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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过速(近代现代)——鶴望兰/bkpp原地结婚

时间:2022-06-23 10:51:04  作者:鶴望兰/bkpp原地结婚
  它头细颈高、四肢修长,极度优美、非常高贵,在全球有无数狂热的拥虿,他们用古老的希伯来文给它取了一个新名字,意为“神遗忘在人间的月光”。
  可是,母亲离开之后,Unicorn像是被抽离了灵魂和青春,不要说比赛了,他甚至不愿意进食。
  短短一年,他的齿面就变为纵三角形,这是三十岁老马才会有的牙齿。
  阮雪榆像是一个卑微而虔诚的奴仆,为他刷毛、洗牙、钉蹄钉、一日三次地换草饲。
  可是有的时候,幼小的他太困太乏了,所以父母走后的半个童年时代,阮雪榆就那么睡在了马厩里。
  阮雪榆十年如一日陪伴它,可是这不能阻止Unicorn的悲伤和衰老。
  最后,它的四肢都患上了关节炎,连干草都咀嚼不动了,瘦得皮包骨头,眼球凸出,满嘴只剩下一层青红色的齿龈黏膜,丑陋怪异地像是魔鬼的恶犬。
  “Unicorn?你说Unicorn以前在你们这?那布兰彻也来过?”
  阮雪榆强大榜样的力量,激发了何度的小宇宙,当场拍板:先买几匹好马再说!
  马场工作人员与有荣焉地连连点头:“你不知道么?阮教授就是布兰彻女王的儿子呀!长得像极了。”
  何度震惊失语。
  “Unicorn有四分之一中国血统,教授当时说Unicorn想家了,所以几年前才从国外回来呢!还让我们去找Unicorn在中国的兄弟姐妹。”工作人员觉得阮雪榆奇怪的情怀很离谱,语气是藏不住的质疑。
  何度说:“那Unicorn呢?带我去见见。”
  谁不想见见这神话中的天马?
  “早就死啦呀!”工作人员说。
  何度长长地“啊……”了一声,非常惋惜。
  工作人员觉得他不信似得,就拿出了记录本,给他一条一条找:“你看,这不是写着么?喏…十二月二十五号死的,还圣诞节呢。”
  看着那个日期,何度觉得有某种特别熟悉的感觉,很影绰的蹊跷。
  他拨给了时钧。
  时钧正参加电影发布会,一只耳机挂着,还在听一个并购会议,不可能理他。
  一个小时之后,时钧才回电话:“说。”
  “你三年前出车祸是几号来着?”何度问他。
  “圣诞节,怎么?”
  时钧的声音霎然冷了,因为就是那一天的清晨,阮雪榆提了分手。
 
 
第20章 雪山冰谷晞太阳
  离开了Unicorn的坟墓,阮雪榆往更深处走。
  他就像查拉斯图拉那样,打算离开他的故乡和故乡之湖,在山上保真养晦,毫不厌倦地独自生活。
  还有一点原因:今天是平安夜,阮雪榆并不想接触团聚的氛围。
  当他生活在孤独中的时候,可以就像在海里一样,海载着他。
  一旦他在人世间登了陆,躯壳就成了一具最大的重负。
  阮雪榆在山上拥有一座精雕细琢的小木屋,小小的窗户依着小小的溪流建造,小小的秋千只能坐下一只小小的雪兔。
  他吱哑地一声打开小小的门。
  这间木屋真是太小了。
  像是小小的陵园,到处浅浅地埋葬着他的初恋、热恋。
  小到从前那个疯狂的大雪夜里,他们的亲吻声来回地回荡,像是一圈圈木的年轮、水的波纹那样美丽。
  时钧花了两个小时,也没装好三年前的那棵圣诞树。
  那是从国外运来的高端产品,为了表达他们品牌的高级和独特,人工组装是天方夜谭。
  阮雪榆将树顶的星星摘了下来,抬手挂在时钧脑袋上,一闪一闪亮晶晶,还在他的头顶叠了一个圣诞小布偶。
  他像春雪一样洁净的面庞,笑起来像是在唱一首小春天的谣曲。
  阮雪榆一过来,时钧带着一头的玩具自动让位:“阮老师下凡辛苦了。”
  阮雪榆都没看说明书,直接开始降维打击。
  他轻轻松松就挑到了关键组分,撘积木似得,把树脚拿出来用螺丝固定好,平稳地放在地面上,然后将中段的树身凸出的树杆插入到固定好的套孔里,连接好之后细致地整理枝叶,拨弄了一两下,一棵丰满漂亮、欣欣向荣的圣诞树就出现了。
  时钧站了起来,从背后抱住了正在贴雪花装饰的阮雪榆,说:“阮老师好自私。”
  阮雪榆整个人陷在他宽大的怀抱里,没有回头去看,只是轻轻牵起了唇角,微不可闻地笑了笑,问:“怎么了?”
  时钧把双手一展,告状说:“刚刚手拧螺丝好疼,阮老师都故意装看不见的。怎么这么坏?”
  阮雪榆将时钧的手握住,往他手上倒了一些按摩精油,揉了一揉:“疼吗?”
  时钧吻着他乌木般滑软柔顺的发尾,在蜷曲的芳香中轻轻吐气:“哪里都疼,要阮老师来疼一疼才不疼。但是我怕阮老师要疼了。”
  他什么也没做,阮雪榆就被他说得全身滚烫,把脸一偏,没什么力气地推辞、抗拒了若有若无的那么小小的一两下。
  太天真的欲拒还迎,直接把时钧的火烧上来了。
  他亲吻着阮雪榆的泪痣,将狮子捉兔子一样,把阮雪榆的两只手腕都摁在胸前,说:“来,接着推,朝这推,我喜欢你喜欢极了。”
  时钧轻轻捏了一捏那光洁至极、柔滑迷人的腰,描绘着他柔韧而含蓄的曲线,享受极了阮雪榆在他怀里轻颤的触感。
  阮雪榆被他极有技巧的抚摸弄得浑身发颤,折磨得快化成了一滩春水,可是除了呻吟外,已经发不出别的声音。
  那么隐忍,那么诱人。
  他的齿列特别整齐,明亮地像是含着珠贝,淡玫瑰色的双唇微微张合,多么想让人撬开他秘密花园的禁锢,攻城略地,尝一尝他口中美味的柔软贝肉。
  时钧看得心动不已,但他就是耐着性子,故意慢慢地、缓缓地爱抚阮雪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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