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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替(古代架空)——可爱遥

时间:2022-05-27 09:02:18  作者:可爱遥
  他说着握住良姻的手朝郎中微微一笑,“受教了。”
  老郎中是个有眼色的,收拾好药箱就离开卧房,留他二人说话。
  良姻先是挣扎着要把手抽回来,上官锦哪里舍得放,反而握得更紧。良姻本就力不如人,只好恨恨瞪着他,“谁和你是夫妻?好不要脸!呸!”
  “你不说不是就不是吧,左不过在我心里只你一个妻子,我认定你是就好。”
  “只我一个?”良姻冷笑一声,“寿春不是还有一个?你谎话连篇,但也别把人都当傻子!”
  上官锦知道良姻心中始终有那么一个结,虽则当日娶妻实属无奈,可后来赵如沁的所作所为也实在令人后怕,更让他们两个人渐行渐远,生出芥蒂。
  于是他也不辩驳,牵他依向自己身前,“我与她本无情分,她又害了我们的孩子,我是断不会容她的,早就写好和离书。只是她毕竟是一国公主,她要颜面,她父亲和楚王也要颜面,不得已才把她留在府中。你若不信,我这就传书让碎玉把和离书拿来与你,从你离开那日起,她就不再是我的妻了。”
  良姻一时无言,眼眶微润,半晌才呢喃起他的名字,“上官锦……”
  上官锦大着胆子把他拥入怀中,“小姻,你再唤我一声夫君吧。”
  “夫……”
  良姻话到嘴边却像是含了千斤重的橄榄,最后还是咽回去,他推开上官锦坐直身体,一本正经道,“敷了药膏就好生躺一会儿。”
  他低眉垂首,虽则撇过脸去却也藏不住眼尾那一抹浅浅晕起的羞意,嘴角轻轻一抿便是一种别样风情。从前只觉他乖巧清丽,举世无双,不想他也有这样堪称妩媚的时候。上官锦心上似有小鼠在挠,细细密密的痒,他抬手勾住良姻的腰把人往怀里带,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后颈让他依在自己心口。
  良姻下意识想挣开,可近在耳畔的沉稳笃定的心跳声如同鼓点一般,烫得他脸红如炭火,连带着他的心也一起跳动着。两个人的心跳交缠在一起,谁都没有再说话,生怕打搅了这样一个安谧静和的午后。
  良姻依着他,居然就这么睡过去,梦里的他策马疾驰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随风一起到天边外。和暖的阳光和温柔的草浪包裹住他,鼻息间萦绕着一缕白檀香,极是让人安心。
  *
  院里的那株梨花开了又落,枝头缀了好些个青绿色的小果。良姻的肚子也愈发大起来,圆滚滚的站在地上都看不到脚尖。到七月流火的时节,良姻嘴馋又贪凉,最爱吃井水里湃过的西瓜,可上官锦不许他多吃,一天只肯给他一小瓣。
  良姻的脾气也随天气变化,越热越是暴躁,为这个不止和上官锦生过一次气。那天午后他跟上官锦赌气多吃了一块冰西瓜,结果日头刚刚西沉肚子就开始痛。一开始只以为是闹肚子,谁知时间越久越厉害,最后几乎站立不住,只能卧在床上打滚。
  上官锦看他疼得脸色发白,发了一脑门子冷汗,头发湿哒哒的贴在脸上,狼狈得很。衣裳也几乎被汗水浸得湿透,天原本就热,他再这么折腾,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他猜到这是孩子要出来了心急如焚,连忙让人去山下请稳婆和郎中,自己则坐在床头紧紧握着良姻的手,“别怕别怕,我在这儿陪着你,马上就来人了。”
  “疼、上官锦,我好疼……”良姻脸白如纸,只有眼眶通红、肿得像核桃。他大约是怕狠了,泪盈盈地看着他,嘴里呜呜咽咽,“我不该偷吃西瓜的,上官锦,你的瓜是我偷吃……”
  上官锦听他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胡话都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只能一边拿帕子帮他拭汗一边哄他,“吃就吃吧,把孩子生下来哪怕你吃一车我都不拦你。”
  “疼——”
  良姻疼得脚蹬床单,攥着上官锦的手也因疼痛而失了力道,在上官锦手背上留下好几个半月形的血痕。上官锦忍痛不敢吭声,想起那日良姻头次生产时稳婆让扶着慢慢走,说是孩子能下得快些。他这会儿身边没什么人,又舍不得良姻多吃一刻的苦,只好半哄半求地央他起来走走。
  良姻自己也怕,从前在荆棘丛里打滚不觉得,被上官锦娇惯了这大半年,倒养得他娇气起来,一点儿痛都受不住。他满面泪痕,咬牙切齿,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疼得心发慌,肚里更是绞痛难忍。
  “上官锦!”
  他咬牙唤起身边那人的名字,上官锦不敢有丝毫怠慢,弯腰问他可是哪里不舒服。良姻摇摇头,仰脸看他,红通通的眼睛看上去像只小兔子,可怜得很。
  他是想发狠的,可许是疼得太厉害,一开口就是软软的撒娇意味,“你要是再让我怀孕,我就咬死你!”
  *
  一直到日下西山良姻才破水,被上官锦急匆匆抱到床上躺好,稳婆伸手进去一探,说是已经开了四指,还要再熬上些时候。
  良姻的宫口本就比女子来得要窄,生孩子自然也要多吃点苦头。好在这次胎儿足月,良姻又养得好,因此情况不险,只要没有意外就能安然产子。听了稳婆这话,良姻自己也安心不少,上官锦更是松了长长一口气,朝老婆婆拱手作揖,说只要能保良姻父子平安,他定有重谢。
  稳婆没说什么,起身去盯催产药和一会儿要用的热水、剪刀,留上官锦一人在屋里陪着良姻。这么长时间过去,良姻早疼得出的气多、进的气少,眼睛半睁不合,显见是累得慌。上官锦见状也不敢吵他,怕他浑身汗湿会冷,抬手帮他掖了掖被角,谁知反而惊动良姻。
  “嗳……”
  他轻轻一声低吟,目光便落到上官锦身上,“别闹我。”
  “好,累就睡一会儿吧,我在这儿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上官锦拿热帕子帮他擦去额头的汗,良姻却扭过脸,“谁稀罕?”
  他声音细若蚊呐,一副不情不愿、满不在乎的样子,可他垂下眼眸时不经意地往上官锦那儿一瞥,任谁都看得出他的心思。上官锦心生欢喜,亦有愧疚,他抬手小心翼翼地将良姻被汗水贴在脸上的碎发拂至他耳后,“从前我有许多俗务和顾虑,如今我只有你,有你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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