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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宴(古代架空)——朔涯/思有涯

时间:2022-05-26 08:47:30  作者:朔涯/思有涯
  还有那双靴子,沈青宴盯着严修脚上的长靴,分明就是自己上次弄坏的那双,可是现在却好好地穿在他脚上.他把严修的作业藏起来,但人家第二天照样能交出一份新的;丢了他写字的毛笔,也有碍事的小姑娘偷偷借给他;借故搜走他的银子,也不能让他显露半分窘迫.他仿佛无懈可击,沈青宴根本找不到一丝破绽。
  沈青宴看着严修的背影,那个人脊背挺得笔直,他的身后似乎有一堵无形的高墙,将严修与其他人隔开,沈青宴不知撞了多少次,每一次都被堵了回来。严修虽然知道他做的这些小动作,却从来都是冷眼旁观,甚至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冷淡。这种眼神,让年幼的沈青宴越来越烦闷,对严修的态度自然更差。
  一转眼,严修来到府里也有一年的时间,两人还是互相不对付,应该说,沈青宴还是看严修不顺眼,这一日,沈青宴看着严修远远的走来,便躲在树上。等严修走近,他丢了几颗石子想砸他,然而身体平衡没把握好,脚一滑便摔了下去。
  “呃!”沈青宴忍不住惊呼一声,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并没有预想中的疼,然后他听到一声闷哼。
  沈青宴睁开眼睛,看到接住他的人——是严修,那人皱着眉,脸色有些白,额头上还有血迹。
  他接住沈青宴的时候脚磕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倒,为了护住沈青宴,头蹭在树干上,额头立刻就见了血。
  “你.你.”沈青宴吓得说不出话来。
  严修忍着疼把他放下,捂着额头好一会才缓过神。然而和从前一样,严修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第2章 
  那一次严修不但额头受了伤,手也被他砸伤,吊了一个月的胳膊才见好。但即使是这样,严修也没把这事抖出来,沈父问的时候也只是说自己不小心摔的。
  沈青宴偷偷的去看过他几次,有时候撞见父亲在给他换药,有时候是他自己躺在床上看书,严修一向都有些过于安静,自从来到沈家,沈青宴还未见过他笑,只是偶尔沈父讲起一些从商的经历,他会露出有些好奇的目光认真的听,沈父见他对这些有兴趣,讲的便也多了。
  他本来心中愧疚,才忍不住偷偷去看严修,但见父亲待严修如此亲近,又忍不住有些委屈,所以即便是严修帮他隐瞒了自己多次的恶作剧,沈青宴还是固执的坚持对严修的讨厌。
  这肯定是这家伙的手段,爹爹最近去看他的次数更多了。
  沈青宴咬牙想着,然后将送去严修房里的茶水全换成了辣椒水。
  然而这一次他不太走运,沈老爷那日刚好去看严修,灌了一口他茶壶里的水,他本来身体便不好,常年咳嗽,这一口辣椒水下去,几乎把心肺都咳了出来。最后沈青宴被揪了出来,扔去祠堂里罚跪。
  他把这笔账又算在了严修头上。
  冬日的夜里极冷,那蒲团又薄又旧,沈青宴跪了一个时辰,便觉得有些受不住,膝盖又麻又痛,接着背脊也弓下去,沈小少爷用手撑在蒲团上,盯着供台上的香火发呆。今日光顾着闹,还没吃上晚饭。正想着,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沈青宴回头,看到沈父走了进来。
  沈青宴转头,梗着脖子不说话。
  他听见沈父低低的叹了口气,然后他走到摆放着沈家祖先牌位的桌案前,点了香插在香坛里。寥寥的檀香燃起青烟,沈父背着手,轻轻的问道,“宴儿你.不喜欢阿修吗?”
  他讨厌严修吗?也许是的,那个人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甚至轻易的夺走了父亲的关心,但是.仅仅是这样吗?他屡次作弄严修,除了不爽他的到来,想引起他的注意.是不是,也偶尔会想从那张脸上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呢?不过是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孩子,却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不会像宋家的小子,少吃了两块肉就委屈;也不会像杨家的小少爷,被先生打了手心就红了眼眶。不过.严修也从来不曾被先生打过手心,严修那样优秀的学生,先生喜欢还来不及。
  “我知道,突然带阿修回来,你心里多少有些不开心。”沈书砚慢慢的走了过来,他的身量瘦长,一身素色长袍,更显得整个人很是清瘦,走到沈青宴旁边时,低头咳了两声。沈青宴仰着头看上去,沈书砚也正低下头看他,父子两的目光碰到一处,沈书砚慢慢的笑了一下,然后在沈青宴旁边坐了下来,“宴儿知道吗?阿修是.爹爹一个很重要的朋友的孩子。”
  沈书砚的身体常年喝药,身上有股清苦的药香味,沈青宴已然很习惯这种味道,此时父亲离他极近,父子两很久没有坐的这么近,沈青宴放松下来,又听着父亲说道,“我们从小一起读书,一起长大,说是异性兄弟,倒也不为过,十多年前,沈家生意上出过一些事情,严家还拉了我们一把。”回忆着从前的事情,沈书砚眼底带着点温和的笑意,于是沈青宴又凑近了一些,跟父亲一起坐在蒲团上,“后来各自接手了家族的生意,成家立业.关系一直都不错,你严叔叔家里小儿子出生的时候,我还过去看过,那时候你还没有出生,你严叔叔还笑话我。”
  “笑话爹爹什么?”沈青宴好奇的问道。
  “咳咳.没什么。”沈书砚顿了一下,“后来你出生了,你严叔叔还说,可惜不是个女孩儿,不然.让你挑一个做夫婿也不错。”说着他伸手揉了揉沈青宴的头,“可惜.”
  “可惜什么?”沈青宴放松下来,头靠在父亲的肩膀上,打了个哈欠。
  “可惜.后来严家发了一场大火,就留下修儿一个人了。”沈书砚叹了口气,“那时我还在江陵。接到书信匆匆赶去严家,把修儿领了回来。”
  听到这里,沈青宴一下醒了过来,他不自觉的抓紧了父亲的手臂,心里生出一种闷闷的,心慌的感觉。
  “若是没有发生那件事,可能过段时间,你严叔叔就会带上两个小孩子,过来我们家做客也说不定。”沈书砚叹了口气,拍了拍儿子的手臂,“也许你们也会像我们当初一样,做不成亲家,做个异性兄弟也不错。”
  “不过.你若实在不喜欢他,便避着他一些。”沈书砚低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就是,莫要再欺负小修了,不然.以后爹爹下去见着了你严叔叔,要被他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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