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时间或许不到五分钟,他那种患得患失的情感又涌了出来,“来吻吻它。”
耿景抿着嘴没有说话,把他扶起身,两个人沉默地进了单人更衣室,换下装备,耿景抱着他压在门板上疯狂亲吻他的嘴唇,揉弄他的屁股,下体将他一顶一顶的,门板都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手指的指尖勾着玉佩的细线,唇分时依稀可见淫靡的银丝上游移着吸顶灯的光,耿景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低头吻他那块玉佩,嘴唇贴着那一行古语的情话。
问他:“我做的还不够,对吗?”
樊绰怔怔地看着他,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好,回家,看来骚婊子的逼是真的想吃鸡巴了。”
“嗯。”
樊绰搂着他的腰,轻轻说道:“婊子想和您用被子蒙着头,说点悄悄话。”
“同时用鸡巴填满你么?”
“是。”
“好啊,走吧。”
见樊绰不为所动,料想他正在一个人,对抗着游移不定的思绪,耿景挑眉询问:“是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牵手,爸爸。”
哪会想到耿景直接托着臀抱起了他,仰着下巴小声说:“见外了,我抱你回家,要是你觉得不舒服,我也可以背着你。”
搂着他脖颈的手臂攀紧了,樊绰低低地说了声:“好。”
滑雪场距离公寓,有着很远的距离,耿景把车停在那里的停车场了,抱着他走走停停,在夜色降临的街上,偶尔旁边路过的伙计打了声呼哨,问他:“这兄弟是咋?喝多啦?”
耿景都会紧了手臂,搂着男孩回道:“小孩闹点别扭。”
周围人才恍然大悟,原来是父子。
很少有见这么大的孩子缠他爸爸了。
很久,待樊绰的意识缓慢回笼,他松开了自己已经发酸的下颌骨,发现男人的侧颈上有着很大一块牙印,都已经渗出了血,但是耿景一声不吭,带着他走了这么远。
“爸爸?”
他探头过来,盯着抱着自己的男人。
若非这层关系在,曾经的男人只会把他扔在滑雪场,让他一个人滚回家。
“我是不是犯错了?爸爸,您罚我吧。”
耿景的鼻尖抵着他,缓慢问道:“罚你,罚你什么?”
“罚我……您老了,走不动的时候我也这样抱着您。”
“好。”
夜晚的街巷早已褪去白日的浮华,清冷得几乎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樊绰忘情地吻住了他的嘴唇,模糊了声音:“我是不是,有病啊?”
“没有,宝贝,你很健康。”
“那,我还是您的嗯……小娇妻,您叛逆的坏儿子,磨人的乖狗狗吗?”
“嗯,乖宝一直都是。”
“我们打车回家吧,您穿皮鞋不适合长途走路的。”
“可我想和你待着,享受片刻的安宁。”
樊绰咬了下他的下唇,笑嘻嘻地说:“爸爸,我承认您今天说的话取悦到我了,您放我下来,我们牵着手回家好吗?”
微凉的手指牵上他的,樊绰与他的指头十指交扣,静静地走在夜里,为他说起那个过了许久,却依旧记忆犹新的血腥之梦。
他没有发现耿景的嗓音里带着一丝涩然,问道:“你会害怕这样的我吗?”
少年人的心思自然听不出当时的话中深意,他只是道:“正常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怕吧,我会觉得您有点帅诶,很少有想过血渍洒上您侧脸时是什么样子的,可能会有点残忍,又有点好看。但是一想您总不可能做知法犯法的事情吧,就权当是那时候偷空看血腥美剧时留下的阴影,加上胡思乱想的毛病。”
男人牵着他的手,沉默地思考着,他是典型的无神论者,对于冥冥之中的心灵感应,都抱有怀疑的态度。
真的没想到……
他走快了一步,错身抱住了樊绰:“乖宝。”
“啊?”
“我是你选择的路。”
樊绰还想着他怎么突然间这样主动,听到这句话,他拍了拍男人的背,轻松地说:“我知道,我无条件接受所有的您,无论是缠绵悱恻的,还是冷酷无情的,我都喜欢,也都会一心一意地爱着您。除非……”
“嗯?”
“除非我生命里还有比您更有魅力的男人出现,到时候我找个比您还年轻的,还会说情话的,鸡巴又大操得我又爽的。”
“……”
耿景用平静的声音说出了最残忍的话语:“看来今晚你的屁股是不想要了。”
第43章 阿景
晚上在极度昏聩的情况下,原本见色起意的樊绰如今是饿得见什么咬什么,又是咬耿景淡红色的乳尖,又是咬他带着点腥味的薄唇,还要抱着他的脑袋啃他的耳尖。
最后不得已耿景的肉茎还埋在他身体里的时候,他打开外卖平台点了炸鸡汉堡外卖,同时又找到了一家好评分数高的烤肉店,点了一些自己喜欢的吃食。
耿景好喜欢他这张会磨人的小嘴,压着像禽兽似的狼吻他,在骑手小哥打电话请求开门时,按着他的手腕,用身体压住他大张的双腿,在他紧致饭肉穴内疯狂射精,勃动的肉柱里吐出汩汩的浊液,樊绰高亢又魅惑的淫叫被他吞入腹中,变成了晦明不定的呜咽声。
等肉棍缓慢离开他的身体,被捣得艷红的小穴夹不住浓白的精液,纷纷从那一道引人遐想的缝隙里跑了出来,樊绰噙着泪想要下床去取外卖,被耿景制止了,表情十分严肃地反问他:“腿上还流着精液,就想跑出门给人看?巴不得让人家知道你又骚又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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