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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昏君呢?(古代架空)——苍策九歌

时间:2022-05-20 13:25:36  作者:苍策九歌
  敢这么动手的,也就只有阿骨一个人。睁眼去看他,他正坐在不远处的小茶几上:“看你魔怔了,就把你打醒了。”他冷艳斜视着朕,“你如果还有心理负担,可别忘记了你那些好皇兄是怎么对你的。”
  “皇兄们啊,早就忘记了。”已经很多年没有想起那些兄长们了,有记忆的时候也不过是他们低垂的脑袋和虚假的笑容。在情绪感知上,朕一向是灵敏的很,他们有什么敌意不喜的情绪,再明显不过了。
  不像是阿骨,全心全意的爱着朕。
  也不像是公公,对朕满心满眼的在乎。
  那些虚假的嫉妒,仇恨,不满,厌恶还有杀意,在他们伪装的笑脸之下再明显不过。或许只是当着朕比较小,只是以为朕不懂,那些叫朕‘太子殿下’的兄长,想要做的,是后来那些他们对彼此做的事情。
  他们能够怎么对朕,朕出生的时候正值北军大平匈奴,国域拓到了一个极远的地方。时年父皇又登基二十年,天下太平海清河晏,母后又正是娇宠时,朕的出生不过是水流上的一叶小舟,顺水而行。
  生来便为太子,朕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同。而后母后告诉朕,朕其实是个狸猫,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可是好像除了朕,所有人都不这么觉得。
  父皇大怒,赐死了母后宫里所有的小姐姐,摔了他赏给母后的所有物件。母后与父皇大吵一架,转头抱着朕哭,从白天哭到了黑夜,然后告诉朕活下去。即便院落之外所有人都想要朕的命,也要活下去,活到最后。
  父皇再来的时候,眼底乌青,他抓着朕的手在上面拉上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又去拉他自己的。不知道他在那瓷碗中看到了什么,他蹲下身去问狼狈的母后,问她到底有没有骗她,问她朕到底是和谁的孩子。
  母后又哭了,她挣脱了父皇的手,一头撞在了柱子上,然后她说:“对不起。”
  她在对不起什么呢?是她欺骗了父皇,是她抛弃了朕,是她选择了死亡,又或者是那个其他什么的,朕都已经不想知道了。那都是不再重要的东西了,重要的东西都被带走了,只剩下了一座小小的院落,和阿骨。
  还有母后那句,活下去。
  然后朕成功了,仅此而已。
  “这就是为什么朕不喜欢大院子,”将头埋在阿骨的怀里,“他们都太可怕了,母后说的一点儿都没错,他们都太可怕了,都想要朕的命。”
  离开小院子后,朕同公公说起过要给阿骨找一个玩伴,可是公公的表情变得很古怪,像是惧怕又好像是怜悯:“陛下,”到了最后,他只是跪下磕头,“奴才,担心您。”
  他告诉朕不是他不想给朕的阿骨找个朋友,而是因为他担心阿骨被那些所谓的朋友利用,像是朕的三皇兄一般,买通了六皇兄的侍郎,让六皇兄死在了所谓好友的刀子之下。
  被赐死的大皇兄和三皇兄且不提,还有死在流民手里的二皇兄,在大皇兄兵变时为父皇挡箭身亡的五皇兄。还有四皇兄,被陪读带的沉迷风花雪月,最后死在了风流榻上。还有没长大的八皇帝,以及猝死的九皇弟。
  公公说,父皇走的太匆忙,根本就没来的立下什么旨意。可转而当朝臣们想要在先皇的皇子中找到继承者的时候,却突遇九皇子病重,八皇子下落不明。一直被遗忘的前太子才得意被想起,从小院子中带出来。
  说这话的时候,公公脸上是一副万分荣幸的样子。
  他在荣幸什么,他在骄傲什么,他又在隐瞒什么,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朕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贪婪和欲O望,看见了愤怒和仇恨,这就够了。
  他的故事朕并不想知道,朕的故事也不想讲与他听,这边是全部了。
  当公公一脸委屈的进门时,阿骨已经用冰替朕消了脸上的红肿,正在同朕下棋。只是这一次阿骨下的很慢,步步斟酌停顿,瞧见了公公进门,他却是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你瞧,”他轻声道,“你的乐子来了。”
  公公好像并不知道自己被当猴子看了,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泪俱下:“陛下!”他磕头,“奴才忠心耿耿为您办事,可那些人却污蔑奴才。”
  阿骨合理的在一旁替朕解释了什么是污蔑。
  “那些假话,你理他做什么。”阿骨的棋吓得越来越精妙了,很多时候朕自以为的破绽,不过是他环环相扣的全套,像是个狡猾的猎人,将不自知的猎物一点儿点儿引入陷阱之中,直至无法自拔。
  “陛下!”公公磕头,“奴才这都是为了您啊!”
  “那么谁……污蔑你?”知道如果不理公公,那么今天就没完了,值得放下手中的棋子转头去看他。难得决定执白子被动而行,公公今天这没眼色。
  “陛下,丞相想要奴才的命啊!”他声泪俱下,头一下一下磕在地上,碰碰作响,“奴才不过是遵循了您的旨意,丞相便说奴才狗仗人势欺人太甚。丞相他这是不把您的旨意放在心上,不把您当回事儿啊。”
  “狗仗人势?”难道这句话有哪里不对么?看着额头都磕出血的公公,朕很是困惑。只是阿骨说,所有的疑问都不要问公公,向他说,且只能向他说。
  听见朕的问话,公公好像更来劲儿了,他甚至在狂喜:“是啊陛下,”他这么说大哦,“丞相还说,他要将大将军找回来,惩奸除恶。可是陛下,不能让大将军进京啊,大将军一向与先皇不和……”
  “他太过分了。”阿骨眯起眼睛,露出了势在必得笑容。
  “他太过分了。”学着他阿骨的语气,公公却是浑身一紧。
  “陛下!”他抬头,脸上带着泪水,“求您为奴才做主啊。”
  “丞相啊……”扭头去看外面的万丈天空,没有云彩,也看不见风。好像是这个大大的院子,空空荡荡:“八皇子不是下落不明么,皇贵妃又最近又重病不起,大概最近他们风水不好吧,找个人给他们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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