了那么多人……
  他的呢喃,祁修言没有听到。
  “反正我现在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刮随你便,这几年活得自在,也值了。”
  司行简也不解释,问道:“我的身份,是我女儿告诉你的?”
  “不是。”祁修言摇头,“怎么?若是她告诉我的,你还要杀了她灭口不成?”
  “不,我会杀了你。”司行简笑着回答。
  若司安玥没有发现,祁修言也不会主动告诉她。
  毕竟若是祁修言说了,也就多一个人知道他的身份。
  司行简:马甲保住了。
  祁修言假装后怕地拍拍胸口,“多亏我没有怀着拉她做垫背的念头,要是我谎称是她告诉我的,那死的就是我了。”
  “她说了什么,让你甘愿和她合作的?”
  祁修言哼道:“要动手就动手,废这么多话干什么?”
  “你若是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便放了你。”
  “真的?你不是想骗我回答问题,然后再杀我?”祁修言不信任地问。
  “还有,你怎么能确定我是如实回答?你要是知道答案,就不必问我了。”
  司行简微笑,“若是你能骗过我,那我自然就当你是如实回答。还有,若对你严刑拷打,你觉得自己能撑得过去吗?”
  言外之意,就是他没必要骗他。
  “也是,那你问吧。”
  司行简就问了司安玥是如何说动他两人配合的。
  实际上整个过程都是司安玥借刀杀人,若不是她要亲眼看看原主的尸体,其中根本看不到她的身影。
  据祁修言所说,她只是偷偷给他送了信,说她父亲在调查他,还附赠原主查到的关于他的内容,而她不愿意看到父亲再犯错。
  祁修言觉得自己只是公主身边的男宠而已,连驸马都不是,能有什么人调查他?还查得这么深。
  再一联想之前阿启告诉过他,有人想要阿启效命,后来阿启就死了,他就怀疑起了司行简的身份。
  他调查了司行简的事,开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后来才意识到关于司行简的信息太过简单。
  祁修言现在手上根本没有能用的人,若是借用公主的人,反而会暴露自己。好在他之前被训练的那些本领还在,结合司安玥对司行简的态度,他还是查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司行简在娶梁淑英之前,根本没人知道他这个人。
  若是别人,肯定会觉得那时太乱,熟人都走散了。但祁修言也是和原主同样的人,对于那段时间就比较敏感。
  后来他带着阿启的妻子悄悄看了原主一眼,她一看原主就怕得不行。
  而原主确实养了不少狼犬。
  这么多巧合放在一起,祁修言就觉得宁肯错杀,也不能放过。
  再加上司安玥对他说,她父亲借助她外公的人脉,用她母亲的嫁妆才发家的,结果一旦有钱之后,看梁家没落了,就抛弃了糟糠之妻。她还说,怀疑当初梁父的死就是原主动的手;那家叫百花楼的妓院,真正的主人是她父亲。
  妓院,向来是打探各种消息最方便的地方。
  还有,原主与齐王结亲……
  所有这一切因素加起来,就足以让祁修言动手了。
  在他眼中,司安玥只是一个没了母亲,还要被父亲卖了换利益的小可怜,这可怜的小姑娘还有一颗善良的心。
  而司行简,就算不是他要杀的人,他帮了一个善良的小姑娘,也不错。
  现在祁修言几乎能确定面前这人和他一样,都是从大月国来的。
  这人中了那一箭还没有死,还有刚才试探时说的话——“以前的功夫都丢了个干净”。
  祁修言嗤道:“也不知你这种怎么会生出那样好的女儿,多半是随了她母亲吧。”
  司行简:“……”
  有时候,愚蠢真的能够减少烦恼。
  知道祁修言连司安玥并非这具身体的亲生女儿一事都不知情,司行简就觉得放松多了。
  “你走吧。”司行简起身,把垫在石头上的披风扔给祁修言。
  祁修言:“你真的放我走?你不怕我回去告诉公主?”
  司行简拿起之前缴获的戒子,道:“你可以试试,你觉得常宁公主是喜欢你的脸呢,还是喜欢你给她找麻烦?”
  刚把披风系好的祁修言一手捂嘴,一手捂着脸颊,含糊不清地说道:“我会守口如瓶的,今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说完转身就走,还嘀咕一句:“莫非是误会了?他原来并不想杀我?”
  祁修言有这种想法也不奇怪,他白日才射了那一箭,想要司行简的命,结果对方就这么放过他了?
  至于司行简别有所图……他一个男宠,除了脸好看之外一无所有,能图他什么?
  不管了,以后继续过他的自在日子就好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祁修言懒得自寻烦恼。
  等祁修言离开后,司行简又静静站了一会儿,把得到的信息梳理了一下。
  忽然觉得:司安玥未必不知道他的身份,至少应该怀疑他别有用心。
  这个其实并不是很重要,他更想知道的是:她知不知道她不是这具身体的亲生女儿?
  当初梁淑英带着昭昭回来时,司安玥也在场。
  后来梁淑英更是带着昭昭离开,只留下她一人,她肯定是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的。
  但原主又扯了个谎骗她,告诉她,她是自己和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因为当初梁家势力大,他不能纳妾。在她母亲死后,他把她和梁淑英生的女儿互换了。
  现在梁淑英发现了真相,才要带着自己的女儿离开。
  因为原主有意阻止,梁淑英并没有和司安玥告别,没有机会告诉她实情。
  不过司安玥在原主的监视、控制之下,都能发现祁修言了,也未必不会发现自己身世的蛛丝马迹。
  这就是孩子太聪明的烦恼。
  多想也无用,若是司安玥知情,却装作不知,那他就算知道了她知情,也只能配合。
  司行简沾了一身夜露,带着兰兰回去了。
  第二天,他这个“受伤”后穿了湿衣服还夜审祁修言的人,身体无恙,祁修言和司安玥都发热了。
  祁修言是寒气入体。
  而司安玥纯粹是因为这些天一直为了这事精神紧绷着,结果没成功,又被司行简吓到了,昨夜睡梦中都不安稳。
  偏偏那两个丫鬟也因为中了迷药,晚上睡得比较沉,还是今日早起才发现的。
  两个人都在病中,且昨日还有狼群出没,索性今日一行人都一起离开。
  齐王给司安玥送了大夫过来。
  司行简没接受,倒不是为了和齐王划清界线,连司安玥的身体都不顾了,而是本就没有这个必要。
  他直接连人裹着被子抱到马车上,让丫鬟给司安玥多喂了些热水,守在旁边给她念经书。
  晃悠的马车,催眠的声音,让司安玥睡了个安稳觉。
  等到家的时候,司安玥的热已经退了。
  司行简开始着手安排去越州的事,收拾东西这些琐事不用他动手,但他要把各铺子的事安排好。
  回到家的当天,司安玥就要去上课。
  司行简想起她要上的都有什么课,顿时有点头疼起来。
  “你才病好,今日暂停一天,你先去收拾行礼,那些课程,等从越州回来后再继续。”
  司安玥心里惊讶又开心,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不动声色地行了礼告退。
  司行简吩咐赵清:“去告诉牡丹,今后不用来了。”
  为了让家里的女孩儿到夫家被人高看一眼,有些人家会请闺塾师教导。
  而原主除了请正经的师父教司安玥琴棋书画,还教她谋略算计,甚至还在前不久请了百花楼的名妓,教她风月之事。
  还好,牡丹才来了几次,应当没有教什么出格的东西。
  赵清还没出门,他又把人叫住,吩咐道:“问一下牡丹,都教了些什么。算了,让她写下来,且今后再不许对人提起。”
  司行简想了下,又说道:“叫木槿来,再带几个伶俐些的年纪小的丫头来。”
  赵清从来是听令行事,也不多问。
  晚饭前,赵清带着人回来了。
  木槿是个看起来十分利落的女子,头发只用一根发带绑着,整张脸十分素净。她长相不错,只是一道疤从外眼角直到上唇处,让她看起来有些骇人。
  木槿一言不发地把带着香味的信笺放到司行简手边。
  司行简打开一看,上面写得十分含蓄。
  见牡丹只教了些基本的生理常识,他把信笺揉了,丢进茶盏里。
  然后抬头看向木槿,“以后你就留在府里,带着小姐强身健体,教她些防身的功夫。还有你身后这些小丫头,若是根骨不错,愿意学的,也一并教了。”
  木槿那平淡的脸色这才有了一点表情,但也是转瞬即逝,她恭敬答道:“是。”
  跟来的那些小丫头,大多看起来也就八九岁的样子,模样不错,但都是面黄肌瘦的。
  司行简直接让人带着她们去安顿。
  他们出门的时候正好遇见司安玥,她有些好奇,但什么都没问。
  司行简主动解释:“前面那个脸上有疤的,是给你请的武师傅,木槿。那些小丫头,养几天后,你们各自挑几个。”
  “是。”司安玥应道,她以为是这次的事让司行简觉得雪琴、雨棋不得用了,要给她换人。至于他说的“你们”,她以为指的是她和木槿师傅。
  司安玥再也想不到,司行简打算把梁昭昭接回来。
  从京城到越州,快马加鞭要三天。
  司行简本来不是很着急,有条不紊地安排着这边的事务。他想等赵满他们把那边的情况打探清楚再动身。
  了解梁淑英的情况,他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把昭昭接回来。
  但没想到赵满离开的第五天,他就收到了飞鸽传书,上面只有六个字:再嫁,遇人不淑。
 
 
第43章 真假千金(04) [V]
  司行简即使见到这份信,心里并没有太过焦急。
  因为他清楚,有赵满和如烟在,他们不会让她们再轻易受欺负。
  但他心中还是难免有点挂念。
  他挂念的自然是自家崽崽。
  他原以为梁淑英离开原主后,就算过得艰难些,好歹也算离了这泥潭,不曾想她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甚至,她现在过得还更惨些。
  至少曾经在外人眼中,原主待她是很不错的,结果现在她的处境得了个“遇人不淑”的评价。可以想见,她过得确实不怎么好。
  那跟着她的昭昭……
  司行简加快了动作。
  三日后,他们一行人前往越州。
  原主不喜欢被人伺候,他身边从来没有丫鬟小厮。司行简也是一样,这次出门他只带了赵清赶马车,还有几个侍卫。
  当然,兰兰是形影不离地跟着。
  司安玥也没带那两个大丫鬟,只带了木槿和一个新来的小丫头。
  那小丫头是才被买来的,还没经过调、教,干净得像是一张白纸。
  司安玥想慢慢培养属于自己的人,她以为父亲要弃了摆在她身边的两颗棋子,所以这次出行,她就提出不让雪琴、雨棋跟随,留她们看家、训练那些新来的丫头。
  她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想到父亲同意了。
  身边没有监视的人,也不必去学那些乱七八糟的课程;除了用餐,其余时间也很少与父亲相处……这一切,都让司安玥感觉分外轻松。
  到底是一个才十几岁的小姑娘,又是第一次出远门,见什么都新奇,这一路上,她脸上的表情都丰富了不少。
  被规矩束缚而不得不表现得端庄稳重的司安玥,慢慢有了小姑娘鲜活和朝气。
  他们乘马车本来就不快,考虑到司安玥,为了减少颠簸又大多走官道,所以就不免绕路。
  仅到越州境内,他们就用了十余日。
  途中,司安玥借口坐马车乏了,跟着木槿学会了骑马。
  实际上她只是觉得学会骑马,若今后遇见什么事,也能方便跑路。
  等进入越州境内,他们就改为骑马。
  司安玥与木槿共乘一骑,她伸手环住木槿那劲瘦的腰肢,忍不住说:“谢谢你,木槿姐姐。”
  这是除了母亲外,第二个对她好的人。
  木槿依旧神色冷淡,道:“不必谢我,都是主子的吩咐。”她顿了一下,又问:“坐好了?那便出发了。”
  她虽同情司安玥,教得也尽心,但她做的一切,归根结底都是主子吩咐的缘故,她当不起这一句谢。而且她们两个若是太亲近,恐怕不是主子愿意看到的。
  司安玥听木槿那么说,也没有反驳。
  之前那些师傅也是父亲请的,但和木槿姐姐不一样。
  谁对她好,她能感受到,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心存感谢。
  她知道以前母亲对她好,是把她当成亲生女儿了。现在母亲找回了自己的女儿,可能会不愿意再认她。
  那她也活该,是她抢了母亲的亲生女儿本应该享有的疼爱,还有精致富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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