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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白囍(玄幻灵异)——AyeAyeCaptain

时间:2022-06-23 10:38:18  作者:AyeAyeCaptain
  “那天你走的很匆忙。”木葛生吐出一口酒气,“我刚刚才想起来,那一日,我爹似乎也在城中。”
  “那是我和木司令第一次见面。”柴束薪饮了一口酒,“见面时,他在窗前站了很久。”
  木葛生闻言一笑:“老头子。”
  “我和木司令只见过一次面,之后往来多以电报书信为主,药家提供药材资源,木司令也在军队方面开了不少便利。水路航运,各地关卡,军队的支持很重要。”柴束薪道:“木司令一心为国,虽只见过一面,风骨气度,令人心折。”
  “选择和军队合作,也是我反复斟酌后做出的决定,家中长老们也都商议过。”柴束薪顿了顿,“并非冲动之举……有的话,你不要信。”
  “我爹的事,我知道的不多,老头子虽然记性不怎么样,该我知道的,他迟早会说。”木葛生吁了口气,“不过无论如何,我理应向你道一句谢。”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也是。”木葛生笑了笑,抱起酒坛,“那便敬你一坛吧。”
  酒坛相撞,木葛生像想起什么似的道:“难怪。我在国外求学,四处辗转,每到一地,第一封寄来的书信必然是你,我那时还以为你们商量好了顺序,你说正事,老三寄钱,老二骂街。”
  “墨子和无常子是从先生那里拿的地址。”柴束薪道:“先生神机妙算,总是能知道你在哪里。”
  “他老人家才懒得算。”木葛生哂道:“是我天天点卯似的汇报行程,他老人家有时候难得想起我来,在老二信里添几句嘱咐,鸡零狗碎的,有一搭没一搭。”话音一转,木葛生放下酒坛,“不过近日发生种种,我总觉得,师父仿佛已经料到了我们经历的这一切。”
  柴束薪闻言抬头,“为何?”
  “那年我在莫斯科,师父在老二的信里叮嘱了一句,风雪愈重,记得添衣御寒。”木葛生轻声道:“再之后的来信,就是师父去世的消息。”
  “收到信的那天,我穿着很厚的大衣,在河堤上走了很久。那件大衣是我之前特地找裁缝做的,一点都不冷,又仿佛冷透了。”
  柴束薪沉默片刻,“先生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
  “有。”木葛生点点头,“但此间并非万难绝境,我总觉得,还不到用的时候。”说着他又露出些苦笑,“话虽如此,此一战,我也并没有多少胜算。”
  “抱歉,让你在家中为难。”木葛生看着柴束薪,“我不算这一卦,实属叛逆七家。或许你信这个天命,但我并不想认命。”
  “你不必多虑。”柴束薪摇了摇头,“我信你。”
  “于我而言,你与天命,并无差异。”
  木葛生一愣,继而笑了起来:“好,那便足矣。”
  天色已晚,酒铺外点上了灯,一片碎金与暗红,木葛生看向窗外,“如果再下些雪,就很像涅瓦河畔的冬夜了。”
  他说着打开一坛新酒,倚在窗畔,“我唱支歌给你听。”
  木葛生唱的是一支俄语歌,低沉迂回,旋律被他慢慢地哼唱出来,又轻又缓,像簌簌雪花落在河畔。
  Окрасилсямесяцбагрянцем
  (月亮一团腥红)
  Гдеволнышумелиускал
  (峭壁前波涛喧涌)
  Поедем,красотка,кататься
  (我等了你很久,心爱的美人)
  Давноятебяподжидал……
  (我们去海上望星空……)
  柴束薪慢慢饮着酒,他只能听懂零星的音节,却仿佛触摸到了几年之前,那里有一点灯光,和雪地上漫长的倒影,远处江河万里,他们之间隔着比江河还要遥远的山川海陆。而今夕何夕,两人又在一支歌里重逢。
  两人喝到很晚,木葛生要去找松问童,便跌跌撞撞去了关山月。谁知刚到门口,赵姨就一叠声地迎了上来,“我的祖宗哎您可来了,再迟一会儿,我这乐楼非得被他们掀了!”
  木葛生原本有些醉意,顿时被关山月里惊天动地的动静惊醒,“姨您先别慌,发生什么了?”
  “小童儿和吴先生刚入夜时就打了起来,半座楼都被打得稀碎!”赵姨急的一甩帕子,“他们打架,谁能拦得住?你赶紧去劝劝吧!”
  “老二和老三打起来了?”木葛生先是一惊,随即乐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多少年都没见过老三动手了。”
  柴束薪:“确实难得。”
  “诶呦喂您二位可别在这儿一唱一和了,赶紧想想办法吧!”赵姨急的要去拧木葛生耳朵,“小没良心的,你姨我就剩这点儿家底了!”
  木葛生连忙避开,“赵姨放心,老二孝顺您。”说着和柴束薪走进楼中,只听楼上噼里啪啦一阵乱响,木葛生连连摇头,“他俩难得动手,但只要打架,我准得遭殃。”
  柴束薪闻言摘下手套,“我帮你拦一拦?”
  “别,他俩能连着你一块儿揍。”木葛生叹了口气,“这样,待会儿你看准他们打到哪个房间,抓住时机把我扔进去,就说我喝多了,我去横插一脚撒个酒疯,胡乱一闹,这茬也就过去了。”言行间游刃有余,可见业务精熟。
  柴束薪点点头,“好。”
  包间大门被“砰”地打开,迎面扔进一人,松问童和乌子虚正互相发狠较劲,一看见木葛生都愣了,“老四?”“灵枢子?”
  木葛生往地上一躺就开始撒泼表演,荒腔走板吱哇乱叫,“爱妃们且住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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