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景倒是很诧异,“我没有喝酒。”
“但您吻过我了。”
橘黄色的光晕投在男孩的侧脸上,浮动的尘埃粒子在二人面前缓缓淌过,他的眼里如有星坠,“我喝过酒。”
孩子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狡黠,在他还未来得及完整捕捉到便已转瞬即逝。他隐隐感到,从巷子里出来后,他的宝宝似乎有些不同了,具体是哪一方面出了问题,又说不清道不明的。
预定的代驾很快就找到了他们二人,是个当地方言口音较重的中年人,来了以后因为他们俩的身上有着令人感到羞耻的不明水渍,也没有多寒暄。他与男人在后排落座,等代驾启动了车子,他就自觉地将身子挪进男人的怀里了。
这是他肖想已久的,再也没有什么禁令了,他无须再睡在男人的房间门口,一边痴痴地想他,一边难过得想揍死这么卑微的自己。
以后他可以正大光明地贴近男人,嘴里时时刻刻地喊着爸爸,对他不加掩饰地进行告白,拥抱他,牵他的手指,甚至……
他在男人的怀里,车里一片昏暗,只依稀看得见车窗外的黯淡色彩,他嘴里与男人唠着家常:“爸爸,您真的是认真的吗?”
“嗯?”
“不再抛下我,和我一直,一直在一起。”
微光勾勒出男人脸上模糊的线条,他半搂着他,甚至还让樊绰枕在他的肩上,与他十指交扣,闻言,缠绵又暧昧的吻落在了他的额头上,带着外面冰冰凉的温度,淡淡道:“你在怀疑我?”
他迟迟没有等到樊绰的回答,却感到暗夜里有一只手落在了他的下腹处,一直在皮带扣附近逡巡,良久,并没有直接解开,只是以极缓的速度拉开裤链,只发出了极其细微的声响。
车厢里,某个人不稳的气息骤然加剧。
裤链被拉开的声音如同有人拿着一把钢锯,他二人最敏感的神经上来回拉扯,樊绰做得是心惊胆战,又格外想看到耿景脸上,除了淡漠与愤怒之外的精彩表情。
驾驶座上还有一个外人,但这并不能阻挡樊绰在这半私密的空间里嚣张地把捏他身旁的父亲。
见男人并没有要阻止的意思,他将这一切都理解成了默认,灵巧的手指撩开裤链那神秘的入口,又张开手掌,熟悉了一下当下陌生,而以后只会越来越熟稔的地带,感受着男人跳勃的阴茎。
“怎么会呢,爸爸?过去您也说过,您最爱我,可是转眼间就找了别的女人,想让她做我的后妈,瞒着我让她生了我名义上的弟弟,为什么?爸爸,难道您看不出那个女人只是在图您的钱财吗?”
内裤的质感让樊绰心旌荡漾,他隐隐约约似乎摸出了,男人穿着十分显形的三角内裤,但由于他骇人的器具,手指只要弯曲一点,沿着内裤的边沿便能探到。
最初他只是触到了一点茸茸的毛发,又攥住了他肉茎下方垂落的阴囊,温热的触感,有些发皱的表皮,里面两颗光滑的卵蛋会在他不经意地揉捏下胀大些许。
但只有还没怎么好好把玩的阴茎,能将胯间撑得老高,他彻底信服了,男人对他是有欲望的,茎身上盘虬着红紫色的血筋,他触摸龟头的拇指已是一片濡湿。
男人对待他忽然满嘴跑火车的行为是持有疑问的,然而不老实的小孩……或许还要再教教他什么才是听话。他竭力放缓自己的呼吸,搂着他的肩,吻他的鬓发,意有所指地低声道:“乖。”
“我很乖,只有我,爸爸,只有我才是真正与您血肉相融,我的身体里流淌着您的血液,我是您的宝贝。”
两个人说的都是普通话,代驾的司机大哥一听就懂,好一场晚八点档狗血现实家庭伦理剧,居然被他碰上了,往后视镜里一看,这个男人长得还挺年轻,这就不得不好好说道说道了。
“哎呀,老弟,也别怪大哥念叨,你说你图啥呢,有这么乖的孩子,咱就不能把自己裤裆那二两货管住啊?”
耿景的嘴角微微抽搐,黑着脸应了一声。
樊绰表面上说着嗯,对,其实看着男人道貌岸然的样子,那股严肃劲儿,要不是自己手上还握着他象征欲望的肉柱,缓慢套弄,他倒要被这个人欺骗过去了。
司机大哥说得还挺高兴,但樊绰已经听不进去了。
滑腻的汁水从他龟头上的小眼里徐徐流出,樊绰的手指间沾满了湿润的粘液,肉茎烫得惊人,柱身又滑得很,好几次他下手都没轻重,惹得男人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低低喘着。
他之前就有夸过自己的爸爸声音好听,奇怪的是他第一次听到男人在他耳畔舒服得低吟,却让他的花穴里暗潮汹涌,鼻间都是男人好闻的气息,他看着男人的嘴唇。
忽地起了想吻下去的冲动。
他克制住了这样淫荡的想法,轻轻抬起下巴,对着耿景耳语道:“听到了吗爸爸?大哥都说,让您管好自己的这二两肉呢。”
说实话,当他握住男人那团肉茎的瞬间,他有了种掉头就跑的冲动,因为这比他那日难得窥见的尺寸,还要让人感到震惊,那天他亲眼看到耿景通红的肉茎在一个陌生男子嘴里迅速勃起,变粗变长,但和自己把捏,完全不是一种感觉。
傲人的尺寸,让作为同性的樊绰自己都羞红了脸。
曾经夸下的海口,让他射精进来,现在真想穿越回去给自己两巴掌清醒清醒。
耿景眯细了眼睛,越发密集地吻着他的额头,滚烫的吻印了一个又一个,他的嗓音变得沙哑:“磨人的小畜生。”
小畜生对着他撩开一口白牙,在裤子里轻轻拽了拽他昂然挺立的肉柱,他的胸腹便可见性地剧烈起伏,轻微的拉扯感让他的阴茎充血,在小孩的手掌里变得更加硬挺,滚热如烙铁。
“我想求一份钥匙。”
有些人开始趁人之危了。
耿景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阴影,“什么钥匙?”
“您在外面住的房子钥匙,别拒绝我,爸爸。”
狡猾的手骤然加快套弄的速度,时而又用手指细细描摹着他冠状沟的形状,鼓起的肉筋,男人压抑着沉声说道:“你不用求,也会有的,宝宝,我说过,无论是什么,只要你想拥有,伸出手就能触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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