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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温顺地走进良宵(近代现代)——图尔瑞斯特/Panorama

时间:2022-05-25 20:09:52  作者:图尔瑞斯特/Panorama
  “啊,爸爸不要……我要留着给您生孩子,爸爸……”
  男孩湿软的嘴唇又重新攫住他的,含吻他的下唇,男人另一只手揉了揉他的小腹,用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温柔语气哄着他说:“乖,以后多的是。”
  说出的话倒是让人耳热不已。
 
 
第29章 乱想
  翌日,樊绰本想在威海再逗留一会儿,至少让他去团里办理退团,再把自己的行李箱带回来,耿景从后面揽着他不让他走,一边吻昨晚他在小孩颈子上留下的吻痕与咬痕,一边迷恋地说道:“让李睿去处理,宝宝,你不想与我多待一会儿了吗?”
  颇有怨妇般口吻的嫌疑,樊绰在美色的诱惑下办理了登机手续,并飞往他们的家。
  飞机上,樊绰盖着毯子,本欲戴上眼罩小憩,奈何他心心念着,昨晚甚至还曾进入过他身体里的男人就坐在旁边,牵着他的手摩挲着上面的指节。
  只要一闭眼,就能想起温热的精液缓慢流淌过他敏感脆弱的花壁,男人那将他穴口撑得满满当当的阳具。
  以及在浴室里进行事后清理时,男人将他细白的腿架在肩上,侧头小心翼翼地亲吻他细腻的腿根肌肤,乖顺的模样让樊绰羞红了脸,泥泞不堪的,被捣得呈现深红色彩,还有些合不上的小穴淌着汩汩的淫液。
  高热的嘴唇瞬间攫住一对儿花唇,将里面的汁液吸得滋滋作响,他的眸子骤然瑟缩,颤抖地夹着男人的颈子,哀吟着求男人放过他。
  他的肉棍直接在男人嘴边竖了旗。
  ……
  樊绰难堪地翻了个身,嘴里不清不楚地咕哝了一句,立刻就有人过来与他咬耳朵,“宝宝,睡得不安稳吗?”
  “腰……有点痛。”
  “身子稍微向前倾一些。”
  樊绰依言照做,就有大手探到他的腰侧,缓之又缓地替他揉着酸困的腰肉。
  “唔……爸爸。”
  “嗯?”
  “现在我说什么,您都会答应我吗?”
  男人揽着他的腰,微微向自己这边倾斜了一点,动作之间透露着格外的暧昧,与爱人之中才能有的亲昵,他对着小孩耳语,对的。
  眼罩下,樊绰的眉眼舒展开,眼睛里闪过一抹促狭似的笑意:“那我命令您替我考上清华。”
  “……骚穴不疼了是吗?欠操?”
  男孩被他意料之中的反应逗得咯咯直笑,和他腻了好一会儿,才认认真真地说道:“是欠操,往后无数个日日夜夜都想被您抱着度过,一起出门逛街,我接您下班,给您准备晚餐,只要您别抛下我。
  别……离开我。我知道错了,李睿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那天您在家里一直等着我,而我堂而皇之地不打招呼就出门,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问题,我没有认清自己的心。我想被您养着,您陪伴着我长大,我……”
  他忽然有些说不下去了,眼眶发热,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没出息地流眼泪了,男人的吻落在了他的侧脸上,他低声唤了句,耿耿。
  又抿着嘴觉得不妥,换了种叫法:阿景。
  耿景都应了声。
  最后他回归了爸爸的叫法,很神奇,无论什么样的词汇用来称呼都比不上一句爸爸,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与渴求般的肉欲交织着束缚了他的心,就像耿景说过的,如果我们在罪恶中相爱,就应该爱到骨节都嘎嘎发响的程度。
  是他先勾引男人的,他想着乱伦,将耿景拖下水的。
  在这样罪恶的爱情里,他恶毒地将男人缠绕着沉沦。
  “爸爸,回到家可以做爱吗?您在外面抛头露面这么久,我的气味早就散了,您会被别的不长眼的狐狸精看上的。”
  “可以。”
  黑暗里,他依旧可以想象男人的俊脸,说出这句话时冷漠的神情,或许再夹杂一点点对自己的宠溺,他大着胆子又将棋盘上的棋子向前推进了一格:“以后可以和您一起睡觉吗?没有您在的日子我睡不着,茶饭不思……不然,让我睡您门口的地板也行。”
  如耿景所说,只要是他想要的,伸手就能得到。
  和现在的他根本进行不了博弈,男人的心思虽然有些复杂,但大致有迹可循,但自己,在人家面前,就是实实在在的赤裸裸的形象。
  他在毯子里牵来了之前揉他腰的手,放在他的下腹处,面对着这样公共的场合,樊绰焦渴地舔了舔嘴唇:“您也可以这样报复我,揉弄我的阴茎,让我勃起,难堪,哭着求您慢一些。”
  耿景并没有按照他说的那样做,仅仅是在毛毯的掩护下拧了一下他敏感的乳尖,问道:“你究竟在折磨自己,还是折磨我?”
  樊绰的话愈发露骨:“在折磨我们彼此,想骑在您的身上,将您的阳物放进来……”
  “……”
  不得不说,樊绰这种反应是耿景所喜欢的,甚至正好对上了他的点,之前他还怕自己第一次进入后小孩会很排斥,以他敏感多疑的性格觉得自己把他当做一个泄欲的工具来亵玩,但所幸樊绰不仅没有这样,还总是在勾着他的魂儿。
  事实上他对待樊绰的第一次,已经强忍着没有大开大合式的操干,孩子紧致的花穴死死咬着自己的肉棍,让他也有了几分迷茫,最终还是在不伤害他的前提下射在了他体内。
  一是为了那天樊绰以第三人称称呼他对他的'告白',二是他有私心地,想像霸道的野兽一样,拼命地占有他。
  他是樊绰的第一个男人,他是樊绰的第一个男人。
  也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爸爸。
  很荣幸,可以同时做这个男孩的爱人,与父亲。
  耿景用关爱的口吻,试图征求他的同意:“宝宝,这次是我的问题,是我考虑不周,没有做好防护的措施,下次我会戴套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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