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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过速(近代现代)——鶴望兰/bkpp原地结婚

时间:2022-06-23 10:51:04  作者:鶴望兰/bkpp原地结婚
  时钧低低压压地笑了一声,把甜美的甘霖往阮雪榆嘴唇、脸颊上抹,然后极为痴爱地注视着阮雪榆。
  “别看了。”阮雪榆被他赤裸和热切的注视点燃了,要支起身来远离他,可是腰都软塌了,一点力气也提不上来。
  时钧把他裹在怀里:“怎么不看?阮老师这么好看,我怎么舍得少看一眼?”
  饭桌上,时钧忽然放下刀叉说:“阮老师,我们以后每个圣诞节都一起过,好不好?”
  阮雪榆笑了一下,编了一只歌之花环,惊起的彩蝶在心花中纷飞。
  但他还是说:“我不信仰耶稣。你如果太忙的话,不用的。”
  “我也不信基督教,但我就是要和阮老师在一起,每个节日都在一起。春节、元旦、国庆、五一、元宵、感恩节……”
  时钧接着穷举:“植树节、愚人节、妇女节、儿童节……”
  后来简直在瞎讲,只为了填满三百六十五天:“降临节、忏悔节、主显圣容节、圣母升天节、开斋节、宰牲节…”
  阮雪榆笑着无语,把一大坨奶油划到了他的碗里:“你这是哪个国家的人,信仰什么主义?”
  “阮雪榆至上主义,有什么问题?”
  阮雪榆像是一块酥化的蜜糖,呼吸都甜了。他心里的春光明媚灿烂,盈盈一水地看着时钧,很久才惊起一个现实问题:“你家里人会同意么?”
  时钧正在厨房收拾残局。
  阮雪榆第一次有那么鲜活的表情,产生了浓密翻滚的愿望、期待,促使他竟然催促了一声对方的答案:“时钧。”
  时钧立刻飞奔过来,将阮雪榆抱到飘窗上,自己则仰着头和他接吻,有一种信徒的瞻仰意味,说的话却是王权在握:“同意?他们只有被通知的份。”
  也许是他幼稚园大班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阮雪榆露出了一点质疑的表情。
  “阮老师好看不起我,我在你心里这点决定权、话语权都没有么?”
  阮雪榆笑着回吻他认错。
  时钧的眼睛像星星一样,在燧石中闪烁,他像是不会安眠的太阳,永存于摇荡的山巅,让任何胶结的黑暗都无法侵蚀阮雪榆的心了。
  他给阮雪榆的安全感,那么广阔无垠,像藻丝铺成的海床,漂浮陆地下的茂密森林。
  他的爱是最细的雨就是雾,彻彻底底将阮雪榆胁裹、包藏起来了,让阮雪榆再也无暇去问命运知道的事情。
  时钧这就在写惊天动地的出柜微博了,阮雪榆却说:“等一下,我还要去告诉它。”
  “大哥么?”
  时钧其实想说,阮微不用通知,毕竟自己贿赂都下完了。前两天,他把时徽的股份以惊人的价格转让给阮微之时,阮微的表情就在说“妹夫加油”了,还送了他一块价值相当的手表。
  阮雪榆摇头:“我去告诉Unicorn.”
  时钧挑了一下眉。他想给阮雪榆保留一些私人空间,就从来没陪他去过马场。
  “公的母的?”时钧例行审问。
  阮雪榆没纵着他,含笑低头不理。
  时钧俯下身,迫使阮雪榆和他对视,笑着说:“阮老师喜欢骑马么?我也非常喜欢。”
  阮雪榆刚刚点了头,马上意识到自己掉入了什么陷阱,可是他已经被时钧抱了起来,两只脚踝都被捉住了。
  时钧被他连续蹬中几下,却不如何疼,说:“阮老师真下狠手啊…不过我喜欢。”
  他在阮雪榆耳边说:“毕竟…想骑烈马,哪有不摔几回的呢?”
  阮雪榆被他撕成了几片,在极致的痛欲边缘灵魂也开裂了。不过他的心里和身体始终甜甜地紧裹着时钧,不断索吻的嘴唇烫如火炙。
  阮雪榆将头昂起,仰着脖子呼唤时钧的名字,这个动作让他的喉结——动物最脆弱的部位,毫无保留、全权信任地展露在爱人面前。
  时钧吻掉阮雪榆的汗水和泪水,问:“要我陪你一起去告诉它么?”
  阮雪榆浑身上下无处不被使用过度,好像完美的白瓷溃裂成无数碎片,一时半会根本拼凑、修补不了,呼吸都还非常急促:“不了…”
  他向时钧解释道:“以后我会带你去见它,Unicorn是我非常重要的家人。”
  时钧含了一口牛奶喂他:“嗯。你们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时钧随口漏出来的这一句,比任何情话都动人万分。阮雪榆的心跳骤然就停了一下,然后紧紧抱住了他。
  两具汗湿的身体,汇入了彼此的湖泊。
  在时钧温暖有力的胸膛上,阮雪榆安心地感到倦乏。
  “我母亲过世之后,我一直代她照顾Unicorn.”阮雪榆说。
  不过他很快摇头说:“不对,时钧,我这么说会不会很奇怪?其实是Unicorn一直代母亲照顾我。Unicorn让我觉得,父亲和母亲一直在我身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时钧怔愣着消化了一番,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当时的时钧,一方面痛悔自己没有早一点找到阮雪榆。一方面心中充盈着激烈又纯然的保护欲,想着自己搂着的这个人,若是要月亮,他是断断不敢摘一颗星星的。
  可这些最终都成了痴妄的空想。
  因为那一天,他并没有去和阮雪榆一起面对Unicorn的死亡。
  TBEX的第一次发作,几乎摧毁了阮雪榆全部的神经网络,所有突触连接顷刻间摧倾。
  银环蛇曲曲折折地闪光,吸干了他的脑髓。
  黑色的血污从山谷中浮起,天和地之间,只有死亡是鲜明、活泼的。
  时钧什么也不知道。
 
 
第22章 四山朔吹又冬鸣
  阮雪榆捡起了那枚钻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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