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大哥按照耿景留的地址拐进了一栋民宿前,将车停在外面的空地上,他欣慰地说道:“这不就好了吗?父子俩就要和和睦睦的,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谈。把你们送到啦,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记得五星好评啊!”
“好。”
等司机走远,樊绰就迫不及待地吻上男人的嘴唇,却不深入,只是在用舌尖细细描绘他起伏的唇线,依旧握着他粗硕的阴茎,夸了一句:“好大啊,爸爸。”
男人问他喜欢么。
他说他爱惨了,他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他从车子的另一侧下车,与男人回他暂时性居住的独栋民宿,路上已无他人,樊绰使坏一般,不放自己手上的东西。
男人由着他揉捏把玩,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把他按在玄关旁半人高的鞋柜上,手掌轻轻地打了樊绰一巴掌,不痛不痒的,反倒把他打兴奋了,他坐在鞋柜顶上,用双腿夹着男人的腰,帮他手淫。
“贱货,一刻没有鸡巴都不行?”
“唔,不行,您答应过我的,会满足我的欲望,但您忘了,您就是我最大的欲望。”
男人掐着他的下巴,狠狠地罩住了他的嘴唇,在他手心里送着胯,那火热的阴茎如同有生命一般,不断跳勃着,直到他被吻得胸腔里的空气几乎都被挤压没,男人塞了三根手指在他的花穴里驰骋,刺激他最敏感的深处。
恍惚间他觉得男人操着自己手指的粗硕阳具已经塞进来了,顶弄他血里最紧实的地方,开拓他手指摸不到的幽密之地,将他捣出淫汁,烂成一滩泥水才肯罢休。
直到手掌被磨得通红,男人咬着他软糯的下唇,伸手开了玄关的灯,从齿缝里磨出一句:“把裤子脱了。”
樊绰睁着迷蒙的眼睛,看到男人鬓角的薄汗,与他额间胀起的青筋,皱着眉的样子又禁欲又性感,他慌忙配合着男人脱裤子,扒内裤。
“把我的阴茎取出来,磨你的骚逼。”
樊绰原本想解开他的皮带扣,但是男人离开的手指让他感到体内莫名的空虚,双腿发软,身上轻微的颤栗,水液已经沾湿了他的腿根,他将男人的裤链开到最大,拨开扰人的内裤布料,径直将他的肉茎从裤缝里取了出来。
因为太过硕大,他换着角度拨弄了好几下,得到的却是男人携带着最浓稠的情欲双眸,死死地盯着他,弓着背喘息不已,最终那根硕然巨物还是露了真身,通红的龟头,与青筋盘虬的柱身。
他握着滚烫的肉柱,磨着自己两瓣阴唇间那缀着的艳红豆粒,呻吟着找到耿景的嘴唇含吻,略微发热的白浊从耿景龟头的小眼里缓慢析出,射在他的阴囊上,与他湿软的花唇四周,他吞下了男人充满欲望的低吼。
牵着他的肉柱,用龟头不断地在他花穴的边沿打转,花穴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对着陌生的异物不断嘬吻。
红晕爬上了男人的脖颈与脸颊,这是别人以往都难以见到的风景,他勾着父亲的舌尖与之共舞,又用手套弄着延长他射精的快感,男人对男人那点事,几乎是最了解的。
他觉得自己今天好像是醉了,耿景的酒初尝时不见滋味,却后劲十足,不然他也做不出这样荒诞又淫乱的事情。
直到男人的呼吸声逐渐降慢,樊绰才放开他的嘴唇,密密麻麻地吻着他的嘴角,“爸爸,我爱您。”
手中的肉柱缓慢地疲软下来,他用袖子将上面的水液擦干净,帮他塞了回去,而自己阴茎翘得老高,被男人攥住了。
“抱紧我,带你去洗澡。”
但手上揉捏的力度,一点都不像要去洗澡的样子,果然,男人抱着他压在沙发上,扩张过的小穴湿淋淋的,耿景掏出半软的阴茎,挺腰缓慢地进入了。
窄仄的肉道瞬间开始挤压入侵者,硕大的龟头缓慢破开愈发紧致的花穴,男人捻着他敏感的阴豆,在上面打了一巴掌,“骚货,放松点。你不就是想要这些吗?”
求仁得仁,樊绰以为他会再晚一些才能得到男人的占有,没想到就在今夜,男人向自己表白的夜里,肉茎粗硕,等送到底时,已经全部都硬了,火热的肉柱嵌在他从未被人造访过的深处,他紧紧地用双腿夹着男人的腰,努力放松,艰难地吞咽他的硕物。
“唔……爸爸……好深,您太大了……”
男人俯下身来与他接吻,穴肉深处逐渐分泌汁液冲击着深埋在里面的龟头,男人一手揽着他的腰固定住他,其后又伸长了手臂去抓捏他圆润挺翘的肉臀,另一手又开始了无休止地揉他的花豆。
男人拨开他的衣服,舔吻他的胸乳,在他的身体里抽插出快感后便开始了猛烈的攻势,如同打桩机一样,胯骨疯狂顶弄自己的私处,阴茎将花穴捣出了一片湿液,连接处泥泞不堪,他被男人死死地固定着,承受肉棒在他体内驰骋的快感。
他硬翘的小肉柱早就在男人插进来时就射了出来,男人细密的抽顶让他的肌肤都起了一层薄汗,红晕蔓延,耿景低着头吻他的脖颈,倏地,他明显感到体内那块肉团变得更加粗硕滚热,男人深深地把巨物埋在他内里。
报复似的,用牙齿咬上了他的侧颈。
“宝宝,把我的精液都吃掉。”
疼痛与欲望交织着让樊绰呻吟出声,他清晰地感受到了热液在他体内,一股一股地打在了他的花壁上,他也在极端的刺激中,抽搐着淌出了一股暖流。
许久许久,男人疲软的阴茎已经顺着水液滑出了他颤栗着的阴道,他却抱着耿景不让他看自己的脸,回顾着刚刚冲动中犯下的事,最初进入时是有些痛的,但男人总会知道哪里会给予自己快感,哪里会让他舒服。
这便够了。
“唔,爸爸……您哄一哄我,我想听您哄我。”
樊绰撒娇的能力一直堪称行业翘楚,男人软下心来和他接吻,告诉他,骚穴好美,它会咬你的二爸爸。
花唇再次被男人拨开,手指轻柔地伸进去,将他留在里面的精液导了出来,那缓慢的过程对樊绰来说过得很煎熬,他下意识用穴肉去夹,又夹不住,只会让男人用带着浓郁情色的一巴掌拍打他疲软的肉柱与在揉捏中变得肿胀的骚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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