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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云平(GL)——吃饱喝足好睡觉

时间:2022-06-02 10:42:55  作者:吃饱喝足好睡觉
  云澄微微一笑:“我要借你家晏朝一用。”
  或许是这“你家”两字说的舒坦,李无尘面色稍霁,扭头看向晏朝道:“你允准么?”
  云澄扭头也看晏朝,晏朝侧目看了一眼李无尘,唇边也带一抹笑道:“我姐弟两欠了小尊主和尊上的,其实一辈子也是还不清的。”
  这样说来其实就是答应的意思。
  云澄听罢却看了一眼晏朝低声道:“不,说不定早就还清了呢?”
  说完又叹了一口气道:“其实只是小事一件。”
  白龙抬头看向晏朝道:“我怕到了有些紧要日子要出乱子,我到时候不便现身,所以要你帮我护住一个人。”
  李无尘眉头轻蹙道:“谁?”
  云澄的眼睛咕噜噜转了一拳道:“等到那时,你就会知道了。”
  李无尘不懂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面带疑色,可云澄却不愿在此事上多说,只是道:“至于屠晋,那个‘好去处’还要你亲手将他送去。”
  轮椅上的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云澄道:“怎么?”
  云澄笑嘻嘻道:“那单兰单阁主要从你这里打听点事,你若轻易同他讲了,只怕他反而怀疑,我要你同他做个交易,实际上各取所取。”
  李无尘道:“却要我如何?”
  云澄一双眼睛散发着狡猾的光:“你这几日不要见他,三日之后,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反正只要你把人交给单兰处理就是。”
  她这话说得神秘,想必幕后必有李无尘不知道的内情,但李无尘也懒得去多问,只是提了一嘴道:“事成之后有什么好处没有?”
  云澄却不多话,只是抿唇一笑道:“也无旁的给你,只能请你过些日子看一出大戏了。”
  李无尘单手托腮,似笑非笑:“可这一出戏不一定能值我这回出的‘票价’。”
  云澄晓得面前之人盘算精明,可又不愿细说,却见白龙站起身来,行到门旁,眼睛又转一圈,嫣然一笑:“放心,这一出戏,保管值回‘票价’。”
  这两边已商谈结束,另一边云平正与枫桥提着灯往墓道里走。
  依照云澄留下的讯息,两人竟当真打开了蔺夜照的墓门,云平立在墓门口,只见里头漆黑一片,有些阴恻恻的,枫桥倒是有些惧怕,缩了缩身子,偏头对云平道:“尊上,你要带我来的就是这里?”
  现下已是夜半,墓园之中白幡飘动,加上呼啸风声,十分骇人,更别说周遭墓碑耸立,坟包一个接着一个堆起,粗粗看去,普通人瞧见了只怕早就逃跑了。
  云平面带歉意,低头轻声道:“抱歉,我也是头一回来,本来知道是这样的地方,我是不会带你来的,可现下这事缺了你,我是办不成的。”
  接着云平微微一笑道:“你也不要怕,若当真有鬼,我先杀了便是,再说了,枫桥,你不觉得这世上有时候人比鬼还要可怕吗?”
  她说话间腰间宝刀抽出一半,月光从云层缝隙之间射下,映照在刀锋之上,寒芒可恐,杀气腾腾,但这样的动作和言语反叫枫桥心安定了下来:“尊上言之有理,这世上有时候人比鬼还要可怕。”
  于是二人便提灯入内,那墓门在两人进入之后缓缓合上,半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周遭一瞬间安静下来。
  二人一路前行,穿过长长墓道,云平又依照云澄所写推开石门,越过前室,终于在感受到那可怕的刺骨寒意之后走过那扇木门,抬眼便瞧见了那座放置在白玉石台上的透明冰棺。
  那棺中阖眼躺着一个美人,黑发白肤,素白衣衫,双手搭在腹上一动不动,眉目舒展,若非胸膛没有起伏,又处在这么一个地方,大多数人都会以为她只是睡着了。
  那黑暗之中冰棺被光一照,发散出盈盈亮光,云平眉头一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当初在夙夜阁时查探打听得来的消息。
  蔺夜照,明云阁前阁主蔺德独女,性格聪慧,夫明云阁现阁主单兰,二人育有一子,名唤不秋,不秋幼年时,蔺夜照因意外而亡,其夫单兰不忍粗陋葬之,为悼亡妻,以精妙法阵将其存于棺中,尸身不腐。
  现下见了不免为这大手笔的保存法阵和摆设而吃惊,但确实也和云澄所说的“他要赚个好名声做痴情人,将‘亡妻’尸身完好保存。”相符。
  枫桥修为不及云平,立在此间,便是厚重的裘服都叫她忍不住瑟缩发抖,加之她现在又在人家墓里头,恐惧不免更甚。
  可云平往前去走,枫桥也不好单独站着,只好连忙前行几步跟在云平后头,两个人行到棺前,云平将那灯随手灭了,又从怀中取出萤石来照耀,紧接着毫不犹豫推开了棺盖。
  枫桥瞧见她这样,低声问道:“尊上,这是要做什么?”
  萤石照耀之下,蔺夜照的面孔宛若生前,又说生子肖母,因为蔺夜照死去时年纪正好,倒活脱脱似个女版的单不秋。
  云平弯腰低头细看棺中女子毫不畏惧,可枫桥脑中却诸多恐惧幻想,总担心棺中女子双目一睁,就会张口咬上云平脖子,故而只敢小心瑟缩其后,大气都不敢出。
  但越不想来,越是要来,只听云平轻声道:“要查她死因。”
  虽然研习医道,但枫桥大多数时候都是与活人打交道,倒是头一回碰死了这么久的死人,更别提还是一个老熟人。
  可枫桥还是大着胆子问道:“尊上是觉得她的死有些蹊跷?”
  云平将今天白日单不秋所言的一些事拣了重要的对枫桥说后,低声道:“确实蹊跷,她年纪又轻,还是独女,即便身子先天不足,以她这样大的家业,又怎么会连一个医修都请不来?况且你爹……”
  枫桥明了云平之意轻声道:“我父亲乃是杏林医修之中的嫡传子弟,那时候因为一些事隐去来历投奔了蔺阁主,按说如果有疑难之症,我父亲一眼便知,况且那时候我听闻蔺姑娘身子康健,不曾有什么毛病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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