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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温顺地走进良宵(近代现代)——图尔瑞斯特/Panorama

时间:2022-05-25 20:09:52  作者:图尔瑞斯特/Panorama
  即便被这样具有压倒性性暗示的动作所束缚,耿景依旧不会像樊绰那样,软了腰摇着屁股求他进来,独特的气势丝毫没有减退,反而像是雄狮在自己傲娇的伴侣面前偶尔顺了他的意,更没有任何伏低做小的成分。
  这是樊绰最欣赏的,这样有挑战性的男人和他在一起才不会感到无趣。
  指尖轻微地滑过他绯红的脸颊,耿景似在幽叹:“那么他们会不会知道,他们的大老板压着小老板,光天化日之下在厕所里狠狠地提枪干他?”
  “小老板?”樊绰对于这个新鲜的称呼格外喜欢,甚至超过了男人后面说要在这里操他的话,他抓着男人领带的手松了下来,踮起脚淡淡地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谢谢,我喜欢这个称呼。”
  有时候他很讨厌耿景穿西装,因为这个人很喜欢穿三件套,衬衣,马甲与外套,只要穿了三件套,为了搭配美观他便不会格外穿皮带,虽然十分修身,又显得禁欲且性感,能给他独到的视觉美感。
  但脱的时候很不好脱。
  想化身小骚货色眯眯地摸他健身过后成效十分显著的腹肌,有次他在浴室里和男人洗澡还特地数了数,八块呢!又硬又有弹性。
  让人爱不释手。
  他还想让男人捆绑住自己的脖子,让自己做他一个人的乖狗狗,但是没有皮带,领带又要用来捆手腕。
  他情不自禁地说:“大老板,您真的太好看了,没有人告诉您是别人羡慕不来的美人胚子吗?光是看着您高潮射精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对您说,想这样看一辈子您的模样,您在我身上驰骋的样子,皱着眉吻我,在我体内射精的样子,每一副模样都好美……这样说我好像一个垂涎您美色的色鬼。”
  他的鼻尖被人轻轻地捏了一下,嘴唇也被回吻了,“骚货,今天还有别的安排吗?没有的话和我回家在床上聊这些好吗?”
  “乖狗狗想和您去滑雪,下午的票我已经订好了,两个人,您,和我。晚上,等晚上,我要检测您那二两肉究竟还有没有存货了,是不是瞒着我在外面给我找了几个妈妈了。”
  说话间,樊绰为他家大老板整理好了衣衫,用拇指抹去了他唇角多余的水渍,靠着墙点进APP里确认他那两张票的时间段,却被男人按下了手腕,猛地压向他,攫住了他沾染了自己气息的软唇。
  急不可耐地撬开他紧闭的门齿,探舌进去勾引纠缠他无处躲避的嫩舌,将他的舌尖吸得啧啧作响,淫靡的水声回荡在这个小房间里,他想偏开头,下巴也已经被他固定住,无奈他只能承受男人忽如其来的暴戾。
  “婊子要明白自己的身份,现在的耿樊绰是身兼多职,既是我的老婆,也是我的儿子,知道吗?”
  “唔……”樊绰被他弄得一阵粗喘,气息不稳地道:“也是您的乖狗狗。”
  淡漠的黑眸里划过一道别样的色彩,男人的眼尾缓缓勾起一道春意的弧度,“是的,回家把这句话抄一百遍,睡觉前送来我房里,嗯?”
  樊绰抄过各种各样的错题,有时候自己对自己要求严格到还会有课文的罚抄,男人所说的话,是他最心甘情愿想要抄写的,“好,耿总,大老板,爸爸,我爱您。”
  直到危机解除,耿景不仅放开了他,还真的在他面前扮演了父亲这个角色,只不过场景与动作都十分色情,他从背后抱着自己,解开自己的裤链掏出略有尿意的小肉棍,将龟头对着小便池,在他耳边吹着催尿的口哨。
  弄得樊绰面红耳赤,尿的话,太羞耻,不尿的话,男人就会不停地套弄,咬他的耳肉,问他为什么不尿,来到厕所不就是来解决尿意的吗?
  还是说,宝宝想让我捅进来,操到你射尿?
  淅淅沥沥的淡黄色水液从红润龟头的铃口处徐徐流出,他腿软得全靠耿景支撑着他,脸红得像只熟透的虾子,看着男人抽出旁边的纸巾,替他擦干净龟头上零星的水渍。
  他被赏了一个吻,一个鼓励性的吻,因为男人还在他耳边说,真乖。
  他情色地看着在盥洗台前洗手的男人,与男顾客错身而过,他迅速敛了神色,不愿意让耿景之外的人看到他身上半点属于糜烂情欲的影子。
  这些东西只需要被耿景看见就足够了。
  天边滚滚的火烧云正映衬着地面洁白的雪色,他看着悉心在他身边帮他检查装备的男人,好像滑雪场上其他人的身影都在一瞬间消失不见了,目及所至,只剩下了耿景一人。
  当男人替他戴上护目镜的那一刻,樊绰用极小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爸爸,从刚刚到现在,我已经幻想了,您在车上操我,在更衣室里疯狂干我,操进我身体里。现在,我在幻想您扒了我的装备,在冰天雪地里用大鸡巴狠狠地干我的嘴。”
  “……”耿景替他系好护膝,拿着雪橇杆一马当先从山坡上滑了下去,在地上留下了一道蜿蜒的深色痕迹,遥远的声音顺着风传进了樊绰的耳朵里:“好啊,来追上我,你想要的通通都可以实现。”
  樊绰二话不说紧随其后。
  那天大概是他玩得最爽的一天了,每次快要接近时想抓男人的衣角,却都被男人躲开,只抓上了空气。
  他一次次不服输的精神几乎都要把自己感动得掉眼泪,甚至脑子里奇思妙想,妄想着如果高考出了像这样的题,他一定含着泪写自己。
  直到为了躲前面突然出现的小孩,他不小心摔倒在了地上,男人迅速冲过来拉起他把他抱在怀里,问他有没有哪里嗑伤。
  天色渐晚,他只记得被滑雪场上亮着的路灯照着的,男人弧度刻薄的下巴,与紧抿的嘴唇,樊绰有些傻愣愣地笑了出来:“爸爸,您知道什么是男友力max吗?您这样的就是。”
  带着厚实手套的的手还是抓住了他羽绒服的袖子,倔强地说:“抓住您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摘掉手套,从重重包裹的衣服里费劲地取出脖颈上系着的玉佩,收敛了脸上的傻劲,不顾身边到底有没有旁人在场,他痴痴地道:“您离开我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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