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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温顺地走进良宵(近代现代)——图尔瑞斯特/Panorama

时间:2022-05-25 20:09:52  作者:图尔瑞斯特/Panorama
  他呜咽地对着虚空喊着先生,胡言乱语地叫着爸爸,终于在那声好孩子的余音里,肉头圈捏到红肿,扭曲着身子正好刺激到了今天屁股上的伤,麻痒中带着别样的情色,双重快感下堪堪射了出来,指尖黏稠,他变得懊恼又矛盾。
  愚蠢,他认为自己异常愚蠢。
  这样美好的男人,他为什么会乞求自己要有个妈妈呢?就该把他捆在身边。
  他被这样的想法骇住了,疯了,这个世界都疯了。
  他如同魔戒里偏执的咕噜一样,一边正直地劝说自己,这只是贤者时间的胡思乱想,一边拼命地揉弄方才偃旗息鼓的垂软肉茎,嘴里咬着枕巾,癫狂地想着。
  那如同魔咒一般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脑海里:My precious
  my precious。
 
 
第16章 猎物
  泠泠水声作响,扑面而来的森冷水汽搅合着林间泥土的芬芳,初夏的山坳里,只有些零零散散的游客。农家乐的老板透露,一年中生意最旺的时候当属七八月份的暑期,那时每天他的院子里敞着肚皮等饭吃的人都是爆满。
  最长的等待时间应该是有人十几天都预约不上他家的客房。
  现在他来的这个时间还是略有些早的。
  老板还说,小兄弟先去后山野钓,钓上来的鱼咱们直接加工,做成晚餐。
  原本钓鱼是一场人与自然的赌注,若是不得其中关窍,即使钓得,也只是几只塞塞牙缝的小鱼苗。樊绰却被这句话勾得,仿佛被赋予了神奇的使命一般,非要从库房找来钓具,不顾自己的瘸腿去了后山。
  阳光透过树叶,在河流中静躺的石子上洒下斑驳的圆斑,樊绰将鱼钩支在一旁,自己在便携式的躺椅上,静静地翻着书页。
  自那天夜晚开始,耿景果真没有再离开他,每天下午下了班就会回这个家,出现在自己眼前。平日里虽与他面对面交谈甚少,但手机上讯息来往频繁,樊绰大抵说一些没有营养的话,满心欢喜地等待男人的回复。
  只要见男人回消息,哪怕是一排省略号,他也乐此不疲。
  男人和自己的卧室里都有着独立的卫生间,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日清晨,他在楼下的卫生间里看见了正在刮胡子的男人,绵密的泡沫涂满了他的半张脸,唯独露出他唇线的刻薄弧度。
  青春期的清晨,自是要心潮澎湃一番的,少年人静静地站在浴室门口,墙上黑色的大理石墙砖映出了他身体的模糊轮廓。
  很明显,男人早就察觉到了他的存在,不过是不想挑破,时间在窗帘外投射进道道光束下缓慢漂浮的微粒中流淌着,男人瓷白的肌肤也染上了几抹阳光的色彩。
  刮胡刀的刀片剃走了最后一缕白色泡沫,光洁的下巴显了出来,嘴唇稍稍抿着,低头清洗刀片,随着动作的幅度,手腕上的手链轻轻地拍打着盥洗台。
  这总是让他想起那晚被男人含吻进嘴里的耳肉,那样刻意地吮吸,勾着他的魂,让他慢慢地跳进温水里。
  水下,火舌无情地舔舐着盛水的容器,木柴燃烧的噼啪声。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就是那只青蛙。
  男人用毛巾擦干净了他的下巴与手指,目光才看似不经意地投向了他。
  樊绰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背,喉口干涩:“爸爸,早啊。”
  愈发临近的脚步声,男人抬手,在他头顶摸了摸,揉着他松软的毛发,淡淡道了一声,早。
  这一切在他眼里都成为了慢动作,而他的双眼正是记下这些慢动作的老旧摄影机。
  “周末我们有什么活动吗?天天待在家里好闷哦。”
  他承认,他就是得寸进尺了些。
  “你想去哪里?”
  其实经过两周的静养,他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走路要慢一些,腿型有点瘸罢了。
  樊绰脖颈上缀着的喉结反复地上下移动,许久才说:“想去山里,您,我,……”他想了一圈人,发现似乎谁和他们去都不大合适,私心里他只愿与耿景待在一起,只有他们二人,只有他们。
  “咱俩一起,可以吗?”
  自从上次在耿景怀里哭过之后,两个人之间说不出的隔阂,莫名地消失了,不过,隐隐约约似乎又套上了另一层朦朦胧胧看不真切的纱。
  “好,我让李睿做安排。”
  意外地顺利。
  -
  樊绰近日总是难以从书中的字里行间走出来,过于着迷里面的内容,反而忽视了身边的变化。
  一层阴影笼罩住了他。
  “你的鱼竿有动静。”
  男人清冷的声音不亚于虽然身临稍有暑气的山间此刻却依旧冷郁的山风,樊绰慌忙起身去扶鱼竿,抽线,动作一气呵成,奈何出水面后仅仅是条手指粗细的小鱼,他捏着鱼嘴取出钩子,将它放生了。
  等了这么半天,铁桶里还是半点动静没有。
  樊绰叹了口气,又重新从饵盒里取了饵料,挂在鱼钩上,再慢慢放进水里。
  日光下,水流清澈,看来他是信了老板的鬼话了,这里哪有成十斤的大鱼?
  等他起身往回走,看见了耿景正弯腰捡起自己刚刚起身时不小心撞掉的书,他急忙道:“等等,爸爸别看。”
  封面上写着两个字,断代。
  书在耿景手上拿着,他就不便再要回来,只能咬着嘴唇低头站在他面前,像个犯错的孩子,等待家长的批评。
  还好,耿景只是随手翻了几页,递给了他。
  从休闲外套的袖口,露出了一抹银光,是他曾经送给男人的礼物。
  樊绰接过了书,幼稚地将它藏在背后,抬头说道:“爸爸,我困。”
  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却怎么也灭不了喉结的焦渴,来自万不可让耿景知其内容的《断代》中一句话轻易地蹦进了他的大脑,'男人都是天生的猎人,有时你得把自己装成迟缓的猎物,等人家来靠近。'
  也是他刚刚一直在想的,以至于并没有发现耿景的靠近。
  “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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