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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温顺地走进良宵(近代现代)——图尔瑞斯特/Panorama

时间:2022-05-25 20:09:52  作者:图尔瑞斯特/Panorama
  侍酒生打量了他一番,正欲介绍几款,然而老板从旁边匆匆走了过来,对着他小声耳语。
  其实樊绰也很少进这种场合,但见侍酒生在另一个人的耳语下,看着他的神情有些古怪,很快就道:“不好意思,我该换班了,您可以等下一场的值班生为您服务。”
  樊绰理解地点了点头。
 
 
第26章 乖孩子
  吧台后的酒柜上,琳琅满目的各色酒瓶,盛着或清澈或浑浊的液体,瓶身上花体的字母让人失去了对它应该有的好奇,樊绰在四周逡巡,新的侍酒生迟迟不到,让他已经萌生了离开的想法。
  一阵脚步声响起,吧台出入口挡板撞击的声音,身边女孩和同行人的低呼声,“这个侍酒生有点帅吧?”
  新的侍酒生站在了樊绰的面前,来人穿着极易被炫目且在场上游移的灯光染色的纯白衬衫,打着这种环境里不明颜色的领带,以及外面包裹着他身躯的周正马甲。
  酒色迷离中,唯独他一身冷香,冲进了樊绰快要被熏得迷迷糊糊辨不清味道的鼻间,当他竭力在昏暗环境里看清了来人的容貌,他试图从吧台上起身准备离开,却被一只手捏住了他的手腕。
  挣了两挣,发现手的主人并没有要放自己离开的意思。
  他硬着头皮转回身,上翘的嘴里用齿缝研磨出一句低低的,“放开我。”
  男人与他仅仅隔着一个吧台,天花板上的镭射灯又将它绚烂的灯光投了过来,眼见这个人冷冷淡淡地垂下眸子看着自己,另一只空着的手开始解系于他脖颈的领带。
  “宝宝,今晚这个酒吧被我以你的名义包下了,所有人的账单都由我来付款,听话点,不要做出太幼稚的动作。”
  樊绰不太懂他话的意思,也学了这么多年语文了,耿景说的话每个字他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他又有些迷糊。
  一块还带着男人颈间温度的领带布覆上了他的眼睛,他的视线瞬间处于一片黑暗之中,原本不觉嘈杂的环境,如今视觉蒙蔽后,别的感官,触感都被无限放大。
  他嗅到了领带上耿景特有的冷香,手已经被松开,他却因那人之后的一个动作而软了双腿,再也提不起逃跑的兴趣了。
  身旁的女孩们一阵接着一阵的惊叹,大抵都是些夸侍酒生的话,他听到有冰块落进杯中的声音,铁器与玻璃碰撞的声音。
  他忍不住掀开领带去看,男人正在盎司杯中倒着酒液,到达某一刻度后,他便将盎司杯用食中二指夹起倒入盛满老冰的玻璃杯中,反复几次,将他手边的几款酒多多少少都放入了一些。
  男人拿起铁制的长匙,顺着玻璃杯的内壁搅动着混合的橙红色酒液,樊绰闻不出那是什么样的味道,只觉得有些纷杂,最终将其全部倒入之前用老冰镇过的另一个高脚杯。
  樊绰全程都在注意他灵活的手指,即便光线再过黯淡,他也可以从记忆里填补出有关于男人手指形状的空白,又细又长,唯独关节处比较分明。
  他抬眸看了一眼男人紧抿的嘴角,与昨晚他泄愤时,在他喉结处留下的青黑牙印,由于他低着头搅拌酒液,如今只能看到小小的一块。
  男人取来一个塑料小勺,在高脚杯中的酒液里盛了微末一点,用手掌托着送到嘴边品尝了一下它成品的味道,樊绰像是被什么迷住了心神似的,喃喃道:“可以让我也尝一下吗?”
  其实耿景不说,樊绰也知道这一整杯的酒都是自己的,但他依旧执拗地说了一句:“可以吗?”
  耿景的眸色变得深沉,把所有的情绪都掩藏在了最浓郁的夜色里,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两下,肌肤上的牙印形状也随之发生了一星变化,他淡淡道:“可以。”
  只见他重新取了一个小小的塑料勺,将盛出的一星半点的酒液涂抹到了他右手的虎口处,眼里倏地出现了最迷人的色彩,声音也变得蛊惑起来,将手伸在了樊绰的唇边,循循善诱道:“舔舔。”
  樊绰单手抓着男人的领带,迟疑地凑上前嗅了两下他手背上虎口处的水光,慢慢地伸出嫩滑的红舌,真的埋头舔过他手上的酒液,舌尖带着一丝辛辣,卷入了口腔。
  男人屈起食指,用指节在他的鼻梁处滑过,又用指尖点了下他的鼻尖,像是调戏,又像只是发自内心地想做这般动作,不顾身边人对于二人关系猜测时的说话声,他重新为男孩系上了领带,责备中夹杂了一缕若有若无的温柔:“你不乖,宝宝,不要再取下来了,嗯?”
  “嗯。”
  樊绰难得听话地点了点头。黑暗中,有人将高脚杯递到了他的手上,男人的气息与声音覆了上来:“这款用来开胃的鸡尾酒的名字以希腊神话中的美少年阿多尼斯命名,你可以尝尝,如果味道不好就告诉我……或是,我让你感到不舒适了,你都可以在我面前指出,只要别再折磨自己了。”
  酒液入口,与之前在男人手上品尝到的没有什么不同,有些刺激,但整体味道还算不错,樊绰不懂拼酒,形容词也仅限于好喝或不好喝之间,他慢慢地喝完了最后一口酒,就摸索着放在吧台边。
  事实上,听着男人的话,嘴里的酒液已经没有什么味道了,漫无边际的黑暗中,有人牵起他放在吧台上的手,虔诚地吻过每一根手指,樊绰都快要将下唇咬出血,双腿松软无比,整个人活像一滩陷在名为耿景的腥臭沼泽里的烂泥。
  “您不要这样,先生……不要这样。”
  他无法组织自己的语言,只是一味地拒绝着。
  周围时不时的起哄声,或是女孩的哀叹声,已经在他的脑海里远去了,一方陌生的,对他来说又熟稔之至的软物触碰上了他的嘴唇,轻轻地吻了一下,熟悉的冷香灌入他的鼻间。
  樊绰瞬间感到天旋地转,红晕爬满了他整张脸,男人的大手箍住他的后脑,细腻地揉搓他的毛发,唇瓣厮磨间呢喃着:“对不起,原谅我,耿樊绰。”
  他的脖子上忽然有了坠物感,那块玉佩被男人轻柔地系在他的脖颈处,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的嘴唇离开他,吻着刻在玉佩上的字:彼其之子美如玉,殊异乎公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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