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渔的态度很差,让正在感伤的岑媛和梅若都很反感,集体抗议:“凭什么?我们不去。”
“那就两个男的去。”程渔直接点了崔安澜和许博彦:“滚吧!”
崔安澜和许博彦习惯了程渔的态度,立刻安慰好岑媛和梅若,说着:“时间不早了,确实该去看看。正好看看今天又有谁退房!”
两个累了一晚上的青年们起身,女孩们自然心疼。
梅若在一旁拉着许博彦:“还是我们去吧,博彦才从那里逃出来……”
岑媛也不舍得崔安澜,气呼呼地质问着程渔:“你凭什么对我们大呼小叫,对我们趾高气扬的。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吩咐。安澜,我们别理他!”
程渔不喜欢跟女人吵架,他都懒得搭理岑媛,只不过崔安澜现在是他的人。
他用右手撑着下巴,指着许博彦:“好啊,他可以不去,不过……”
程渔又指向崔安澜:“他必须得去!”
岑媛不服:“凭什么?”
程渔轻蔑一笑:“就凭他是我的人。”
当场宣布完主权,所有人都傻了眼。
许博彦和梅若之前就觉得崔安澜和程渔的关系匪浅,现在听到程渔主动承认,一时都冒出“果然如此”的念头。
只有岑媛不能接受,她几乎跳起身:“你胡说,崔安澜可没说过自己喜欢男人!”
许博彦和梅若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里想着:可崔安澜也没说不喜欢美人啊!
两个人哪怕知晓了程渔的怪脾气,还是觉得这个男人太漂亮呢!
他们也不是没见过漂亮的男生,至少在这个娱乐业高度发达的年代,最不缺的就是漂亮男人。
可程渔不一样,他那种漂亮又伴随着神秘和危险的气质,极为吸引人。
他们两个人见岑媛在崩溃的边缘,害怕事情难以收场,站出来劝说。
“大事为重,大事为重。”
“儿女情长,等出了这里再说!”
最后还是岑媛和梅若去调查,许博彦回对面的房间休息。
吵闹了房间瞬间安静,只剩下程渔和崔安澜两个人。
崔安澜问程渔:“要不要吃点东西?”
程渔不搭理他,一个人站在窗边望着天空中被乌云遮住的太阳。
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表哥说过,血红色的月亮是大妖出世的险兆。
可到目前为止,他都没有遇到妖怪。
程渔总觉得山雨欲来风满楼。
崔安澜见程渔有些愁眉苦脸,开口道:“没想到,那个莉莉竟然也会在这里。”
他故意说出这个名字,想吸引程渔的注意力。
程渔听了话,倒是想起这件事,问:“那个女人是谁?”
崔安澜给程渔递上水:“上次你救我的那个巷子还记得吗?”
程渔懒得搭理,接过水,喝了一口:“我住那边!”
崔安澜立刻记下这点:“离那个巷子不远,新开的一个酒吧,名字叫鬼蜮。跟噩梦中的那个酒吧同名。我就是在现实中的酒吧里遇到她的。”
他坐到程渔对面的床上,想了想还是开口:“我就见过她一面,她跟我说酒吧很危险,要我们赶紧离开。”
这么好心?
程渔觉得崔安澜在鬼扯,可瞧了眼崔安澜俊俏的小脸,怀疑那女鬼八成是个慕色之人。他心里鄙视地骂了句:小白脸,女色鬼。
他把水还给崔安澜,只说:“就这样?”
崔安澜自然不会放过与程渔独处聊天的机会,他把自己在噩梦中晕倒后,又做了梦的事情告诉程渔。
“其实我在噩梦里做了一个梦……”
这一下子确实吸引了程渔的回眸,程渔直接用手摸了崔安澜的额头,问着:“你真的在噩梦里做了梦?”
崔安澜点点头:“嗯,我还梦见学姐的死因。就是在那个梦里也见到了莉莉。”
程渔没想到崔安澜除了会渡魂,连窥梦这种高级术法都会。
他一时有些失神,分不清眼前的崔安澜的到底是什么人。
他总觉得眼前的崔安澜跟那个人更加像!
程渔立刻推倒崔安澜,两腿跨在崔安澜的腰部,居高临下地望着崔安澜道:“别动!”
崔安澜被这样的程渔吓到,脸上立刻燥热起来。
他心里想挣扎,可身体却因为程渔的命令,一点也不想动。
他躺在床上,看着程渔弯下腰,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他的额头。
额头相处的瞬间,崔安澜的嘴唇离程渔只有几毫米。
他心里念着大悲咒,告诉自己千万别动什么歪心思。
可身体却诚实地告诉他,自己有多心动。
他的眼睛不敢去盯崔安澜,只感觉自己的额头正在发热。
他不知道此时的程渔正在用搜魂术调查着自己的神魂。
程渔闭上眼,享受着程渔的触碰。
傍晚时分,崔安澜才睁开眼,看到眼前漂亮的程渔正坐在他的腹部,一脸疲惫。
他很想问程渔,坐在他身上有这么累吗?
可所有话都在程渔疲惫的皱眉中,化作一声叹息。
程渔看向崔安澜,没有找到是那人证据,放心地爬起身。他没有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只说:“她们回来了。”
崔安澜一听这话,赶紧拿被子遮住自己的下身。
门被打开,岑媛、梅若和许博彦都走了进来。两个女孩脸上有些害怕,进门就说:“我们发现了,发现了!”
崔安澜坐在床上,问着:“发现什么了?”
女孩们对视一眼,一人都说了一半。
岑媛先开了口,说:“今天又有几个人退房,和前几天的人一样,去往花神观的方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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