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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疯子堆里装病美人神棍之后[穿书]——张参差

时间:2022-06-17 09:07:24  作者:张参差
  能言善道如洛银河,当真不知该如何跟他解释了,公主嘬的,他可说不出口。只得搪塞过去,说是自己偶尔爱起疹子。但看李羡尘那表情仍旧一脸疑惑,似信非信。
  喝了药,洛银河沉沉昏睡了一觉,梦里,他回到自己的公寓里,安闲自在。
  醒来却一切如旧,时已几近傍晚,屋里没有人。他尝试起身,才发现,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已经换了新的,不太合身,稍微有些宽长,想来是李羡尘的。
  雪,还在下,大片大片的雪花,飘落至宁静的小院里,洛银河不禁看得有些痴迷了。
  他见那院里雪地平整,忍不住想去踩上一圈,脚刚跨出房门,便听李羡尘的声音响起,道:“伤好了?作死吗?”
  寻声望去,那人身披一袭绛红色的锦棉斗篷,擎着伞,脸色微愠,站在门廊不远处的雪中。
  公子只应见画,洛银河脑子里就是冒出这句诗来。他生得好看,玉立于这皓白一片中,便更好看了。
  李羡尘不知洛银河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见他呆愣的看着自己,快步走到近前,问道:“疼了?”
  洛银河回了神,摇摇头,转身缓缓回了房间床上坐下,道:“在下这伤口,似是不怎么疼了。”
  “这是药力还在,过会儿药效退了,便会疼了。”
  李羡尘将手里拎着的一沓子书折放在桌上,淡淡的回答。
  就这样,他连办公务都在小院里,看护了洛银河四日。四日之后,积雪消融,洛银河伤情渐缓,二人才和添宇一同回了将军府。
  经过四日与李羡尘朝夕相对的日子,洛银河如今回到将军府自己的房里,有自己的空间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回想那四日,连出个虚恭都要躲躲藏藏……
  他四仰八叉的躺在自己床上,忽然有些想念公寓里的大床,也不知何日能再与它亲密接触。
  接下来的几日意料之外的平静,周凭的事件,以尸体不翼而飞断了线索,公主被皇上在灵懿殿禁了足,原因虽未对外言明,但想来与她夜袭将军府绑走洛银河一事有关。
  这事是李羡尘密奏的,皇上知道后表现得极为恼怒,他知道自己女儿恣意,却未想到她能妄为至此。
  皇家年记中驸马被一笔抹去的事实因果,皇上心知肚明,他看重洛银河,不希望他如同当年的姜图那般,命丧女儿之手。此次禁足公主,便是敲打她一二。
  而洛银河与李羡尘也都知道,这两件事情的矛头虽然都是冲着洛银河,暗里却是直指将军府,平静只是暂时的。
  自从皇上知道洛银河伤了,便三天两头的询问伤情,指派了御医前来诊治,最后更是亲自带着名贵的伤药、补品亲临将军府探望,这下可是如同向将军府扔了一颗炸雷。
  第二日散了朝会,李羡尘回府一头扎进书房里,午膳晚膳都没吃,添宇无奈,只得来找洛银河。
  华灯初上,洛银河扣门,道:“将军,在下洛银河……”
  他话未说完,门里李羡尘便低声应道:“进来吧。”
  屋内昏暗,将军没点灯,只依稀瞧见,他坐在书案后面,好像就只是在那里坐着。
  洛银河燃起烛台上的蜡烛,从食盒里端出鸡蓉百合粥,放在李羡尘面前。
  李羡尘并没理会那碗粥,抬眼看着洛银河,定定的看了他半晌,才开口问道:“洛先生愿意入朝为官吗?”
  “不愿意。”洛银河想都没想,便答了。
  他躲那皇帝一家子还唯恐不及,让他入朝为官,除非他也疯了。
  李羡尘没想到他回绝得这样快,摇头笑了笑,端起粥碗,慢慢的吃着。
  他有些自嘲,皇上亲探将军府上的一个幕僚,这事闻所未闻,今日就已经在朝中传遍了。上朝时,皇上更隐晦提议要洛银河补位当朝太常寺卿……自己的幕僚能入朝与自己相辅相成,本该是好事,但他偏偏高兴不起来。
  若是洛银河做了太常卿,便会搬出将军府,他不愿意。
  这等理由,李羡尘自己都觉得荒唐。从前他只觉得与洛银河如莫逆知己,近日来对这洛先生,生出一种难舍的牵挂,那日见他被公主伤的严重,自己鬼使神差的只想守着他。
  原因为何?
  李羡尘没想明白。
  他只知道,入朝为官的事情被洛银河一口回绝,他的心情就一下子晴朗起来了。
  表情微妙的变化,自然逃不过洛银河的眼睛。他心里寻思,难不成如今李羡尘依旧担心自己当他的将军府是仕途的跳板吗?
  按理来说,不该呀。
  “将军何事不快?”这种时候,不如快刀斩乱麻,直接问。
  李羡尘被问住了,沉吟片刻,他道:“皇上昨日来探望先生的事情,今日传遍朝野,先生近日风头太盛,只怕……名高引谤。”
  就这……?想也知道是搪塞。
  ——————————
  转眼年关将至,年关宮宴盛大,皇上圣旨至建策上将军府,邀将军幕僚洛银河一同赴宴。
  当日一早,添宇便敲了洛银河的门,手托着一只朱漆盘子,身后跟着两个小丫头,添宇道:“今日宮宴,先生可不能穿着太过随意了。”
  洛银河却觉得,木秀于林,大可不必,今日自己就去做那些参天巨树下的一株狗尾巴草就好,最好让那些权臣们觉得他成不得大气,皇上看重,不过是一时而已。
  他正想回绝,添宇好似早就看出他心思,抢先道:“将军知道先生衣着素来清雅,只是年关为先生添置了一套寻常的新衣,快过年了,先生图个好彩头吧,新年新气象。”
  这一番说辞,倒是没理由立刻回绝了。
  此时,添宇已经将朱漆盘子里的衣裳展开来——牙白的里衣,月白的中衣,靛青的外衣与一重衣,都是素色,只有最外面的二重衣,虽是靛蓝,但衣领上滚了一趟细细的银线,再仔细去瞧,衣服上也埋着同样的银丝线,那埋线的绣法很巧妙,银线似有似无,靛蓝点银,如同描绘了星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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